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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偏門

作者:李二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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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有驚無險,且看三叔如何金蟬脫殼,從劉文超眼皮底下溜走

第七百二十九章 有驚無險,且看三叔如何金蟬脫殼,從劉文超眼皮底下溜走

「請問,佛手爺,您和朱玉袁還是朋友嗎?」
然後連忙戴上口罩,又問:「現在需要去買菜嗎?我可以去幫忙買菜的!」
「確實妙,現在咱們只需要在這裏等著,不費一兵一卒,就有人會把朱玉袁送上門來。」
「差點就被他騙了!」
然後兩人抽著煙,便一起抬著泔水出去。
然後就和養豬佬一起去抬那一大桶泔水,剛靠近,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人噁心想吐。
隨即想想,卻還不放心,便又說道:
「阿虎,回來坐下!」
然後將那裝有三十萬的蛇皮袋往桌面上一放,對劉文超說:「超哥,幫我看著!」
吳永聽了這話,又不由讚歎:「妙!妙極了!」
三叔立即靈機一動,便走到那個員工身後。那員工正在撒尿,根本就沒注意我三叔。
那個出去打電話給佛手爺的心腹馬仔這時候回來了,他來到劉文超身旁,立即說道:
醉仙樓。
於是連忙轉身,小跑著回醉仙樓。
三叔立即拿過來,說:「謝謝叔!」
「見到了。」
既然有人幫忙幹活,那自然是讓他干,於是就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醉仙樓的服務員走進廁所,也來撒尿。
劉文超面帶春風和沐一般的笑容,可實際上心中卻藏著一把刀子。
劉文超就隨和地說道:「去吧去吧!」
如果剛才那個不是劉文超的人,那肯定是朱玉袁的人!
佛手爺如坐針氈,連忙站起來,立馬召集人馬,迅速出發,和吳永一起連夜趕往魚灣鎮。
佛手爺有些不喜,這小蝦米問得太多了,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
「好!那小人這就去轉告超哥。」那馬仔隨即又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三叔就說:「買蛋糕,給我妹的,今天我妹生日。」
於是一個眼神,示意坐在旁邊的心腹手下,前去做這件事。
「叔,您還有沒有口罩,借我一個,我感冒了……哈切!老闆要我戴了口罩才能去上菜!」
就這麼,三叔竟然有驚無險矇混過關,從劉文超的眼皮底下溜了出來。
「哎,我還是一同去吧,不然不放心!」
出巷子口的時候,那劉文超的馬仔還在守著,不過三叔故意走另一邊,讓養豬佬幫忙擋著半個身子,和那劉文超的馬仔保持盡量遠的距離,再加之天黑,又有養豬佬和泔水桶打掩護,三和-圖-書叔竟然就這麼矇混過關了!
那心腹跟了劉文超十年之久,深得劉文超信任,也是最懂劉文超的一個人,劉文超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然後便往樓梯上走,去往二樓的廁所。
這恐怕也正是他為什麼能穩坐魚灣鎮蛇頭這麼多年的重要原因。
等他走後,三叔便端著這一盤子白斬雞往樓下走,下到一樓,就將那一盤子白斬雞托得高高的,剛好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劉文超那一桌看見,穿過劉文超那一桌之後,便迅速左拐,將白切雞放到最左邊那一桌,再從左邊側門進入一樓的后廚,穿過後廚,出了酒店,來到一條狹窄巷子,發現這邊兩頭都有劉文超的手下守著。
三叔笑著給劉文超敬酒,眼睛的餘光卻看向那個劉文超的心腹手下,只見他徑直走出了醉仙樓,而不是去上廁所,便知道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吳永剛從禮溪村回到廣州,現在也在等待朱玉袁這條大魚到手。他和樓先生的賭局,勝負即將揭曉。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十七號桌在哪裡。
佛手爺一笑,自信滿滿,說:
「當然要!」
「喂,您好,請問您是佛手爺嗎?」
三叔見劉文超的心腹手下出了酒樓大門,去了好一會兒都不回來,知道大事不妙。
而此時,魚灣鎮,醉仙樓。
我三叔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轉身就走到那個馬仔身邊,對他勾肩搭背,「小兄弟,也想上廁所嗎?」
周翔安這老東西,卻微微皺眉,他心思極其縝密,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我這裏還有一個口罩,拿去用吧!」
然後兩人入座,點了這飯店最貴的飯菜。
說道:「超哥,您也請坐!」
「我要讓他吃屎!」
劉文超的好幾個得力助手,也紛紛入座,一起吃這餐晚飯。
吳永也說道:
一眾馬仔,都對三叔虎視眈眈,蠢蠢欲動,眼神中帶著隱隱約約的殺氣。
養豬佬有一句沒一句搭話:「要買什麼?」
「送到17號桌。」
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口罩來,遞給三叔,三叔連忙說:「唔該你阿叔!」
其實三叔根本就不在乎這三十萬,他現在只想著逃走。
「你是誰?」電話那邊傳來佛手爺蒼老沙啞的聲音。
后廚大叔立即一愣,「這確實要抬出去,送到和-圖-書外面一輛三輪車上,會有養豬佬拉走去餵豬,不過這東西很臟,他們那些撲街都不願意抬,很多時候都要我自個兒和養豬佬抬。」
那員工見三叔面生,不過卻也沒懷疑什麼,因為三叔穿著和他一樣的員工服。
三叔一笑:「好,我知道了,我立馬送去!」
雖然如此疑惑,但是還是得打個電話給佛手爺確認一下。
「咦,來了!」
「廁所就在二樓上面!」
三叔眉頭一皺,若是直接走過去,很大可能會被他們識破,畢竟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妝容。
阿虎立即回到座位,劉文超微微笑著對我三叔說:「王兄,去吧,我等你回來繼續喝酒!」
這死撲街竟然如此有恃無恐,莫非他真的和佛手爺化敵為友了?
