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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掉最關鍵的部分啦。」

老爸和林叔叔一起去看了葉斌松，有保鏢陪著，倒也無需擔心太多，談話內容程明沒有多問，也沒那個閑暇功夫，林叔叔這邊可是有積攢了一整年的問題要解決呢。

兩人都上了點年紀，也沒空在此道鑽研，只是當做閑暇的娛樂，完全就是菜雞互啄，渣操頻出。

而家裡同樣不平靜，陳姨和任姨本就在餐桌上互不相讓，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

我還沒說今天就開始實施呢，怎麼就開始了啊，妮妮今天還是分到了一點湯喝。否則她的狀態恢復不過來，不過是以借貸的形式，還是欠白璐的。

獎勵激勵制度實行之後，妮妮的成績有所回暖，四人進入瘋狂讀和瘋狂做的狀態，高考前一天更是要被程明注滿能量后再上考場，都能考個好成績了吧。

「其實……不，沒什麼，我去找靜靜了。」

秦琦和周莉一起來家裡拜的年，乖巧地打招呼拜年，分別從老爸老媽那邊領了紅包。

「程明，你還記得我當初想拿你當擋箭牌的事情吧？」

她早就被秦琦拉去當壯丁了。

今年的寒假，街機廳正式對外貼出關店的告示，並提供三天的時間給人拍照留念和免費遊玩。

「但也有不貼身的秘書吧？也沒規定只能有一個秘書啊。」林希還是沒放棄。

「三年又三年，這都多少年了，早知道當年就應該下狠手的，他現在混得可好了，連鎖網吧一家接著一家，還搞起了電競戰隊，一時間風頭無二。反倒是我們的網吧大不如前，收入下滑得厲害。」

「別動，換我欺負你了。」陳孜藝抱著程明的後腦勺說道。

「我陪她們的時間也很少啊，哥哥陪她們時間才多，曉曉和曉熒最聽哥哥的話了，你們是不是最聽哥哥的話了。」

老爸認識秦琦，畢竟她父親如今是老爸手下的員工，老媽則是認識班長，這個以前老在他們家文具店轉悠的姑娘。

程明在春節依舊是勞碌命，本來今年不用繞道去西川一趟。

「等一下，我記一下，和你待在一起的時候最辛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聊起工作。」

「欺負你？」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事秘書干，沒事……」秦琦和單凌大聲聊天，生怕程明聽不到似的。

「多做一點胎教，唱歌、聽歌、聊天和讀書……」

唐叔叔和陳姨則是在除夕當天回來的南明市，就打算在這邊的過年了，年後再去燕京拜年。

「我媽總是能變著法子煩人，還是太閑了，就該讓她去工作賺錢，我爸剛跳槽到你爸那邊的時候，一切不是從零開ｗｗw.ｈｅtｕｂoｏk•ｃｏｍ.ｃom始，就瘋狂被她念叨，現在熬出頭了，又輪到我咯，開始給我物色相親對象，什麼青年才俊啊，讓我在你家躲幾天，我說是去老爸的老闆家，她就說我懂事了，呵呵……」

程明只好換一種威脅方法了。

程明帶著妮妮從燕京前往魔都接溫舒雅和小雨，卻發現林希也在雲天別墅這裏等候，秦琦已經回魔都，單凌自然也在，她目前負責創業園與有關部門的對接工作，與創業園一榮俱榮，爬得很快，想必能以相當年輕的年紀到地方擔任實職。

前腳剛出門，陳孜藝就嬉皮笑臉地說道：「難得能給我媽擺臭臉看，我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孕婦情緒波動大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女兒還沒出生呢，她就急著搞隔代親了。」

「不是說好吧林希給我的吧？那彤彤就來當我的秘書吧。」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好消息吧，正誠集團都離開南明市了，你爸也不在正誠集團了，你媽不再煩你吧？你都能回南明市過年了。」

「這也能怪我嗎？反正等我們的網吧轉型的時候就是鄭竹的死期了吧，同時也要注意一下他的投資方向，免得他真撞大運了。」

「不至於這麼蠢吧？」

連姨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臉上笑容不斷，倒是沒想著要去爭什麼，只是看著這群小傢伙健康活潑的模樣就很幸福了。

