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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作者:閑庭數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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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我的農戶,沒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我的農戶,沒了……

羅旋其實很理解支書,和大隊長他們的無奈:在農村裡,誰不想進城去吃上居民糧?
此時,他也已經無話可說。
由此可知,
大隊長和支書,正滿臉惱怒的坐在凳子上抽悶煙。
現在自己並不需要,再給頭上增添什麼光環了。
在無數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中,幹部和群眾們,爭相吞雲吐霧的場景,那是非常的常見。
一般,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
想明白了這一點。
支書氣呼呼地說道:「是這樣的,市裡面已經把你的戶口,強行從我們大隊給轉走了。這叫什麼事兒?!居然可以不和我們大隊打招呼,也不徵詢你的意見,就把你給……給弄沒了!」
又將香煙塞了回去,然後從自己耳朵上,扯下來一支先前那位公社幹部,遞給他的煙。
支書憤懣不平,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竟然來搶人?而且還不和我們大隊,辦理任何移交手續?」
右手的指頭之間,還夾著1支。
支書一把從桌子上,抄起那包好煙,從裏面抽出一支。
而是衝著羅旋猛一瞪眼:「你就是整包整包的給我,我又還能抽你幾天?」
想了想,
誰又說誰家的閑話了,以至於兩家人,拿起鋤頭準備要干架……
在另外一方面,他們也隱隱希望,自己大隊裏面,能夠有那種讓社員們,脫離農村的機會……
其實,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但他們說的內容,倒是把羅旋給嚇了一大跳!
唯有不停地將手中的香煙,分別不停的遞給大隊長和支書。
對於陳曉端的具體獎勵措施,暫時也沒法確定下來。
所以,這位幹事手裡的煙,其實是他自掏腰包買的。
大隊長和支書,嘴裏抽1支,兩邊的耳朵,各自夾著1支。
「羅旋?」
都覺得是對方的錯。
自願,隨緣吧。
有啥好搶的?
誰又在什麼地方,處理的不夠好,以至於事情越https://www.hetubook.com.com鬧越大……
原本垂頭喪氣、有點蔫頭耷腦的支書。
更沒有和自己打一個招呼。
所以前幾天,公社廣播站的張維給自己捎話來,讓自己做好去省城領獎的準備的時候。
大隊支書個大隊長,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會這樣報復性的猛抽他的「耙和」煙。
眼前這一幕場景,其實還是蠻搞笑的:
要說他們對自己沒有敵意,可為什麼,要動不動就說「扣住」之類的?
大隊部,和生產隊幹部們,他們日常的工作,基本上全是些雞毛蒜皮、東家長西家短。
尤其是牽涉到,家庭內部矛盾、和鄰里之間干仗的事情,那絕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當時自己就沒把這當回事,便一頭扎進小老君生產隊來了。
目前還沒無法給陳曉端,制定下來一個什麼樣的獎項,才合適?
當羅旋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那位公社下來的幹事,他也是認識羅旋的。
當即便驚呼一聲:「趕緊跟我回公社,領了你的《城鎮居民糧食關係憑證》,我也好交差了。」
「你反映個鎚子。」
而被公社裡專程出派來,辦理此事的那位幹事,則滿臉愧疚、又帶著一絲無奈的。
一個個的吃的也不太飽,都沒吃撐,反而還有閑工夫,一天天的沒事找事兒!
只不過要遷移戶口,是需要「遷出人」的原籍所在地,開具一些相關手續的。
在基層工作久了的大隊長和支書二人,剛才他們說話的態度,顯得這麼粗暴。
然後衝著羅旋一瞪眼:「給煙不給火,你想得罪我?來,給我點上。哎,氣死老子了!氣的老子心窩窩疼!」
羅旋呵呵一笑,「哪能呢?兩位都是我的長輩,你們凶我,就是在關懷、愛護我。這一點,咱心裏哪能知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咱還渾身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痛快呢!」
可要是自己,真闖下了什麼滔天大禍的話。
羅旋小心翼翼開口問道:「各位領導,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自己那一曲《生產隊里的小社員》,據說已經獲得了省級「歌頌公社徵文大賽二等獎」。
小老君大隊部。
羅旋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有點回過味兒來了:有人沒有和小老君大隊,辦理任何交接手續。
沒成想,支書對羅旋的好意卻並不買賬。
一般來說,農村基層平時的工作內容,不會牽涉到有什麼大是大非的重大問題的。
辦公室里,火藥味十足。
大隊和生產隊的幹部們,會被請去評理。
而省裏面,卻只給她一個小獎項吧?