三叔連忙將他拖進大便間裏面,反鎖房門,連忙取下他的衣服帽子,穿在自己的身上。
然後走出門,見到有個員工正好端著一大盤白斬雞路過,便連忙熱情走上去,「這菜是送哪裡的?我幫你送吧!」
三叔看破不說破,也樂呵呵地笑著。
二是這個電話並非是劉文超的人打過來的!
「行啊,那咱們一起去上,看誰撒的尿比較遠,我輸了給你一千,你輸了回來喝一瓶米酒,敢不敢賭?」
這劉文超,雖然沒什麼謀略,但是做事卻極其謹慎。
是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吳先生,恐怕又得勞煩你跑一趟了!」
那劉文超的心腹手下,出了醉仙樓,便去附近一個百貨店,找了個電話,撥通了佛手爺的電話號碼。
「好在老子謹慎!留有一手!」
「朱玉袁想利用我來幫他化解他和劉文超之間的恩怨,他之前打電話給我,提前和我說了一聲,說劉文超可能會抓了他當做禮物送給我,讓我居中調和,我答應了他的請求,說只要劉文超抓了他送到我面前,我就會幫他化解恩怨,朱玉袁現在對我還沒有任何懷疑,估計他會故意讓劉文超抓住,然後讓劉文超送到我手裡。」
「我也想去廁所了!喝多了尿急了!」
隨即連忙倒回后廚,用客家話對戴著口罩正在切菜的廚師說道:
三叔舉起手,猛然砸在他的脖子上,「砰」的一聲,那人就軟了下去。
眼珠子微微一動,心中暗暗謀划著,該如何逃離此地。
「那謝謝叔了!」
「今晚你個和圖書撲街插翅難逃!」
養豬佬發動了三輪車的引擎,說道:「我知道街上有一家不錯的蛋糕店,我帶你去那邊!」
「若是朱玉袁識破了我們的計謀,劉文超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會被他忽悠得團團轉!而他則會逃之夭夭!」
那廚師大叔立即笑道:「你果然是新來的,這麼業餘,現在都大晚上了,怎麼可能還要去買菜?一般都是早上買菜!」
「好,好!」劉文超的心腹手下掛了電話,立即面露驚愕,自言自語:「這朱玉袁,果然狡猾,就連超哥都差點被他騙了!」
表面上強裝風輕雲淡,「好,等我回來,不醉不歸!」
「得趕緊回去稟報超哥真實情況!」
一是劉文超抓朱玉袁的時候出了意外情況!
那員工將一盤子白斬雞交給三叔之後,就連忙回后廚去工作。
只見他身穿白色的醉仙樓員工服,頭戴一頂帽子,腳踩一雙帆布鞋,體型和三叔差不多。
周翔安意味深長一笑,「這次這牛人玉,算是被自己挖的坑給狠狠地坑了一把,李錦書先生你這個將計就計,利用劉文超來幫我們抓朱玉袁的計謀,真是妙極了!」
「以前是,現在不是。」
三叔呵呵憨笑:「是啊,新來的,我高崗人,叔你哪裡人?」
「若是朱玉袁這次逃脫,那我恐怕就麻煩了,他知道我太多黑料,而我屢次坑他,就怕他惱羞成怒,將我的黑料統統爆出來!」
三叔進了二樓的廁所,廁所里有一扇窗,他輕輕打開窗戶,往外面一看,只見幾個劉文超的手下,就在樓下守著,立即就頭大如斗。
此話一出,佛手爺和吳永都立即一愣。
三叔就連忙說:「好嘞!」
沒想到這劉文超雖然中了三叔的圈套,認定了三叔不會逃,卻還是多做了一層防範,不但讓三叔去二樓上廁所,還讓手下去酒樓外面圍了一圈,讓三叔沒法跳窗逃走。
養豬佬笑了:「可以,只要你不怕臭的話,隨便你坐!」
「好你個朱玉袁,竟然敢忽悠老子!」
而同桌的人之中,其中一個劉文超的馬仔,默默站了起來,想要去盯著我三叔。
而佛手爺那邊,他把電話掛了,抬頭看向來做客的周翔安和吳永。
那心腹便連忙離開。
后廚大叔就說:「應該快到了,每次他都是九點半來的,現在差不多時間了。」
和*圖*書師大叔就說:「養豬佬,今天這小年輕幫你抬泔水,趕緊把這玩意兒弄出去,見了噁心!」
「不過我一個人可弄不了,還得再找另外一個人,那養豬佬什麼時候到?」
等喝了好幾杯酒,三叔就說:
這兩種情況,都不是好的情況!
