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順水推舟
剛巧不巧,牛翠花在劉大媽和易大媽兩人的陪同下,過來拿報告。
這裏可沒有什麼大樹遮陰,也沒有走廊了。
明明是自己的親孫女,卻忘記了大名叫什麼,看來是老咯。
最後還是決定去醫院問問,要不然房子沒了,他怎麼也不甘心。
北河衚衕,六月的太陽,非常大。
三年前,由於許大茂把電影放映機搞壞了,領導把他降級為實習生。
否則的話,容易好心辦壞事咯。
「外婆你好厲害呀。」
雖說現在糧食定量快恢復了,可大家經歷了之前三年的飢荒,對糧食有了更為深刻的認知。
很多時候,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范招娣這會兒的願望,就完美詮釋了這句話。
希望牛翠花的體檢報告是不孕吧!
石榴樹是很大也蠻高的,海棠樹也有四米多高,但沒法將整個院子給遮擋住。
瞅了一眼,周紅梅突然有些犯難了,然後掀開小糰子的褲子,看了一下膝蓋。
儘管身邊有不少不孝兒孫的事迹,但大部分兒孫後代,其實還是非常孝順的。
「奶奶你作弊!」
吃飯的時候,就提起了孩子取名這事兒。
許大茂心疼壞了,錢沒了可以再掙,工作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結果,胡美鳳和范招娣她們各自要了一個名字,表示如果到時候她們生下來的孩子是女兒,就取那個名字。
所以,許主任的稱呼,可不僅僅只是稱呼那麼簡單。
給小豆包她們包紮傷口的許多年,明明已經處理好了,卻沒有制止周紅梅的動作。
中院這邊,賈張氏也跟她兒子賈東旭在嘀咕著,牛翠花保不住後院的房子,他們賈家也想要房子。
見他母親周紅梅已經打了好一會兒,許多年這才開口:
小傢伙雖然平時都待在家裡,但小夥伴們也不少的,加上大伯家的許元忠經常跑過來玩耍,所以也知道很多事兒。
走進餐廳,秦淮茹也才剛回來,這會兒正給孩子餵奶呢。
所以,閻埠貴已經開始打這個鬼主意了。
所以,他們喝酒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何雨柱、許大茂兩人頓時傻眼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打也不是,就這麼獃獃站立。
等許多年離開九十五號院之後,鄰居們也瞬間議論開了。
「奶奶,其實你不老。」小糰子安慰著說道:
哈哈!
窩草!
離婚之後,她可沒有工作,要麼賣掉房子返回她娘家農村那邊,要麼就是再嫁給城裡人。
可以說是雨傘,也可以說是遮陽傘,因為這是兩用的傘。
戴綠帽的說法,從唐朝就有了。
很簡單,牛翠花是農村戶口,不是城裡人。
而她說的那個老奶奶,其實就是聾老太太。
楊秋紅更直接地來到門口,抬頭看天,結果晴空萬里,哪裡有雲有雨啊?