「完全不一樣啊，我現在已經離不開小明了。」

陳姨看到挺著大肚子的陳孜藝和徐娟兩人在打遊戲，就開始啰嗦嘮叨起來。

「再說一遍。」

小憐白璐以及沈筱姐一家子都在明溪區，何學姐正忙著實驗，一來一回太費時間，而她的導師也是出名的壓榨鬼，錢學姐留在那邊陪她，表妹們也都在各自的老家，鈴音鈴鈺就在隔壁屋裡，妮妮去香江陪媽媽了，班長則是以陳孜藝好友的身份經常來家裡探望。

「說不定呢，但我可不想讓創協重要的投資打水漂，砸了創協的金字招牌。」

雖然在外人看來，她就是大金主，但這工作可比想象中還要累人，很多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甚至十年，二十年內都看不到成果和利潤，最後把篩下來的項目書遞給程明的時候，他居然點頭同意了。

「這麼麻煩，你自己生一個去，我不生了，誰愛生來生，哼。」

「我明明一對二，不應該你讓我嗎？」

沈溪姐比程明還缺秘書，沈筱姐的工作量還是有點輕度，程明也不想捨本逐末，她的重心也在孩子身上。

「省略太多了啊，笨蛋。」

「那林希hｅｔuｂｏｏｋ.coｍ•ｃoｍ就先來當我的秘書吧，我確實挺缺秘書的。」

「嘖，那麼多的事情才一個會議怎麼可能討論的完啊！」

「姐夫，我上次考得最好，我要滿滿的獎勵。」

程明有些詫異，這還是秦琦第一次來他們家。

秦琦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和筆，開始記錄。

「小黎不也一樣。」

「嗯，記得啊，怎麼了？不過我不是記仇的意思啊，就是覺得這事蠻有意思的。」

所以這一段時間沒在努力讀書，都是在自己做那種事情嗎？和當時的白璐一樣。

「我最聽哥哥的話了。」曉曉高舉起小手說道，跟著哥哥有奶喝。

但也正因為林叔叔一次都沒送過，被誣陷時想再添個別的罪名都難，平反之後作為補償能直接調到實職上。

程明灰溜溜逃到老爸這邊泡茶避難，中年男人討論的無非是國家大事和金融風暴什麼的，林叔叔和唐叔叔還交換了不少經驗，碰到經濟和商業相關的問題就逮著他薅羊毛和爆金幣。

怎麼突然間就針鋒相對起來了啊？

「自從舒雅被你騙去南明市后，魔都你真是一次都不去啊。」

「我和哥哥的童年也沒有陳姐姐在呢。」

「成績掉的這麼厲害，是有什麼心事嗎？和我說說吧，這樣下去可不行，穆姐知道后肯定會生氣的，難得她誇了你幾句。」

如今作為岳母同坐一堂，又怎麼會安寧呢，不過陳姨的外孫女還能出生，只能借徐娟和小葉子的女兒和靜靜的女兒比較一番。

親到合不攏嘴，口水下滴和嘴唇發麻后兩人才停下，換了台機子，玩雙人合作遊戲去，椅子還冰涼涼的，又懶得去把剛才坐熱的椅子搬過來，陳孜藝索性坐在了程明的大腿上打遊戲，等他把凳子考暖了再把他趕到一邊去。

靜靜和小藝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徐娟只想偷懶，小葉子太笨了，也更喜歡照顧孩子，小黎小憐的話，還差一年半畢業。

正好靠著東拼西湊的零件把一台新機子修到勉強能用的程度，程明總算能和陳孜藝公平對戰，不用時靈時不靈的破搖桿和按鍵。

林叔叔和任姨今年是提前了兩三天回來。

秦琦刻意在好朋友三個字上加了重音。

「我就不能來彙報工作嗎？大老闆，而且我還是靜靜的好朋友呢！誰想看你啊，我來看靜靜和小凜總行吧？」

「那我把這份工作做好的話，能當你的秘書嗎？」林希鼓起勇氣反問道，去年和前年都沒能把握住機會，今年的話……

「下周是質檢吧，你們四個人誰的分數和排名最高，我就給她注入滿滿的hetｕbｏｏｋ•ｃｏｍ•com獎勵，考的最差的人只有很少，甚至沒有獎勵，這種規則直到高考結束都生效，高考成績最好的還有大獎。」

