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君生我未生
每次見到小藝與小明這一對神仙一般的情侶互動，穆如馨何止是羡慕呢。
「那妮妮不是你生的？」
只能當做不知道，無事發生過，便宜了程明這臭小子。
「程明，你絲毫沒有對長輩敬意啊，我是不是得跟你爸媽打下小報告。」穆如馨揪著程明的耳朵說道。
「你們之前沒有感情，結婚後不能培養嗎？建安私生活怎麼樣我也是知道，哪個男人年輕的時候不有點花花腸子，這不是希望和你結婚後收點心嗎？結果你卻助紂為虐？」
平常的話，別墅這邊就穆如馨和周莉，小黎小憐周末的時候會過來坐坐，而程明來的當天，周莉就消失了，偌大的別墅就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稍微偷點懶吧。」
而這個圈子是不大的，穆如馨的朋友里就有他當年玩膩的大小姐，因此而把關係給搞僵了，真是倒霉透頂。
「哦。」
穆如馨拿起遙控器摁下影碟機的暫停鍵。
「可是，穆姐的房間不太好吧，要是被她發現了怎麼辦？」
春節假期，穆如馨閑得快要發霉，只能工作，做下年後復工后的安排，白天也一個人去了一趟迪士尼玩，只是一個人玩，看著附近的情侶和家庭，更顯得她悲涼凄慘，買了兩隻大玩偶就回家了。
「好嘞。」程明摟著穆如馨纖細的腰肢說道。
穆如馨嘴裏發出支吾聲，想要說話。
程明把咖啡放在穆姐跟前，手指頭彈著布偶說道：「說起來，這布偶還是第一次見啊，上一次來的時候沒看到，是最近買的嗎？」
「是買給妮妮的，她還沒回來，等她過來就給她。」
穆如馨就突發奇想生試管嬰兒吧，反正她是絕對不想和沒有感情的丈夫做那種事情，除了那特殊的癖好外，他在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只是第一印象實在是太壞了。
「怎麼可能啊，是真的啦？我一把年紀了搞這個幹什麼。」
而後妮妮便誕生了，但他當時就要到地方任職，她和妮妮都不能跟他一起去，也不想去吃苦，畢竟她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嘛。
「沒事啦，媽媽這個點早就去上班了，小明不是答應我要在家裡的每一個角落留下記憶嗎？」
「可是妮妮不太喜歡這種吧，剛才也看到穆姐緊緊地抱著這布偶，很喜歡的樣子。」
穆如馨聽到后嚇得不敢動彈，可是身體的本能卻出賣了她。
穆如馨拉過妮妮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嫻熟地揮起手掌落在妮妮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沒過多久就留下了紅色的手掌印。
混亂的大戰過後，穆如馨的手腕和腳腕殘留著被束縛的紅痕，程明和妮妮跪在地板上，穆如馨穿上衣服裙子說道：「我不會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的吧，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忘了吧，當做沒發生過。」
「黑咖啡。」
只是結婚沒有孩子遲早是會被懷疑的，尤其是他們結婚後分房睡的事情被婆婆得知了，她不凶人也不罵人，但冰冷處理事情的方式卻很滲人。
「可小明不也很興奮嗎？果然只有把媽媽變成我們的同夥這一條路了，讓她幫我們守住秘密。」
「穆姐這是在生誰的氣呢？」
這一大清早的，他們總不可能在家裡吧，昨晚還搞到那麼晚，估計還沒起床，正在呼呼大睡呢。
身份和年齡的差距更是讓穆如馨罪惡感十足，可是她又不能叫出聲來，試圖掰開程明的手卻也使不上力氣，或許她的內心深處就在渴望著這樣的事情。
「那就按這個方案執行吧，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開會。」
程明牽起穆如馨的手，將她從地板上用力拽起，雙腳無力的穆如馨靠在了程明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嗅著他的雄性氣息，臉頰上泛起紅暈心跳加速。
「認真的？」
