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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不當王

作者:羲和晨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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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四) 孔子隳三都 第六百六十五章 墮郈邑

魯志(四) 孔子隳三都

第六百六十五章 墮郈邑

好在隳三都之事,也算是正式被提了出來,並且是被定為了國策。
「先生所言極是!諸侯不敬天子,卿族不事諸侯,是以陪臣可執國命。這才是天下失去道統的根由。只是……既如此,先生又何必要幫著三桓?任由其自生自滅豈不更好?」
「郈邑能夠如此順遂,倒也不足為怪,對了……費邑和成邑那邊,可有消息?」
這時,季孫斯也是言道:
自從麗光畫了那副畫之後,也不知道宮兒月是否也已然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她似乎是有意和李然拉開了距離。
「是啊!所以,既然世間並無直木可用,那又何必再去別處找尋?倒不如是舉直錯諸枉,因勢利導之下,即可成事啊!」
「正是!那公山不狃接到季孫斯的命令之後,卻是以各種理由進行推諉,遲遲不肯動手。就連季孫斯也拿他沒有辦法!如今他們主僕二人就此陷入僵持,長此以往,只怕是要麻煩了!」
這其中,表面上看,好像是因為孔丘對孟孫何忌略有失望之感。但其實更多的,依舊還是因為他們二者之間身份和地位的差距。
在料定完正事後,這才和季孫斯、叔孫州仇、孟孫何忌是又見了面。
……
但如今,二人都是同朝為官,這多多少少都使得和圖書孔丘是有些忌諱。所以,孔丘在其面前也很少是端出老師的模樣。
范蠡說道:
「哦?看來,那公山不狃終究是要從中作梗咯?」
孔丘見叔孫州仇如此說,不由是捋了一下鬍鬚,並點了點頭。
於是,在眾人議定之後,翌日,孔丘便是隨同叔孫州仇一同去往郈邑。
「此事……終要講究一個順勢而為,且要看對方是如何應對,我們才能是見招拆招。」
「仲尼這般慌張,是不是費邑出事了?」
「那……先生可有應對之策?」
范蠡一聽,這才算是徹底懂得了李然這其中的寓意。
「郈邑剛剛經歷侯犯之亂,此事確是刻不容緩!既如此,在下便先行隨叔孫大人一起,前往郈邑!」
「呵呵,按照公山不狃的做派……只怕也是能拖則拖吧。至於公斂陽,我們之前對此人的情況知之甚少,不過如今看來……也絕非易於之輩啊!」
「少伯,你說我若是現在需要一根長直的木棍,是該拿著這根木棍去刨直,還是費心費力的去找比這根枝條更直的呢?」
唯有孟孫何忌,則是朝著孔丘是行了一個稽首大禮,並是言道:
范蠡聽得李然如此說,不由是點了點頭。隨即,他又是不由是嗤笑一聲言道:
和-圖-書孔丘將孟孫何忌扶起,隨後便又是與他們三人問道:
孟孫何忌也是說道:
李然又不由問道:
李然聞言,則也是不由笑道:
其實,自從孟孫何忌當年是受季孫意如所脅迫,與之是「狼狽為奸」后,孔丘對孟孫何忌便一直都不怎麼上心了。
季孫斯和孟孫何忌聞言,皆是一個作揖,以示應承。
孔丘則是一陣點頭道:
「呵呵,想當初這魯國三桓,尤其是那季氏,是何等的囂張跋扈。如今,其居然反被自家的家宰給逼到了這般的田地,當真是可笑可嘆!難道說,這便是他們的報應?」
李然略作一番思索,隨即言道:
范蠡聞言,不由是一陣點頭道:
一段時日過後,李然是聽了范蠡對於此事的彙報,又同樣是了解到郈邑城牆的拆除已接近尾聲,他不由是點了點頭:
「恩公高見,那郈邑之事已成。但是,今日季孫斯卻找到丘,表示費邑只怕是拆不了了!」
就在這時,但見孔丘是一臉愁容的登門拜訪。
「斯也這便準備下令,讓公山不狃早做準備,聽候命令!」
很顯然,這季孫斯如今就是他手中相對還稍直些的枝條,與其再找更直的,倒不如直接將其刨直了,反而省事。
