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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神聖。」

「這個神聖意志聚合體最後會出現在哪兒呢？」

神聖晉陞計劃小組是個例外。他們反對並堅決反對萬能問題解決機的展覽和進一步推廣應用。他們訓練有素，紀律嚴明，起的來床，因此在所有其他志願者興緻勃勃地到來之前就趕到了。

「怎麼啦？」

「對。柯啟爾長官。」他們說。這次幾乎是異口同聲。「我們的神聖晉陞方案顯然已經成功了。而那位所謂的機械師所創造的無生命體部分已經失去了精華，沒有進一步應用的必要了。」他們的語氣就像太陽升起一樣肯定。「與之相反，眼下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是召開另一場大會，以應用我們的神聖晉陞方案，實現神聖意志的整體晉陞。」

「呃……他們到哪兒去了？我知道你不會殺掉他們的……我知道……啊！」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剛才用了萬能問題解決機！你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呃……可是……可是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們去哪兒了呢？」

柯啟爾愣住了。

天使事天使辦，天使由天使惹怒。甚至不用費心從天使們的臉上讀取，他就知道他們和機械師的衝突在哪。神聖晉陞計劃目標的高級精神主體和機械師的無靈邏輯格格不入。他們當然會反對。

……

「什麼？」柯啟爾覺得自己不應該出聲，但是還是忍不住叫道：「你們神聖晉陞了機械師？」

這句話顯然比「滾開」嚴重多了。神聖晉陞計劃的天使們嚴重地沉下臉來。「嘿。你見過天使沉下臉嗎？沒想到可真難看的要命。」如果不是柯啟爾就在旁邊，而且就是引發這一情景的罪魁禍首，以查絕對要把這句話以各種體裁沖他念叨上六百年左右。顯然，柯啟爾並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真不知道他的臉色怎麼在一瞬間就又變得這麼白的。

只是沒想到能這麼反對。

「我們要讓所有精神晉陞https://m.hetubook.com.com為神聖意志。」還是同一個天使開了口。「神聖意志是神聖而不會偏移的。所以大偏移自然會消失。」

「我快聽不懂這幾個詞了。神聖，晉陞，意志什麼的。」以查用一隻手指摸著額頭，勾起嘴角。「可不可以讓我們都快點明白，你們的計劃到底要做什麼，這又和大偏移有什麼關係？」

柯啟爾臉一下通紅，「我是說，神聖的精神不是一切！」

然後他猛地捂住嘴巴。

「我不覺得他們明白了哪一點兒……」柯啟爾小聲說。然後看到惡魔再次轉了過來，帶著壞笑。

「呃……」

天使們無情地瞥了天使一眼。

或多或少。

「呃。」柯啟爾獃獃地望著他們，咕噥了一句。「你得大聲點。」以查對他道。然後衝著神聖晉陞計劃的天使們點點頭：「柯啟爾長官說你們是礙事的糊塗蛋，快給大家讓開道。」

「你說什麼，柯啟爾長官？」對面的天使們盯著ｈtｔps://ｗww.hｅｔuboｏk•coｍ•cｏｍ他，令他寸步難行。

「哦。」以查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得到了最新消息。「你們已經把他神聖化了。」

「那我們的精神變成了神聖意志之後，會怎麼樣呢？」

「神聖晉陞化了。」同一個天使補充道。「事實證明，我們是對的。即使是那位完全機械化的存在，我們也成功神聖晉陞了他的精神。現在他的意志已經和神聖意志在一起了。」

「不錯。」他向圍聚著，余怒未消，面帶困惑的志願者們笑，「我想大家都應該完全明白了。」

天使們並沒有讓開。難道他們的眼睛構造和柯啟爾不是一模一樣嗎？裏面的東西未免也太過不同了。「我們已經私下解決了。」站在最前面的天使聖潔地說。

那笑的意思是：「我要講你不想聽的話了。」

這是第一次方案小組之間爆發如此不可調和，並且被明確執行了的矛盾。

「知道了。」以查說。他短暫的不見了一會兒。再出現的時候，神聖和-圖-書晉陞計劃的天使們消失的乾乾淨淨，彷彿完全沒出現過一樣。

這並不一般。在萬能問題解決機的試用消息傳播出去之後，許多小組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大部分。有些返回自己方案小組的試用者在當天晚上就被丟到了河裡（誰能想到過於好笑的笑話在某些地方是被嚴令禁止的呢？），或者自己掉進了河裡，或者有一條河突然「吧唧」出現在他們的腳下——

「啊？最好不要……」

「顯然，在未被記載的角落，神聖晉陞計劃小組仍然在按照自己的步調來糾正大偏移，並理所當然地將長遠目標放在了其他世界危機上。

「我能殺了他們嗎？」

「我沒有！我才沒說那個！」

柯啟爾為難極了。「……你們莫非真的需要我重複一遍剛才的話嗎？」

或許這樣的矛盾遲早會到來，但有誰能想到，首先揭竿而起，打破這虛偽聯盟的脆弱情誼的是一群天使呢？」

「這不是個問句。」以查說。嘆了口氣。「觀念衝突可以私下wｗｗ.hｅtuｂｏｏｋ•coｍ.ｃｏｍ解決。各位。請散開吧。」他對神聖晉陞計劃的天使們說。

天使咬住沒有血色的嘴唇，手背在後面向後蹭，好像想捉住路過的風順勢逃走。

不過在那個時候，『踢棋效應』顯然還處於並不重要的階段（沒錯，它剛剛得到了命名）。正如我們之前所談到的，儘管有關大偏移的會議幾乎都是公開舉行的，但幾乎每個唯星奇面的志願者小組都有足夠的自信認為自己才將會是拯救世界的那一個。而萬能問題解決機的『優先試用之夜』改變了這一點。

以查笑了一聲。

……

在萬能問題解決機不緊不慢地解決了半個晚上問題之後，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但要等到一個星期後才會得到命名。它並非某個特定問題解決而帶來的副作用，而是許多解法互相接觸引起的複雜結果。

……

「神聖之地。」以查笑了，這次是真心的微笑。「和所追求的一樣，他們已經被神聖晉陞啦。」

柯啟爾想要解釋，但惡魔阻止了這一點。

「在神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