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自由職業
「不了。」劉頓回道。
「第六資料庫關聯的那個積分？」
他前幾日聽人說過河岸某處草叢裡有野鳥蛋，就一直將這事放心裏了，只是白天不方便行動，總有人在外面散步跑步遛狗，晚上又很難偷偷出小區，所以才只是將目光放在風羿的那種棟宅子，只是沒想到被風羿抓了個正著。
考試划重點都沒見他們這麼積極！！！
風羿早就聽說過有些醫院出現財物被盜的情況。現在多是無現金支付，偷現金的情況極少，但盜竊財物的事常有發生，貴重藥品，某些敏感藥物也都可能被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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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頓深深吸氣：「我錯過了什麼！」
「手速不快也抓不了蛇。」
魏隊長：「是他吃咱們看。」
中年警察打量風羿一眼，「他就是剛才在樓梯里的那位？」
劉頓記下風羿的證件號碼發給同事，讓那邊查詢。
對了，這人剛才是怎麼翻牆來著？學會了以後就不需要依靠其他人了……
「再等會兒，咱摸幾個鳥蛋就回去，我記得是這一塊。」
物業那邊檢修圍欄和感測器的事，是曹星的一個小跟班偷聽到的，告訴了他。
風羿提高頻率呼吸數次，分析著空氣中那些奇怪的土腥味。
現在風羿一離開，他倔強的熊膽又回來了！
風羿索性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掏出手機，「你真不說？那我給物業打電話，說你們又翻我家的院牆。」
風羿訂了個包間。
正準備離開的魏隊長聽到這話也留下來一起看。
「錢不重要。我抓蛇看重的是積分。」風羿說道。
「送客戶過來的。」
估計薛林都想不到他自己買的梯子自己沒用怎麼用，反而成為了這幾個小孩的翻牆工具——藉助後院院牆外面的樹翻進來，之後踩著梯子再翻出去。
風羿：「我沒管啊。」
那小孩過了一會兒，才顫著聲音道：「我……我就想拿……借個梯子……」
少頃。
風羿沒理會那小孩彷彿看怪物似的目光，又看了看小區圍牆，上面配置了感測設備還有報警控制器，這幫小孩是怎麼不聲不響翻出去的？
他「看」到，那三個小孩跑到最靠近河的圍牆這邊，停留了一會兒，大概是在商量怎麼翻出去。最後留下的那個充當人梯，另外兩個踩著他翻過了圍牆。
一看到這個梯子的封風羿就記起了，當時他收拾梯子的時候，確實聞到了一些氣味，就是這幾個小孩的。
既然對方已經調取監控，就說明這些他們都知道，風羿沒必要撒謊。
「我沒翻！」
「剛才樓梯間那段監控呢？調出來我看看。」
「帶水了，謝謝。」
「估計當時那老頭內心還在洋洋自得！」
都有這閑心出來搞事，還是作業太少！
「你先吃，吃完咱們再慢慢聊。」劉頓說道。
「他偷醫院病人的葯了。那葯比較貴，我們調取院內相關監控，經查發現那個老人有重大作案嫌疑，他非常警覺，上樓的時候想轉移藥瓶。」
起身就跑到風羿的前院，哼哧哼哧將那個摺疊梯搬出來，打算跟著翻過去。
當時那老頭往他身上撞的時候，他還以為那老頭要偷他兜里的現金呢。
至於晚上，那氣味就更清晰hｔtｐs://m•hｅtuｂoｏk•cｏｍ•ｃom了，小區里散步的人不會往這邊走，因為這邊靠近河，晚上蚊蟲多，運氣不好的時候可能還會碰到蛇。
「什麼抓蛇？」技術小哥問。
不僅這三個熊孩子打主意，業主也都能輕輕鬆鬆翻過去了？
吃完這頓飯，又點了一壺茶壓驚。
魏隊長：「房價猛增的只有鉞山附近，瑢城其他地方波動不明顯。」
若真想要賺錢，路子多得是，不至於到醫院這種地方偷東西。
進包間之後，風羿就把口罩摘了。
風羿是鉞山蛇哥的可能性極大。
10歲左右的小孩，平時在小區里天不怕地不怕，時刻都能撒開蹄子撒野的糟心組合成員，此時此刻，竟然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像是看著一頭夜裡突然出現的怪獸。