「贏了孕婦你會有成就感嗎？」

要怎麼安排林希，程明暫時還真沒什麼頭緒。

表姐妹互相拆著台。

「你們能不能要點臉啊。」

「有啊，而且很多。」

誰爬的比較快啊，誰叫的爸爸媽媽聽起來最像啊，誰的臉更圓更可愛啦。

「我不是去開過一次會了，這不是靜靜她們又有了嗎？我得陪在她們身邊。」

自從那天的夏天之後，張彤就開始期待每年的暑假和新年，能夠見到表哥，往常最討厭的返鄉探親之旅也變得多姿多彩起來，甚至希望能多待幾天，能回到更鄉下的外公家，沒人打擾。

「小明這種威脅對我沒用的，你不可能討厭我的。」妮妮坐在程明懷裡，搖著頭，馬尾也隨之左右飄蕩，有恃無恐地說道。

張彤也跟著一起湊熱鬧。

除了見外孫女，另一方面便是為了躲避下面那群巴結送禮的人，想當年，林叔叔還被任阿姨埋怨不懂人情世故，都不知道去送禮。

溫舒雅和小雨沒有回魔都過年，而是留在了南明市的福利院，和艾菲還有福利院的老師孩子們一起過，等年後再和程明一起回魔都。

程明捧起陳孜藝的臉頰，在她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我們本來就不靠網吧賺錢，而且網吧近幾年風評越來越差了，多做點公益項目挺好的。等電腦手機完全普及之後，網吧就朝著社交的方向發展……」

「家裡沒事的，有連姨、陳姨和我媽在的。」

「我說的是擔任秦琦的秘書，幫她分擔一下壓力，不是老和我抱怨人手不夠嗎？林希看別人的項目書要是有什麼靈感，或者找到了什麼想做的事情可以和我說，全力支持你的夢想。」

「我和程明第一次的時候你不在場呢。雖然小明把我給忘了，在教室里也當做不認識。」

「有什麼想做嗎？」

「我也想當表哥的秘書呢。」

「我就是相信你們才不看你們已經決定通過的項目。而我決定要通過的項目也會拿出充分的理由來說服你們，而不是我腦子一熱覺得這個好玩就拍板的。」

陳孜藝氣得把手柄一摔，扶著腰站起，慢悠悠地朝門口走去，程明立刻追著她出去了，低下頭拿起鞋子幫她穿好，伸手攬過她的腰肢。

回到南明市，高三早早開學，而返校之後馬上就是一次摸底考，妮妮的發揮卻變差了，成為了四人里的倒數，應該是回了趟燕京，一路上都沒怎麼複習。

你們在爭什麼啊？不過這就是女wｗw.hetuｂｏok•ｃｏｍ•cｏm孩子吧，不搞點爭風吃醋的修羅場，怎麼可能天天和睦相處啊。

家裡的女孩子雖然多，濃度很高，卻大都以安全的小女孩子為主，不是妹妹就是女兒。對長輩們而言，還沒有誇張到完全無法接受的地步。

「我也好想當大老闆的秘書。」秦琦附和道。

小黎緬懷地說道：「說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在這裏，當時就覺得陳姐姐是個危險的女孩子，我的直覺果然沒錯。」

