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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愛麗絲加入狩獵

作者: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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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站 魔戒中土 第二十七節 交戰·初戰終了

第八站 魔戒中土

第二十七節 交戰·初戰終了

【是想用我們來要挾劇情主角么……是了,霍比特人們的確是比較重情義的性子。我們幫了他們很多,他們不會置之不理——如果非要扯一個理由那麼也只能夠是這樣了。換成我站在對方的立場上的話,我實在是想不出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保存競爭對手一條小命的必要。】
「……要多大的力?尼奧斯。」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尼奧斯歪過頭,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正以灼灼目光看著自己的亞拉岡。身為未來人皇的他本就有著和自己相近程度的力量,比其他人先行醒覺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是甘道夫,他第一個被空間裂隙所捕獲。而他也是除卻尼奧斯以外為一個清醒著的人。
「在這種局勢下再度聚首還真是尷尬,甘道夫大師……你有什麼發現嗎?」尼奧斯的嘴角勉強掛起一抹微笑。自從落到了這片未知的區域中后他便感覺自己的思維似乎正處於某種異樣的混沌之中。思考變得緩慢不說,對於危機的感知也變得一片混亂——關閉了需要大量消耗體力與能量的基因鎖后,他在每一刻都覺得自己在下一秒就會死去,然而當那一秒被跨越之後,毋庸置疑的存活事實卻又證明了他的愚蠢。
「這裏應該不是中土,尼奧斯先生。我在這裏感覺不到維林諾的力量,不只是維林諾,這裏就連魔多的黑暗也沒有絲毫存在的痕迹。」甘道夫支撐著他那柄白色的法杖站起身來,在失去了一切加護之後,他手中的杖便真正地成為了老人家的拐杖。他四處環顧,視線在從弗羅多的身上掠過之時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尼奧斯伸出手,觸碰了一下眼前那片堅固的半透明障壁——他早已確認了這重障壁遠非此刻的自己可以破壞,而這一再的觸碰便無疑地二次證明了自己的猜測。
中州隊幾乎是以一半不到的力量便取www.hetubook.com.com得了團戰中的絕對上風。然而最終卻並沒有獲取任何的斬獲。自身的強大與隨之而來的自信填充了中州隊輪迴者的心緒,讓他們有著即便與正邪雙方為敵也能夠在不傷及無辜眾生的底氣。或許這應該被稱作是傲慢,然而當鄭吒化身的那枚飛星逆衝上天,在天穹上端將那枚隕星給牢牢接下,並就這麼扛著它,將它輕巧地放在一處低凹的地面上之後。或許這份傲慢也可被稱作是從容。
「……下次,再決勝負。」
畢竟說到底,基因鎖體系本就是優先強調生存能力的修行體系。相比起其它諸多超凡渠道,抵達第四階基因鎖的強者在苟延殘喘這一領域上可謂是先天便佔據優勢。解開了高位基因鎖的強者只要沒有在第一擊倒下,那麼大概在第一千擊到來時大概也能夠勉力支撐——原本蕭宏律打得便是用優質力量將天神隊的戰力壓制在這,然後等待其他區域的戰力完成目標後會和再一起合力將這支敵對隊伍在此完全鎮壓的的策略。而很顯然,在當下這條路卻是行不通了。
【……沒有主神訊息的提示,沒有殺死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可不記得中州隊是一支這樣仁慈的隊伍,那麼……這樣子做有何意義?】
不,還有一個人醒著。
