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你哭什麼
「要不,你們別走,我滿足你們的要求?」
又翻了翻《玄天寶地》,在最下面的地方有一段很小的文字,林飛似乎都看不清楚。
什麼,要走?不行啊,他們三個人必須要進行三修才行,她們兩個人走了,到哪裡去找這麼合適的人選?
林飛欣喜若狂,鬧了半天自己的眼淚能給塗紅治病,太好了,自己的眼淚是珍貴的原材料啊!
剛剛的進行了陰陽平衡,林飛想趁熱打鐵。
兩個雪白的大美女都依偎在林飛的懷裡,李捷和左菲菲枕在林飛溫暖的臂彎里,心滿意足!
「這樣說就對了,我們就盼著你說這句話了!」
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晒網,我們的氣息就會快速的枯竭,恐怕最後一點修為也被你耗干!」
黑鳳凰還是恭迎在門口,可是現在李捷和左菲菲見到他,好像見到仇人一樣,對他不理不睬,弄的林飛非常的尷尬。
黑鳳凰卑微的就好像是一個奴婢,讓林飛都有些不
和圖書好意思。
既然我們三個人是陰陽三修,就要不斷的發|生|關|系,達到陰陽平衡。
「差不多了,我把你送回去吧!」
眼淚滴落在塗紅的臉上,慢慢的滲入到塗紅的肌膚里。
塗紅緊皺眉頭,有些厭煩林飛的哭泣。
送下了塗紅,然後來到了李捷和左菲菲那裡。
李捷一臉的委屈,甚至掉下了眼淚。
這是典型代表訛人!
林飛把一顆丹藥讓她服上,然後伸出手去抓她胸前的地魄石項鏈,突然塗紅伸出手,把他的手手摁在了自己的胸上。
「林飛,我們想過了,我們在你的身邊也沒有什麼意思,我跟菲菲,我們還是回永安山!
林飛樂得不行,兩個水靈靈的大美妞,真是太漂亮了!
左菲菲板著臉,說出來的話極其的難聽。
左菲菲高興的立刻跳起來,她們等的可就是這句話,其實她們根本不想走,只是林飛昨天晚上冷落了她們,心裏有些怨恨而已!
「姐姐https://m.hetubook.com.com,不要跟林飛這個雜碎說話了,他不是想要三修,是來搞笑的!
李捷冷漠的說道。
林飛撓著頭,只好妥協了。
林飛沒有多說,最起碼的塗紅的身體,這段時間不會有什麼異樣的。
「塗紅,你醒過來了?」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哇哇大哭的林飛,悠悠的說道:「林飛,我沒死啊,你哭什麼呢?
塗紅暗黑色的肌膚,以肉眼看到的速度,在慢慢的變淡,臉色居然變的紅潤起來。
林飛立刻不那麼高冷了,變的低聲下氣。
自己也是熱情似火,只有在忍受著煎熬。
林飛伸出手,把塗紅緊緊的抱在懷裡。
她們越是這樣,林飛越是高興,這樣,她們就不用糾纏自己了。
「據不完全統計和臨床經驗,似乎具有天玄真氣的人的眼淚能治冰寒之體的病,但是有先例,不是百分之百,不提倡推廣!」
時空和時間幾乎靜止,此刻https://www.hetubook.com.com時光永恆!
林飛明知李捷和左菲菲是訛人,可是也不敢得罪,因為必須要跟她們三修,冰霜劍才能發揮到極致。
半個小時之後,卧室里狼藉一片,並且漂浮著一種怪怪的味道。
靠,就是一隻狗進來,也應該吆喝一聲。
就這樣靜靜的待了幾分鐘,塗紅居然淚流滿面,女孩那一顆渴望愛的心,只有這樣卑微的祈求一點愛!
「怎麼回事啊,昨天晚上好好的,今天怎麼想走啊?」
誰知道她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看她們嚴肅的態度,似乎是真的。
呵呵,林飛真想把玄天寶地給燒了,這不是跟自己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嗎?
「好了,我們進行修鍊吧!」
林飛也不在意,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支煙,黑鳳凰搖擺著興感的身體,來到林飛的跟前,把一杯飄著香氣的綠茶放到了林飛的跟前。
「昨天晚上,你放我們的鴿子,我們兩個人的修為明顯的減弱。
hetubook.com.com林飛蹲在地上,哇哇的哭著,哭的那個痛苦就甭提了,眼淚嘩嘩的,好像斷線的珍珠一樣。
我們還是趕緊的走,好像我們痒痒,找不到解痒痒的人一樣!」
這種感情,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複雜的,雖然不是情侶,不是戀人,但是有時真的需要一個擁抱!
左菲菲撒著嬌說道。
「別哭了,吵死人了!」
塗紅一動不動,像一個乖巧的寶寶,感受著此刻的溫馨和溫柔。
「林先生,請喝茶!」
特別是感情如白紙一樣的塗紅,自己的半條命在林飛的手裡,那種感情真的是很迷茫!
難道我死了,你就這麼悲痛?」
把塗紅扶到了席夢思上,她的臉色正常了,但是還是很虛弱。
塗紅的眼睛里竟然滾落出眼淚。
心裏那個憋屈,縱有千言萬語,也說不清心中的苦痛。
現在見你一面,我們立刻就走!」
塗紅點了點頭,她也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的生命在林飛的面前是卑微的,甚至和-圖-書沒有資格說任何的話。
以後慢慢的來,有時間,找一個方法徹底的把塗紅的病根治!
看來只能捨身救塗紅,可是自己又在不自覺中害了一個女孩!
來到了燈底下,看清楚了,是這樣的一段話。
三個人都倒在了席夢思上,林飛好像一隻餓狼一樣撲上去……
並且把一隻白|嫩的大長腿放到在林飛的身體上……
只有在林飛的身邊,自己才能苟且的活著。
林飛撓了撓頭,這兩個小妞是要逼上梁山的節奏啊,本來想不跟她們再發生任何的關係,可是她們在要挾自己。
「不嘛,我們再溫存一會!」
站在旁邊的黑鳳凰嘆了一口氣,心裏感到非常的失落,感到身體里空蕩蕩的,自從成了林飛的奴婢,再也沒有碰過別的男人。
不管咋說,塗紅的病暫時能控制住了。
林飛的哭聲越來越大,眼淚好像流水一樣嘩嘩的掉落在塗紅的身體上,塗紅居然坐了起來。
比死了爹都要痛苦。
兩個人依偎在林飛的懷裡,在親著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