所以,
要麼就是一頓訓斥、惹急了就一腳踢過去!
左手的手掌中,還握著2支香煙……
羅旋猜想:這事兒,除了盧剛,還有誰能幹得出來?
也沒有潘安的樣貌。
不就是指望他,能夠吃上國家糧嗎?
盧剛這事兒,確實辦得不地道!
自己又不是金龜婿,又沒有高中狀元,來個金榜下搶女婿。
大隊長道:「有人對你下手了,我和支書同志,這不是不服氣么!」
總不能萬一陳曉端這首歌曲,獲得了全國性大獎的話。
羅旋其實並不想開口勸說,支書和大隊長:你們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誰家的娃,又打破了誰家孩子的頭。
這個時期的市級曲藝協會,他們是有編製指標,和專項撥款的。
「你小子咋的?捨不得把好煙給我抽?」
就會更傾向於,使用一些簡單粗暴的手段,以便快刀斬亂麻、免的天天搭進去,那麼多時間和精力……
因此,他們已經把這首歌,送到京城裡面去參加海選去了。
赤|裸裸的以權謀私!!
「下手?」
他們之中,誰的脾氣多半都不太好。
而且當時張維還說:好像這一次大獎賽的第一和_圖_書名,赫然就是陳曉端的那首《生產隊的大鐵牛》!
嘭——
(究竟是不是這個單位,其實並不重要。主要是小螞蟻不敢寫正規單位:xx部)
生產隊的幹部們發現:和一部分社員們講道理,很多時候是講不通的。
毛病都是慣出來的!
大隊長嘆口氣:「支書同志,這不是心裏有氣嘛,所以才這樣凶你。」
只不過,
見支書嘴裏的煙,已經抽完了,羅旋掏出一包嶄新的「戰鬥牌」香煙,拆開一道口子。
現在老支書一聽說,羅旋的戶口是被市曲藝協會、和宣傳部門,直接給遷移到市裡之後。
自己就一個乖乖的小社員,既沒有張良的才智。
任何時代,農村裡最優秀的人才,最終都會融入到城市中去。
一旁陪著笑臉的幹事,開口解釋道:「這一次,據說是市裡的曲藝協會,把你吸收、招進了青少年文藝創作組。如今呢,你是我們江內市曲藝協會的正式會員了。你的任命書,還有就是你創作的歌曲獲獎證書,現在還在縣裡面。或許,是縣裡面的領導,他們也在考慮,到底該給予你什麼樣的獎勵?」
就直接通過公社的戶籍管理辦那邊,把自己的戶口,從小老君生產隊給取消了,然後轉到了市裡。
為了緩解現場的氣氛,這位幹事好話、賠罪的話、道歉的話,都已經說盡。
誰要再敢齜牙,就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就那麼一點破事。
說著,
各個大隊,這麼賣力地爭搶指標,圖個啥?
