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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撿到一隻戰神

作者:洗澡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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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這很難評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這很難評

這些北府兵是怎麼了?
果然,他的腦袋瓜還是很好用的,又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好活計。
讓王貞英順利當太后,司馬德宗扶上來當皇帝,這也是他們制定的方案,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一舉動鬧出了什麼後宮爭端,那這其中,也算是有他們的責任。
但是,他們又抓不住把柄,如果現在和王貞英追究這件事,最後只能落得個朝廷空置的結局。
王阿寧,他八成是來真的!
畢竟,現在的情況,是能苟一天是一天嘛,拖得時間越長越好,何必主動把這個進程提前?
等到需要王恭本人下車行走的時候,那速度瞬間就慢了下來,看他這個狀態,你就是給他一把刀,他也戳不準地方。
還是傻了?
那還用問?
以前,人們還總是笑他是有心沒膽,自從殷仲堪慘死,他們可不敢再說這樣的話了。
當然是王稚遠了!
大臣們心中也有疑慮,會不會是王貞英背後下黑手,把陳歸女弄死了?
司馬道子是誰除掉的?
這是打算把他王稚遠送到哪裡去?
結果他現在反而不知道誰是恩人,還倒打一耙,這些都是次要的,其實,即便是他現在向王謐講和,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答應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殷仲堪又怎麼辦?
袁悅之輕搖搖頭,不敢苟同。
我都尿了。
當他從車裡出來的時候,范寧他們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王恭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謐的表情變化,仍然自說自話:「稚遠,不論你我之間有什麼矛盾,今日,老夫都要來預祝你連戰連捷,恢復舊都,就靠你了!」
嘖嘖……
於是,面對大方的太后,朝臣們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
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那他們呢?
而此時,王恭也終於被抬到了王謐的面前。
很明顯的,王恭消瘦了許多,雖然他並不需要多多活動,吃喝也都有保障,但是,到底還是心氣不順,竟然越見消瘦了。
突然之間,毫無預兆的,王恭一把就拉住了王謐的手,把小王結結實實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給嚇到了。
就是北府兵使用的那些早期的火器,目前為止,那些簡易的火炮,仍然是北府兵的常用武器之一。
這是什麼聲音?
依著這種慣性,王恭是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個朝堂應該是他說了算,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原本他還是有對手的。
說點什麼好呢?
也為了王恭這突然改變的性情。
哪裡還會有那麼多的爭端?
只能是他!
然而,即便是這樣操作,也並沒有改變司馬德宗和陳歸女的身份,他仍然是陳娘娘的親生子。
兩個宿敵,竟然要握手言和了?
雖然之前速度很快,那是因為是坐在馬車上的,馬車呢,是車夫架著的,他的速度也和王恭本人沒有一點關係。
那是王稚遠一手促成,如果沒有王稚遠崛起,到現在,說不定他王恭還在和司馬道子不停爭鬥之中呢!
「你先別走!」
早幹什麼去了?
時機挑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王府的外面不是有很多北府兵看守嗎?
怎麼還沒結束啊!
王謐也不會讓他近身的,都是從戰場上滾過來的,連這點攻擊都防禦不住,那也就可以不必混了。
他都已經做了攝政王,那皇位對於他來說,幾乎就是一步之遙了,有王貞英在那裡,還能有個看守。
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久沒有聽到了。
王恭,他不過是一介書生,還是上了年紀的。
專門挑了這個時間來單挑了?
又有國舅的身份傍身,比如司馬曜吧,就算是看不上他,你也只能依賴他。
老范和老袁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為這變化過快的局勢。
「再說,他現在也沒有這個能力。」
如果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饒過王恭,那朝廷上的大臣也不會同意,甚至極有可能給王謐本人也帶來災禍。
送一程?
很大,很關鍵的人物。
這樣一年兩年或許還可以,時間長了,自然是子嗣凋零,後繼無人。能有司馬德宗這麼一個成果已m.hetubook.com.com經算是萬幸了。
他也很為難啊!
打算和北府眾人團結到一起了?
對!