難道他們在盯大案？犯罪團伙什麼的？
「不用緊張，只是隨便聊幾句。」劉頓說道。
上菜很快，一盤盤菜接連端上，飯直接用個大碗裝著。
現在蛇數量比較少，除了一些專門受過培訓的，警隊能抓蛇的人並不多。
物業的三人面面相覷。
見風羿真的要撥電話，那小孩急了，「他們今天也沒翻！他們去……」
面前這兩人穿得不顯眼，尤其是那位魏姓警察，那身廉價的外套加這身妝容，像極了工地工友。這大概就是他今天出任務的人設。
劉頓看了看魏哥，見魏哥點頭，便問道：「剛才你從醫院走樓梯下樓的時候撞到過一位老人，你記得嗎？」
「你這工作也不容易，到現在才吃飯。」劉頓說道。
風羿又給自己倒了杯水，「不必。你問吧。」
曾經風羿上演技課的時候，授課老師說過，看人不能看衣著，得看眼神。但是好的演員能用眼神騙過你。
攔住風羿的也是一位便衣民警，瞧著年紀與風羿差不多，叫劉頓。
魏隊長：「這與本案無關！工作時間不要追星！」
風羿：「糾正一下，他往我身上撞的，不是我撞的他。」
「行了，先別說這些，聯繫他們仨的家長了沒？讓這小孩的家長把他領回去，另外兩個的家長跟我們一起出去找人，夜晚河邊還是很危險的！」
想著既然對方查監控都查到他了，那查到鄒先生那邊也是早晚的事。
不走樓梯哪來這麼多事！
那小孩又不吭聲了。
能抓老鼠能鑒皮，必要時候還可以幫忙打撈物件，還能在科考隊找個兼職。哪裡有需要，只要給得多，他都可以。
這臉這身材不太適合行竊，太引人注目了！
「鉞山蛇哥！」
而這個不明的威脅所行的方向，就是那兩個小孩離開的方向。
配合這麼默契，一看就是熟手，不止干過一次這種事了，即便不在這裏翻，也在別處翻過。
風羿這邊正後悔呢，那邊兩人已經說好了。
「那人是做什麼的？」風羿問。
他現在這體重，上車動靜太大了。
那小孩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也不看風羿。
「可以。」
跟物業打完電話，風羿看向不遠處那個小孩。
風羿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你們可以用你們的系統搜一下，應該有顯示。」
白天曹星領他們看了風羿之後，他嘴上說著不ｍ•hｅtｕｂｏoｋ•ｃｏｍ.cｏm怕了，但就是莫名的看到風羿就害怕得說不出話，一開口就想哭。不過這個說出來太丟面子，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人家確實有這樣的手速和能力！
物業本來覺得這不算是什麼大事，也沒告訴業主們，沒想到居然會被這三個小孩兒抓住空子！
劉頓眼中露出些許迷茫，「風羿撿蘋果，然後遞過去……所以風羿是在遞蘋果的時候發現藥瓶又把藥瓶扔老頭兜里了？監控里也看不到啊！」
一名同樣穿著便衣的中年警察過來。
蹲在原地的那小孩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風羿突然就翻出去了。
「厲害了！現在不翻業主家，改翻小區的圍牆？」風羿說道。
風羿這次沒猶豫了，直接撥打物業的電話，將這邊的事說了。同時也知道，最近門欄檢修，不過一般是在白天，但是控制中心那邊出了點故障，找的維修師工晚上才過來，需要維修一小時，所以這一小時內就算有人翻出去控制器也不會報警。
「抓蛇？」兩人一愣。他們還真沒想到會扯到這個上。
知道這邊感測設備會停用，曹星就臨時聯繫了兩個小夥伴，偷偷溜出來打算去河邊偷偷撿野鳥蛋。
那老頭被扶起來的時候，將藥瓶轉移到了風羿的衣兜里，但他不知道，下一刻風羿就還回去了！
魏隊長對鉞山蛇哥沒多少崇拜感，不過現在對風羿的懷疑也基本消除了。
「行吧，你不說我也不借。」
這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因為在醫院附近，人流量雖比不上高峰期，但並不算少。
