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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白了他一眼：「大多數人對神經性疾病患者都有一種歧視，但是你要知道，一旦治愈，就和感冒的人康復了一樣，還是個健康的人！！」

※※※

「家奇，你形容一下撒旦的樣子，好不好？」展昭放緩了聲音道。

劉琛出去后，白玉堂很認真地看著展昭問：「你確定他有問題？我覺得他比我還正常。」

展昭也友好地對他笑笑，這讓緊張的他稍稍放鬆了點。

就見秦家奇把食指按到嘴唇上，輕輕地說了聲，「噓……」

「嗯……」家奇點著頭說：「他，他穿著白色的衣服，手……手上拿著針……就走過去了，很快，他又回來了，他……還跟我做了個手勢。」

一號牢房裡的犯人是個極度重犯，名叫劉琛，39歲，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狂躁症和妄想症。如果說一號房的是個武瘋子的話，那麼二號房的就是個文瘋子了。他叫秦家奇，是個只有m.hetubook.com.com19歲的醫學院學生，他的罪刑是襲擊熟睡中的室友……

白玉堂朝四周看了看，道：「這裡是特殊牢房，全封閉。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地形，雖然牢房是隔斷的，不過走廊是通的。要到吳昊的房間就一定要經過前面的兩個牢房。不過問題是……」

「嗯。」秦家奇認真地點頭。

「撒旦？」站在門邊的白玉堂驚詫地轉過身來。秦家奇立刻害怕得瑟縮了一下，展昭狠狠地朝白玉堂瞪了一眼，白玉堂立刻舉起雙手示意抱歉，馬上又轉了回去。

還是在那間特別會見室里，白玉堂看了手中兩個犯人的介紹，驚得直咋舌。

「你怎麼能肯定他不是新來的？」展昭突然發問。

展昭也不說話，盯著白玉堂半晌，說出一句，「你終於知道自己不正常了？？」

……

「醫生？」白玉堂立馬來了精神，「長什麼樣和*圖*書子？你以前見過沒有？」

白玉堂停頓了一下對展昭說：「這裏的仁兄好像都很特殊，要你專家出馬了。」

就在兩人又要開始新一輪的鬥嘴時，門開了，二號牢房的秦家奇走了進來。他的待遇要比劉琛好很多，身上沒有鎖鏈，甚至連拘束衣都沒有穿，只是一身簡單的藍白相間的病號服。

公孫進行了簡短的驗屍，出了牢房走到展昭和白玉堂的面前。

「冷靜，冷靜……」展昭讓人把情緒激動的獄警帶下去，回頭看白玉堂，「接下去呢？」

怒！！

秦家奇點頭。

「味道？」白玉堂很感興趣地重複。

※※※

他顯得很畏縮，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坐下，戰戰兢兢地抬頭看眼前的展昭和白玉堂，當和白玉堂的眼神相對時，他似乎是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看展昭，這回卻沒有被嚇到，反而是略帶羞澀地對著展昭笑和圖書了笑。

「沒錯！」劉琛滿意地點著頭說：「每個人的味道都不一樣！」說著，指了指白玉堂，說了聲，「警察。」又指了指展昭，「專家」。

「今天下午，你有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人從你的房門前走過去？」

展昭呆了半晌，就見白玉堂轉過頭來，指著門口對他說，「他倒是的確不正常！！」

他緩慢地移動著沉重的鎖鏈，坐到了白玉堂和展昭的對面，抬起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們比我過去見過的那些又臭又髒的警察可好多了。」

「秦家奇？」展昭開始了單獨和秦家奇的對話。

「中毒死的。」公孫摘下手套。

劉琛笑著坐好，指了指自己，說：「和我一樣的味道——血的味道。」

白玉堂剛想問話，就見展昭給他使了個眼色。白玉堂點點頭，閉上嘴，站起來走到了秦家奇的視線外。

正在交談https://www.hetubook.com.com，會見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健壯的光頭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全身的鐐銬說明了他的危險。

展昭笑著說：「沒關係，家奇，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地回答，好不好？」

秦家奇出門前，對展昭指了指，說了聲，「天使」，又對門邊的白玉堂指了指，小聲地說了句，「驅魔人」。然後才嘀嘀咕咕地走了。

「沒有！」劉琛大搖其頭，他把身子往前傾了傾，略帶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說，「我看得出來，他根本就不是醫生，這裏的醫生我都認識！我在這裏住了八年，而且還要繼續住下去，這裡是我的地盤。」

獄警一臉的誠惶誠恐：「不可能，他在外面時一直穿著拘束衣，也沒有人接近過他……」

秦家奇突然開始緊張起來，道：「撒……撒旦。」

白玉堂的離開好像讓秦家奇徹底地放鬆了下來，他輕輕點頭，小心地瞟了站在門口背對著他們的白玉堂一www.hetubook.com.com眼，壓低了聲音對展昭說：「他……會不會生氣？」

「是個什麼樣的人？」

劉琛又笑了起來，點著自己的鼻子說：「不一樣！味道不一樣！」

白玉堂倒是覺得他比吳昊要正常一點，就說：「你是劉琛？」

「什麼手勢？」

「中毒？？」白玉堂看了看身邊的獄警，「他從哪裡弄來的毒藥？？」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他的話都露出了一絲驚奇，劉琛看到后，又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接著說：「我看到一個醫生走過去。」

「怎麼樣？」白玉堂問。

吳昊所住的是第三號牢房，這一層樓只有一個樓梯，所以要到吳昊的牢房就必須經過前面的一號和二號房。

「嘖嘖……我說貓兒，你一直和這些人打交道還能保持這麼清醒還真不容易。」

展昭點點頭道：「那麼那個醫生身上呢？是什麼味道？」

劉琛點點頭，不等白玉堂發問，就搶先說道：「你們是想問今天死掉的那個三號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