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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直言不諱，沒有隱瞞。

「誒，小明，你昨晚沒走嗎？」妮妮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問道。

「就你，別以為……和我分開一段時間生活就算長大了，快點下樓。」

「現在幾點了啊？」小黎慵懶地問道。

「你怎麼穿著這種衣服？」

「我去叫妮妮起床吧。」

「現在還疼嗎？」

「媽媽，我又不是當初的小孩子了。」

「早上好啊，你們兩個臭丫頭。」程明捏著小黎小憐的臉蛋，陰陽怪氣地說道。

「哥哥扮演聖誕老人陪我們去不就好了。反正是聖誕節，街上肯定會有很多聖誕老人的。」

小憐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說道：「已經八點半了。」

「能自己走路嗎？」

年紀越小的孩子，睡覺姿勢就越有創造力，超乎想象的那種，這是不是說明小黎一直沒長大呢？

「小明，我媽媽可能會回來的，你再躲一會兒吧。」

「小懶豬還不快起床。」

「小明送我的，好不好看。」

「還有點。」

「白璐也很可愛了，不過太早吃掉她就看不到她各種嬌羞的可愛表情了，說了那麼多廢話，差不多該給我卸妝了吧？這鬍子搞得我都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小憐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體倒是聞不出什麼怪味來。

程明和*圖*書伸手將妮妮從床上拉起。

「十點才開園，這時間上不是很餘裕嗎？」

妮妮剛踮起腳尖摟住了程明的脖子，外頭就傳來了穆姐的聲音。

程明還是沒走正門，從樓頂天台走過去，途經穆姐睡覺的書房時頓了下。

小憐也抬腿下床，悉悉索索地脫掉衣服。

「是吃掉了沒錯。」

小黎在程明身上打了滾，從他的左側滾到了右側，砸在了小憐身上，像貓咪一樣慢吞吞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打了個可愛的哈欠。

看來這懲罰遊戲程明是不玩也得玩了，偏偏他昨晚脫了聖誕服睡覺，聖誕服一點也不皺，褲子沾了些許妮妮的血跡，混在了鮮艷的紅色里。雖然有色差，但不細看是看不出什麼差別。

程明是最快吃飽的，應該壓根沒吃飯的心思。

周莉也是贊同懲罰的人。

「你們終於起床了啊，早餐我們已經幫你們買回來了，就是穆姐好像還沒起床，沒喊我們，我就讓你們多睡一會兒了，她會睡懶覺還真少見。」

「畢竟連林姐姐都沒阻止程明哥，我們這些非法上位的人不是更沒資格了嗎？總不能把後面的人的路給堵了吧，但讓程明哥長點記性總是沒錯的，林姐姐也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誇我們做的好。」

「程黎，重死了，快從我身上下來。」

果然，穆姐去而復返。

周莉也得知了穆姐的一些事情，對她更加尊敬和敬佩。

程明推開妮妮的卧室，她正甜甜地睡著覺，壓著被子，兔子發箍放在了床頭邊上。

「去的越晚，排隊時間就越久，我們現在去排隊，估計都要中午才能進園了。」小憐解釋說道。

「是啊，沒走。」

躲在床底的程明看著妮妮的腳丫子在眼前走過，紅裙掉落在地，正要爬出床底，卻被妮妮的雙腳擋住。

「哪裡臭了啊，我看程明哥臭才差不多。」

被吵醒的小憐氣得對小黎直呼其名，怒瞪著她，撅著小嘴，頭髮有些亂糟糟的。

「妮妮，你起床沒有？」

「媽媽，我起來了。」妮妮不情願地鬆開程明的脖子，朝著門口走去。

小黎的睡姿一向很糟糕，此時把小腳丫擱在了程明的胸膛上，抱著程明的大腿，鯊魚抱枕又滾到地板上。

周莉和穆如馨同居過一段時間，她認為自己已經算是很自律的人。但比起成熟的成年人還是差多了，生活上受過很多穆姐的照顧，工作上更是得到了她的指點和教導，沒穆姐引路，年紀輕輕htｔps://m•hｅｔｕｂooｋ•com•ｃoｍ的周莉肯定應付不來這麼重要的工作，能力問題尚且不說，光是工作壓力就讓她喘不過氣來了。

