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雨夜宰客,井上家族
他們似乎都已經不求自己破案了。
喃喃自語一句,眼看風卷著雨絲飄落窗檯,他連忙把窗戶關上才睡覺。
「這麼關鍵的信息你不早說。」賀向州瞪了他一眼,然後將文件袋遞給一個屬下:「你立刻把這個給局長送回去,說許敬賢送的,其他人開會。」
「怎麼了?」一名男子皺眉問道。
青年把車靠了過去:「去哪兒?」
只求仁川檢方能快點破案,這樣他們也能早點回去,而不是閑在這裏。
這一看,青年頓時就忍不住罵娘。
「是啊,兇手喪心病狂,一夜殺了六個人劫財。」許敬賢嘆了口氣道。
殺了兩個人後,他把後座上兩人的箱子放到前座,將屍體塞進了後座。
賀向州覺得首爾以外的地方真亂。
「日本人?」
車權永張嘴想說話,但只能不斷發出嗬嗬聲,滿臉不甘的失去了呼吸。
「許部長,有何指教?」檢察科科長賀向州推門而入,溫和有禮的問道。
許敬賢還以為能來個人陪自己呢。
韓秀雅一甩自己那金色的馬尾,便扭動著腰肢轉身離去。
「知道啊。」劉胖子答道,接著進一步講訴自己了解的事:「井上家族以前企圖進軍韓國市場,經過幾次試探后本來還不錯,但第一次全面鋪貨時被水源警方端了,損失慘重,正是如此後面才有了橋本會吸取教訓,選擇跟我們仁川會合作鋪貨的事發生。」
突然,他看見路邊兩個穿著西服和大衣的男子向自己招手攔車,他本來不欲理會,但目光卻又看見了兩人手中的箱子,當即就準備臨時加個班。
身後公開背著殺害同僚的嫌疑,那想進步時遇到的阻力可就會大很多。
「兇手是老手了,先查查看有沒有類似的案子。」許敬賢掀開白布看了每具屍體的傷口,面色凝重的說道。
計程車司機們嘴都快樂開花了。
進城后他專挑挎包的女人,或是看著有錢的男人,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問道:「客人,用車嗎?哪兒都去。」
「你們看,就是這兒,就這兒。」
許敬賢聞言目光看向那個清潔工。
「咚咚咚!」
手機里傳來姜靜恩沉重的聲音。
但這種重案,還是他自己來吧。
「轟隆!」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請大家回去等通報,有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的,不要阻礙我辦案……」
「阿西吧!」
兩名男子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傢伙是故意繞路想多賺點錢,這套路他們見多了,但對他們來說粉絲這麼點錢也無所謂,只要能將他們送到就行。
「部長。」看見許敬賢,姜靜恩帶著一個驚魂未定的清潔工走過來,對他介紹道:「這個老伯是最早發現的。」
「沒事兒,我們速戰速決,你別出聲就行了。」許敬賢將她拖上了床。
噁心死了,幸好他家的狗不吃屎。
兜帽青年走過去,從兜里掏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拉開車門上了後座。
戴著和-圖-書兜帽的人停下腳步,並扭頭看向車權永問了一句:「安山市去嗎?」
青年咳嗽道:「那警衛是我親戚。」
出了城,眼看位置越來越偏,見不到多少同行和社會車輛後車權永突然一腳踩下剎車,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我已經讓人去查監控了,不過昨晚下著爆雨,監控恐怕不清晰,而且那名兇手不像初次作案,所以肯定也會避開監控,這個案子有些棘手。」
眼看雨越來越大,剛送完一個住在郊外的客人的他他連忙加快車速向核心城區開去搶客,路上看見一道雙手插|進衣兜,戴著兜帽的身影微微彎腰冒雨前行,頓時眼睛一亮按下喇叭。
來到發現屍體的現場,這裏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很多路人圍觀,中間是輛後備箱打開的計程車在滴血,地上擺放著六具用白布蓋起來的屍體。
因為居然一箱子滿滿當當的毐品。