「呵呵,周先生,吳先生,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估計不出三天,這朱玉袁就會落到我們手裡。」佛手爺放下電話,面帶春風,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趕緊帶著人去魚灣鎮,這裏去魚灣鎮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沒準現在去到魚灣,還能幫劉文超逮住朱玉袁!」
如今下面有人守著,跳窗逃走肯定是不可能的,這該如何是好?
只不過上一次他化身佛手爺,被視作上賓,劉文超對他畢恭畢敬。
那該如何是好?
「你們把他抓過來給我就是!」
那廚師就說:「我翁源的。」
養豬佬手上一松離合,三輪車開始發動前行,很快就離開了醉仙樓,去往魚灣大街上。
三叔再一次接受劉文超的邀請,來到這邊吃飯。
「這要抬出去嗎?」
「超哥,我想去一下廁所。」
「王兄,請!」
三叔抬頭一看,只見側門裡面,走進一個身上掛著黑色圍裙的中年人。
將這三十萬留在劉文超眼前,就是想以此來麻痹劉文超,讓他以為我三叔不會逃。
「那綁了他給我!」
而這一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這一次劉文超表面上對他還是客客氣氣的,可實際上視他為待宰的羔羊,就等著確認最後的真相,然後下刀開肚。
不過他依舊默不作聲,只胡吃海飲,絲毫不在意其他事情。
而劉文超此時還坐在原位,靜靜地等候著。
等他和養豬佬一起將泔水桶抬到三輪車上,三叔又說:
佛手爺聽了這話,冷冷道:
那心腹手下便連忙自報家門,說:「小人是魚灣鎮八角堂超哥的手下,超哥讓小人來打這個電話,想問一問佛手爺您,這朱玉袁,您還要嗎?」
隨即一指二樓樓梯,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說曹操曹操到!」
養豬佬拿出一根煙,點著,給了我三叔一根,「抽嗎?」
「現在我和朱玉袁不共戴天,你去轉告劉文超,朱玉袁就是一條狡猾的老狐狸,可千萬別被他給忽悠了!」
劉文超聽了這話,立即一拍桌面,「砰」的一聲,滿桌www.hetubook.com.com的酒肉山珍,都震顫了一下。
三叔剛上樓,劉文超立即就對他的馬仔下了一道命令:
劉文超微微一笑,「好。」
劉文超見我三叔竟然一點防範都沒有,心中再次暗暗起疑:
三叔卻依舊悠然自得,風輕雲淡,一邊敬劉文超喝酒,一邊大口吃肉。
「你們幾個,帶人出去外面守著,將這醉仙樓圍一圈,他要敢跳窗逃跑,直接打斷腿!」
「若是朱玉袁故意讓劉文超抓住,一切事情按照計劃順利發展下去的話,那剛才劉文超的人為什麼還要打電話來向李先生你確認情況?」
「能的。」
那馬仔被我三叔這麼一勾肩搭背,瞬間無所適從,唯有呵呵苦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未撒完的尿,也軟了下來。
佛手爺立即由喜轉驚,變得不淡定,眉頭皺成了「川」字,對吳永說:
可隨即他卻話音一轉,面露疑惑:「只是,朱玉袁如此狡猾,這劉文超真能把他逮住?」
他手裡提著一個蛇皮袋,裏面裝著三十萬。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很謹慎地派了手下出去,將醉仙樓圍住。
「叔,能坐你的車去一趟街上嗎?」
三叔心中卻咯噔一聲。
「超哥,佛手爺說他和朱玉袁不共戴天,依舊要我們抓朱玉袁給他,還說朱玉袁是條老狐狸,不要被他忽悠了。」
好在現在是晚上,光線昏暗,劉文超那些手下距離三叔還有五六米遠,看不清三叔的模樣,也就沒當即就認出三叔來。
隨即目光變得銳利,看向桌面上那一蛇皮袋的錢,劉文超覺得,我三叔應該不會輕易捨棄這三十萬逃走,他肯定不會亂搞事情。
「你們見到他了?」
於是點了點頭,對劉文超說:
這時候,劉文超呵斥道:
只有兩種可能!
三叔呵呵憨笑一下,「那謝了!我還趕著去買東西呢!」
三叔就自告奮勇,說:「我來吧!」
「上廁所也有個先後順序,讓王兄先去!」
三叔呵呵一笑,隨即低頭一看,發現旁邊有一大桶剩飯剩菜,便靈機一動,說:
想通了這一層,佛手爺瞬間臉色狂變:「不好,朱玉袁那撲街識破我們的局了!他已經察覺到我賣了他!」
隨即一揮手,下了一道命令,「都隨我來,去二樓廁所找那混蛋!」
那廚師看了三叔一眼,立即疑惑:「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小子?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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