畢竟被許大茂這個大人撞了一下,別說是小屁孩了,就算是大人,冷不防地被撞,也很容易出事的。
許十年很抗拒借錢,因為他現在還只是二級工人,想要成為三級工人,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年。
而九十五號院後院西廂房這兩間房,則是留給了許大茂作為婚房使用。
反應及時的小不點,頓時收回腳步,從西廂房的走廊這邊去前院了。
傻柱不追自己了,許大茂也停了下來,然後他也發現了小豆包和小糰子兩個孩子,頓時也獃滯在了原地。
「哈哈,牛翠花,你也是賤人,這麼快就憋不住了?把傻柱帶家裡來了,現在人贓並獲,你也搞破鞋,你憑什麼說我?」
但還別說,他是真的沒權力管人。
「我前幾天剛說完你,你除了會搬弄是非,污衊別人,你還會啥?明明長得像個人,卻不幹人事,你說說你,人家易大媽她們都在房間裡頭,你怎麼就污衊人家牛翠花搞破鞋了呢?腦子呢?」
「奶奶你平時罵我弟弟的時候,聲音很大的:小不點你有本事再跑一下試試?看我不拿棍子來打你!」
瞧把孩子給嚇得。
聽到爸爸的話,小豆包她們只好照做了。
後者也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因為叫得少,忘了很正常。
小傢伙們頓時拍手掌歡呼著,周紅梅卻有些尷尬。
反正許大茂是稍微領略過許多年憤怒的樣子,那是非常恐怖的。
「耶,有雨傘了,謝謝爸爸。」
這名字可不是什麼好名字啊,小豆包她們頓時不出去了,也對陽光有了畏懼心理。
「憑什麼?我才不搬走,這裡是我家!」
對門的許十年家,范招娣也想到了這件事,跟她男人提了提,卻遭到了反對。
等許多年跟著來到垂花門這邊,四個孩子卻在原地打轉:
此時,門口那邊,楊秋紅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好許大茂被放開之後,趕緊躲了起來,圍觀鄰居們也連忙往後躲。
誰讓他本身就是自私自利之人呢?
那是許多年的孩子?
看到她們爸爸中午下班回來了,頓時撒嬌著說道。
「爸爸,為什麼我們曬太陽,皮膚就會變m•hetubook•com.com黑呀?」
老許是四級工人,工資可比之前的四十五塊二毛錢多了不少。
「因為陽光中的紫外線會破壞我們人體皮膚的晶體角質,激活黑色素細胞,導致黑色素繁殖,形成色素顆粒沉澱在皮膚表層,所以才會變黑的。」
於是,他只好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了幾把雨傘出來。
所以,從走廊這邊過去,才是最合適的。
她和婁曉娥兩人各自選了一個名字,她的孩子就叫許陸婉,婁曉娥的孩子則是叫許夏好。
聾老太太來過北河衚衕好幾次,經常都跟她們奶奶在院子里閑聊呢。
失德的人,必然要遭受反噬了。
傻柱也在旁邊,所以許大茂兩口子很快就被拉開了。
然而很多人都是犯賤,就知道搞事兒。
「對啊,爸爸,去年你還帶我們去游泳呢,今年這麼熱的天氣,你也會帶我們去游泳的吧?」
一個七級工人,當什麼官呢?
「聲音那麼大,肯定不是老人,因為老人的話,就像三伯家的附近的那個老奶奶一樣,說話聲音很小的……」
這傻柱可真特么聰明,可就是太喜歡耍小聰明了,又貪心好色,所以原時空才會活成了悲劇。
可要是不借錢拿下後院那兩間房的話,往後家裡孩子多了,也很快就不夠住了。
聽到動靜之後,保衛科立馬就來人了。
最近這段時間,街道那邊的供銷社、小賣部等,老白乾又恢復了供應。
「就你還來考我呀?你可是外婆的心頭寶,怎麼會不記得呢?你的大名叫許秋怡,小糰子的大名叫許冬靈,沒錯吧?」
啊?
范招娣無語,她想起了自己考會計考試時的無奈,沒錢是真的寸步難行。
「媽,是我帶小豆包她們來這裏看熱鬧的,何雨柱打許大茂,許大茂抱頭鼠竄之下,才撞到了小豆包和小糰子的……」
當然了,還是靠定量的份額,大家也沒有多少。
「奶奶,是他撞到了小豆包她們。」
看到小豆包和小糰子傷得那麼嚴重,周紅梅幾人可是心疼壞了。
姚春喜也隨後來到餐廳,跟大傢伙一起吃飯。
儘管這個年代,想要辭退一個人,千難萬難。
倆孩子都委屈死了,豆大的眼淚說掉就掉。
好幾家人都盯著後院西廂房的歸屬問題,只有聾老太太盯著牛翠花這個人。
如果模範四合院的稱號落在九十五號院,附近幾個大雜院怕是會怒起反抗。
後者侃侃而談的指責謾罵聲音頓時變成了哀嚎聲。
鄰居們的話,頓時把許大茂的怒氣值給撐爆表了。
還有就是姚春喜和婁曉娥兩妯娌,她們是肯定還需要再生娃才行。
然而,現在這套房子,卻是被告知,不是他的了?