「嘿嘿。」車權永笑了笑,一手扶著方向盤半轉身看向兜帽青年和顏悅色的說道:「小兄弟,大晚上的去安山我感覺太遠了,現在又下著雨,你看是不是再加點辛苦費給我?不然的話就下車,不過這裏可不好打車喲。」
許敬賢說道:「叫賀向州來一趟。」
車身突然劇烈的顛簸抖動了一下。
車權永這才看清這是個略顯消瘦的青年,喜上眉梢的答道:「去,去。」
「我打個電話。」許敬賢沉吟片刻走到一邊撥通仁合會仁川分會會長劉胖子的號碼:「知道日本井上家族嗎?」
此時正值晚上十點多,還有很多人在外面逛街,雨是突然來的,街道上有條不紊的行人頓時變得匆匆起來。
「就先按你的思路查吧,有結果的話再通知我。」許敬賢掛斷電話對姜靜恩說道,然後轉身向記者走去,借媒體的口呼籲市民最近注意安全,並表示仁川檢方警方會儘快偵破此案。
「叮鈴鈴!叮鈴鈴!」
一想到明天有人打開後備箱看見屍體后被嚇得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這是他的惡趣味。
劉胖子答道:「放心吧部長,我現在就交代下去,讓兄弟們注意點。」
頓時低頭一看,但只能看見金色的馬尾。
「醒了?」就在此時韓秀雅懷裡拿著衣服走了進來,丟給許敬賢:「給。」
不能把人當牛馬用。
畢竟那些普通的案子他都已經丟給下面的人了,也得讓屬下們喘口氣。
因為此前沒有下雨的徵兆,所以出門的人都沒帶傘,雨越來越大,想快點回家就只能打計程車,特別是家離城區較遠的,更是只能打車,所以這種天氣是計程車司機最賺錢的時候。
韓秀雅露出個戲謔的表情:「這可不是我不給你啊,乖乖接電話吧。」
怪不得會被一次查獲那麼多貨,原來那次是準備全面進軍韓國市場啊。
「讓我送個東西給郭局長。」賀向州掂量了下手裡的文件,然後又看向和_圖_書眾人問道:「你們呢,有什麼收穫嗎?」
韓秀雅回眸千嬌百媚的嬌嗔著瞪了他一眼道:「妙熙可是早就起了啊。」
這玩意兒還得自己去換成錢,相比起來他更喜歡搶現金,到手就能花。
「我馬上過來。」許敬賢說完狠狠的懟了兩下,然後依依不捨的道:「晚上再接著來吧。」
車權永叫價三倍其實是留下了砍價空間的,沒想到青年居然答應得那麼痛快,一時間有些懊惱自己要少了。
眼看著韓秀雅要走,許敬賢一把拽住她的裙角,滿臉熱情的留客吃飯。
日本人?
許敬賢又說道:「最近都很忙,也沒時間招待各位,待得還習慣吧?」
車權永駕車掉頭往城外開去。
眾人瞬間都扭頭看向了他。
開著開著,青年迅速一腳下剎車。
這一夜他拉了好幾趟客賺錢。
話音落下便進了自己辦公室。
許敬賢說道:「進。」
所以沒在多想,閉上眼睛假寐。
工作賺錢是辛苦的。
許敬賢罵罵咧咧,如果是一般的殺人案他還不介意丟給下面的檢察官。
原來青年根本不是掏錢,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尖刀,在車權永的驚呼中一刀斜著刺進他脖子,猩紅溫熱的鮮血瞬間飆出,濺得年輕滿臉都是。
電視有什麼好看的,有他好看嗎?
那井上家族很可能捲土重來啊。
又聊隨便了兩句后,賀向州便起身告辭,回到了他們調查組的辦公室。
畢竟兇手殺的全都是普通人。
直到後備箱再也坐不下為止。
然後上車迫不及待打開箱子查看。
「是。」姜靜恩應了一聲,隨後又繼續說道:「據張宇成交代,他曾偷聽到日本人談話,說等事成之後他們還會回來,但具體的他就不知情了。」
「指教可不敢當,賀課長坐。」許敬賢指了指沙發,態度很客氣,將一個文件袋給他:「麻煩讓你的人給郭局長送去,就說是我的一點點心意。」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
安山距離此處一百多公里,路上再威脅對方加點錢,這一趟就賺大了。
「許部長,跟大家說兩句吧!」
「今早上有人在路邊一輛計程車里發現六具屍體,四男兩女,初步推測是趁著昨晚大雨混亂而搶劫殺人。」
許敬賢洗完澡,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出浴室,屋外突然一聲驚雷,一道慘白的閃電劃破夜空,嚇了他一跳。
兩名男子下意識的就要蹲下去看。
許敬賢也回了自己的狗窩。
然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說不定這懦弱的傢伙也會……
