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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了吧，媽媽這麼忙，哪有時間照顧我啊，加上工作上的破事，我會把你氣死的。」妮妮頗有自知之明地說道。

穆姐每個月都要往返于西江和香江之間，目前也只有她才能鎮得住場子，周莉還是太過年輕了，無法服眾，主要負責的方向也是金融這邊的。

「露露在也不借你抄。」

這邊都是在討論孩子的問題。

錢嵐跟何蓮坐在小葉子的左右兩邊。

從碼頭漫步到燈塔，看著天空由藍變粉。

「妮妮，這是你這些天落下的作業。」鈴音鈴鈺把卷子和作業本擺在妮妮面前。

程明第二天醒來腰酸背痛的，陳孜藝和妮妮會好一點，畢竟是枕在程明身上。

「這就是對你和小明去玩的懲罰。」

乘坐地鐵前往新加坡的飛行者摩天輪，號稱是亞洲最高的摩天輪，程明在那兒訂了私人包廂和晚餐的套餐。

「我的話可能會有點晚吧，一年半后回國工作，我是沒我媽那個耐心去基層干，估計在南明市這邊找一份工作，熬過三五年進入穩定期再考慮吧。反正我有那麼多乾兒子乾女兒的，一點都不著急，而且小明喜歡小女孩，等你們的女兒都長大了，就輪到我的女兒得寵了。」

「我生一個女兒就夠了，不能讓女兒分走太多丈夫對我的愛。」

冒著小雨回到公寓里，程明給沒吃飽的兩人煮點面加餐。

暮色降臨，燈塔、大橋、遊艇和周遭的建築亮起霓虹燈光，璀璨如星空。

再通過ｈetuｂｏｏｋ•ｃｏm.ｃom陡峭的鑄鐵梯子，登上觀景台看著紅丸似血一般的夕陽橫卧在金光燦燦的火燒雲中，海面上散射著粼粼的金光。

「我就說我要做情人，哼哼，我爸爸媽媽也奈何不了我。」錢嵐理直氣壯地說道，「學音樂的就是這麼放蕩。」

下樓在附近的小販中心吃了早餐後去海洋館走走，在小黎的影響下，大家或多或少都對海洋生物。

徐娟的思路很新奇。

坐了一天的飛機，回到西江市已經是傍晚，妮妮還想在省城賴一晚，卻被穆姐強行趕回南明市。

「我們就等小葉子的二胎了。」

「哇哦，親眼看到你們三個人大肚子這一幕還真是有點壯觀，我能摸摸你們的肚子嗎？」陳孜藝搖晃著小手問道。

「自食其力。」

妮妮這一路上還是相當鬧騰，完全沒學乖，就仗著年幼肆無忌憚，毫不忌諱地抱著程明，或是鑽他懷裡，沒少被穆姐訓斥，陳孜藝也跟著一起說妮妮。

「除了大好像就沒別的特色了，還不如西江市的。」

「給我快點回學校上課去，今晚就回去，明天我一定要見到你在教室里認真上課，我會打電話問你班主任，請假都要到香江來玩。要是期末考的成績退步了，下學期就轉學到香江上課吧。」

