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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肯定沒有。」以查一臉正直地說。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幫助沒問題。可是錯誤的過程會玷污結果。這是不好的事情。我好像不應該幫忙做不好的事情。」柯啟爾氣勢很弱地說。

「我有個提議：你們自己繼續經營終點事務所，平時假裝不認識我們，怎麼樣？」

一陣沉默。

而他現在活的好好的——一直都活的好好的，多活的好好的好長時間了。

過了一會兒，剛開始回答「全部」的那位女郎問道。

「原來你知道呃。」

「真的？」

那是一些關於月亮和它所在背景的進一步運動規則。

「當你們開始使用『我們』這種詞，還做出主動揭穿別人謊言這種娛樂性質的舉動的時候，就已經是答應了。」以查頭也不回地說。

柯啟爾在一邊臉色凝重地看著以查遞過的那頁資料。

「那肯定不好。」以查斜著眼睛看著猶豫不決的天使。

以及戰爭販子留下的，針對終點律師的一些細節計劃。

「全部。」另一位女郎幾乎是同聲和*圖*書說道。

夾子女郎們眼神空洞——看久了覺得不過是一塊板子上由酸性物質灼出的一大堆洞眼。

「嗨呀。」

以查攤開手，隨意地向後一跳，坐在桌台上。「如果終點律師是你們秩序之源的天使，按你們的規定，以他的作所作為，早就被判有重罪，這當口說不定已經在聖焰中被點燃了幾百次，幾千次了？

那一頁上的東西他早就看完了。

以查想了半秒——這屬實是他不擅長的領域，但和天使打交道久了，他也有一些預案。

柯啟爾像第一次被騙一樣驚訝地望著他。

柯啟爾露出痛苦的表情，一眼能看出那由極度的猶豫造成。「呃。我不知道這樣好不好。」

咔嚓。咔嚓。咔嚓。

「這樣吧。你相信我就行了。」他啟動其中一種常用的。

「他在騙你。」有一位夾子女郎突然插嘴道。

「相信你什麼？」柯啟爾微微睜大眼睛。

「不到千分之一。」為首的夾子女郎很快地說。

「好了好了。快點吧。」以查催促柯啟爾。m.hetubook.com.com

他不由得柯啟爾分辯，把他向透明的牆壁邊推去。

咔嚓。

然後另一位女郎答道：「我們沒有想過這個。」

「這個理由……對我來說無法通過。」

回答「全部」的女郎再次接話了，她用尖尖的手指了指以查的嘴部。「真話是離波色，謊話是二階輕特異質。」

「結果是完全一樣的。」

「這裏的氣團。」

一般來說，天使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不過柯啟爾也在經驗中吸取了不少教訓。

以查所暗示的手段他也完全明白了，只是一直無法沒做出決定。

「我們還沒有答應呢。」為首的夾子女郎叫道。

二者相加，可以推導出使用一個對終點律師不利，同時能對付「陰謀的黑影」的辦法。

「相信我這件事就應該這麼做。別管那麼多了。」

「好。很好。」以查邊說，邊狀似隨意地從面前拿起一張金屬頁，滑給柯啟爾，繼續對女郎們道：

以查轉過頭。

「忘了。不好意思。大家應該需要直來直去的談https://m.hetubook.com.com話。巧言令色是不對的。」

氣氛有點詭異，好像照鏡子的傢伙撓了撓腦袋，鏡子里的身影卻沒跟著一起撓一樣。

一時沒有誰說話。

女郎們果真沒有反駁。

「因為我能促成剛才說的狀態。」以查沒有表情地說。

「看。」夾子女郎們異口同聲地說。

嘿。她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聚攏了，臉上掛著一模一樣的表情，無法分辨這句話是誰說的。

「是的。真是的。我可是個卑鄙的惡魔，你又忘了。」

「我們會作為他的一部分存在下去。」這次只有為首的女郎回答了。

「對啊。」以查說，「我們也該入鄉隨俗了，這正是終道之末所提倡的事情。」

總之，你們完全不用擔心，只需要給我們一個承諾，接下來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辦就行。」

目前還找不到證據確鑿，或是優越的可能性比較大的理論說服柯啟爾。

「看什麼？」

那個手段的基本分類是「分離」，目前看來必須由他來完成。

柯啟爾擦了擦汗。「這件事的意圖是ｍ.ｈｅtuｂooｋ•ｃｏm.ｃｏm明目張胆的謀殺呀，只是可以用借口掩飾掉。」

「怎麼樣？」以查打破沉默問——衝著柯啟爾。

「感謝你們拆穿我然後用新的知識補償。」以查大言不慚地道，「我記住了。」

「什麼意思？」另一位沒有發過言的夾子女郎問。

反正你必須得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就把眼前的這些小可愛們都殺光。如果你要阻止我的話，我就自殺。

以查覺得以前那些有關學術的爭論真是太簡單，太愉快了。比現在簡單和愉快的多。

你看到了沒？那邊的天色已經暗到不行了，我們的時間很緊張。趕快趕快。」

「你們會怎麼做呢？」以查繼續問。

「行。」

「沒關係。我知道了。」

以查抓了抓頭髮。「看來只能這樣了：我命令你按我說的做——或者說，我強迫你按我說的做。

以查笑了笑。「我是說他馬上就會死，或者生不如死。總之他無法再管束你們，無法對你們再造成威脅。

「你們真是比看起來的有自主意識，活潑多啦。很高興能把終點事務所交給你們。」和圖書他衝著所有女郎說道：「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分辨真實和謊言的？」

以查聳了聳肩。「只要結果對就行了唄。而且我們還不一定能做成呢。需要你和我一起精神集中，可能也會很費力——我說，咱們要不別談這個了。不如把精力放在優化計劃上。我需要你全心全意的幫助。」

以查擺擺手。「如果他去世了。你們會怎麼樣？」

「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但是他的態度表達的很充分。

「可是他就不是啊！事實上，他就不是我們秩序之源的天使，現在也不是受秩序審判，他根本不受我們管理，也不應該受到我制裁。現在我們要做的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就是謀殺他啊！」

因此他試探性地問道：「你沒有騙我吧？」

他已經夠走運啦，你何必介意這一次是不是謀殺呢？就當做他是被秩序審判掉了不就行。」

「可是他不是！」柯啟爾急道：

夾子女郎們沒有眼珠，但空氣中陡然多了一種奇怪的氣氛——似乎她的姐妹們都突然在用餘光看著剛剛說話的那位。

「所以你剛又騙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