也有的認為他是花|花|公|子，圖謀不軌，不給他好臉色，這種攻略起來更帶勁兒。
但他的紅顧知己也都沒跟他一起走https://m.hetubook.com.com，都被他養成大小姐了，哪裡還吃得了苦啊。
穆如馨整個人橫倒在沙發上，為了營造出氛圍感關了燈，只剩下電視熒光打在臉上，更顯得凄涼。
「現在是下班時間好嘛，能不能彆強行讓我加班啊。」
「難道妮妮不是穆姐親生的？」
「那我也陪穆姐加會班好了。」
穆姐與沈筱姐又不同，穆姐雖更年長，但有時候卻更孩子氣，身材上也不如沈筱姐豐腴。
穆如馨看著程明和妮妮的睡臉，輕撫著他們的臉頰，就算現在說得再好聽，等她年老色衰時……
但這也怪不得妮妮，要怪只能怪她這個不稱職的母親，穆如馨把手伸進睡衣里摸了摸，下腹部有一道傷疤，這是生妮妮時留下的，當時怕痛就選擇了剖腹產，畢競她連真正的女人都沒做過就做了母親。
每當穆如馨如此感慨時，周莉就會反駁她說道：「穆姐，程明只是懶而已，你可別幫她做牛做馬還說他好話。」
一想到妮妮和程明做的事情，發出的聲音，穆如馨就難免開始自我安慰起來。
「媽媽的身體不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嗎？都濕得一塌糊塗了啊，她肯定拉不下這個臉的啦，我攤牌了，我就是故意要讓媽媽知道的，我現在很幸福，可是媽媽一點也不幸福，我覺得小明可以給媽媽幸福，一個新的家，以後就能叫小明爸爸了，肯定更有感覺。」妮妮噗嗤噗嗤地笑著，怎麼感覺最後一句話才是真正的目的啊。
「是我生的，妮妮是試管嬰兒，年輕的時候大胆了點，結果就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肚子上的傷疤就是剖腹產時留下的。」
畢業后就鼓搗自己的小店，稀里糊塗地結了婚，把自己鎖在深閨之中，還喜歡可愛的東西，她自己的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但實際上並沒有停止。
妮妮趴在了穆如馨的身上，和她疊在一起，像是回到了嬰兒時代一樣喝著奶水。
糟糕，該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沒錯，這樣最好，當做夢一場就好，她做的一場美夢。
穆如馨起身坐在梳妝台上梳理打扮，看著鏡子中容光煥發的自己有些不敢置信，她的魚尾紋呢？
一念及此，穆如馨又酸又麻的雙腿更使不上力氣了，全身心都靠在程明身上，幾乎是被程明拖著走。程明替穆如馨打開卧室門，前腳剛進屋，就被穆如馨推開。
一家人在一起過完年後，女兒一兩天都待不住，就跑回南明市去了，爸媽也回燕京去走親戚了，而她作為一個家族的恥辱，被離婚的女人，根本就沒臉回去，回去也是自己找罪受。
擠眉弄眼了半天也沒找到。
「這個還是不用了，我自己會跟他們說的，小藝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了。」
而他們還到處移動，不止是床上，似乎不放過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這細微的變化沒逃過程明的眼睛，妮妮更是在背後推搡著程明快點快點。
妮妮來香江住的日子，總是領著程明回家大做特做，在妮妮的房間里影響她睡覺就好了，從廚房、客廳到衛生間，哪裡都殘留著歡好后的痕迹。
「不管了，反正是妮妮自己投身於火坑，我這個媽又能說她什麼呢。」
「這個點還喝咖啡，今晚不睡了？」
慾望和理性正在打架。
而妮妮的父親在未來要得到穆如馨的伯父的回報而妮妮父親當時自然不是單身的，有著兩個，還是三個的紅顏知己，基本都是鄉下的土妹子和窮妹子，有著特殊的惡趣味。
「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每次程明要來之前，你乾的比准都積極，把積贊的工作全都處理完，然後請假去陪程明。」
明明穆如馨直接走就好了，不知道不服氣，還是被程明給吸引住了，等回過神來已經趴在床沿邊上。
穆如馨高舉起雙手，想要伸個大大的懶腰，雖然她的胸部不算特別大，但做起擴胸運動
m.ｈｅtuｂoｏｋ•ｃom.com就格外顯眼豐挺，長時間坐辦公室，不活動下身，不利於血液循環。