「當然要啊，尤其是數學作業，明天還要收上去批改呢。」

「我是沒空，但你外公外婆有空啊，正好讓他們有借口在香江久居。」

「和-圖-書你們寫完了吧，快借給我抄抄。」

「錢學姐，小明的那個複製品還有嗎？」

「我也一樣。」

「想起了當年在摩天輪上青澀幼稚的表現，想和你坐個摩天輪都得偷偷摸摸的。」

爬上八十八階的螺旋階梯來到頂燈塔的平台休息處，這兒有一個深綠色的圓柱形油箱的老古董，儲存加壓煤油的。以前沒電的時候，燈塔的光源都是由煤油點燃的。

結果陳孜藝說妮妮還是小孩子，讓她睡床，自己和程明一起睡地板，妮妮又不願意了，她想尊老，讓姑媽睡軟綿綿的床鋪，這床本來就是姑媽的，她和程明都是客人睡地板就好。

「誰知道呢，但你叛逆一點不就好了，和她鬧彆扭，以死相逼。」

燈塔附近有一家安靜的酒店和一個遊艇俱樂部，燈塔上倒是有兩對拍婚紗的新人。

妮妮從背後抱了上來，陳孜藝從前面抱著程明，像是麵包一樣把他夾在中間，還沒走遠的穆姐回過來，把這一幕看在眼裡。

總不能程明一個人去睡床上，結果就是三人一起睡地板，腳和半個身子都擱在涼席外頭了。

「就你的小嘴巴最甜了。」程明掐著妮妮的臉蛋笑道。

「沒必要做到那一步吧？媽媽已經很可憐，連我都不和她親近，她就一個人孤零零的了。」

摩天輪走得很慢，交相輝映的夜色盡收眼底，食物的味道一般，吃的就是一個氛圍感。

「小明，也多看看我啊，不許偏心。」

「你和_圖_書哪裡乖了啊？蠢倒是真的。」

程明打了個寒顫，剛從溫暖的香江和新加坡回來，這正常的冬天真是冷啊。

摩天輪建立在三層高的休閑購物中心上，樓頂便是登載平台，有不少人就是奔著夜景來坐摩天輪的，排著長隊，白天黑夜各有千秋。

「這是什麼音樂人的刻板印象啊，給我向全世界的音樂人道歉。」

房裡只有一張單人床，三個人肯定睡不下，兩個人還勉強可以擠擠，程明就在地上鋪了張涼席，打算將就湊合一晚，讓妮妮和陳孜藝睡床上，程明睡不習慣沙發。

陳孜藝扶著護欄眺望遠方，上半身穿著白色小弔帶，胸口處有著黑色的內襯，下半身是黑色百褶半身裙，鴉色秀髮簡單地束在肩后，發梢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發光，眼睫毛微微顫動。

穆姐已經回到工作崗位上了，正好要回西江，明天和未來電子那邊的人有一個重要會議，就順路和他們一起。

下了燈塔，程明牽著陳孜藝和妮妮的小手沐浴在夕陽下散步。

「我就是打個比方，我現在就後悔年輕的時候不過叛逆，太乖了，做了好多蠢事。」陳孜藝雙手抱頭感嘆道。

小黎牽著曉曉和曉熒走到程明跟前，曉熒抱著程明的大腿要哥哥抱抱，曉曉則是伸出手要禮物，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除了情侶和新婚夫妻，河岸邊上最多的人就是擺著三角架在拍夕陽和釣魚的。

妮妮跳上程明的後背，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肢和*圖*書，像八爪魚一樣掛在程明身上。

穆姐的話讓妮妮有點慌，小聲嘀咕道：「小明，姑媽，我媽媽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就死心了吧，今晚別想睡了。」

「當然有啊，我做了好多，要多少有多少。不過你要給誰用，就算是複製品，也不是誰想要我都會給的，得有那個資格才行。」

又睡了一晚的地板，早早起床前往機場，頭頂的飛機伴隨著第一道陽光印入眼帘，啟程回香江。

「你只是想在摩天輪上做壞事吧？」

穆姐都放話了，程明只能在夜裡開車載著妮妮和陳孜藝回南明市。

雖然在名義上他是穆姐的老闆，但在生活中，穆姐則是他的長輩。

「你呢，準備什麼時候備孕，周莉還想和你一起懷呢。」靜靜問道。

那邊的話題又歪了。

尤其是鯊魚多了一點喜歡之情，小黎甚至準備拉著小憐去考潛水證了。

「還是小明做的飯菜最好吃。」妮妮滋溜著面說道。

真進艙了才感覺這觀光客艙非常大，不愧是最多可以容納下二十八人的客艙，就是公交車規模的大小。

「不是吧，我還要補作業嗎？」

程明側過頭，貼著妮妮的臉頰說道：「你在我背後我怎麼看你啊。」

摩天輪走到半空中時，又下起了小雨，河面上倒映著高樓燈影，細雨在燈光的照耀下，滴滴都閃爍著銀光。

明明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此行當中發生了各種意外，搞得程明很是心虛。

「好想多生幾個女兒。」喜歡小女孩hｔｔps://m•hｅtｕboｏk.com•ｃoｍ的小葉子已經在幻想著未來。

「不借。」

周莉急匆匆地解釋說道：「不用太注意我的想法，而且我爸媽也不像你們的父母都同意了，知道我們的荒唐事，我還不知道要怎麼交代呢。」

白天就四處閑逛，吃吃喝喝，等快到傍晚的時候，再乘坐地鐵搭乘到綠線終點站，前往新加坡的最西邊的燈塔看日落，離南洋理工特別近，出了地鐵站后感覺有些荒涼，像是魔都的郊區。

程明訂了套餐，無需排隊直接等艙，免費送了香檳，套餐里有四道菜。

妮妮這才乖乖地跳回到地板上，臉紅地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皺，她今天穿的是清新的白色碎花連衣裙，非常少女。

陳孜藝開始出餿主意。

「你還說，其中最叛逆、最蠢、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喜歡上了你。」陳孜藝重重地戳著程明的額頭說道。

因為太大了，浪漫指數直線下跌，還有專人服務上菜的。

「我會瞞著我爸媽吧，孩子就說領養的，我本來就是他們領養的。但我爸的工作，雖然小明這是私德問題，但他眼裡容不下沙子。」

「有沒有搞錯啊，你們之後不也要和小明去哪裡玩嗎？」

程明要在今晚回來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連錢嵐跟何蓮都在，她們是昨天回來的。

高達十二米的燈塔屹立在遼闊的海峽岸邊，燈塔背後的橋是去馬來西亞的，橫跨柔佛海峽。

「如果璐璐在的話。」

「寒假作業我們也會自己寫的。」

「哦。」

「那都是寒假時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