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場面失控
閻埠貴插嘴問道,許多年像是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對方:
何雨柱這個傳聲筒又派上用場了,只不過他來到前院老許家通知的時候,卻被許多年當場拒絕了。
可是老許只有一人,他怎麼可能是全院禽獸們的對手呢?
真的就是口吐芬芳了!
場面一時間幾乎要失控了。
跟他面前抖機靈呢?
二大爺發飆了,眾人噤若寒蟬,但賈張氏馬上便道:
一家人面面相覷,不過也沒問什麼。
「多年你來了正好,我們這邊……」劉海中頓時大喜,急忙把剛才賠錢的事兒說了出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們要是再這麼干,我過兩天專門請假,也在你們睡覺的時候來吵你們,看你們干不幹?」
來到中院,許多年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面,十分無語。
「我不管,反正我要多拿十元錢,這個提議是我的,你們誰都搶不走……」
但又不是只有她才有口水,王大娘等人也瞬間跟上,大家一起吐和圖書口水。
雖然錢還沒到手,但既然開了全院大會,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嘛?
「昨晚才剛開完全院大會,今天又開,沒空,不去。」
「不是,你要是不從水井這邊接水管的話,你預裝那些水管幹嘛?要我說,反正你也不缺錢,每家每戶賠兩元錢嘛……」
王大娘、三大媽等人聞言,自是不肯了,所以跟賈張氏開撕了起來。
「你們這是趁火打劫,我們不接了……」
眼看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劉海中也慌了,難道等一下真的要打架了嗎?
因為讓許多年賠錢這件事,可是她提出來的。
別說沒人搭理憤怒的老許,甚至賈張氏還親自上陣,直接開始瓜分利益了呢。
嘭地一聲巨響。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對面的秦淮茹和許舞梅兩人連忙追問他,要幹嘛去?
從商量賠錢到比慘大會,又到口水大戰,場面亂糟糟的。
要不然等錢下來了,那就雞飛蛋打了。
www.hetubook.com.com他求救似的把目光投向身旁的閻埠貴,但後者也六神無主了。
那麼這事兒成了,是不是理應讓她多拿一點?
被二大爺和三大爺叮囑過,務必要把許多年請過來看會的何雨柱,也是無奈,只好說明情況。
後者卻渾然不覺,依舊微笑淡然地看著。
「憑什麼你家要拿十元錢?我家才是最慘的好吧?」
賈張氏一人獨戰四人,說話說不過,就唾沫橫飛,用口水來解決問題。
可其他人怎麼可能答應呢?
二大爺和三大爺兩人在旁邊想要勸架,卻沒人聽,而且倆人的分貝,還不如幾個婦女,自然沒人在乎了。
玻璃四濺開來,院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也別找我收拾爛攤子。」
甚至,連帶著許大茂父子也暗搓搓地在旁邊拱火,整個全院大會的氣氛更加火熱了。
因為三大媽也參与其中呢,閻埠貴自然很擔心她。
自然也有了針和-圖-書對性的解決辦法,也正是因為有了閻埠貴的『聰明算計』,劉海中才默許了對方拿走酒瓶子和花生米的事。
以二大爺和三大爺為首的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壓根就沒有老許插嘴的意思。
「讓他們都閉嘴,吵得睡不著覺。」
又過了一會兒,許多年索性起身。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見狀,劉海中這才看向一大爺,希望後者可以力挽狂瀾。
易中海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劉海中,又看了看正賣力乾飯的閻埠貴,輕輕搖頭道:
等何雨柱剛走,周紅梅這才問許多年,為什麼不去開會?
「誰告訴您我不缺錢了?哦,您上下嘴皮子一碰,我就得花上好幾十塊錢是吧?三大爺,您臉咋這麼大呢?」
「放你娘的狗屁,賈張氏你家有什麼可憐的?我家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才是最慘的……」
要知道,這年代的酒瓶子可是價值一分錢呢。
「吵什麼吵?像什麼樣子?錢還沒到手呢,www.hetubook.com.com你們有什麼好吵的嗎?」
其實,老易的反應,都被閻埠貴算計到了。
劉海中突然拎起桌上的空酒瓶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於是,新一輪爭執又開始了。
所以,賈張氏認為,必須提前把利益分配好才行。
走進最中間,他把眾人全都撥開,板著臉掃了一眼眾人,道:
「准沒好事兒,有什麼好去的?反正我是要睡覺了,今天都好睏呢。」
不一會兒,三大爺又來請人了,老許見狀,只好親自去參加大會。
為何?
許多年十分無語地看著眼前這些跳樑小丑,心裏厭惡得緊,白眼道:
許多年大聲反駁道,「傻柱你快回去吧,別在我家門口磨嘰了,我要睡覺了。」
女同志撕逼起來,那場面也是相當難看的。
沒想到,吵了老半天,還在吵,鬧得他根本睡不著。
「許多年你要賠我十二元錢,我可告訴你,賠錢這個提議可是我提的……」
穩坐釣魚台的易中海,無比淡定地居中坐在長條凳上和圖書,一雙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
旁邊的老許已經徹底獃滯住了,這特么的是什麼情況?
她想一個點子很辛苦的,而且她家距離水井最近,她家又是最慘的,所以多拿十元錢,不過分吧?
「沒問題!」劉海中乾脆利落地答應了下來,心說能有什麼爛攤子?
「行,老易你不支持就算了,但我們召開全院大會,你不反對吧?」
下一刻,很快就是上演全武行了。
於是,全院大會的決議就這麼通過了。
結果,一聽說是讓許多年給四合院每家每戶賠兩元錢,才允許他從水井接水管,老許頓時氣炸了。
賈張氏也趁機說道:
前院的許多年,本以為中院的大會,很快就可以消停下來了,畢竟他沒有參會,必定是虎頭蛇尾。
「我賠你們個鎚子哦,我不是把坑道都回填了嗎?我下午說的話不夠清楚嗎?娘希匹的,我再重複一遍,勞資不會從洗衣槽這邊接水管,聽清楚了嗎?」
說著,他就起身離開了。
已經完全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