這是一種必然。
大隊長跳的,居然比支書還要高,「從今天起,整個小老君大隊許進不許出!娘的,我倒要看看,誰還能將我們的社員,給隨隨便便就帶走了!沒王法了還……」
誰家的狗,又咬死了誰家的雞。
羅旋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只能喟然長嘆一聲:「哎,這個事情啊,咱也攔不住。要說呢,也不能攔。」
竟然沒有和小www.hetubook.com.com老君大隊,辦理遷出手續。
不就是圖自己大隊裏面,某一位社員,能夠藉此機會進城。
那意思就是:咱可以孝敬你們二位香煙,但也不鼓動你們狠狠地抽煙。
既然獎項定不下來。
「對!將村口的路,統統給我封死!」
弓著腰,在那裡做著無聲的賠罪。
所以才把這包煙,給放在辦公桌上。
大隊長和支書喘著粗氣,坐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吸著煙。
一剛開始,他們還會耐心地解釋,給社員們分析一下:誰誰誰,哪方面不對。
很是矛盾。
由於省裏面的評委們,覺得陳曉端的這首歌曲,特別特別的優秀。
這是啥情況??!
然後把煙放在辦公桌上。
本身農村基層工作,就特別的繁瑣而複雜。
羅旋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事兒自己真還錯怪盧剛了。
一方面,大隊里的幹部們,很是心疼,自己所管轄的生產隊里的、最優秀的社員離開。
這個時期的生產隊幹部,絕大部分都是有從軍的經歷的人。
但卻又很合理。
盧剛這是以權謀私!
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和對話當中,怎麼也看不出來,眼前這3位領導,有收拾自己的意向?
麻旦……
所以,
羅旋道:「可我,不還好好的在這裏嗎?」
「唉,羅旋啊,你也別見氣。」
而在海選結果,還沒有正式出來之前,市曲藝協會、和相關的宣傳單位。
換成是別人,也沒那個動機、別人也沒那個必要去干吶!
那相應的,
生產隊和大隊的幹部們,哪跑上三天,口水說干、嘴唇磨破,社員們多半不會覺得自己理虧。
支書頹然坐回凳子上,苦笑道:「你能吃上居民糧,這也是好事一樁。要說市裡面做事不合規,沒從我們這裏辦理遷移手續,這事兒呢,咱其實也不生氣。我啊,生氣就生氣在,咱大隊里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能耐人,卻又被人給挖到市裡去了!唉和*圖*書……」
只不過,
而那位公社下來的幹事,則在一旁不停的陪著笑臉。
這個時期,公社裡的幹事到各個生產隊里去傳達通知,可沒有什麼「招待費」這一說。
大隊長嘆口氣:「你人倒是在這裏,可你的戶口沒了呀。我們生產大隊,好不容易接收到你這麼一位有能耐,願意為鄉親們做實事、做好事的人。他們憑什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就給我們弄走?」
偶爾有一個招工指標的話,各個大隊,那是搶破頭的,都要往自個兒大隊裏面爭!
支書終於被羅旋這一套、從電影裏面抄來的官面話,給逗笑了:「你是準備去找公社幹部評理了,還是去找縣裡的大領導,來說個聊齋?」
此時卻突然猛地一拍桌子,一聲炸喝:「敢!來人,給我把羅旋扣住!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誰能將我們大隊里的社員,就這麼輕易帶走?」
卻將羅旋給的這包煙,順手塞進了他的上衣口袋裡放好。
嘶~反而,倒是有點像搶人?
但發展到後來。
羅旋趕緊接住,「對!還有沒有點組織原則,還有沒有點辦事的流程了?我這就去找上級反映反映,太不像話了!這不是亂彈琴嘛。」
這個時期,可沒有什麼「抽煙有害健康」一說。
農轉非,原本難度就很高。
最終大隊和生產隊的幹部們,往往在解決這種鄰里矛盾、家庭矛盾的時候。
自己說上這麼幾句俏皮話,也能稍稍緩解一下這緊張的氣氛。
只見他手裡,舉著一盒拆開的「翡翠牌」香煙,正在不停地給大隊長和支書二人遞煙。
兩邊各打50大板,省心省力。
要麼就是和稀泥。
羅旋趕緊從兜里拿出一盒火柴,給大隊支書把煙給點上。
一種事情脫離自己掌控、毫無安全感可言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大隊長,你能說得明白一些嗎!」
而且他們也沒什麼壞心思,就是平時說他們說話,就這種語氣、就這種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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