張傑身形微動,展開的噩夢領域中讓開一條路的同時看向了臉色一片鐵青的羅應龍。而後者雖然穩固地懸浮在天空之中,手和腳都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你選了一個好隊伍,羅應龍。」
羅應龍走了。
「甘道夫?」亞拉岡不信邪地朝失去力量的白袍巫師投去疑惑的目光。
他的視線偏轉,視線死死地盯著和他自己一樣全身狼狽,看上去便受傷不輕的修真者——在先前的戰鬥中兩人可謂是各有勝負,僵持不下的同時兩方https://m•hetubook•com•com都受了不輕的傷。但局部的平手卻受整體的戰局所干涉,很顯然,勝勢位於中州隊一方。
而在他消失,流星墜落到距離地面大約一百公里不到高空的時候。隔斷一切通訊手段的空間風暴也在鄭吒被某個基於量子糾纏手段而製作出的觸髮式機關給提醒后被他給一刀劈開——他幾乎是在同一瞬間便看到了天穹之上墜落的那顆隕星,然後便想都不想地拋下了已經被打得五癆七傷的宋天便鼓動周身涌動著的能量升空而去。
「這裏應該是一處獨立的封閉空間。」
既然不能勝,那麼便只能平。繼續拖下去也不是不行,但那樣中州隊便會失去一些重要的東西。
一群出乎尼奧斯預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了牢籠的外側。
「尼奧斯,這邊。」伴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最先掉落在這一片囚籠之中的人引起了尼奧斯的注意。那是一位身著白袍的睿智賢者,即便力量失落,體力流失,強健的軀殼變得如同一個貨真價實的蒼老長者一般虛弱,那雙眼眸中也依舊飽含睿智。
他的瞳孔一縮,強行通過關閉基因鎖的方式抑制住了從腦海中不住溢出的想法。他不確定中州隊的人是否在這座監牢里設置了讀心的裝置。而他雖然被禁錮了強化屬性,但三階基因鎖的才能境界卻依舊存在著。
「亞當這傢伙……還真是會做一些了不得的事啊。」羅應龍捂著自己的半邊臉,僅透出的一隻眼眸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暴戾與憤怒。他也沒法再說什麼,沒法再做什麼。只是伸出手從口袋中拿出一枚玉版扔給張傑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或許。
【對方不殺我們必有原因,囚禁劇情主角也必有原因……唔,不解開基因鎖的前提下思考變得好睏難。那麼就暫且不發表對中州隊的看法,只說發現了的情報,和_圖_書儘可能地保持現狀吧……】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他們要將劇情主角們也關起來呢?為了讓他們親身體驗這個牢籠有多麼的堅不可摧?不,應該不是這麼蠢的發展。可如果不是這樣,那麼會是怎麼回事?】
奇怪的障壁,雖然堅固,但卻能夠讓風和聲音流通。或許這並不是完全的物質結構,而也就是這一發現,打消了尼奧斯繼續探查的想法。
「……但是,我看不慣這種事。」
目睹著自天穹頂端墜落的那一枚碩大流星,張傑的眼眸中少有的顯露出了一抹憤怒。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對這一場人為所致的天災視而不見,更不可能任由鄭吒在時空風暴中繼續收拾天神隊的宋天而不將這件消息告知于對方。
「他說的沒錯,我們目前毫無辦法。」甘道夫搖了搖頭。突然坐了下來,像是一個沒用的老頭子一樣斜靠在了障壁邊上。而就在他這麼做的同時,牢籠外亮起了傳送的光。
「我知道你們中州隊會管,所以我就不留下來丟人現眼。那枚玉版中有著修真體系裡一些不涉及我師門的傳承——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和宋天交戰的那位四階強者體內存在著巨量的異種真元力——這或許是野路子,或許是他自己走出的道。但無論是哪一個,有些正統的資料作為參考總是好的。」
宋天很識趣,沒有繼續留在原地試圖撈便宜——如果他試圖那樣做的話鄭吒絕對會拼著將整座洛汗國化作焦土也要將他在這裏徹底斬殺——他毫不猶豫地在脫離了空間風暴後轉身就走。而他逃離的速度比起駕馭著飛劍的羅應龍也不遑多讓。
