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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空。」

「你能透露。還是不能？據我所知在這之前的很長時間，你一直在隱藏自己的真正想法，以防被維里·肖發現從而定型……現在依舊打算這樣做？我並非反對，只是這樣會帶來許多麻煩。我不建議。」

「我有特殊捕獲事實的方法。」

「不會。只不過是我想說罷了。先生。」

「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你原本就是我認為絕對應當重視的智慧存在。在當前的情況下，則更加重要。你是我最主要的信息來源。所以我會盡最大可能注意你的所有習慣——」

「那就是剩下百分之一了。」以查淡淡道。「我正在思考一件非常嚴峻的事情。」

我們都正在他那些難以理解的腦迴路之中。」以查點了點額頭一側。「嗯。或許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的真正想法。從那些畫面中看。他也正享受著無知的快樂呢。」

「那就降低期望。我的確無法計算他的行動。但你對他異常了解和_圖_書。而且在所有相關聯的生物之中，你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是老生常談了。但我必須再次重申。」

「我不會嘗試理解我理解不了的東西。」一梅茲沒有在含糊的文字遊戲上停留，乾淨利落應道：

「這隻是因為一種常見的，愚昧的情緒不穩定罷了。」一梅茲冷笑。「那叫做『冒險精神』。而出於某種巧合。這些傢伙都具有這樣相同的特質。」

「不反對但不建議。真的有大於三又小於三的數嗎？」

「這可不奇怪。一切都來源於維里·肖內心深處那種古怪的渴望罷了。不妨說，這些都是他安排的。

「明白。『你想說罷了』。分享欲。同樣是一種我難以理解的心理滿足手段。我會把這種態度作為一個固定模組加入你的資料庫。」一梅茲簡短地考慮了一下。

「你的？」顯然，一梅茲仍然沒能理解。

「是嗎？你剛才敘述的任何一點我都能沒看和-圖-書出來。真是難以理解。」

「而這，說不定是他們想看到的。」以查支著腦袋，慢慢點著頭，嘴角勾起。「我倒也發現了個不是巧合的巧合。

奧數法師生硬的俗語應用又讓以查笑了一會兒。

「無知，快樂。我都無法理解。兩分鐘之前你剛告訴我。我們的世界是事實。」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萬象森林就是他的腦子。所以他可以將我們拉進這裏。我，你，那些『我的生物』。

「你還要提出那些不反對也不建議的東西嗎？」

「一件你沒看出來的事。維里·肖為大家安排了他所認為的『幸福生活』。那我的呢？」

「聽取建議。具體辦法？」

一梅茲點頭。含義是「知道了」而並非「同意」。他們都清楚。「第二。」以查說。「關於心靈動力的說法我不贊同。他們非常想要來找我們。」

以查笑了。一梅茲對錶情反饋幾乎沒有反應。和平時想要對談話對象起到惡魔化的誘https://www.hetubook.com.com導作用不同，這次他笑純粹是因為自己想笑。

「有的。」

「我會直接提出建議。」一梅茲乾脆道。「就像最開始的那樣。從一切的根源：維里·肖入手。」

「這就是最嚴峻的事情。還有什麼事？」

「——那麼，基於這種前提和我們當前共享的信息基礎。」他升起算桌，兩隻空洞洞眼窩看著以查。和在那些能量紋里出現的熟悉名字加陌生身影的組合不同，他現在的外表和在萬象森林之外沒有絲毫改變。「請告訴我你現在的看法。」

「我們之所以在這兒。大家之所以正飽受幸福生活的折磨。就是因為某些傢伙想要從他入手導致的。」他慢慢開口。「維里·肖是天下最大的傻瓜——嗯。天下第二大。但如果你想操縱他，結果往往會不如期望。」

「你『想』？你這麼認為？」

你發現了嗎？他們所陷入的困境都非常類似。

「這不是巧合。」

「誠然。」一梅https://m.hetubook.com.com茲點頭。「但也要去做。畢竟這是當前唯一的推導路線。這就是我的建議。」

不錯。現在我們之間已經達到了更高的信息共享程度。」他又點了點頭。聲音冷酷如常。「你剛剛所分享的內容——他們所處困境的真正原因。」他把筆在空中一揮。一段字元就出現在面前的算紙上。「會帶來任何的影響嗎？」

「這裏真有那麼多事實嗎？」骷髏停下筆。「你有特殊的捕獲事實的方法？」

「這也是事實。」

「以我現在和你的距離，和我們接觸的時間，和當前情景三個前提結合來看，你百分之九十九有空。」

「你說有就有。」以查笑了笑，頓了一下才開口。「我能透露。不過，我以為剛剛看過的這些畫面已經展現的夠明白了。這些傢伙雖然腦子不清楚，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還是想要離開所在之處，到陌生的地方去。」

當然。『困住』是我們的說法。從他們的角度，說不定他們才是真正回到了自己應和_圖_書該在的地方。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可能是一生中唯一一次呢。真不得了。」

困境不是洪水猛獸。而是從來沒出現過的親人，從來沒得到過的歸屬。親情。摯友。羈絆。愛意。崇拜。認可。責任。家。他們每一位都是被這些東西困住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他們都是你的生物。你說了算。很好。」骷髏奧數法師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度糾纏。「那麼他們具有一定的心靈動力。只是不夠清醒。無法戰勝所處的孤立環境。而這。是我們不想看到的。」

「只是相對而言罷了。」他說。「我和你對他的了解沒有性質上的不同。你永遠無法真正了解一枚自認為自己是人類的羽毛筆，是不是？」

「事實就是這樣。」以查聳了聳一邊肩膀。

「沒有。我和你對他的了解沒有性質上的不同。因此只是建議。我會做進一步計算。現在，你來思考辦法。」

「我已經確定了最佳的策略：只把你的話當成固定的模組來引用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