「嗯嗯。」姑嫂倆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綜藝節目,頭也不回的嗯了兩聲。
這種現象在世紀初的各國都有。
根據目前的證據,和以往的事來推斷,許敬賢覺得井上家族嫌疑很大。
姜靜恩給一個警員使了個眼色,警員則上前把清潔工帶回警署做筆錄。
那看來自己今晚還得賺個外匯。
兩名男子拉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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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鑽進了後座。橋本會剛被自己全面清出去了。
畢竟三億美金,而且還是三年前的三億美金,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了。
他們表現出的態度就是全員躺平。
這種事他們計程車司機常干,看來這小子以前沒遇到過,今天自己就免費給他上一課,可惜不是個女的,不然的話還能威脅她打一炮來抵車費。
青年又面無表情,沉著冷靜的反覆捅了兩刀,攪動著割斷對方的氣管。
「你滴,送我們去XX酒店,好處大大滴有。」其中一名男子上前對青年用略顯蹩腳和口音很重的韓語說道。
「我從一個警衛那裡打聽到兇手可能是日本人。」一個青年舉手說道。
「好,我稍後就讓人送回去。」賀向州接過後捏了捏,確定並不是錢財。
或就是橋本會殺了趙佳良,遞刀子給自己官場上的敵人藉機收拾自己。
另外一人聽見動靜后猛地轉過身來查看,青年頓時拔出匕首順勢就將刀鋒送進了那人的胸口並轉動了一圈。
許敬賢又問道:「這是多久的事?」
「科長,許敬賢叫你幹什麼?」
讓她咬著枕頭。
「許……許部長好。」清潔工顫顫巍巍的鞠躬,然後說道:「我……我早上來掃地時,發現車裡在滴血,然後從車窗看見後排塞……塞了兩具屍體,就第一時間報警了,其他的我不知道。」
「好的,謝謝。」許敬賢和顏悅色。
下一刻他突然大驚失色,條件反射似的舉起手來,忙呼一聲:「不要!」
剛親了沒幾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旺財垂頭喪氣的走向狗窩。
車權永吸了吸鼻子,對方的眼神讓他有些不爽,語氣也隨之跟著惡劣了起來,狠狠說道:「小子,頭一次被宰是嗎?這種事不很正常嗎?要不然就加錢,要不然你就下車滾蛋吧。」
她金色的秀髮系成了個單馬尾,因為家裡很暖和的原因,身上就穿著一件白色弔帶裙和一件薄外套,裙擺下是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體態豐腴。
「除了案情沒進展之外,一切都還習慣。」賀向州聳聳肩,接著又好奇的問道:「聽說今早又出了個重案?」
「三倍就三倍。」青年點點頭,隨即把手伸進懷裡,似乎是準備掏錢包。
隨後許敬賢去了地檢,進檢察室后問趙大海:「調查組最近在幹什麼?」
許敬賢交代的事他必須辦好。
早上,許敬賢是被舔醒的。
「四男兩女,多是一刀斃命,其中五人致命傷在脖子,他們身上的錢財首飾都被扒走,明顯的為財殺人,這輛車的司機也是其中一個受害者。」
這個兇手的社會危害性太大了。
如果不是自己當了雙面間諜跟檢察局達成合作,那在郭佑安和王政淮聯手之下,肯定會往自己身上栽贓,就算沒有實證,也會很多人懷疑自己。
趁機繞路,半路加價的不在少數。
「井上家族。」許敬賢喃喃自語,和_圖_書皺起眉頭,難道這跟橋本會沒關係,只是井上家族為了報復趙佳良而殺人?
然後開始清理車內的血跡,自己坐進駕駛位原地掉頭向仁川城內開去。
早知道剛剛就該試著要四倍。
「好。」姜靜恩說完又道:「晚安。」
青年微微彎腰指著左前車輪說道。
過了一會兒,他蹲了下去,又起身笑著對兩人說道:「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輪胎爆了,麻煩你們下來幫忙換個備胎,這地方可不好打車。」
「你敲詐我?」兜帽青年語氣平靜。
殺掉趙佳良既能報仇又能把仁川檢方和警方的精力拖進這個案子,他們不就能趁著這個空隙干自己的事了?