真正談起工作，穆姐反倒比程明認真，懷中的玩偶都被她丟在一旁，她光著腳丫子端在地板上，拿著筆記著，上衣因重力而下垂，胸口的雪白和布料倒是一覽無餘。
「你啊，但果然還是不太好，沒徵求過穆姐的意見就這麼做，豈不是和那啥一樣嗎？」
妮妮嘴裏說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穆如馨不禁懷疑這是自己生的女兒，怎麼這麼好澀啊！
算了不想了，哪怕是謊言又如何啊，難道她想聽到殘忍的真相。
稍微嚇唬了下妮妮，讓她好好讀書，否則就讓她來香江上學，更討厭她這個媽媽了吧，如果她比起以前有一點點地認真學習就好了。
又變成孤老人了啊，唉，喝了點悶酒，坐在沙發上抱著布偶看了點電影，電影還算有趣，只是想和人分享和聊天時欲言又止，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不會吧？」妮妮震驚地追問道，「她總不可能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小明，不能偏心，媽媽也不乖，媽媽也要教育。」
程明身邊一堆的紅顏知己，一個個都年輕漂亮，而她只是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有什麼資格和本事，若是偷偷做這種事情被程明發現了，她以後又要以什麼身份和程明相處？
「喜歡不行嗎？」
「沒有啊，當然可以，之前穆姐不也很期待去迪士尼嗎？很可愛，像是小女孩一樣。」
這個有手術能補的。
她本就喜歡可愛的事物以及服裝，當初才會選擇開服裝店，只是上次和大家一起來的時侯拉不下臉面，不過玩的倒是很盡興，她這一把年紀也與可愛無緣了。
你們真的是……在隔壁做不好嗎？非得玷污這邊的房子。
穆如馨拉過被子給他們蓋上，雙手撐在床上，俯下身子，垂落的鬢髮落在程明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下程明的臉頻。
程明鬆開穆如馨的腰肢，直接朝著樓上天台走去。
「小明你醒得正好，你現在是妮妮的爸爸了，給我好好教育她，她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其實我比穆姐還大，我的身體里住著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
到了開工的日子，穆如馨重新忙起來才有活若的充實感，每次都震驚這個年紀鼓搗出的事業，也真虧他放心把這麼重要的工作交給她，這麼信任她。
「這當然是怕的。」
「可是工作怎麼辦？而且我一個離異的，再懷上孩子怎麼解釋？」
抬起頭望著程明堅毅的側臉，比自己高了一個頭，若說與他初見時，他還只是有點早熟的小鬼，如今已完全褪去了稚氣，臉上線條明俊而柔和，下頜的鬍鬚颳得返青，成熟又可靠。
「明天還要專門跑一公司很累的，看到穆姐這邊燈還亮著就過來碰碰運氣。」
而對妮妮的父親而言，妮妮更像是親戚家的孩子，而不是自己的女兒，父女的疏遠是肉眼可見的，不管是妮妮不親近他，還是他對妮妮的敷衍態度。
不僅如此，程明還給了她新的工作，讓她有了退路，能鼓起腰背面對婆婆，不並再低聲下氣地說是，把所有問題都歸咎到自己身上。
女兒比母親更像女人什麼的，真是受夠了。
「這個恐怕也不行，我不能對靜靜她們撒謊的，尤其是在女人的事情上。」
當初這門聯姻，穆如馨是沒有選擇權的，直接受益者並非是她的父親，而是他的伯父，但整個家族怎麼說都因此而受益了。
「還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了我。」
而他將來要在仕途上走得更遠，也必然是從基層干起，難免要吃苦幾年，鄉下的女孩子也更容易吃苦吧。
「媽媽，給我生個妹妹吧。」
穆如馨低估了妮妮的執著，也高估了程明的理性，結果就是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一點都不可愛，有什麼好抱，但抱起來很舒服，很安心。」