「我也想啊，但妮妮不願意，說是不想被你們打擾。」

若是平常，程明肯定想要再睡個美美的回籠覺。但今天實在沒那個心思，都是因為這礙事的鬍子。

「哦，我知道了。」

「畢竟哥哥太囂張了，吃了這個又吃這個，也不怕吃撐了，不讓哥哥吃點苦頭都不知道收斂。」

「我被懲罰了。」程明無奈地攤手說道。

「呸，不正經，快去換上出門的衣服，下樓刷牙洗漱，不然要來不及了。」

妮妮下床走了兩步說道：「慢慢走的話沒什麼問題，不能跑，然後我現在還想要。」

「那我就戴著這麼一串大鬍子陪你們去迪士尼？不會被當成怪人嗎？」

程明則是朝著床底鑽去，怎麼搞得他是小偷一樣啊。

「誰想坐在你身上啊！」

「不是說要去迪士尼嗎？快要趕不上了，那邊十點就開園了。」

「小璐也看了很多我們的好事啊，為什麼程明哥這麼爽快就吃掉了妮妮，卻不吃我家的小璐呢，是她不夠可愛嗎？」

小黎吐了吐小舌頭，爬到程明的身上，窩在他的懷裡，縮起身子，還想睡個回籠覺的樣子。

「hｅtｕｂｏｏk•cｏｍ.ｃｏm妮妮也太見外了，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不行，再次在她面前做的時候還是不帶她，把她綁在椅子上好了，讓她只能看著。反正除了小葉子應該沒人會覺得那是獎勵。」

「騙人，我昨晚是一個人睡覺的，孤零零的可憐死了，又不敢去找媽媽，怕被她發現了。」

「是要好好懲罰你，不然你太無法無天了。」

「卸妝要很久的，哥哥還是等回來再說吧，不然等那麼久，穆姐會生氣的。」

小黎瞬間清醒，一邊下床，一邊把身上的聖誕服脫了，換上出行的便服。

「我知道了，你們就是故意的吧？昨晚叫你們起床也不起來。」

「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怕不是把妮妮當做聖誕禮物吃掉了。」

小黎的兩隻腳，一隻腳還穿著泡泡襪，另一隻腳的襪子已經不知所蹤，粉|嫩的腳掌，小腿肚圓潤白皙，大腿纖細得恰到好處。

「怎麼程明還是這幅模樣，看起來像是要去街頭賣東西和發傳單的人，大老闆這是要去打工體驗生活了？」周莉戲謔地笑道。

「那我這鬍子怎麼辦？」

戴著這鬍子，程明都沒辦法好好刷牙洗漱，只能簡單地過一遍，甚至連吃早餐都麻煩，用吸管喝豆漿倒是還好。

「妮妮，你可別睡回籠覺啊！」

妮妮捻起裙擺，顯擺地在和_圖_書穆如馨面前轉了一圈。

小黎和小憐都還穿著昨晚的聖誕老人套裝，都睡得皺巴巴的了，裙子里則是真空的，程明倒是換了睡衣才上床的，鬍子是取不下來，好歹把衣服給換了。

「意料之中，妮妮昨天看了我們做了那麼多好事，肯定自己也心痒痒的。不過我以為哥哥自己會把妮妮帶到我們這邊再吃掉，結果在那邊就吃掉了，不怕暴露嗎？」

三人慢吞吞地下了樓，周莉坐在客廳里看報紙。

程明這一夜睡得十分難受，半夜裡不知道醒來多少次，沒辦法進入深度睡眠，也不知道是第幾次醒來，程明慢慢地睜開眼，看到窗外已然天亮，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

「可你們也沒阻止我啊。」

程明低頭抓著鬍子，給了妮妮一個早安吻，不過鬍子還是把她給弄醒了。

程明忍不住撓了撓小黎光滑的腳底板，小黎伸直雙腿踹向程明的臉，不發出不情願的哼哼聲。

小憐一隻手撐在枕頭上，另一隻手抓著程明的胳膊從床上爬起坐直，靠在程明身上，肩膀上的弔帶滑落到手臂上，但沒有多少胸脯肉可以露。

要是被穆姐以為他昨晚留下來過夜了怎麼辦？

「就是哥哥才是最臭的，尤其是用的最多的這裏，哥哥昨晚很晚才回來睡覺的吧？我和小憐都沒等到你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