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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收穫往往不如街邊的盜版書攤，盜版書攤上會有網上連載的小說盜版。

這年頭也不興捐書那啥的，而且圖書館的管理並不信息化，全國上下也沒幾家圖書館是信息化管理的，基本是人工，真有人捐書，也不見得很樂意，就算辦借書卡的人多了，和員工又有啥關係呢？還不是混日子。

小憐和白璐自然也要回明溪區過年，不過趙磊、許澤和李倩這個過年倒是沒辦法歇息，義大利餐廳步入正軌后，年夜飯也有人想要嘗鮮的。尤其是一些留學回來的，就想在親戚面前裝一裝，訂單很多。

尤其是小黎在八點的時候卑鄙地補了一覺。

「嚯嚯，茶毒青少年啊，這個我喜歡。」

妮妮倒是得去香江過年，要是以往，她肯定也賴著不走。但元旦假期后從香江被媽媽嚇唬了，準備當一會兒乖寶寶，裝裝樣子，換來明年的自由生活。

圖書館里的都是些老古董，一沒多餘的資金去採購，不好申請。哪怕南明市發展迅速，錢就更得用在發展上了，修路架橋搞鐵路。

不過陳軍正在程明搞的露營地選址上忙活，在踏遍全國的道路上，www.hetubook.com.com對街機廳更加不管不顧，這裏的員工遇到啥事都是直接聯繫程明的，比找不到人的老闆靠譜點。

家裡一直都很熱鬧，等到了除夕這天，各回各家，反倒是冷清了點。

長篇的話一是還沒完結，二是價格不好談，字數太多了，出版社實在是獅子大開口，最後就是題材限制了，得去香江那邊周轉一下。

「乖乖在家看網路小說不好嗎？」

購置年貨和新年衣服的隊伍依然很龐大，陳孜藝是最興奮的那個，她有好多好多年沒好好過年了，小時候在燕京待得不自由，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想要啥也不敢說，後來是和爸媽住在一起了。

陳孜藝今年怎麼說都要賴在程明家裡過年，不過等年後得去西川見父母一面，然後帶著妮妮去見一見大奶奶。

南明市的改變巨大，原本經常可以見到的成片矮小平房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燈火通明視野開闊的城市廣場，晚上人流依舊密集，小吃街街邊攤販熙熙攘攘的。

「你不會也消失吧？」

偶爾也會去舊書店和圖書館里看看又沒啥新和圖書貨。

「之後我們買點小說送給圖書館吧。」

但也讓本就盲目把氣撒在老爸身上的老媽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

但沈瑤和沈雅兩個小傢伙沒有媽媽陪著不出門，有程明這個便宜爸爸壓根沒用，結果自然沒什麼。

畢竟連小葉子都挺著大肚子在家裡，沈筱姐這點事壓根不算什麼，老媽當時氣的是老爸一系列愚蠢的操作，疑似出軌這事算是一個導火索。

依舊是和巧雲姐一家拼桌吃，除了程明這一大家子和三個孕婦外，也就一個陳孜藝了。

倒計時結束，迎來新的一年，陳孜藝抱著程明喊道：「新年快樂呀，我今年終於不是簡訊問候了。」

尤其是沈筱姐，就和昨天的沈溪姐一樣。

「不好，網路小說沒那味，就算你抱著我看也差點意思，也不是說有些網路小說寫的不好。但我就喜歡翻紙質的，聽那種沙沙的翻書聲，曬著太陽，喝一杯靜靜泡的咖啡，愜意又舒適。」

反正留在這邊也沒什麼她們這些小輩的表現機會，頂多隻能被小明親親摸摸，連脫褲子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抓包了。

但程明是不會讓這家街機廳消失，和-圖-書關門之後就變成私人使用的。反而能在維護修理上省點心，再搞點別的大玩具過來。

兩人壞笑地牽著手走出圖書館。

暫且是安排在年後了。

小葉子的表妹吳淑玲在要回鄉下之前來看望了小葉子，還說了小葉子的奶奶覺得她有點久沒回去了，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程明覺得有必要帶小葉子回去看一看老人家，把懷孕的事情說清楚。

程明帶沈瑤和沈雅回家玩，沈筱姐和沈溪姐一開始還不想一起去。

陳孜藝在家待不住，主要是沒書看了，有事沒事就拉著程明出門逛街，偶爾會帶著拖油瓶的曉熒一起。

陳孜藝手指點著空氣和書，最後落在了程明的鼻子上。

然後又出國留學了，在國外這幾年，每年都有程明來送溫暖，陪伴她，但終究不是除夕夜，還是考試周，想想就來氣。

「哥哥，應該來點新年新氣象了。」

「大言不慚，偏偏你還真有這個實力，這是最氣人的。」陳孜藝鼓起臉頰說道。

小憐和白璐就更得回去陪爺爺了。

最後離婚也是因為老爸即將債台高築，不想影響老媽和妹妹的正常生活，就拉著程明一起和*圖*書去老宅吃苦了。

吃過豐盛的年夜飯，老爸老媽和連姨回去那邊睡，鈴音鈴鈺要熬夜接年，真實目的是想要把大家都熬困了，打響新年第一炮，畢竟今晚的敵人是最少的。

老爸老媽和連姨今年也是要回一趟北江，還等了李倩一起，外公外婆和舅舅小姑們就全都麻煩程明去拜年了，老爸老媽看時間安排是下個月才有空。

但連裡頭的大頭貼都沒多少人來拍了，已經沒辦法再轉型了。

隨著手機拍照的普及，尤其是程明搞的手機里內置了美顏相機之類的軟體的，讓照騙提早普及，繼網吧之後又痛擊了街機廳。

在國內好出版的都是些短篇言情類，一本搞齊，還比較好賣，現在就吃這一套。

但紙質很差，醬黃醬黃的，錯字暫且不說。畢竟可能原作者就錯了，不可能有校對什麼的，最怕的就是看到一半換成另一本書了，讓人一頭霧水。

「你也想讓我消失都難。」程明握著陳孜藝的手指上說道，「有我不就夠了嗎？有我等於擁有了全世界啊，還愁沒街機和武俠小說嗎？我會讓它們變得多多的。」

但他們平時忙不說，快過年的時候又和_圖_書得防送禮的，更要趕回燕京吃除夕飯。但往往都是隔天才到，在火車上穿什麼新衣服啊。

畢竟南明市靠山不靠海，得把劣勢抹平一些，不然還是很難與沿海競爭。

陳孜藝拿起他們當年借的上下冊，有一些破得連外面的包封都沒了，在書背後的借書卡上還能看到他們的借閱記錄，看來這些年來沒啥人借這些書，雖然以前借的人也不多。

「我喜歡的東西一件又一件消失了，明明不多，街機啊，武俠小說啊，現在只剩下一個你了。」

每次出門的目的地都是陳軍的那家街機廳。

覺得有些尷尬，畢竟當年她聽葉斌松的話，拍了和老爸的合照。雖然兩人其實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只是挑了看起來像有那麼一回事的角度，但終究是做了。

年前這幾天，老爸老媽基本就圍著沈瑤和沈雅轉悠，隔代親的現象非常明顯，連姨也跟著一起湊熱鬧，算是給將來做下準備。

但鈴音鈴鈺哪裡熬得過陳孜藝和小黎，十一點就有點困了，今天太激動起早了。

而且出版資格也是網站一些作者努力奮鬥的目標，程明作為老闆也不能破壞規則，自己喜歡什麼書就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