「呵呵,少伯難道https://m.hetubook.com.com還不懂得『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的道理嗎?!」
「天底下又哪裡有完全挺直的樹枝?若能將其刨直,那自是最好不過的。」
而李然在經過范蠡的一通輸出后,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宮兒月。他心裏的那道坎,始終邁不過去。
「何忌也這就下令,讓公斂陽照做!」
……
「郈邑或許不難,至於費邑和成邑,還需得二位大人費心。公山不狃和公斂陽,此二人究竟如何,丘在此也不便多言。但依在下之見,為以防萬一,二位大人措辭還需得注意一些才是,以免激變。」
孔丘聞言,只一個拱手過後,便又是長嘆一氣后回道:
然後,李然便隨手將地上的一根樹枝給拿在手上,並展示給范蠡看。
「不知三位大人,如今可有計劃?」
李然不由是點了點頭:
所以,眼看今天孟孫何忌反而是主動行此師徒之理禮,孔丘便趕緊是上前將其攙扶起來,並是作揖道:
季孫斯和叔孫州仇是面朝孔丘作揖行禮,孔丘也是一一還禮。
孔丘聞言,稍加思索,隨後是正色道:
「何忌不必多禮,你我雖有師徒之名,但何忌如今畢竟是一國上卿,說起來終究是位高於為師的。」
李然聞言,卻是轉過身來hetubook.com.com看著范蠡。他知道範蠡依舊是不能夠理解他的用意,便又只嗤笑一聲言道:
「何忌能夠如此尊師重道,實乃孟氏之幸,魯國之幸啊!」
「何忌當初曾問師父,何謂『孝』。師父曾言『無違』。何忌知道,師父這是為了點醒弟子。昔日先父讓弟子謹遵師父教誨,弟子又豈敢再有違背?」
「諸卿皆為我魯國之股肱,既然諸卿主動提及此事,那麼寡人又豈有不準之理?此事便讓孔卿相助諸位,日後也好有個商議!」
當時的孔丘還是白身,而孟孫何忌也不過是孟氏的子嗣,二者之間雖也是天差地別,但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彼時孔丘倒反而是更端得起老師的架子。
又過得數日,李然正在陪著麗光練習寫字,而宮兒月則是待在遠處看著,並沒有過來。
李然看到孔丘這般模樣,也自是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不由說道:
由於孔丘在這之前也要已是與魯侯宋吹過風的。所以魯侯宋也知孔丘之意,於是這才說道:
這時,只聽叔孫州仇是率先言道:
范蠡卻是搖頭道:
魯侯宋不由是看了一眼孔丘,而孔丘這時也給魯侯宋是點了點頭,並與他是使了一個眼色。
而孟孫何忌則是連忙說道:
隨後,季孫斯等人自是一通感恩拜謝。和-圖-書只不過,這其中的真真假假,卻也是誰都說不清道不明的。
「呵,君道之不存,卿族又將何依?天下權卿,諸如季孫意如,田乞之流,這些人只求一味是以卿權攝君事,卻殊不知君為乾,卿為坤。乾之不存,坤將安附?所以,要說季氏如今所受的這些個災禍,說他們這是咎由自取,倒也合適!」
「弟子何忌,拜見尊師!」
李然讓人將他直接引入內堂說話。而孔丘也顧不上是打擾了李然的清閑,未及叩門,便是一臉愁容,甚是焦慮的來到了李然面前。
「如今郈邑正一切待命,只等司寇大人一起前往,墮去城牆!」
范蠡看了看,不由是回答道:
「他們兩家,尚且還沒有動靜!」
這對當地的國人們來說,自然也算得上是件大好事。於是都紛紛響應起號召。
所以,對於宮兒月的刻意疏遠,他也不便多言。
而郈邑也正如所有人預料的那樣,墮城倒也是極為順遂。叔孫州仇甚至還答應居住在郈邑的國人們,在拆除城牆后可規劃外拓,以另立新居。
孔丘聞言,一時倒也是頗為感動,不由是點頭道:
李然聞言,不由是微微一笑:
等到朝議過後,孔丘便讓禮官是領著經過挑選的越國才人是入宮覲見魯侯,又是將齊國來的使節給安排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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