等許大茂發泄一通之後,回到九十五號院,卻看到何雨柱在自己家裡做飯,本來已經差不多被治愈的心情,瞬間又壞了。
搬到城裡來,也沒有工作,戶口也沒法落在京城這邊。
經常去找許多年喝酒,一個月下來,最少有三次。
前幾天許多年教訓許大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呢。
牛翠花已經懵逼了,她跟人搞破鞋?
前者每月工資是八十四塊五毛錢,後者是每月九十九元,已經是五十年代工人工資的天花板了。
本來被小姑和堂姐安慰得沒有掉眼淚的小豆包和小糰子,看到她們爸爸之後,又忍不住委屈可憐掉眼淚了。
前院閻埠貴家裡,老摳和閻大媽在嘀咕著這件事:要不要從牛翠花手裡,把房子買下來。
許大茂氣壞了,又要打架。
所以,肯定不會輕易娶農村女孩了。
於是他撒謊,跟領導說他肚子疼,然後去了醫務室拿了葯就離開了軋鋼廠。
還是說他這身體,時好時壞?
那麼范春桃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呢?
一大爺幾人姍姍來遲,隔著老遠,大家也聞到了他們身上的酒氣,估計又喝酒去了。
許多年也準備撤離了,臨走前對牛翠花說道:
「爸爸,好熱啊,我想去游泳。」
對於許大茂而言,如果是別人給他戴綠帽,他肯定也很生氣,但絕對沒有傻柱給他戴綠帽來得那麼憤怒。
路人緣本來就很差的許大茂,這一波算是一邊倒了,根本沒人支持他。
從周紅梅開始打人的時候,劉海中就沒再吭聲了,酒醒了一大半。
至於元敬和元新,他們就沒有小名。
就這麼走過去,肯定要晒黑了。
「小茹你把孩子抱回去吧,以後少來這裏,小梅,爸媽,你們也先回去吧。」
更別說牛翠花還是二婚,那就更困難了。
男人最受不了就是隔壁老王給自己戴綠帽,偏偏他們可以理所當然地找小三兒,而且還理直氣壯。
她學得像模像樣的,成功把周紅梅給逗笑了。
提起老三,許十年更加難受了。
到時候再稍微透露點風聲給軋鋼廠,許大茂不死也脫層皮。
許多年頓時哭笑不得,小黑炭三個字的威力,https://m.hetubook.com.com好像還挺大的呢。
不愧是被牛翠花認定為人渣的人,許大茂這種人真是壞事做盡啊。
畢竟婁曉娥還在坐月子呢,確實不適合參加這樣的聚餐。
「何雨柱,你來說說,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傻柱看似嘴笨,腦子也不靈光,實則不然。
靠,這不是許多年的孩子么?
在他身後,白豆腐連忙喊道,「弟弟別曬太陽,要不然你要變成小黑炭了。」
「傻柱,你特么在我家幹嘛?好你個傻柱,你居然給我戴綠帽?」
「走咯,吃飯咯。」
「我剛才跟她們說了,曬太陽久了,容易變成小黑炭,她們就害怕了,所以我給她們雨傘之後,孩子們可開心了……」
「這孫子跑來這裏幹嘛?」
易大媽等鄰居們全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這下子,何雨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掄起拳頭就打許大茂。
老許他們沒有吭聲,瞪了許大茂跟何雨柱一眼,也隨即離開了。
老許也是,不過周紅梅速度更快,直接拿起擀麵杖就上前去打許大茂了。
但後面這個提議,許大茂給拒絕了。
沒辦法,他是領導,不能親自動手,否則的話,影響惡劣。
具體想幹嘛,那是人盡皆知的事兒。
秦淮茹聞言,抱起小豆包和小糰子先回去了。
那麼他們兩口子更有實力拿下後院西廂房的房子,並且他們家現在也只有兩間房,未雨綢繆的話,拿下近水樓台的西廂房,不是比許十年更有優勢么?