沒有獄卒,他是被憑空傳送到這裏來的。真紅眼黑龍的龍息給予了他沉重一擊,然而在破壞掉了他身上的魔法防護后卻並沒有要了他的命。他在墜落之前所感受到的唯一一樣事物便是一片迎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撲來的黑暗,而那黑暗似乎和吞噬了甘道夫的空間裂隙有著相似的地方。
他很憤怒,而張傑能夠理解這份憤怒。
……
和天神隊的短暫交鋒,結束了。
基因鎖第三階,腦域控制。行使這份威能需要支付能量或者體力作為代價。光是剛剛那一段短暫的思考已經耗掉了他為數不多的體能。而虛弱的感覺隨即襲上了他的身軀。
——若是不能夠將宋天和羅應龍留下便會造成嚴重後果也就算了,以劇情世界的十數萬人換取中州隊成員的安危這種事張傑並不是不能夠狠下決心。然而問題是現在並沒有這樣子的嚴重後果。亞當跑了,天神隊的實力已經摸清,早晚都能夠幹掉。而四階之間的戰鬥卻很顯然無法輕易分出勝負生死。因為若是鄭吒能夠擊敗宋天,那麼他便應該早已結束了這場戰鬥,而既然勝負到現在都還未分出,那麼很顯然在沒有外力干涉的前提下,即便再打上幾個小時大概也無法確定宋天的敗亡。
他環顧四周,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每一個他所熟悉的人。除了那個被影子殺掉的倒霉鬼以及南炎洲隊的隊長艾斯德斯以外,其餘所有的輪迴者或者劇情角色都被禁錮在這些囚籠之中——現在顯然距離那場突襲結束的時刻並不遙遠。因為他發現除卻自己和被痛打到深度昏迷的理查德以外,其餘所有的人都處於精神衝擊之後所引發的深度睡眠之內。
「這是一種道具,一個容器。中州隊應該是將一片空間從世界上剝離出來,然後將它製作成了一座基地。而我們現在就位於這座基地的牢籠之中。」他的指尖輕輕地叩碰著眼前的障壁,某種異樣的觸感縈繞著他的內心。「這些牆壁應該就是空間隔斷的一種顯現方式,風能過,聲音能過,或許物質也能夠從外側抵達里側——阻擋著不讓我們離開的不是具備實體的牆m•hetubook.com•com,而是一段無法跨域的距離。想要從裏面離開,僅有的辦法便是依靠足以歪曲空間結構的蠻力。」
「那不是人能夠用出的大力。」尼奧斯苦笑著微微搖頭。「你得變得像是一隻古代巨龍一樣健壯,然後將全力揮出一擊的力量集中在針尖大小的範圍內才有做到這種事的可能性。然而現在的我們……對此毫無辦法。」
中州隊的人沒有殺他,而是將他禁錮力量后扔進了一座如同水晶一般的囚籠之中。而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遭受了相同的下場——包括劇情角色在內,每個人都被關入了有著透明障壁的圓柱形的單人監牢之內。腳底和頭頂都是未知的堅固材質,而那一重透明障壁更是稍一觸碰就知道是堅不可摧。
他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弱,漸不可聞。
魔戒還在弗羅多的身上,霍比特人雖然陷入了昏睡,但掛在他胸口處的秘銀鏈子卻牽扯出了魔戒的一點金邊。雖然甘道夫恨不得親自過去把弗羅多喚醒或者把他身上那枚戒指給塞好。但很顯然,已經失去一切力量的他根本就做不到那樣的事。
「我不能夠告訴你們和天神隊相關的情報,因為那同樣意味著背叛。亞當只是採取了對天神隊最有利的行動策略,我沒有理由去指責他……」他迅速地離去,承載著形體的青索劍劍光很快就消失在天的彼方。而在他的行跡完全消逝的剎那,他未能一開始便全數說完的話便在張傑的耳邊迴響。
然而這勝勢已經不復存在。
他已經不能夠好好思考了……或者說,他對自己的思考能力產生了懷疑。
尼奧斯『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都被特殊的機構給完全鎖死,精神被鎮壓,而施法的器具也被盡數剝離。他在迎來敗北時便預想過最壞的結局,然而這囚禁的下場卻仍舊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難道是……實驗!?唔……腦袋有些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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