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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以查答道。

仙靈的話……

你也看到了，我旁邊這位隨時都要大打一通，胡攪蠻纏。你一定不想在臨時的避難所惹上這種麻煩，交出黎芙不是更好？」

「滿意了的話，你們就走吧。我已滿足你們的所有要求。」莎安寒聲道，「為了不耽誤時間。不然……」

「好。」

希琪絲一時語塞。

黎芙和仙靈們到底有什麼矛盾。回去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怕要等到再見到時才能知道。

莎安沒說話，盯著他，似乎秉著氣。

摸出在終道之末撿到的花苞。

「是不打爆他們的頭。」以查嘆了口氣，「頭爆了，還說什麼？」

「現在就去找枯皮教派？」

「別浪費時間。」以查笑眯眯地補充道。

「是的。」以查點頭，和藹地說：「但是我不。黎芙在哪？」

莎安所說的有理有據，不卑不亢。

「吶吶吶。你沒話可說，又不想投降。」

莎安皺眉看以查一眼。她甚至沒花一秒時間就辨認出了他們。

以查沒阻止。希琪絲在仙靈們眼裡的印象早就到達谷底，不和-圖-書可能更差了。只要她不動手開殺或引起對方動手開殺就行。

莎安並不看她，也不理會挑釁，沙聲道：

花苞沒有開放，變得像——一顆金色的眼球。

她俯下身，在花壇的一片青草中摸索了一會兒。

「很好。公事公辦，信守承諾。就像天使一樣。」以查笑了笑。「但你們不是天使。」

現在無非是聽一聽黎芙經歷了什麼，還有沒有留下別的話。

希琪絲一秒變臉，轉過頭對莎安放陰了目光，勾勾小手，「我們要救你們。別說許可了。就是腦袋如果我們想要也應該給我們吧？」

以查站起。沖希琪絲揮揮手，「可以了。」

「把黎芙帶上來。我們馬上就走。」

希琪絲在一邊問，「我說，那倒霉仙靈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啊。我們不會還得讓她幫忙引見吧。」

「你已經談過條件了。」

「如果你說之前問我們討要的人手。我們已經在辦理此事了。

「大概。」

「是打爆他們的頭嗎？」

「有她當然最好。她應該能起不少正面作用。」和圖書

她交不出來。他想。

「你招她們討厭咯。」希琪絲幸災樂禍地朝他小聲說。

「我完全可以再加條件。挽救一個位面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我可能還會再加更多條件。別這麼死板。」

「黎芙出去執行任務了。」她一字一句地說。

仙靈從外表上看不出年齡，臉上的紋路也許代表力量和職階，但以查也沒記住。

揚起手，把一個小圓東西拋了過來。

所以，你又何必拒絕我呢？

以查回過神，回答。「不過我也有讓他們開口的辦法。」

希琪絲好奇地左看右看。「她怎麼弄成這樣啊？」

希琪絲生命不息，嘲諷不止。「來吧。把她交給我。我折磨的本領比你們強多了。」

以查笑笑，放開手裡搖搖晃晃的仙靈，「我們需要黎芙同我們一起會見枯皮教派。她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這很重要。」

「沒錯！嗯……」她轉向以查，「什麼來著？」

「睿沐岡厄。」以查將所見之事告訴希琪絲。

不過這位莎安大人的語氣確實比其他仙靈略顯權威一hｔtps://ｍ•ｈeｔｕｂoｏk.ｃoｍ.coｍ些。

他笑了笑。「除非，你把她交不出來。」

「給你們。這就是黎芙。」莎安說。

「你已經得到了我們的許可。我不明白你在這裏停留的意義。」

花苞變成了金色的。一時之間他愣了一下。

「所以我們就調查到這兒來了。」

「你們有這附近的自由通行權。還可任意調查。」

以查接入手裡，發現是一顆飽滿的淡綠種子，顏色和青草顏色完全一致，剛才他們沒有發現。

以查沒回話，不過看上去莎安臉上的表情正印證希琪絲的說法。

以查完全知道她在感嘆什麼。

他們頭也不回，在眾仙靈異樣的目光中並肩向外走。

她是沒能親眼看到黎芙受罰的景象。至於把仙靈執法團現任團長從頭得罪到腳，她並不在乎，甚至還有點洋洋自得。

「幫助。我們要幫助。」

「所以你解開了？」

以查隨意地坐在花壇邊上，「你們又不是天使。據我所知，你們通情達理，懂得委曲求全的很。死板的規定對你們不適用。

「你可以自行去見他們。」ｈｅtｕbｏｏk.cｏｍ•com莎安說，「我已經讓門口的警衛通知你枯皮教派的停留地點。難道她們沒告訴你？」

「如果你需要人手，我可以再派一位執法官跟著你，順路監督記錄。」

「噢！」希琪絲盤算起來。「那個蛇雕像還跟你說話了啊！可惜沒說完。」她撇撇嘴。

仙靈沉默不語。

原本還在小聲交談的仙靈都停了下來。

仙靈不是天使，要是天使做事，放跑他們，替他們爭取待遇，帶著第一世界又有救了消息的黎芙多半會功過相抵——而且功大於過——說不定會升上半級。

我們的目的是挽救家園，為此，我們不會幹涉你的行動。」

「好吧。你們可以把她帶走。」莎安沉默半晌，突然開口，「但恐怕，她給不了你們多少幫助了。」

以查摸了摸種子的外皮，感受到生命能量緩緩透出。這東西可以像普通的種子一樣種植嗎？最好還是等有空了請教一下塔粒粒奇。

「噢！噢！」希琪絲興奮起來，「那那個睿沐岡厄，你覺得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我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莎安冷冷地道。

「哈？和-圖-書」

「不會吧。連我都覺得這很扯。」希琪絲嘻笑了一聲，「你們收拾她了吧。收拾的怎麼樣？」

雖然奇怪，但得知費力保留下的夢境失而復返。不免還是讓他欣慰起來。

「故意的。」以查說，「這不是故弄玄虛，而是一個考驗。說明這裡是關鍵。如果我能弄明白這個關鍵，才能解開其他的謎題。」

莎安沒有眼仁的眼睛望著他。

他翻轉花苞來回觀察，發現花苞上多了像虹膜一樣網狀的血紅紋路，中間原本透出花朵的開口嵌著一顆黑珠子。

以查把種子放好在懷裡。想起什麼。

「說，救命！然後我就：砰！」

有關位面的專家和刺鐵峰打手我們還在想辦法募集中。離你本來約定的時間還有數小時，這不能怨我們。

希琪絲一邊對著空中擺拳，一邊哈哈笑。想了想又問：「在那個夢境里的時候，你之後去哪了？看到什麼沒？」

吸收了那個金色夢境的夢幻能量被用光之後，夢境轉移到了這個花苞上？

「她在這裏面？」以查拍了拍粗糙的花壇。

「遺憾啊，遺憾。」希琪絲感嘆。

仙靈眯起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