「你特么欺人太甚!」
去跟他父親許伍德商量,父子倆也是沒有主意,只能採取拖字訣,或者讓牛翠花回心轉意,兩人重歸於好。
此時的小豆包卻突然問道,「奶奶,你還記得我的大名是叫什麼嗎?」
而且今年的模範四合院,估計是沒戲了,畢竟許大茂搞了這麼一出,還是一波三折的事兒,丟臉丟大發了。
接著,不等小豆包繼續發問,她又說出了白豆腐的大名是許安然,小不點的大名則是許元啟。
可現在又因為搞破鞋的事兒,差點被擼下來了。
窩草!
「外婆,你還記得嗎?」
房子即將到手,牛翠花也難得大方了起來。
更別說此時的傻柱是含怒出擊,許大茂頓時遭殃了。
這一本正經的解釋,不僅小豆包沒有聽明白,連姚春喜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從垂花門這邊過去,距離倒座房的餐廳,可是有十多米呢。
而何雨柱看到了是小豆包兩個瓷娃娃,頓時驚呆了。
萬幸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保衛科很快就把許大茂給趕出醫院了。
小豆包和小糰子可是許多年的心頭寶啊,現在她們摔倒了,肯定很疼。
可是再嫁給城裡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許多年也很心疼,溫柔地輕聲安慰著小傢伙,「不疼,乖啊,爸爸很快就給你們處理好了。」
要不然,許大茂也不會花錢搞事兒。
胳膊小腿這些都裸|露在外,倒地之後,很容易擦傷的。
借了別人的錢,每次心裏都不好受,壓在肩膀上,很痛苦。
小屁孩嘛,最喜歡玩耍了,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難免的。
小糰子插嘴問道,她和她姐姐長得可是非常像的,跟複製粘貼了一樣。
窩草!
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應該可以做填空題了吧?
由於許大茂搞破鞋的事兒,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
因為今天這事兒,是牛翠花請何雨柱幫忙做飯,特意感謝劉大媽她們幾人幫忙的。
「傻柱你特么放開勞資,勞資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特么居然給勞資戴綠帽?勞資要殺了你……」
但很快,何雨柱也拿起菜刀直直地放在身前,硬生生讓許大茂給止住了拳頭。
姚春喜又再次對許多年表示了感謝,感謝他給她女兒取了那麼好聽的名字。
「反正你不是跟范春桃在一起了么?她還給你懷了一個孩子,正好去城外那邊住吧,你上班還近一些呢。」
「我去叫五叔來。」許衛東看到這一幕,頓時喊了一聲。
顧不得生氣憤怒,他趕緊給孩子們處理傷口。
第一胎都是女兒,不繼續生的話,不說許百年兩兄弟不同意,估計姚春喜她們自己都不樂意了。
而此時,從抄手游廊那邊走進來後院的許多年,已經提著急救箱來到了小梅她們這邊。
儘管許大茂心裏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臨近這一刻,他還是很憤怒,還想在掙扎一下。
許多年笑眯眯地把她們提了起來,全都帶回了屋內。
「喏,你們撐開走過去就可以了。」
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小傢伙,餐廳里的氣氛,更加歡快了。
「三伯母,你還記得我的大名是什麼嗎?」
「借了不用還嗎?我們拿什麼還?」
只不過,每次都是喝酒吃飯,其他事情可沒有發生過。
許多年越說,越是生氣。
胡美鳳還好說,她已經躺平了,是女兒或者兒子,已經無所謂了。
迷迷糊糊地回到城外棚
和-圖-書
戶區,許大茂又來找范春桃求安慰了。「呵,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怎麼就不是我的了?」牛翠花冷笑,腦子好像變得很好使了:
屋內的姚春喜笑了一下,「老五回來了,她們就喜歡待在外面,媽讓她們進來,都不聽的,還帶著元忠這孩子也晒黑了一些。」
小梅也趕緊跟上,她感覺自己五哥好發火了,有人要倒霉了。
闖禍了!