穆如馨這個年紀才初嘗滋味，真和-圖-書瘋狂起來讓程明都有點吃不消，更何況還帶著妮妮這個拖油瓶。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繼續，餓了去廚房煮飯時也沒停下，從白天做到了黑夜，穆如馨和妮妮枕著程明的胳膊沉沉睡去。
而這一切的生活持續到了他真正的兒子出生，穆如馨也該帶著醜聞滾出去了。
「這是……」
唯一的女兒都被壞男人給拐走了，雖然不算壞男人吧，但肯定是花心貪心還貼心的臭男人。
「嘖……」穆姐不爽地咂舌一聲。
但如果穆如馨硬是要投懷送抱的話，他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是什麼屁話啊，怎麼可能送啊。
「穆姐……」
「都說了這麼做有風險，你還不聽，現在暴露了吧？」
穆如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本來昨晚就沒睡好，今天更是被折磨的身心疲憊，最重要的還是被程明抱著很安心。
「嗯，我也很感謝媽媽。」
誰知道妮妮的聰明壓根沒用對地方，而程明在女人這方面更是亂得一塌湖塗，哪裡只是兩條船啊，都成八爪魚了。
程明要做的是循序漸進的過程，讓老爸老媽逐漸接受他的離譜舉動，最後見怪不怪，現在全部暴露出去，就像是直接扔了個炸彈給他們，程明不死也得被打斷腿。
「那小明就不怕我媽媽和你爸爸媽媽打小報告嗎？把你做的好事全抖出去。」
程明幫她拿掉布料。
好像有什麼東西阻擋著。
第二天醒來時，穆如馨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早上九點，自嘲一笑，太荒唐了啊，她也被程明帶壞了，帶頭曠工，自然也沒人敢打電話催她去哪裡了。
穆姐出生不錯，雖然在她的家族裡算差的，但也比一般人強太多了，蛾眉鳳眼，風韻韶華，平日里注意保養，哪怕此時以素顏見人也依舊美麗動人。
滾燙的肌膚緊貼在一起，程明的手還在亂動，不行啊。
迎面撲來的氣味又讓穆如馨雙腿一軟，而程明和妮妮壓根沒走，而是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了，囂張過頭了，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
「你啊……」
他是個怕母親的，在婆婆的盤問之下，妮妮和她的事情都暴露了，這無疑是個醜聞，不能泄露出去讓人笑話，丟了臉面，臉面可比什麼都重要啊。
穆如馨穿著棉質睡衣，衣領有些寬鬆，看見程明把懷中的布偶又抱緊了幾分，擋住領口，頭髮很隨意地挽著。
婆婆不認為妮妮是她的孫女，好在妮妮的大奶奶是認的，接她們去院子里住了，也是她老人家怕寂寞了吧。
被程明用男人的目光看著，穆如馨有些心慌和身體發熱，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小色胚。
早點還清房貸嗎？畢竟她也是占股的，有時候真佩服程明的心胸，股份說給就給，雖然早期並不算多值錢，但誰都能看到公司的巨大潛力。
程明走後，穆如馨才伸手抓了抓衣領，捂住胸口，她是後面才意識到的，可是反應過度豈不是暴露了她知道程明在看她，而她默許了？要是程明這麼理解怎麼辦？
穆如馨再次醒來時視野一片漆黑，眼睛被矇著，嘴巴被堵著，雙手雙腳被綁著，這是怎麼回事啊。
「穆姐不是很喜歡抱著玩偶，我這麼大一個玩偶在這裏，怎麼不抱一抱我？」
「穆姐怎麼一副想哭的樣子？被欺負了？」
「妮妮，這不太好吧。」
「穆姐，你怎麼還是處，難道是假的？」
「她們都睡著了，我來找穆姐當然是要談工作。」
「這不行的吧？」
穆如馨聽著他們的聲音越來越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只能等他們早點走了，她還想睡覺休息呢，糟透了。
「到這裏就行了，你可以走了。」
雖然女兒從小就親近程明，她是看在眼裡的，但並不覺得不妥，畢竟年齡差擺在那兒，妮妮是個聰明的孩子，不過是把小明當做了爸爸的代替品，而程明更是理性又成熟，年輕有為，更重要的是他白手起家。
