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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啊——」

「然後呢？」以查攤開兩隻手。「這件事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為什麼要出這張牌呢？」

「使用自己情緒陣營的牌時，【事件】就可以當做【要求事件】觸發，達到【結果】。」以查打斷了他，接道。終點律師剛剛提到過這部分規則，並沒什麼難理解的。「比如還是這張牌的話，如果由【哀傷】的情緒代表使用，那麼就是她來要求『下雪了』，也就是要求『躺平』的結果——」

第一種：

以查點點頭。終點律師對這個遊戲的認真程度簡直不可思議。「『三等分哀傷代表』是字面上的意思嗎？」

「那麼我就必須『三等分哀傷代表』，這個事情還得讓這位小姐微笑？」以查問。

「第二種『本情緒陣營牌』的使用方法，就是直接向任意方提出【要求事件】。對方則要承擔達到【結果】的責任。

「這張牌的【結果】是『躺平』。」以查看向那張牌右上角的內容。

而且就算沒有，一共有六種情緒陣營的牌，要拿到那麼多自己陣營的牌也和*圖*書沒那麼容易。說第二種使用方法吧。」

「兩個原因。第一。」

終點律師假裝猶豫，實則只是一個他精力過剩的小表演。「——是的。」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做得對，她會笑的。以她的方式。」終點律師放鬆地道。「既然以情緒陣營來作為區分——情緒自然是需要重點矯正的內容。所有的情緒和情緒表達的種族間變換都會被考慮進去。」

「當然，這【結果】的目標，和【要求事件】的目標，兩者不能為同一個。

終點律師沒說話，食指點下桌面，那半副牌憑空飛起，插入了他剩下的半副牌中。

「躺下，俯卧。類似的狀態都可以。達到了這個【結果】，【事件】才算有效。」

「噢。」以查懶散地支著腦袋。「也就是說：如果身為【厭惡】情緒代表的我用這張【哀傷】牌。那我必須製造『下雪了』的事件，讓【哀傷】情緒代表，環內環J——」

哀傷代表，在這張桌子上指的應該就是環內環J了。

他隨手翻出另一張金屬卡牌https://www.hetubook.com.com。

既然這個勝負只在你我之間，你肯定會向我提出【要求事件】，那麼你就只能指定其他情緒代表來承受這個可能的【結果】。比如說——」

以查伸了個懶腰。「現在我們可算是公平了。」

「嗯哼。」

而將會承受這個可能的【結果】的目標，也是由你選定。這稱為『觸發要求事件』的打出方法。」

「事實上，這些傢伙的說話也挺算數。」

「她可不一定會笑。」

打出自己情緒陣營的牌時，你可以選擇不觸發這張牌上的【事件】。而單單使用左上角的【理虧值】，直接向我的稱重盤中添加對應數值的砝碼。這稱為『觸發理虧值』的打出方法。」

「所有的牌？」

「就是不知道哪裡比較道德。」他呲牙一笑。「聽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趕快開始這正義遊戲吧。」

「你必須得出掉所有的牌。」

以查聳了聳肩。「不過好吧。我可以把它當做一種純理論的方法。只要結果是實際的。第二個原因是什麼？」

終和圖書點律師點了點那張牌左上角的哭臉標記——標記上面有一個數字「1」。

和『非本情緒陣營牌』不同，『本情緒陣營牌』有兩種使用方法：

「你抓住了重點。」終點律師慢條斯理地道。「系統些來講的話——

「因為這是我的『本陣營情緒牌』，所以我可以用『觸發要求事件』的方式打出。比如，我向你【要求事件】，讓銳剪球K作為【結果】的目標。」

他繼續說道：

「所有你手裡的牌。正義絕不姑息，公平遍布每個角落，合理詮釋，一切都具頂尖道德。細節我們之後再說。」

終點律師攤開一隻手。「這裏說話算數的只有你和我，既然你也覺得是那個意思，那我就明白告訴你：我的意思和你一樣。」

以查瞥了一眼銳剪球K。夾子女郎的腿摺疊在座位上，臉上的表情像荒漠中心的大洞。空上加空。「我的意思是，她甚至未必有『笑』這種功能。」

以查輕輕地拍了拍振幅三百的瓶沿。「不過他們一定要聽我的罷了。」

終點律師笑了笑。

「正義牌戲……www.hetubook.com.com我實在看不出這一套流程所暗示的正義在哪兒。」

「【事件】的第二種觸發方式：【要求事件】。」

「不是你。【結果】必須達成在對應陣營的情緒代表身上。」終點律師解釋。

氣氛突然有點變化。

他手一抬，面前那半副牌重新並成矮矮的一摞，平平地滑向對面的紅影面前。

他想了想。「那麼是對誰呢？」

「你也許想問：如果你有很多張自己情緒陣營的牌，直接一波打出來，獲得10分以上的理虧值差值，不就直接贏了嗎？」

以查一動不動，眼睛都懶得抬。「這種東西，肯定有辦法阻止。要麼就是牌面的數值沒有這麼大，要麼就是有流程規則。

他笑了快有兩百五十次了，紅色的雲霧腦袋甚至出現了一個半永久的弧形開口。

「我躺下？這要求可夠怪的。」

終點律師身影模糊，語氣縹緲，沉浸在自我感動里，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

他指了一下終點律師右側的夾子女郎，環內環J和銳剪球K一左一右坐著，姿態一樣，看不出任何區別。「——達到【結www.hetubook.com.com果】：躺下。」

「沒錯。」

「那倒沒有。」

當然，如果你做不到【代價事件】，或者【代價事件】沒有達到【結果】，會反而在你的盤子里加1點理虧值。」

「是字面上的意思。或者說，大家心裏都認可的那種意思。」

「這是每張牌的理虧值。當你打出這張『非本情緒陣營牌』，完成了【代價事件】，達到【結果】后，就會在我的盤子里加上1點理虧值。

「對。」終點律師點頭。

「這沒有辦法，浪漫無處不在，不是我所能控制。並非我要念詩，是詩意襲擊了我。」

上面壓著的數字是「3」。

「一張中等理虧值的【愉悅】牌。」終點律師解說道，邊說邊指。「事件是：『三等分哀傷代表』。結果是：『微笑』。」

他輕笑一聲。

這張牌的左上角的標誌和他面前的相同——十隻眼睛的通紅笑臉。

「你不忙著念詩的話我應該早就學會這東西了。」以查無動於衷，敲了敲桌面催促。

他點了點寒光森然的牌面。

「啊。我也開始有點掌握這個幻覺空間的影響方法了。這非常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