「那他們翻了。」風羿撥物業的號碼。總在附近晃悠，他的鼻子忽略不了，不把這幾個小孩兒解決，他晚上沒法安睡，
原本他們今晚上不打算偷溜出來，但臨時收到的「情報」，就這麼錯失良機太不甘心，對野鳥蛋又好奇，所以白天被家長警告之後，晚上還是偷偷溜了出來。
劉頓只是收到了部分照片，當時趕著去截人了，並沒有看過完整的視頻。
「現階段，自由職業。」風羿說道。
這人餓狠了吧？
魏隊長也很是詫異。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劉頓問。
「能證明嗎？」
「你點你的，不用管我們。」魏姓便衣民警說道。
當然，小青龍事件帶來的好處也不少，比如上面撥下來的經費，還有部分裝備升級。
很快那邊回過來查詢結果。
「魏隊，是這樣……」
「你知道他是故意的？」
今晚天氣與昨天一樣，沒什麼雲，有月光。河面在晚風中起伏，反射的月光閃爍，除了如往常一樣吵鬧的蛙叫蟲鳴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異常之處。
「怎麼回事？」
「你在這幹嘛呢？」風羿又問。
不管這些「演員」今天演的是啥，風羿知道這事跟自己關係不大，就放心了。
乖乖獃著是不可能的，不僅不會乖乖待在這裏，他還要……
他坐地鐵到停車場，然後直接開車回家。這段時間駕駛座都被壓扁一層。
出了餐廳風羿本打算叫個計程車，想了想還是轉地鐵了。
問完我再換個地方吃飯！
剛才收到簡訊通知，下單的商用電子秤到了。
另一邊，劉頓返回之前，在餐廳和_圖_書打包了幾份飯菜，帶給技術部加班的警員。
「來點兒？」風羿看向桌對面坐著的兩人。
視頻中，那老頭拎著一袋蘋果往樓上沖，目的明確地朝風羿身上撞，然後大幅後仰倒地。
劉頓又好奇了，「那你抓一條蛇多少錢？」
又過了會兒。
風羿心中驚訝：這查監控的速度也太快了！
「還算穩定吧。」
而那邊正式是……
兩人跟著風羿來到那間餐廳，看著風羿點了一大堆。
「小劉！」
要不是他猜拳輸了，至於充當人力梯子被留在這邊？
風羿暗道：今天真不適合出門！
劉頓：「咱們剛才還和他一起吃飯了！」
行動倉促，裝備不夠完善，一靠近河岸這邊就被各種蚊蟲煩得不行。
「我去！這手速！！」
「咱們小區的周界圍欄確實時間有點久了，得升級了！」
風羿一出聲那小孩就一抖，話也不說，像是受了驚嚇似的在那嚶嚶嚶。
風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風羿道：「錢到位，積分到位，當然沒問題。」
風羿很配合地回答問題。
他仔細回想剛才風羿翻牆的方式，太快了沒看清……到底是怎麼翻的？
這位魏姓警察一看就是老「演員」了，能在多個身份之間無縫切換的那種。對方現在盯著風羿的眼神就很犀利。
待看完一遍。
瞧那小孩的表情，風羿還以為自己不聲不響地變了個樣呢。
「剛才打電話的人呢？」
「你借梯子幹什麼？又要翻誰家的牆院？」風羿問。
「你怕我？」風羿不解。
「知道啊，那麼明顯直接撞我身上，還往我兜里塞了一瓶葯，我不知道那葯是什麼，又給塞回去了。」
風羿正準備陰陽怪氣幾句，一陣晚風從河岸的方向吹來，正準備出口的話一頓。
「沒……誰怕了！但是這邊的蚊子也太多了，剛還有什麼飛蟲跳到我頭上，我給拍下去了。就是頭皮現在有點癢。」
劉頓：「這可是憑一己之力拉高瑢城房價的牛人！」
有這樣的積極性干點什麼不好，半夜跑來翻圍牆！！
劉頓說得簡單，但風羿猜測，醫院里預伏這麼多警察，想抓的肯定不止一個，應該是蹲守盜竊團伙。
通過慢放他們才看清了風羿的動作。
而在風羿說出這些之後，那小孩看著風羿的目光從疑慮變成驚恐。
錢可以申請，但是積分這東西申請太難，可不像那些科研性質的給積分那麼大方。
家裡的體重秤已經沒法再測他現在的體重，但看這幾天的趨勢，體重增速依舊。
大概知道自己跑不掉，那小孩已經放棄辯解了，垂頭喪氣蹲在地上。