和-圖-書或許這次的離婚在外人可能只是因為有了兒子和新的相好，但其實是必然發生的，好在妮妮選擇跟她起走，也是因為程明，她和妮妮的關係有所緩和，沒做過女人的她也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穆如馨喝著程明泡的咖啡，繼續聊起工作，感覺捂著衣領太刻意了，只能放任衣領下垂，讓程明看了個爽。
「快說吧，是什麼急事？我要去睡了，再熬夜皺紋又要變多了。」
穆如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一定是因為喝了咖啡的緣故。
天才常見，但沒有資源像他這般年紀就能成功的實在少見，腳踏兩條船什麼的，也不算什麼新鮮事，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犯點年輕人的錯誤才正常，否則就真成妖孽了。
比想象中的要緊緻，是因為離婚太多年和夫妻不合嗎？
雖然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但穆如馨依舊拉不下臉加入隔壁別墅的派對，最多是和妮妮一起，但程明覺得這是不是更糟糕啊？
「穆姐，給妮妮生妹妹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早點提上日程了？再拖下去，大齡孕婦還是有點危險的。」
又不是小黎對鯊魚情有獨鍾。
妮妮是試管嬰兒，但妮妮確實是貨真價實擁有陳家血脈的孩子沒錯。
脫掉筒裙和白襯衫的穆如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嘆了一口氣，從小到大還沒去過游泳池和海邊之類的地方，沒有穿過泳衣，衣櫃除了簡單的睡衣睡褲，就是上班的制服，一點可愛的衣服都沒有。
穆如馨心頭一驚，不對，她聽說過程明的睡相很差的事情。
「搶女兒就算了，還什麼都搶，你這麼強盜，怎麼不把我也一起搶走啊。」氣憤的穆如馨一拳砸在了被她的雙腳夾在懷中的唐老鴨一拳。
「哦，那穆姐晚安。」
「還不是你讓加的班，真是的，不處理完這些事情么睡得著啊。」
「媽媽是不是發現自己變年輕漂亮了？」妮妮把手搭在穆如馨的肩膀上捂嘴竊笑道，「小明就是一顆大補藥」
「給我乖乖走正門啊！」
穆如馨聽到這話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心頭一暖，無比羡慕靜靜她們，殊不知自己也成為其中的一員。
程明的手指頭滑過穆如馨小腹上的傷疤，穆如馨嬌軀微顫，帶著哭腔喊道：「不要看，不要摸，很醜。」
「你怎麼有空跑我這邊來，她們人呢？」
「呸，誰信你啊，那至少和靜靜她們保密，我真拉不下這張老臉。」
程明錯亂了。
還有周莉的嬌羞，甚至妮妮對小明肆無忌憚的撒嬌，她也想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可以撒嬌的對象。若是能在學生時代遇見小明有多好啊，但他在那時不過是個小學生吧。
「所以說嘛，媽媽要是共犯的話，她要敢說出去，我們也把她抖出去，到時候魚死網破，哼。」
「原來如此。」
吃痛的穆如馨弓起背，一口銀牙咬緊了嘴裏的布料，一朵朵落紅在床單上綻放開來。
如馨這才打開衣櫃，感覺裏面的氧氣都沒了，她要被憋死了，跨出全是衣服的衣櫃，她還出了一身汗。
「當然啊，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程明的手指頭撫過穆姐小腹上的傷疤，讓她身體一軟，這裡是她各種意義上的弱點。
不得不說，程明確實如毒藥一般，一旦沾了就離不開了，偶爾看到程明修長挺拔的背影，可以讓成熟|女人依靠的背影，穆如馨的眼神就有些迷離，冰封起來的心漸漸融化。
結婚時特地買了套不大的房子作為婚房，他偶爾就領著他的鄉下女友直接回家裡過夜，打電話讓她避一避，或是別從屋裡出來，穆如馨直接跑回家裡去了，什麼跟什麼啊。
妮妮趴在衣柜上時，整個衣櫃一下一下地顛簸著，沉重的呼吸聲近在咫尺，穆如馨只能屏住呼吸，生怕衣櫃門被突然打開，不堪入目的自己暴露在他們面前。
穆如馨被他們折磨得神經衰弱，大早上開完會後就回家休息，其實工作就先往後稍稍，反正也沒什麼要緊事ｈｅｔuｂook.cｏm.ｃoｍ，大老闆都這麼偷懶，她努力工作到底圖個啥啊。
