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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如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文明喪失』對於【結果】目標的情緒代表來說，是不是約等於『精神死亡』。」

終點律師揮了揮手指。

第三張，則是一張【哀傷】牌。

「好吧。」

「認識嗎？」以查讓那些牌轉向振幅三百。試圖跟他溝通。

「4點牌的【結果】都是這樣？間接消滅？」

「【事件】是：『讓五萬年常居太陽上的居民，在第一個夜晚看到星空。』

「他知道。她們也知道。」

他的一隻眼球一直常駐有真知術，但這幻覺空間的規則等級太高，真知術的效果無法讀取「內容」，只能看出「有無」。

金屬卡牌牌面朝上，所有的內容一覽無餘。

「啊。對。這的確應該是你最關心的事情。」

以查揮揮拳，沒打算給他和自己中的任何一個台階下。

終點律師逼不得已似的，柔軟地嘆了口氣，把兩隻手搓的紅煙直冒——這個用於模糊身份特徵的紅霧形象並不可怕，此刻甚至顯得有點憨厚。

「這張牌來自【驚訝】情緒陣營。」

這張牌可以打。本來也是他想和_圖_書打的。

終點律師假裝恍然大悟。

【厭惡】標誌熄滅。

他看了一眼振幅三百——記錄官的眼角耷拉成了代表『緊張』的角度，瞳仁中的紅光正在高速閃爍。

而【結果】目標指向的是自己——終點律師曾經示範過，【結果】可以用賠理虧值的方式來「放水」。

終點律師伸出紅色的模糊手指，點了點冷光凜冽的牌面。「我不說的話，誰知道呢？」

記錄官發出哼哼哈哈，無法聽懂的斷續噪音。

以查抱著雙臂，示意三位「佔位者」。

「好。」

法術不起作用。

「我本來也沒記住。」

【哀傷】是對方佔位者環內環J的情緒陣營，基本不做考慮。

除了能聽出他急的要命，又對那張【驚訝】4點非常抗拒之外，沒有任何有用信息。

「是的。因為你現在只剩一個『佔位者』了。如果連這個圓腦袋也離開遊戲，那你無論有多少分——『啪～』」他做了個「爆炸」的嘲諷動作。「——都一樣會輸。」

雖然以振幅三百的角度使用只是「非本情緒陣營hetubook.com.com」方式打出。但這張牌的【事件】作為【代價事件】進行的狀態反而具有一定的保護作用。

「那他們怎麼告知你呢？」終點律師笑道。

但文字，符號，包括左上角的標誌，在以查眼裡都只是一大團蠕動的黑蟲子。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以查臉色陰沉地盯著他。

另一方面，4點牌既然如此，再結合【厭惡】5點「溺亡」來看，六張5點牌多半都可以起到直接結束遊戲的價值。

代表【愉悅】的多目笑臉亮起紅光。

一張是自己的【厭惡】3點牌。

和其他的1點牌差不多，【結果】達成簡單，【事件】只起到一個無傷大雅的效果。優勢則是可以直接向終點律師發出【要求事件】，打亂他的行動……

以查重新看向那三張牌牌面，盯著那些蚯蚓一樣扭來扭曲的塗鴉。

「你真的要以對手的口中說出的話作為全部判斷的基準嗎？」

那張在以查眼中，牌面呈現一團蠕動符號漿糊，根本無法辨認內容的牌升起。

「咕嘰咕嘰嗚咕嘰咕嘰嗚咕嘰咕嘰嗚……」他轉過和-圖-書頭，一塌糊塗地對以查說。

終點律師解說道。提示似的指了一下振幅三百。

終點律師像個邪惡爛番茄一樣，笑得流汁。「不過牌有強弱——公平不是……啊。抱歉。我得換一句。是：『你的道德，不是我的道德。』」

【結果】則為：『文明喪失』。」

「比如說……現在輪到我的回合了。這就是我要出的牌。」

「這倒真是個問題。」

他記得它們的內容。

「這不好形容……我還以為你的感悟能力變強了呢。」

他拿出一張牌，隨意地扔在桌面上，根本不在意是否會暴露內容。

以查沉默了一會兒說：「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也許你的存在確實有特殊之處——我還聽得到你說話。『虔誠開關』的作用下，我可以直接問你。」

如果只靜觀其變終點律師這張牌發動……很有可能會失去振幅三百，失去最後一個佔位者。

三張牌面此刻在以查的眼裡都是一團黑線，根本無法分辨。

以查毫不客氣地打斷他。「這甚至和『噩夢中的噩夢』和『敏感天氣』無關。單純只是你的www.hetubook.com.com遊戲令人費解罷了——而且歧義很多。」

因此他確實能看出那上面有一大團亂動的東西，卻無法辨識。

以查對這多餘的操作嗤笑一聲，翻起那三張牌——和高懸的那張【驚訝】4點一樣，這三張牌上的所有符號他都無法辨認。

「嗯哼。」以查眨眨眼睛，語調懷疑。

「我這張牌是什麼，你知道嗎？」

「對於我來說是作為『非本情緒陣營』打出。【事件】當然會作為【代價事件】觸發。理虧值是4點。」

【握手響應】，他肯定要觸發。

振幅三百又認真地看了三張牌一會兒。

他做了個表示數字的手勢，繼續念牌，聲音里蘊含著「滿意」的情緒：

只是要觸發哪一張……

也許會有奇效。

以查之前才經過那張【厭惡】4點「重疾纏身」，還留有清晰的印象。

「所以呢？你要進行【握手響應】嗎？」他輕飄飄地點了一下桌子。

「差不多。」

這對他進行各種表演性質的動作有很大的幫助。

紅霧身影堆滿笑容。「對了。容我提示一下，這張牌的情緒陣營屬於你剩下的那位『佔位者』www.hetubook.com.com。因此我會向他支付【代價事件】。【結果】的目標自然是他，由他的狀態判斷。

「現在的你，要怎麼和我對抗？」終點律師笑道。「你現在可是一個字都看不到，聽不懂。雖然不瞎，但也和一個瞎子差不多了。」

振幅三百面前的三張牌瞬時消失，又瞬時出現——出現時打亂了順序。

「硬要說的話——『文明喪失』就是『失去信仰』，『精神崩潰』，『存在間斷』『遺留消失』的不等量結合。」他解釋。

「目前看來我可以這樣做。」這句話的威脅和嘲諷部分對以查都不起效果，他聳聳肩。「直接讓我知道，你這張是什麼牌？」

「哦呵？哪裡令人費解？」

「並沒有。只是脾氣變差了。」

第二張，則是振幅三百自己的【驚訝】1點牌。

「我可以告訴你——那麼，就會直接開始我的回合。」終點律師慢悠悠地道。

「沒問題，既然我的分值已經結算完成的話。」以查說。

那麼，你現在有一分鐘時間考慮，要不要進行【握手響應】……」

「有什麼問題嗎？」

「先不提【握手響應】。我沒明白基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