他是第一次聞到這樣的土腥味，但是本能從這裏面感覺到一絲威脅。
風羿挑眉：「去翻哪兒？」
劉頓猶豫不定。
「這手速去抓蛇，可能蛇被掐住的時候都是懵的！」劉頓說道。
風羿留了句話，快步衝到圍牆邊，幾乎貼著圍牆竄了上去，眨眼間就翻到另一邊。
1000多的積分！
魏姓警察的態度也柔和下來，又問了兩句之後起身離開，他們在醫院那邊還有任務，不會在這裏耽擱太久。
他們對鉞山蛇哥印象深刻。當時鉞山小青龍事件，雖然離他們這邊比較和圖書遠，但事件帶來的影響很大。
技術小哥飯都顧不上吃，調出另一張照片做了個比對。
正當那小孩驚疑不定的時候，就見風羿一個方向走過去。
劉頓將風羿的要求說了。
那個老頭只是其中一人。
劉頓睜大眼睛湊近屏幕。
小區里的住戶們在這一片走動的人並不多，風羿聞到了白天從這裏散步走過的老人、小孩和寵物等，甚至能模糊分析出他們的行動軌跡。
查到的信息里還有風羿的照片，確實做不了假。
「果汁？」
如果真是抓蛇能手，那他心理素質、反應能力都遠超過一般人，樓梯里那段監控視頻也可以解釋了。
那兩人都離開之後，風羿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滲出來的汗。
技術小哥：「這不是重點，你們接著看後面的。」
近期還參与過一次重要科考活動！
「沒辦法，要賺生活費嘛。」
鉞山出了一條小青龍之後，來瑢城的外地人猛增，他們的工作量自然也加大，最忙的時候連加好幾天班。
劉頓：「我現在還能再過去問他幾個問題嗎？確定一下。」
他們從小在河邊長大，對河岸這一段也熟悉，雖然大人們跟他們說過很多次不要靠近河邊，但總是耐不住好奇心，還偷偷下過幾次水，去年有一次偷跑去河裡游泳被抓住，屁股差點被打開花。
物業管理處先趕過來的有三人，一人攔著那小孩，另外兩人看了看周圍。
最清晰的氣味信息來自於那三個小屁孩。還噴了驅蚊水。
加大檯面，承重300kg的那種。
魏隊長搖頭，「不是那時候。回看，慢放……再慢……再慢……好，劉頓你別眨眼，就這裏！」
「就算咱們小區因為位置原因很多東西不能裝，但周界圍欄是這麼好翻的嗎？」
風羿都不知道這小孩在「嚶」什麼。
「對。」
劉頓本想開始問，但是見風羿這扒飯的速度，沒好意思。
雖然有圍牆的遮擋，視線並不能真正看到那邊的情形。但風羿也能想象出河面的樣子，他昨天晚上還站在閣樓觀賞河面夜色。
劉頓閉嘴了。
魏姓警察也沒急著發問，而是觀察著風羿的舉止言行。尤其是風羿的那雙手。
樓道里那個監控並不能說明什麼，只要證明自己與那老頭無關即可。
風羿可不知道自己那個「鉞山蛇哥」的馬甲被扒得差不多了。
我他媽為什麼要走樓梯碰上這種事！
……
「謝謝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想到什麼劉頓又道，「如果我們發現蛇，可以找你幫抓嗎？」
我有那麼可怕？
風羿扒空了半碗飯，飢餓的感覺稍稍下去一點點，喝了杯水，道：「兩位想問什麼？」
風羿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對著窗戶玻璃照了照。
……
「哦，我有個兼職是幫忙抓蛇的。」風羿不慌不忙道。
另一邊，翻出小區的曹星以及他的同伴，已經來到他們的目的地，一手打著手電筒，另一隻手拿著木棍在草叢裡翻找。
劉頓：「藥瓶是老頭被扶起來的時候偷偷放進風羿衣兜里的，這個我猜到了。」
風羿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家餐廳，指著那邊說道：「聊得多嗎？多就去那邊，邊吃邊聊，我太餓了。」
既然如此，風羿ｍ•ｈｅｔubｏoｋ.com.coｍ便不再勸，說多了對方還會懷疑他在心虛，要討好行賄呢。
風羿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出院子，在那小孩兒疑慮不安的目光下，深呼吸，捕捉空氣中足夠多的氣味分子。
風羿只好下單測量範圍更大的秤。