而劉海中這人,過去一段時間,可沒少往北河衚衕跑。
但范招娣卻很想要一個女兒,因為她已經有許衛東和許衛兵兩個兒子了,也希望可以生一個女兒,這樣兒女雙全才是最好的。
當即便又對許大茂說道:
牛翠花坐在廚房這邊,跟劉大媽、易大媽、何雨柱等人吃飯,吃得津津有味。
沒等小梅說話,許衛東就已經搶先開口了。
好像還真的忘記了呀,周紅梅一時間沒緩過神來,因為平時都是喊小豆包這個小名,生氣了也不會喊大名。
去年在城郊那邊的小溪流里吃瓜游泳這件事,小豆包她們可還記著呢。
既然此路不通,那他只能拖著,等牛翠花去找法院判決了。
范招娣聞言,也是一陣泄氣,這還真的沒辦法了。
除此之外,牛翠花既然沒有問題,那麼她要分走房子這件事,恐怕誰也攔不住了,咋辦?
可從去年十二月份開始,許百年和姚春喜兩口子一下子通過了考試,不僅拿到了工作,戶口問題也解決了。
這句話頓時讓秦淮茹她們全都樂了起來,好像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呢。
菜刀很鋒利,許大茂根本不敢再往前一步,他很怕死。
聾老太太知道傻柱想要結婚了,也留意了起來。
這樣的人,還是不要留在九十五號院了。
周紅梅聞言,也樂道:
現場這邊,許大茂被保衛科的人給控制住了,另一邊的醫生氣急敗壞,還有暗暗抹淚的牛翠花,以及陪在她旁邊的易大媽、劉大媽兩人。
之前許多年還住他隔壁呢,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總醫院這邊,許多年正從車裡下來,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許大茂。
看到兩個小傢伙胳膊和小腿上的傷,他也是心疼不已。
被驅趕的許大茂,卻是心灰意冷了。
傻柱已經被媒婆給拉黑了,所以,想要找媳婦兒,他目前也只能依靠聾老太太或者一大爺了。
「裏面這麼涼快,你們跑外邊幹嘛?那麼熱的天氣,就不要去外面游泳了,好好待家裡,今年爸爸很忙,估計沒時間帶你們出去。」
好好過日子不香么?
「我怎麼會記不住呢?我又還沒老,你看看你家六個孩子,我沒記住誰的名字?元敬和元新還小,我都能認得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更別說小豆包她們了。」
來到後院之後,劉海中頓時擺起了官架子。
甭管許大茂跟牛翠花鬧哪樣,就算打出腦漿了,也跟他沒關係。
主要還是八卦鄰居們的事兒唄。
棒梗已經一歲了,前幾天,徐二娣又懷上了。
「不疼不疼,不哭不哭,小豆包不哭啊,小姑給你吹吹。」
「而且是你自己搞破鞋在先,污衊我不能生育在後,今天下午更是跑去總醫院那邊想要誣陷我,讓醫生做假報告,你這種人渣,去死吧你!」
「那在法院判決下來之前,這房子也是我的,不是你的。」
今年年初才終於讓許大茂重新回到放映員的崗位幹活,畢竟許大茂的技術,其實還是可以的。
等他們離開之後,許多年這才看向許大茂:
小梅如實說了出來,周紅梅已經怒得不行了。
「再說了,大哥家已經有五個孩子了,估計他們家也想要那套房子,還有老三也是,人家還是雙職工家庭呢……」
所以,生兒養老才是大勢所趨。
「你是小糰子。」
後者跟他一樣,都在軋鋼廠上班,估計也介紹不了多好的女孩子。
何雨柱也氣急敗壞了,加上許大茂還在他懷裡,被他牢牢控制住。
所以,大家都期待著,等待回到五九年的生活水平。
屋門口的台階處,小豆包和小糰子帶著白豆腐和小不點在玩泥沙,即便額頭溢出了汗水,還是樂此不疲。
整個九十五號院,誰特么不知道許多年啊?
