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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我只能抱歉。」

以防你會問，歐德先生也是『九』，薇妮則是『七』。

更多的礦工和工程法師則意味著更多的變復石，我就可以製作更多合約。」

薇妮和迪克斯果然無法直接告訴他「不可說合約」有關的內容。涅塞心想。

「我不明白。」涅塞重複說。

再想到他們時，他心中湧起複雜的情緒。

「我無法向你透露不可語合約的內容。」安梅賽斯道，「但越多的人身負合約，為之工作，變復之心就完成的越快。」

安梅賽斯眼中金光閃動，「你現在想的那個存在。不要告訴我他是誰。但在我完成變復之心后，把它交給他。」

花心中托起一顆拳頭大的寶石，或是凝固的液滴，具象化的能量。總之涅塞從未見過類似的事物，而它的樣子明顯不可觸摸。

依然有大把的謎團沒有解釋，甚至沒有回答最基本的問題，無羽者和他的信徒所在做的事情意圖為何，是好是壞。

「所以你通過合約操縱和控制他們？」

當然，我相信你可以看出，我對你是否以m.hetubook.com.com誠相待。」

「這些數字的意義是什麼？」

「沒有什麼操縱和控制。只是一份流程和相關的約束。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一份偷偷摸摸的兼職工作。只是不能向其他人提起。」

「如果，我也簽訂那份合約呢？那我就可以得知不可語合約的內容了。」涅塞突然說。

「就是他。」

他很快將它咽下，轉而思考安梅賽斯剛剛所告知他的事情。

「你為什麼來瑟莫蘭？」安梅賽斯凝視著他。

「瑟莫蘭里有多少人簽了這合約？」

即使只是作為能量源這種最低級的使用方法，這顆寶石恐怕也足夠完全供給可以沉沒一片大陸的天災級別法術。

安梅賽斯淡淡一笑，似是已經料到這樣的回答。「我知道這還不夠，但那些關鍵之處我也無法透露。」

「這不是你的使命。我需要你幫助我做別的事。」

「你不行。不能是你。」安梅賽斯打斷了他。

安梅賽斯揚起一邊的眉頭。

「你完全誤會了。」

離得近了可見這並不是個火和圖書盆。弧形的底部長著一圈一圈向內倒鉤的尖刺，整個盆底猶如一朵巨大的雲攬花。

不得不承認，他不希望迪克斯死，也不希望是薇妮殺了他，更不希望薇妮因此陷入危險。

「三是什麼？」

「分工罷了。」

安梅賽斯溫聲答道，「變復石的開採十分順利。我得以製作更多合約。更多的合約意味著更多礦工，更多工程法師。

「我不明白。」

「你知道他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應該知道。也許他不是人……但你知道他是誰。」

安梅賽斯臉上的表情轉瞬即逝，重新恢復平緩的語氣，「我已經告知了你所有可以說的事情。句句是實。現在該你了。」

涅塞頓了頓。「難道是……所有人？你希望所有人簽訂不可說的合約，這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

「為什麼？你說這和其他的信仰不衝突。是我不夠格？還是……」

在安梅賽斯解釋之後，又多了更多的謎團。

「這些礦工們都是『九』。

「你看到了。它尚未完成。」

因為惡魔老師以查因特讓我搜集有hetubook.com.com關無羽者的信息。就這樣。涅塞心想。

涅塞抿緊雙唇。

那些稱呼都是數字。和他所知曉的各種教派中互相稱呼的方式完全不同。

「那是一樣的。」他下意識答道，「如果你成了我們的一份子，你也會被合約所約束，你依然無法將合約內容告知他人。而且你更加無法做違反合約的事情。」

「變復之心。」安梅賽斯說，「這就是我的使命。也是我要拜託你的事。」

礦洞的內部和城堡的牆壁一樣都是深紅色，表面光滑。涅塞知曉混沌地獄中的災難石有類似的顏色，但質地卻迥然不同。

安梅賽斯語氣溫和，緩步向前。

「你說的都是真的。但這還不夠。」涅塞生硬的說。

高大威嚴的阿斯莫院長似乎有些失去了平靜，嘴唇動了動，在努力尋找詞彙。

光是看著它，便感覺口乾舌燥，嘴裏發苦。

希望你不要懷疑我。

安梅賽斯又為什麼要把它交給他？

剛才從上方所見的火盆形狀的垂吊物正在平台的外面，他們眼前。

繼續下行，直到又一個平台。

因hｔｔps://wwｗ•ｈeｔubook•ｃｏm.ｃｏｍ為她經常外出工作，因此享有一些特權。但她的特權中不包括回答相關的問題。」

「你可簡單理解為，我是無羽者的信徒中特殊的一員。

我可以代行無羽者之名，助人簽訂合約。因為承擔了這些責任，我也可以靈活回答一些問題。同時，我也能感知更多自身使命。」

這個平台並沒有連接礦洞，而是向外凸出一個扇形，扇形的兩個端點上都有安梅賽斯一世時模樣的雕像。

「因為……」

寶石是稜錐形，包裹一層燭淚般的東西，整體的顏色如海浪一般，內部似乎正發生一場小型風暴，花紋在其中不斷扭曲變換。

「那個人？誰？」

「更多的合約者無疑更好。」

有那麼一刻，他露出痛苦的表情。這令涅塞更加費解。

「你究竟在說什麼？」

「將近半數。」

安梅賽斯面色古怪地看著他。

安梅賽斯注視那顆小型風暴般的寶石。神情平靜。「等我完成它后，我會把它交給你。」

他無法想象它真正的用途。

「不止瑟莫蘭的居民？」

「我倒沒有信心能影響到所有和-圖-書人。不過，簽訂合約只是我所做之事的一部分。」安梅賽斯回答。

他轉面向涅塞，和藹地一笑，「這就是我所做的事情，現在已經都告訴你了。

他見過不少寶物和法器，但眼前的變復之心令他畏懼。

或許，他可以先答應安梅賽斯，將變復之心拿到手，與老師研究之後再做決定……

「我可以。」涅塞說，「我可以說兩次。或者違反兩次。一次身死，一次魂滅。」

用能量視野來觀察，可以看到一片五彩斑斕的複雜結構中有放射性的白色光芒，仔細看去竟然有超過二十種不同能量，有的涅塞甚至沒有聽說過，看起來難以分析。

「不行。」他最終說，「你不能簽訂合約。」

它的上半部分有些殘缺，缺口冒著絲絲白煙。

他們已經來到了洞外。

無論無羽者「不可語的合約」內容如何，這在直覺上絕對不是個好事情。

「我現在正式請求你的幫助。」他說，「在我完成變復之心后，把它帶走。交給那個人。」

「為什麼？你要讓瑟莫蘭的所有居民都簽訂合約？」

安梅賽斯停頓了一秒，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