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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查打量周圍。

柯啟爾撲著翅膀跟在後面，驚訝地道：「她不會信仰崩潰嗎？」

「有利可圖報表」上白色大海鷗叼著青色胖魚的畫面。

最好它可以平平無奇的通向「4」。

以查和柯啟爾一直向下走。

「下面的那位會是誰呢？」柯啟爾突然小聲說道。

向下望的話，依然看不到底。

不可能所有殉道者都在說謊話。和性格無關，純屬職業操守。

不過，很難想象真正的『陰謀的黑影』對自己的分魂連這種程度的感應都沒有。

剛剛的專業造陸師已經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讓殉道者背叛他們為之奉獻的行業。一位殉道者不可能花費任何蓄謀心思在誤導他者身上，他們有自己的事要做。

除非……

「仔細想想，我們並沒有在行會牆壁的銘牌上看到過『專業諮詢』，外面的大幅海報上也沒有。她也沒有向我們展示任何標誌物和相關能力。甚至沒有其他成員的證言。」

以查沒有停頓。「完全有可能，她根本不是『專業諮詢』。可能是某個和欺騙相關的殉道者在進行日常練習，或者另heｔubooｋ•com.ｃoｍ有所圖——隨便吧，我們先不管這個。」

巧合多到了陰謀的程度，陰謀多到了故意挑釁的程度。

從無到有，需要一位殉道者來一直維持存在，需要他自己一直來維持可知性的通路。

剛才只是「目前」。現在「目前」也不存在了。

「你也覺得不對？」

他們忙著獻上，也必須向著他們那條梯子的終點獻上一切。

其實已經在全力下行——甚至犧牲了一點防備突然襲擊的警惕性。

也許這傢伙能看到「言外之意」，什麼的。比如各種各樣他沒有說出口的詞以氣泡的形式飄在頭頂的上空。

現在3和5之間不止有整數了。

「『專業諮詢』對我們說了謊？」

如果她說的是實話，我還可以認為這是無心之作，她單單從我們身上得到了『陰謀的黑影』這個名字。

開口看不到盡頭。

一，以終點律師的行事作風，當時的情況來看，他沒有騙我。

除非他是「專業欺詐師」「專業騙子」「專業謊言學家」「專業社會活動家」……

從三個點證明：

「呃……好多岔路啊。」柯啟爾怯htｔｐs://ｍ.hｅtｕbook•com•cｏｍ生生地說，「你看著也是這樣嗎？」

「他自己也在尋找被終點律師丟下的『分魂』。

但他們的聲音確實是一樣的。而且那位「專業諮詢」確實告訴他們，七隻嘴的怪異傢伙就是他。

「有道理！」柯啟爾讚歎道。

現在每一邊通向可能七個不同的地方了。

但他還是覺得不對勁。

雖然分支路線一下子從零變成了很多，以查依然順著他們初始下來的「大路」在向下行走。「而且，我覺得這更加驗證了我們的想法。」

如果他們說的都是假的。如果他們是故意誤導他們。

他們繼續向下走。

「不。沒必要。」

「你能不能看到什麼多餘的東西？」柯啟爾絕望地望著那些門洞，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她既然可以撒謊，那還有什麼必要提到『陰謀的黑影』呢？

這兩樣是的確存在的。

這條主要的向下的通道則可以看做一個礦井——只是他要挖的東西只有一個。那麼如果礦井還在向下延伸，說明我們路過的那些岔路中沒有東西。」

一旦加上這兩個念頭，可能性則會爆炸。不再是剛剛hｅｔｕbook.com.ｃom學習數學的學徒從3到5的整數中尋找4這麼赤|裸裸了，整數如果不是全部的話，3到5之間有無數個數。

「至於七嘴怪和造陸師的雇傭關係，看來是真的。無論是專業賭徒還是專業造陸師都確認了這一點。他們不會撒謊。」

「大指路」。

七嘴怪要尋找陰謀黑影的分魂多半是事實——不管他是誰，也許那對他有用。

因此，這件事不可能和陰謀的黑影無關。甚至這可能和七嘴怪故意用黑影的聲音說話是同一種原因：就是吸引相關者的關注。」

七個門洞內每一條都是貨真價實的通道。

三，偽裝成『專業諮詢』的『撒謊者』——先這麼叫吧——也提到了陰謀的黑影。

他們繼續向下走。

「什麼想法？」

比這是個惡劣的玩笑更惡劣的是：這不是玩笑。

總覺得，他對自己的分魂的控制不會只有這種程度。

以查叫上柯啟爾，又迅速下降了幾層。

「信仰崩潰」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位雇傭專業造陸師的七嘴怪物多半不是『陰謀的黑影』。想想看，他自己也在尋找——」

「只是有幾個地方想不通……如和圖書果下面的那位很費牙刷的傢伙就是『陰謀的黑影』，那麼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尋找自己的分魂呢？

二，七嘴怪模仿『陰謀的黑影』的聲音是事實。如果他也在尋找黑影分魂的話，也許這是他吸引其他傢伙注意的一個辦法。

向下的台階似乎無窮無盡。

以查繼續一項一項地羅列著：

「還有。七嘴怪對你造成的影響是真的。那種影響是什麼感覺你比我更清楚。那一定是他的某種能力。」以查說，「現在所有事情都擺在面前了。你覺得，那位『七嘴怪』的身份有可能是什麼呢？」

這些分叉路，則是探尋的痕迹。

「多餘的東西夠多了。先走。」

又下了一層，他們停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基本在意料中了——接下來的每一層都有了二十八個朝著四面八方的開口。

「造陸師和賭徒的身份也是真的。賭徒的擔憂是真的。

「啊！如果她是騙我們的……」

隨便找一個門洞向內望去——一眼看不到盡頭。

整數如果不是全部的話……

除非他不是「陰謀的黑影」。以查想。

如果是分魂脫控了，他想要回收……不，首先他就沒必要回收和圖書了啊。」

每一邊。

「是的。走吧。」以查回答。

像一個惡劣的玩笑。這一層的四壁上每一邊各多了七個漆黑的門洞。

雖然他對「專業諮詢」知道他們私下對那位黑影先生的稱呼而有點意外。

從語氣就能聽出柯啟爾愁眉苦臉。「總之從你之前的描述，他不像。但如果說他不是『陰謀的黑影』，那就有更多地方想不通。」

一切都有可能說得通。

但這並不證明什麼，作為殉道者，「專業諮詢」也許有某種手段——開啟了法則視野，能看到部分「規則」之後，以查進一步認識到法則生物的手段很可能超乎他的想象。

除非這就是他的行業。

以查腳下生風，移動的更快了。

他們繼續向下走。

「要不我去看看這些岔路通向哪裡？看一條。」柯啟爾試探性地道。

順著那條3到5之間的通路——虛無之洋大漩渦中心垂直向下的通路。

造陸師說『這是一項偉大事業』的看法是真的——從她的角度來看，這一定是一件大事——以『地質』的角度看。

目前看來它四壁光滑，不算向下的階梯之外空無一物，除了直上和直下，沒有通向任何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