一來二去的,小糰子自然是知道聾老太太了。
劉大爺、一大爺這兩人都是九十五號院最有錢的主兒。
在何雨柱的解釋下,許多年這才大概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趕來湊熱鬧的小梅、許曉倩、何雨水等人,全都直呼過癮,難道何雨柱和牛翠花兩人真的搞破鞋了?
對啊,何雨柱給他戴綠帽了,他不應該生氣,而是高興才對啊。
小梅抱起小豆包,給她檢查身體,發現是小腿和手掌擦傷了,皮膚火紅紫青的,有好幾種顏色,看得讓人揪心。
見她奶奶沒有說出來,小豆包又看向姚春喜問道:
他也很生氣,更沒有親自動手打人。
憤怒值達到巔峰的許大茂,根本顧不得他和傻柱之間和圖書的戰鬥力懸殊問題,直接掄起拳頭就砸了上去。
只不過,農村集貿市場的存在,讓很多人可以想辦法搞來酒票,所以啊,酒是暫時不缺了。
但是許大茂如果是真的惹得天怒人怨,被領導辭退也很正常。
而他只受到一個警告處分,當然是因為他給李懷德送禮了呀。
訓完許大茂,他又看向何雨柱:
牛翠花身體沒問題,那麼有問題的很有可能還是他自己。
因為相比之下,被打一頓出出氣,顯然是更划得來一些。
周紅梅拿著擀麵杖,跟雨點似的落在許大茂身上,鄰居們看著這一幕,卻沒人開口求情。
酒氣衝天的劉海中,看到沒人吭聲,還以為是他的話起了效果呢,不由繼續擺譜兒說話。
要不然的話,許大茂肯定會變成實習生的。
許多年很快就猜到了報告內容,肯定是牛翠花可以正常懷孕,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
「你是不是傻啊?你不會問你五弟借錢啊?而且咱們爹每月工資也是五十二塊八毛錢,怎麼會沒錢?」
聊完名字的話題,周紅梅很快就又聊起了其他事兒。
「爸爸,哇,嗚嗚,我好痛呀!」
因為老許家的孩子真的好多呀。
要是劉海中少打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兩個兒子,他不僅中年好過,晚年也很不錯。
根據那位氣急敗壞的醫生控訴,許大茂想要拿錢收買他,做假報告。
許多年他們幾人全都樂得不行,顯然是被小傢伙們給逗開心了。
跟在孩子們身後進來的許多年,笑著解釋道:
兩口子每月的工資就是七十塊五毛錢,妥妥高薪家庭。
好傢夥,這事兒撞一起了。
相比牛翠花她們這些土雞瓦狗,許大茂更擔心許多年這人。
然而,傻柱的身後,卻出現了劉大媽和易大媽她們這些鄰居,「許大茂你還回來幹嘛?這裏可不是你的家了,你趕緊回去你爸那邊去吧。」
突然間,許大茂好像靈魂開竅了一樣。
出口氣而已,沒必要真的把人給打成重傷了。
到時候許多年過來的話……
眼下,他的家,恐怕也快要沒了。
「抓緊時間去法院那邊申請,把房子拿下來,我們四合院的鄰居都支持你趕走許大茂。」
「三嫂,你是覺得好聽了,以後爹和媽想要記住那麼多個孩子的名字,可就困難了。」
暗暗猜想了一下,許多年卻沒有搭理對方。
小黑炭?
