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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查翻了翻剩下三張屬於對方佔位者情緒陣營的牌，以及在柯啟爾和振幅三百面前的三張，先了解下可能情況。

終點律師攤開一隻手。「你不但要支付【代價事件】，達成【結果】，還無法創造任何理虧值。」

剩下那摞牌的二分之一從中切開，上面的部分徐徐憑空浮起。

「好了。回到遊戲吧。【封面階段】點數比較。我的牌『理虧值』大於你。【愉悅】2點牌先發動。」

「也就是說，即使完全帶不來好處，也要出牌。」以查說。

也太小了點。

平均點數也好，摸到自己陣營牌的概率也好，都被降低了。

唰，唰，唰——

終點律師戲劇化的一笑，解釋。「和朋友推心置腹，分享最好的東西的感受平均值無疑是【愉悅】的。這不會因為一兩個個例而改變。」

以查掃了一眼這次面前的金屬卡牌疊的厚度。

對方不可能不從中作梗——

【結果】：「分享最好的東西。」

自己的陣營只有一個，其他的陣營卻有m.hetubook.com.com五個。對你有利的牌只有一種，對你造成麻煩的牌卻有五種。

屬於他情緒陣營的唯一一張【厭惡】5點牌「溺亡」已經使用過了，終點律師也用掉了一張他的4點牌「重疾纏身」。兩張牌都扣在牌架之中。

剩下的牌中，對自己比較有利的則是對方情緒陣營，和自己佔位者情緒陣營的牌。

以查重新看著那兩張【厭惡】1點牌。

他和終點律師都差不多是七張左右。其他的佔位者面前則各有三張——柯啟爾的【恐懼】標誌下也沒有例外。

「你是在懷疑我的規則？那也得出。」

兩張牌觸在一起，同時翻開。

剩下還有一張【恐懼】的3點。

「我在說規則。規則決定我利用它的方式。從這一點來看，沒有誰比我更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停了一停。

以查一敲桌面，面前的牌士兵一樣立起，供他瀏覽。

敏感天氣之下，萬千繽紛之耀拉開各自光弧，包圍孤零零的和*圖*書方桌。

自己【厭惡】情緒陣營的牌。只有自己陣營的牌的【事件】可以【要求事件】形式使用，肯定是【封面階段】的首選。

可惡的，多餘的，十隻眼睛的通紅笑臉。

「我倒想問，如果我手裡一張自己情緒陣營的牌都沒有，要怎麼渡過【封面階段】？一共只有七張牌，情緒陣營可有六個。」

【封面階段】的牌只能以觸發事件打出，不觸發點數價值。

終點律師輕輕搖著手指。「【要求事件】的目標自然是你。【結果】的目標當然要設為我。當你依照【事件】滿足【結果】的時候，這張牌的階段就算結束了。現在開始吧。」

沒什麼大意外的話，【封面階段】多半是在這兩張牌中選擇一張了。

「一回合之內手裡的牌是固定的，也一定要出掉。和能不能帶來好處根本無關。

終點律師揮了揮手。

「理論上，有加進來的時候。但遊戲多半進行不到那時候。」終點律師答道。

【事件】：「我和新認識的朋友推心置和-圖-書腹。」

終點律師的牌已經等在那裡了。

以查目光滑向終點律師出的那張【愉悅】2點牌。

點數很小——【事件】看上去也非常普通，勉強可算對自己沒有壞處。

天平指針在黑5位置。他只需要再來這麼5點就可以贏了，不需要看別的——如果終點律師不從中作梗的話。

一時只有振幅三百沙沙的記錄聲。

終點律師代表的【愉悅】牌有一張，2點理虧值的。

然後重新拿起那兩張【封面階段】的備選。

自然是事件對自己越有利越好，點數越小越好。

對面的牌是一張【愉悅】2點。

兩張【厭惡】1點。

還行。他把它們放在一邊。

「誒？」以查面無表情地發出疑問。「我已經推心置腹了啊？還分享了我最好的東西——我的意見。」

看不見的手把切出的牌堆抹平，為所有情緒代表發了牌。

意味著現在的牌堆里，對他最有利的只剩兩張另外的【厭惡】4點牌。

一張【封面階段】以「觸發要求事件方式」打ｈetubooｋ•coｍ.cｏm出，一張在【內容階段】用「觸發理虧值方式」用掉點數就好。

一道妖艷的紫光折過面前，以查壓住「斤斤計較」的情緒。

這一共是5點。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這樣設置？和拿著好牌耀武揚威相反，『正義』是在『合理』『道德』之下，處理壞牌的遊戲——」

「竟然是我比較大。」終點律師笑了一聲，指向以查出的1點小牌。「你就只剩這種東西了嗎？」

「是的。為什麼要帶來好處？」紅霧繚繞的身影笑道：

沒什麼變化。兩張金屬卡片依然高懸空中。終點律師也沒接話。

從牌的數目，可以大概推測出一個正式回合的長度。

說完了。

用過的金屬卡牌放在牌架。天平金針扎在黑5。

他點了點左邊那張牌，讓它滑向桌子中央。

這樣的牌在目前的七張中有2張。

最值得關注的是最好的牌。

「——也就是忍耐的遊戲。」他強調。

「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但『正義牌戲』完全根據泛位面的情況製作——我畢竟不能和_圖_書把所有的個體偏差考慮進去。」

「之前的牌不加進來嗎？」以查瞟了一眼角落的牌架。

兩張都是【厭惡】1點。

以查聳了聳肩。「這真噁心。你真噁心。你的辦公室品味很差。我既不需要朋友這個概念，也不需要你。也不需要把你當做朋友。我有點想讓你死無全屍，但同時又覺得這實在麻煩。

「第一個階段，【封面階段】。你和我各自挑選一張要在【封面階段】打出的牌。」終點律師緩聲道。

「我覺得它比較像來自我的【厭惡】陣營。」以查皺起眉，評價道。

我目前的情緒不太好。有很多私人想法。有關於你，我最想的是你自動和你擁有的一切全部消失。其次是給我十五萬邏輯珠，然後讓我帶著這幾個倒霉蛋離開這兒。」

「好吧。」

自顧自地，他面前的【愉悅】笑臉立牌燒紅一般亮起。

「正義牌戲，正式輪。」終點律師重新靠上椅背，手指搖了搖。他興緻不高，因此沒有長篇大論。

「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以查揚起一邊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