可要是沒了王貞英,那就會變成是王稚遠控制小皇帝了,那樣的話,這個朝廷很快就會易主。
老實說,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就算是他現在已經無法反抗,但是,按照王恭的那種嫉賢妒能的個性,怎麼著也不會盼著王謐越來越好。
不是說非詔不得外出的嗎?
該不會是隨身帶著兵器,打算和他同歸於盡吧!
是他也是他,不是他,也只能是他。
「王稚遠!」
人們想不通,哪裡來的猛士,居然敢這樣做,但是,確實是有這樣的人的。
再說了,他的腿都傷成這樣了,老實說,想要出門不可能瞞得過守軍的眼睛,既是如此,他又是怎麼出來的?
「這誰知道?」
現在沒跳,那隻不過是因為時機還不成熟,或許等到王謐去北伐,他就該出手了。
難道是在王府呆的時間長了,收了他的錢,或者是被他矇騙了,懈怠了?
太后她要當,那麼小皇帝也就只能交給她這位太後來撫養,這是必然的。
「就為了迷惑大王,等到大軍開拔,我看,他是不會罷手的。」在這個方面,不得不說,到底還是袁悅之會多長一個心眼。
普通的馬車他當然也能乘坐,但是,他現在的腿還沒有完全康復,放置是個問題。
朝臣們沒有更好的選擇,而對於王貞英來說,她也不可能把太后之位讓給陳歸女,也沒有這樣的先例。
陽謀有之,陰謀也不弱,就他王恭的那幾把刷子,根本就不是對手。
而正如他們料想的,馬車裡坐著的,確實是一位大人物。
他現在還站不起來,更邁不動步子,於是,只能是車來車往,這樣一來,在他從車裡被抬出來之前,都沒有人發現他的身份。
鬼知道他來是不是為了給大軍送行的,但是,不管怎麼樣,王謐也要這樣說。
這自然是朝臣們不願看到的結局。
王謐定睛一看,這……這竟然是王阿寧!和圖書
他們也沒有那個興趣去追究王貞英在這件事當中究竟起了什麼作用,後宮之中到底有什麼糾葛。
再說了,這樣緊要的時刻,他們怎麼可能把他放出來的?
嗝……
這是……
而且,肉眼可見的,他是鬥不過司馬道子的,司馬道子那是什麼人?
王恭出現的那一刻,各種猜測也瞬間冒了出來。
「可能是想通了。」
而他的對手現在又到哪裡去了呢?
不只是他,曾靖等人也握住了刀,就怕王恭一個狗急跳牆。
於是,王謐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是面子問題。
什麼情況?
王恭真的來了,他是坐著平板小馬車來的。
而司馬德宗來做皇帝,也是必須之舉。
「會不會是裝的?」
如果沒有這件事,他饒過王恭,朝廷上的大臣也不會說什麼,王貞英更會對他感恩戴德。
能夠不日夜賭咒他倒霉就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黃土裡。
也是道德制高點的問題。
如果真的想要翻身,至少也要等到小皇帝稍稍長大才有機會,然而,陳歸女卻無法等待。
而且,是大家意想不到的一個人。
畢竟,在這之前,他們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連後宮矛盾叢生都不知曉。現在如果跳出來,未免顯得有些故意找茬。
「老夫老了,是不行了,就算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力,恢復中原,老夫和百官都在這裏等著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跳起來!
就算是安了壞心,他能做什麼呢?
而現在,在這熱烈的歡送會將要結束的關鍵時刻,卻又突然出了變故,群臣頓時激動了。
要是當初他能夠想明白這個道理,不必多遠,只要殷仲堪還活著的時候就可以。
誰讓司馬曜自己不爭氣,專寵張貴人,偏偏張貴人自己又不能生呢?
難道,他竟然也要預祝他北伐成功?