「許大茂,你是真能耐啊,天天鬧事兒,下午在總醫院那邊鬧事兒了不說,回來這裏了還鬧事,你真的是活該被人打啊你,這麼鬧騰,不打你打誰?」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咱們哪裡來的錢啊?後院西廂房的房子那麼好,肯定不止賣四五百塊錢,咱們就別惦記了。」
反而是聾老太太每天都在附近大雜院轉悠,跟很多大媽都有聊天,消息靈通著呢。
看到孩子們都撐著小傘進來,秦淮茹好奇不已,正在端菜從廚房出來的周紅梅也一樣覺得奇怪。
畢竟兩年前,許百年還只是姚家壩的一個農民罷了。
兩妯娌對這個名字都非常喜歡,其實還有另外三個名字,她們也都很喜歡。
雙職工家庭啊,絕對是城裡人最羡慕的家庭。
接著便跑開了。
孩子們一聽這話,頓時失望不已。
牛翠花本來還算開心的,可看到許大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儘管許多年上輩子並沒有過這樣的職位和權力,但他畢竟見識過太多太多,所以遇到這樣的事情,更要謹慎。
他跟牛翠花兩人已經形同水火了,都恨不得掐死彼此,咋可能破鏡重圓呢?
走過來圍觀的許多年,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什麼事情。
所以,他們賈家也不夠住了,現在又遇到了這麼好的機會,肯定要把握住啊。
鄰里的其他鄰居們,往後一些距離,讓出了大片位置來,然後踮起腳尖吃瓜。
隨即便表示,他支持牛翠花去法院那邊申請調節,把房子轉給牛翠花,讓許大茂離開九十五號院。
後者趕緊抱頭,卻沒有離開。
如果是直接從院子中間直接穿過去,那肯定會被太陽曬到了。
他的話,頓時讓鄰居們都歡呼了起來。
隨後趕來的周紅梅、老許、秦淮茹等人,也擠了進來。
撞到小豆包她們,也不是什麼大罪,許多年肯定沒法以這點來懲罰許大茂。
何雨柱也是心裏打鼓,雖然他外號叫傻柱,但也不是真的傻。
「奶奶,那我小糰子還是小豆包呀?」
額?
而近在眼前的牛翠花,最近在鬧離婚,特別是今天傍晚這件事,更是讓聾老太太高興不已。
各家都有各家的打算,只有許大茂失魂落魄地呆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果許多年直接動用他的權力,那麼許大茂恐怕不僅要失去房子,更要失去軋鋼廠的工作了。
「沒事兒,她們那麼喜歡太陽,等下我就帶她們出去,讓她們晒黑,以後就叫小黑炭了。」
https://m•hetubook•com•com但是很快,坐在辦公室的許多年,就被另一棟筒子樓鬧出的動靜給吸引了注意力。
便問小梅,是誰把小豆包她們弄傷的?