而他們最後總是能被程明說服，他這個人就有這種奇怪的魅力。

「這麼濕了，早就等不及了吧？」小黎戲謔地說道。

「你怎麼來了？」

「先慢慢找吧，當老師也沒什麼不好的，你看我不就在當老師嗎？唔……你就先負責秘書工作吧。」

程明哭笑不得地颳了刮陳孜藝的小鼻子，坐著電梯下樓，不能在家裡打遊戲，那就換個地方，去他們的秘密基地。

「能少多少啊？難道比你來南明市讀高中前一年兩三次更少？」

「你啊。」

秦琦拉著張彤坐在身旁，張彤欲哭無淚地說道：「我本來就是吧。」

你這麼懂，你自己來審就好了啊！他還偷懶只看篩下來的，擺明是不相信他們的眼光。

「完全沒有，正處於人生迷茫的階段，請大老闆指條路子，不然我只能去應聘老師了。」

「惡趣味，要欺負就去欺負徐娟和小葉子，你乖乖被我欺負就行了。」

豐盛的團圓飯過後一起看了越來越沒意思的春晚，開著電視，吐槽著春晚節目，一邊打牌打麻將打發時間。

一路互坑，嘴炮不斷，艱難過關，手指冰涼的時候就互相捂手取暖，吹著熱氣。

「有話你倒是說啊。」

讓林希自己搭一個團隊去做是最好的，不過要幹什麼，能幹什麼，要多少人和資金都不是腦袋一拍就能想出來的。

「可我也喜歡欺負你啊。」

「要不留級算了，復讀一年甚至更多年，永遠都不畢業，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努力讀書，連做的次數都變少了。」

陳孜藝看出了一些端倪卻不說，讓程明自己去問。

「貼身秘書是沈筱姐的工作，靜靜都搶不走的，你們就別想了。」溫舒雅給她們潑了盆冷水。

「我就知道你們躲在這裏偷玩，該回家吃晚飯了，真是的，還得我出門來找你們。」

以往遇到不擅長的題目比較多，發揮失常的考試也不少。但妮妮反倒是有點一蹶不振的感覺，月考狀態持續低迷，老是發獃出神，站在老師、長輩以及大男友的立場上，程明都有必要關心一下妮妮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創協如今可不是一個大學社團，而ｈttｐs://www.hｅｔｕｂｏok•ｃom•com是在復旦附近的寶山區拿下土地之後建起了互聯網科技為主的科技創業園。而秦琦現在就負責園內審核申請投資的項目書。

然後陳姨搬出了一箱子的胎教書，怕不是把市面上能買的都買到了。

但老爸老媽想讓外公外婆見一見曉曉和曉熒，可老爸老媽陪伴她們的時間終究不多，一路上怕哄不住她們，就想把小黎也一併帶走。

而夾在中間的老媽左右為難，見到程明回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他懂個屁的投資，就知道跟在我們屁股後面吃我們剩下的，我們做什麼，他們也跟著搞，耍小手段，從我們這邊挖人買情報，我們吃肉，他們就喝點湯，什麼時候挖個坑他們也傻乎乎地跟著掉進去。」

之後就由程明等人對街機廳進行一系列的個性化改造，每個人都有一小片自己的專屬娛樂場所和個人空間。

「即便被我討厭也無所謂？」

「妮妮沒認真學習，這一次只能看著我們吃飽飽咯，活該。」鈴音捂嘴偷笑道。

小黎徑直跨坐在程明的大腿上，把手伸進他的兜里取暖。

「嚯嚯，程明終於露出真面目了，難怪林希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少玩點遊戲，有電子輻射的，對孩子不好。」

林希的耳朵瞬間就紅了，脖頸上也染上粉色。

「畢業回國了，就等大老闆收留我咯，給口飯吃。」林希可憐巴巴地說道。

「現在的結果不還挺好的嗎？」

「我去幫師傅看門把風，我待會也要看門的獎勵。」

「小明，我也努力了，排名突破歷史記錄。」

「我是孕婦，你應該讓我一隻手的。」

高三的自習課很多，也經常被各科老師拿來小考或是講題，和老師打過招呼后，程明把妮妮叫到辦公室里談話。

「喜歡。」

任姨和陳姨似乎都打算待在元宵節過後再走。

「你最關心的事情不就是鄭竹的網吧什麼時候倒閉嗎？」

「說起來叔叔阿姨看我和周莉的眼神都不太對勁啊，該不會把我當成那啥了吧，也真虧你敢直接把這麼荒唐的事情擺在明面上啊。」

陳孜藝歪著頭，枕著程明的肩膀，整個人的重心靠在程明身上。

只不過身邊全是親戚，屁股後面還跟著兩個拖油瓶，想找機會做壞事也很困難，卻也別有一番刺|激就是。

白璐和鈴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教室里跑了過來，抱住程明的胳膊。

「高中畢業后和小明見的就少了，不能天天見面了。」妮妮咬著下嘴唇說道。

單凌掐著秦琦的臉蛋，怎麼這麼快叛變了。

「我也一樣。」曉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舉起雙手圍著程明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