王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跳下了馬背,不管王恭今天想做什麼,也該給他個了斷了。
接下來,考驗就給到了王恭這邊,從他那略顯蒼老的臉上,王謐倒是看不出多少仇恨的神色和-圖-書
那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王恭想要掌控朝廷,這種心情,王謐不是不可以理解,畢竟,王謐還沒有起勢之前,人家就已經是國舅了,那個時候,他和司馬道子分庭抗禮,在朝堂之上已經是可以說了算的人物了。
畢竟,王貞英是正當坐上太后之位的,她也沒有害過誰,也沒有奪權篡位,整個過程都是很正常的。
畢竟,他還是自家人,不會出賣你。
還能是誰,在這樣的時刻來攪局?
他一定會想辦法反擊!
信任,就是要在平時積累,這樣一來,等到王謐回來,看到他老袁如此努力,自然會予以重用。
多日未見,他那邊的消息雖然時不時的就會傳過來,但是,也不甚詳細。
於是,這個消息在朝廷上宣布的時候,立刻給了毫不知情的大臣們一個大震驚。
但是,偏偏出了殷仲堪的事,而且,這件事還不是他王謐挑唆的,完全屬於王恭自爆,這樣一來,你說讓他怎麼辦?
很顯然,這不是王恭一貫的作風,此前他可是說什麼也不肯和王謐講和,還總是想要找個辦法置他于死地的。
一定的!
兩手握著,王恭的表情、語氣極為真誠,王謐被他說的是一頭的霧水,他這是……轉性了?
但是,看起來也不太像。
這是……
好傢夥!
那麼,王貞英倒了,得利的是誰?
總之是不正常。
那火炮每個都很大,鼓鼓囊囊的,若是揣到衣服里,是一定可以看出來的。
王恭和王謐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互相仇恨,都恨不得把對方搞死,這是大臣們都有共識的。
他們可還都等著王恭重新振作,把王謐徹底打垮呢!
王阿寧是既有心,也有膽,可不敢再小看他了!
畢竟,他都敢來,這已經是重大突破了,是該給他這個臉面。
按照王謐的武藝,什麼匕首小刀是不可能傷的到他的,那麼,能夠速戰速決給個痛快的,不需要太過近身,能夠保持一定距離也可以發動進攻的,似乎就只有火炮了。
「阿寧,你身體不適,就不必來送m•hetubook•com•com了。」
他怎麼來了?
「不行,一定要送一程。」
而現在,王恭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裏,你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放馬過來吧!
「你可不能讓我們失望。」
王謐小心翼翼的用視線瞄了一圈,見他雖然是坐在大號的胡床上,袍服穿的也比較寬大。
等到大軍啟程,還是要到王府去一趟,提醒守衛的士兵,提高警惕。
王阿寧這是瘋了?
那麼多人,都沒有人提前來報個信嗎?
怎麼回事?
對於這個老頭子的心理變化,王謐掌握的還是不夠準確,上次見面不是說要著書立說清心寡欲了嗎?
老范就不同了,他撫著鬍鬚,不以為然:「那不會,你不必多心,阿寧好歹也是個坦蕩男兒,既然和解了,就不會再算計大王。」
瞧瞧他有沒有這個膽色。
「王阿寧這是怎麼了?」
而這時,躺在宋輕音懷裡的司馬德宗,幸福的打了個嗝。
受了傷的。
結果,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人們只看到,一架造型略微奇怪的敞篷馬車,急駛在寬闊的大道上,本來隊列都是已經排好了的,每個隨行人員站定之後,都沒有大挪動,但是,他們看到馬車,全都不約而同的向兩邊讓開,就好像是有某種默契一般,好像他們已經知道,這架馬車裡坐著的人,會是個大人物。
「等等老夫!」
而他現在坐的那個胡床,也是光禿平板的,很顯然也沒有可以藏匿兵器的地方。
而王恭的袍服雖然雖然寬大,但是可以看出袍服之下的軀體還是很單薄的。
於是,雖然是被幽禁,但是,人們還是不自覺的就對他多了一份期待,老王是不可能就這樣沉寂了的。
哦。
作為屬下,這點警覺性還是要有的,最關鍵的還在於,不能事事都等到上司操心,你才開始留意。
王謐身邊,何無忌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自如,並沒有緊張的神色,也就沒有上前防備。
沒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偷著藏匿什麼兵器。
「他怎麼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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