「怎麼可能要啊！攙扶著我回去就行了。」
「除了你能欺負我還有誰能欺負我啊。」
被吵醒的程明問道：「怎麼了？」
「放心，誰都別想跑。」
「不是有那個嘛，萬能的試管嬰兒啊，我還有捐贈的證書呢。」
「就是要在她房間做才好啊，媽媽一個人太寂寞了，我們給她的夜生活加點料。」
周莉也曾隱晦地問穆如馨要不要一起，自然是被拒絕了。
從未嘗過男人滋味的穆如馨本就孤獨寂寞難耐，光是雙腿摩擦都不夠，手指也沒停下，也顧不得衣櫃里的衣服都被她弄髒了。
徐娟聽到這話也有話要說，對我做過的事情又算什麼。
按他的話說，就是這類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玩膩了，而且獨佔欲強的不行，整天在勾心鬥角的，背地裡玩的還花，不如鄉下妹子單純，看起來土，好好打扮一卻是不錯，他瞧上眼的底子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有種養成的感覺。
「穆姐，需要我抱你會床上嗎？」
聽到屋外聊天聲的穆如馨慌張地抓起地板上的衣服裙子躲進了衣櫃里，不是，她躲什麼啊，直接叱喝他們一聲不就好了嗎？
程明與穆如馨大多是在聊正事之餘偷|歡片刻，理智讓她控制，不能像其他小女生那般沉淪，做好正事，不負程明所託，才是對所愛之人的回報。
穆如馨沒被人愛過，可是她卻見過太多被拋棄的女人了，包括她自己在內，又何嘗不是被一腳踹開呢，只不過程明給了她一個新的容身之所，讓她看起來沒那麼狼狽，不是一個單純的笑話。
「這可由不得穆姐，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而且妮妮不是要個妹妹嗎？得幫她實現這個願望才行。」程明強行將穆姐摟在懷裡，妮妮也鑽進程明的懷抱里。
穆姐全然沒注意到程明的視線，反倒是讓程明看得不好意思了，問道：「穆姐要喝什麼？我給你拿。」
他是小輩，自己是長輩，沒什麼的，沒什麼的，穆如馨在心裏安慰麻痹自己。
「不會啊，很偉大不是嗎？讓妮妮降生在了這世界上。」
穆如馨自然而然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在程明面前已無需再保留，夕陽的餘暉落在兩人身上，影子疊在一起。
穆如馨只好收起手，想要起身卻發現雙腳蹲麻了。朝著程明伸手說道：「小明，拉我一把。」
「你這臭丫頭，我還沒找你算賬，就這麼把你媽給賣了。」
「你太霸道了啊，真的不行，我大你這麼多……」穆如馨咬著下嘴唇說道，小鳥依人地靠在程明身上。
穆如馨對妮妮心中有愧，就想把她培養成乖巧懂事的孩子，有朝一日能被認可，但事與願違啊。
也不知道程明灌了什麼迷魂湯，讓這一群女孩子死心踏地的。
「別說得你很委屈似的，你以為我是在為誰賺錢啊。」
好幾分鐘都沒聽見程明和妮妮的聲音和動靜了。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攤牌說清楚了，各過各的，互不干涉，別想著當上妻子就讓他斷絕了外面的關係。
周莉和她父母倒是在隔壁住著，只是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一家子團聚，穆如馨怎麼都算是周莉的上司，要是被她看到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還怕孤獨，像個小孩子一樣，她的威嚴往哪裡放。
結果程明伸出雙手把穆如馨抱在懷裡。
你這算是哪門子的攙扶啊！穆如馨很想吐槽，掙脫程明的懷抱，但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反抗只會讓事情更複雜。
「這不是趁此機會歇一歇嘛，有時候我都覺得穆姐太拼了，不必事事親為，尤其是現在已經過了草創期，一切都走上正軌，可以適當放權的。」
等他們稍微走遠點，鬆了一口氣的穆如馨濕得一糊塗。
現在還能被她當做長輩尊敬，可未來呢……
「誰不知道啊！」
她還是第一次偷懶，有種學生時代翹課的感覺，她在學生時代可是乖乖女，從沒有翹過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