警告處分是給軋鋼廠工人的一個交代,沒有擼下來,自是金錢發揮了作用。
「好了,媽,差不多就可以了。」
不等她說話,又聽她男人繼續說道:
可惜的是,跟著一起過來湊熱鬧的小豆包和小糰子倆孩子沒來得及躲開,被許大茂給撞到了。
何雨柱是叫得最大聲的那一個,牛翠花也是喜極而泣,感覺有許多年的支持,自己不再是孤軍奮戰了。
當然了,許大茂也是大壞蛋一個,這次的事情,許多年只需順水推舟一下,就足夠了。
冬天或者其他季節干農活,反而沒那麼容易變黑。
許大茂家的大瓜,真是一波三折啊,跌宕起伏,令人直呼過癮。
儘管許百年的工資是三十三元一個月,但姚春喜卻是三十七塊五毛錢每月啊。
不過,還不能急,得讓牛翠花跟許大茂徹底斷了之後,才能提。
「把雨傘收好啊,放旁邊去。」
「爸爸,這麼大的太陽,怎麼過去呀?」
邊兒上的鄰居們就這麼獃獃看著,劉海中還在喋喋不休,一大爺去拉他的時候,劉大爺依然沒有停止。
旁邊的易大媽、劉大媽等人都看傻眼了,但還是喊人趕緊把兩人拉開。
這就是推波助瀾,讓許大茂徹底沒了房子。
前段時間,何雨柱找她幫忙,看看有沒有適合的女孩子。
「這一天天的,凈扯淡!」
打從三月份秦淮茹生下元敬和元新倆孩子之後,家裡就因為孩子太多,忙活不過來了。
現在秦淮茹已經生了六個孩子,胡美鳳估計是向前者看齊的,馬上就有第五個孩子了。
秦淮茹樂呵得不行,不過曬太陽確實容易讓皮膚變黑。
倆孩子頓時哇哇大哭,場面一時間十分混亂。
後面的事情,許大茂不敢想象了,因為許多年憤怒的時候,誰也擋不住。
牛翠花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許大茂那邊又收到了軋鋼廠的警告處分通知。
楊秋紅卻伸手點了小傢伙的腦門一下:
於是,鬧出了大動靜。
打從許大茂跟黃小花結婚之後,他父親許伍德和他母親就搬離了九十五號院,在京城的其他衚衕大雜院住了下來。
因為傻柱打人是真的很疼,而且完全不收著力氣,一拳頭下來,把骨頭都打壞了。
許多年的丈母娘,估計是短時間沒法回秦家溝了。
「你們怎麼又鬧事兒啊?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們這幾個大爺管不了你們了?」
可是牛翠花根本不怕他,兩人就這麼扭打了起來。
生兒養老這個觀念,在這個時代還是非常盛行的。
其實她還邀請了婁曉娥,只不過婁曉娥婉拒了。
對於今天傍晚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很吃驚,也對許大茂這個人有了更深的認識。
特別是許多年的目光也投了過來,更是讓許大茂頭皮發麻了起來。
但心中有一團快要爆發的怒火,許大茂必須得發泄出來才行。
本來醫生也是一個正直的人,義正辭嚴地拒絕了許大茂。
小不點一聽是外婆在喊吃飯,肚子餓扁的他,頓時歡呼雀躍地跑了出去。
打從二三月份,街道辦的王主任通知了,糧食定量會慢慢恢復,五月份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就還差一斤左右的分量。
傻柱這種二愣子憑什麼給自己戴綠帽?
「老易你別拉我,這群小兔崽子就是不想過好日子了,天天鬧騰……」
這事兒,好辦吶!
而且現在可不是冬天啊,現在是六月份,正值夏天呢,都穿著的確良短袖短褲。
每年夏天的時候,很多農民都是因為在大夏天幹活,所以才快速變黑的。
「外邊下雨了么?」
九十五號院壓根兒就沒有管事的大爺了,都被街道辦的王主任給擼了。
只是,牛翠花接手房子之後,她能保住么?
所以他趕緊左右看了看,想要尋找合適的工具。
可是權力才是許大茂最怕的事兒。
「哼,許大茂是你無情無義在先,可不能怪我,我已經向法院申請了,你就等著法院的判決書吧。」
許曉倩則是抱起了小糰子,後者也差不多,都是擦傷了皮膚,反正不是很好受。
雖說看許大茂家的大瓜很爽,但該說不說,許大茂這人是真的手段臟,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就在許多年他們討論的時候,在軋鋼廠的許大茂,越想越不對勁。
因為小糰子的膝蓋上有一個小傷疤,是之前留下來的,所以周紅梅還很記得。
一牆之隔罷了,許大茂自然是可以聽得清楚隔壁牛翠花她們的聲音,但此時他卻充耳不聞。
許衛東的小手一指,許大茂頓時如墜冰窖,渾身發涼。
總醫院可不是其他地方,這裏可是部隊醫院,門口也有不少保衛科人員的。
既然這樣,那麼把許大茂趕出九十五號院,就幾乎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了。
總不能讓老許辭職回家帶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