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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位面惡魔導師

作者:去冬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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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泛位面之變 第二百六十六章 賭注兌現

第三卷 泛位面之變

第二百六十六章 賭注兌現

賭徒的聲音,和存在,這次確實消失了。
你賭是,我賭不是。
賭徒的聲音重新響起,另起了話題。
重新去看信。
不要急,當你贏了的時候,你會知道的。
有些討厭。
賭徒留下的賭局的規則召喚他這麼做。
即使真的是或不是,頭上突然多了少了幾頂亂七八糟釘著「全知」「引路」等大美妙詞的桂冠,似乎也和現在要做的事沒什麼關係。
看到的瞬間,眼中的字變了形狀。
看到那兩行多餘的字的時候第二瞬間,他知道他贏得了賭局。
以查摸出「有利可圖報表」。
「我知道了。」
這也不是什麼有益的辦法。
他說完了。
地獄之樹亞歷山大弔死鬼的情報非常關鍵。
賭徒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甚至還有幾聲煙花爆炸的慶祝聲響。
「知道」。
造陸師深深地趴在地面上操縱重力,拖動月亮。
無論理念如何贊同,以查沒有什麼身為「涅希斯」的特殊感覺。
「你早知道我要贏。」以查試圖用意識和賭徒對話。
甘美尼蒂第一個躍入腦海。
這個問題應該超出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賭局規則預先設定的回答範圍,賭徒沉默著,沒有回答。
我問你,你是賭涅希斯會再次戰勝藍勒溫,還是我?」
單卡拉比在信中情真意切地詢問著解決的辦法。
單結構論下——
「牧羊者涅希斯」同時也是「窺探的魔鬼」的話……
而且這棵樹還一等一的權威——就算他說的話中包含了錯誤,也難有誰去指出。
他重新打開信,看到了這兩個詞。
「你的使命是,永久驅除那位你知道的敵人。你知道他是誰。」
果然,賭徒的聲音並未消散,而是有模有樣地回答道:
「啪嗒」。
「我覺得這隻是巧言令色。」以查說。
還有。
第三封信講的是有關亞歷山大弔死鬼的要求:
想了想,他又加上了一些操縱靈魂的污穢之法,並告知了他們在哪裡可以習得。
「我們不會。」賭徒停了停,回答。
賭徒停下笑聲。「你贏得了你的使命。」
彷彿知道以查已經看完,並把這消息刻在了腦子裡一樣,多餘的「你知和_圖_書道了」幾字在一毫不差的時機消失不見。
賭徒輕輕地笑了起來。
你贏了又怎麼樣?你已經消散在宇宙的虛無中了。這句話幾乎衝口而出。
但其實沒必要問,殉道者即使身死形滅,也不會停下在「道路」上前進的腳步。
通過這些和「窺探」有關的行為,又觸發了窺探。
以查面無表情地關上掛墜盒。
「獨自」是別的意思。
他已體會到這其中的關竅——
通過有他稱號的那行字,通過剛剛以查「看到」「得知」這兩個動作其一或全部。
以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除非這個賭局只是另一個更大賭局的一部分。那個賭局是什麼?」
賭徒這麼說過。
現在可以確定——
一個其他生物只要滿足了成為魔鬼的規則條件,能執行魔鬼的規則,就無法不稱其為魔鬼了。
有利可圖報表上白色海鷗叼著青魚的圖案,並不完全是什麼「大有收穫」的意思。
「背命之理」。
聲音就要消散。
他這次真的說完了。聲音消散。
無不昭示著同樣的一件事:
上面的圖案氣勢洶洶。
還有和*圖*書一封信。
「我會贏。那我又在賭局之中了?這個賭局是有關牧羊者和貝石年輪的嗎?賭注自然是全宇宙的命運?
「你贏了。你贏得的東西我必須給你。你要不要是你的事。」
他隱隱能感覺到,只要他得知了賭徒的賭注,有什麼東西就會改變——而且是向他不希望的方向。
一顆怒目圓瞪,金光奪目的駭人眼珠。
是規則的道路。
「知道」又可以拆解為「得知」和「理解清楚」。
法則視野,有關窺探的魔鬼的傳說,和剛剛看到的多餘文字。
這是窺探的魔鬼對他說的。
以查很清楚那兩句多餘的話是什麼意思。
以查揉了揉額頭,幫他們在腦海中思索著。
它是第一個提到了「牧羊者」,卻沒有說牧羊者是他以查因特,而是指向一個古老,神秘的存在的傢伙。
乍一看,幾乎要撐裂邊框——
「我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我只能這麼回答:我賭你會贏。」
地獄之樹想要復興深淵國度。
「等等!」以查沖他叫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難道殉道者也會將自己的追求稱作『使命』嗎?和_圖_書
「窺探的魔鬼」。
「我知道你知道了。」
「恭喜你贏了。」
這是賭徒的賭局成型之時便預先置入的信息。
和他自己以天使的外表飛離青色的終道之末的樣子。
目前看來,似乎只有這種等級的賭博值得你做如此鋪墊。
「好了。現在讓我來為你揭曉你贏得的賭注吧。」
「你是專業賭徒,卻不想著要贏?」
他也不太在意。
以查深吸一口氣,踏上了繼續尋找希琪絲的旅途。
儘管他拎著已經萎縮成物品的振幅三百,本不確定這是否算是獨自離開。
以查嘆了口氣。
寒意蔓延,鋪滿了心底。
「我不想知道。」以查反應很快地說。
他寫下這個思路,又補充:「這是最後手段。」
深淵惡魔由大量飽受摧殘的靈魂碎片填充,靈魂有關的事情總能在甘美尼蒂解決。
一股寒意從以查心底湧起。他將信拿到一邊。出了口氣。
這兩個詞如同被釘住的蟲子一般顫抖著,筆畫的邊緣開始向上方延伸,在原本字的上方結成了新的文字:
和賭徒留下的規則幻影應該不需要隱瞞,以查乾脆將所有猜想和_圖_書一併托出。
「我們打賭你會不會獨自離開終道之末。
以查現在確實已經知道了。
而且你也會知道賭注為何。」
他言而有信。
這必然是窺探的魔鬼的規則。
「我們只是一直那樣做而已。」他又道,「現在,看看你的手裡吧。它會告訴你在此事中有何利可圖。」
回信發出去了。
另外一些規則暗中召喚他這麼做。
還是「窺探的魔鬼」那行。
「連這句你也有準備。你早知道我不想知道。」
也許會有一些預先置入的對話他可以觸發。賭徒沒道理想不到這些。
「那個當然。」
它其實是兩個已發生畫面的融合:
以查並不想在任何的局中。
以查沉默了一會兒,打開手中的「有利可圖量表」。
賭徒的聲音無動於衷:
他強按下翻湧的思緒,打開第三封來信。
足以改變事情的本質。
稍等了一會兒。
不管怎麼說,從終點律師身上獲得經驗初步表明——魔鬼是與其他身份不互斥的可以單結構論解釋的生物。
「我知道了」的「我」字變成了「你」。
「或者去找塔粒粒奇。」他加上了生命導師的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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