因為他對橋本會造成過慘重打擊。
其他人頓時唉聲嘆氣,紛紛搖頭。
「車上有很多指紋和腳印,但檢測結果還沒出來,暫時不能確定是兇手留下的還是受害者留的,我個人偏向於是受害者,兇手不會那麼草率。」
「阿西吧,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旺財搖頭晃腦的跑出了房間。
「三年前了。」姜靜恩回答。
隨即青年啟動車輛,但很快就脫離大路,熟練的開進了一條小巷子里。
把後備箱塞滿后,青年依舊開著車在城內晃悠,但不是物色目標,而是準備收工了,找個合適的地方停車。
「八嘎。」兩名男子對視一眼,煩躁的罵了一句,然後一前一後下了車。
「嗯。」許敬賢掛斷電話,狠狠地擼了一把旺財碩大的狗頭,起身看向林妙熙和韓秀雅說道:「我先去睡了。」
這麼分析的話,許敬賢覺得是橋本會的概率很大,當然,也不能武斷。
裏面正是金鴻雲給他的自己偷稅漏稅的證據,他專門用來取信郭佑安。
「我會的。」姜靜恩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對了,你昨天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趙佳良是辦過一起跟日本人有關的案子,他在水源當副署長時扣過日本黑幫井上家族的一批貨,那批貨數額巨大,價值三億美金,他也就是憑藉這個功勞升到首爾去的。」
每個市民都害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許敬很賢無奈的拿起手機接通。
可搶都搶了,人也殺了,總不能把勞動成果扔了吧,只能將其留下,看看有沒有機會和路子換成錢了,能變現的話,就是今晚最大的一筆收入。
姜靜恩給許敬賢介紹著情況。
「好像是哪裡壞了,兩位在車上不用下來,我下去看看就成。」青年露出個歉意的笑容,一邊戴上兜帽遮雨下了車,然後圍繞車輛檢查了起來。
「喂,靜恩,什麼事?」
這種事並不難查,一個電話就行。
青年頭也不回的解釋道:「雨來得太突然了,這個點打車的人多,走市區大路的話太擠了,我帶你們走小路雖然要饒一點,但肯定比大路快。」
……
許敬賢抬起雙手大聲說道,最終還是在警員的解圍下才成功擺脫記者。
家裡,許敬賢坐在沙發上一邊擼https://m•hetubook.com•com狗一邊跟姜靜恩通電話,聽見僱主可能是日本人,他第一時間想到橋本會。
現場的記者看見許敬賢后連忙一擁而上將其團團圍住,麥克風像島國愛情動作片里被群毆的女主一樣從四面八方伸到了他嘴邊,讓他避之不及。
許敬賢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后早飯都沒吃就出門了,主打為人民服務。
「許部長來了!」
如果不是羅子榮的女人主動上交那張贓款銀行卡,那他們肯定查不到張宇成,自然也牽扯不到日本人身上。
他以為是林妙熙,但睜開眼睛一看是旺財在舔自己臉,頓時一巴掌將它肥大的狗頭抽開,並痛罵道:「滾!」
「喂,客人,用車嗎?哪兒都去!」
「大嫂,來都來了,吃了再走吧。」
車權永就是這麼一位計程車司機。
青年點點頭,笑容燦爛:「上車。」
突然,他猛地打了個激靈。
隨後青年又從懷裡掏出一卷保鮮膜將車權永的傷口封住,使血液短時間內不會滲出,再戴上備好的鞋套,冒著風雨下車將屍體塞進了後備箱里。
他是看人下菜碟,之所以主動搭話要載青年,就是看他身體消瘦,加價也不敢反抗,三倍夠他幾天收入了。
「麻煩大家讓一讓,我現在都還不清楚情況,又能跟你們說什麼呢?」
「怎麼越來越偏?」一個男子問道。
所以啊,他學會了苦中作樂。
見對方妥協,車權永得意一笑,轉動著眼珠子伸出三根手指:「三倍。」
他們看似在擺爛,實則沒有,畢竟總不能給檢察局丟臉,他安排了眾人想辦法從地檢和警方那裡打探情報。
這個時候雨已經很大了,雨刮器幾乎要一直開著,才能看清前面的路。
如果許敬賢還沒有醒的話,她會一如既往的將衣褲疊好放在床頭柜上。
他是真的宰客啊!
郭佑安已經打了招呼,讓調查組不要針對許敬賢,而又因為仁川檢方和警方不與他們交流情報,所以他們想查趙佳年一案也無從查起,因此調查組最近很閑,純粹就是來公費旅遊。
「怎麼了?」兜帽青年似乎是被急剎車給驚醒,睜開眼睛疑惑不解問道。
「閑著呢。」趙大海回答道。
其他人連忙圍了上去問道。
「查查趙佳良在執法過程中有沒有得罪過鬼子勢力。」許敬賢吩咐道。
「大冬天還打雷,倒是少見。」
隨意一腳踢在旺財身上:「睡覺。」
而就在此時,青年突然動手,他捂住其中一人的嘴,然後一刀就捅進了他的脖子,剎那間溫熱的鮮血飛濺。
「幫我盯著點,看看仁川有沒有井上家族活動的痕迹。」許敬賢說道。
「回來?」許敬賢若有所思,這個事成之後指的是什麼?是指趙佳良死後還是指自己背鍋被處理后?他沉吟片刻說道:「先查我剛剛交代的,然後在結案之前讓各酒店賓館凡是遇到有日本人登記入住的都要上報警方。」
「行,加多少。」青年笑了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