為了方便覓食，風羿身上時常會帶一些現金，刷卡或者電子支付會留下消費記錄，但是現金可以盡量減少這種痕迹。
屏幕上定格的畫面里，風羿戴著口罩，側著身。
不過也有句話，「好了傷疤忘了疼」，尤其是這個年紀性子頑皮的小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不是誇張，他們比七八歲的那些小孩行動力更強，沒有約束的時候完全是野蠻生長，你永遠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傻逼事情。
被攔住的那小孩認命地放下梯子，「翻出去啦！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衝過去，嗖一下，就翻到另一邊去了。」
劉頓：「太浮夸了！撞一下彈這麼遠。」
這一件件的都是些什麼事！
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弄明白，他索性不想了，至於風羿說的「乖乖待在這裏」是不可能的，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怕風羿，看到的第一眼就怕，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聽風羿的話！
有人盯著也不敢放開吃。
一名技術員將那段監控視頻調出來，「這個你們真得看看！好好看看！太驚人了！」
風羿看看時間，都晚上11點多了，這小孩居然還在外面晃悠！
風羿看向不遠處的那條河。
本來記起風羿那棟宅子裏面有個摺疊梯，但是他又怕風羿這個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外面徘徊半小時還沒有行動。
嬰幼兒小動物怕他就算了，10歲的小孩子難道犁鼻器還沒有退化消失？
前院角落裡確實有一個摺疊梯，前幾天風羿收拾後院的時候才搬出來，清理過後就一直放在前院。估計是白天這三個小孩過來的時候看到梯子了。
兩位便衣民警看著風羿的臉。
「就是視頻里那人，風羿，專業抓蛇的，跟過科考隊。」
可不是自由職業嘛！
「怎麼會來醫院。」
「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個人……」
沒變化啊，而且他晚上還戴了瞳片遮擋，單從外貌上，絕對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常人的地方。
「怎麼？你怕了？」
小孩莫名打了個哆嗦。
被留下來的那個，就是剛才在風羿前院徘徊半小時的那小孩。
不過他沒那個機會了，梯子搬出來沒多久，還沒走到圍牆邊，就被物業趕過來的人逮住。
劉頓二人聽到「錢不重要」時，覺得對面這人是在裝逼，但是聽到後半句，面色一肅。
這些氣味信息匯聚到一起，如時間倒流，然後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風羿的腦海里。
前院的燈現在也打開了，站在外面絕對能將他看得清楚。
旁邊一直沉默的魏姓警察突然出聲道：「你手速很快啊。能在一個扒竊老手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藥瓶塞回去，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方便細說一下你的工作嗎？」
「乖乖待在這裏等著！」
「工作不穩定？」劉頓又問。
「應該夠用了。」
「星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兩人：「……」
「那就去那邊，正好待會兒幫其他人帶幾份飯過去。」中年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