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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再自己心裏嘀咕：「難道程冽的取向，就是那個時候出現問題的？敢情人程冽，這麼早就開始拿她當擋箭牌了？」

「你網友呢，不見了？」程冽看服務員都已經開始收拾左再剛剛的位置，就面帶疑惑地問左再。

左再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程冽好像確實是在sabrina走後，就沒有再帶女生到家裡來了。

「應該是2005年。」nathan想了想。

「你之前說我著名，現在又說威名，可是我不記得我有見過你呀？」左再臉上寫滿疑惑。

「sabrina？紅頭髮的sabrina？」左再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啊？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左再更覺不可思議了。

…………………………

「他在上海的ifc！上海！我就說，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香港呢，原來他並！不！知！道！」左再覺得今天見網友，見得都可以算有點荒唐了。

「因為sabrina回去之後就在facebook發了一條：my-bf-break-up-with-me，coz-his-father-brought-home-a-1hｔtｐs://ｍ•hｅtuｂooｋ.cｏm.ｃｏm3yr-little-girl（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了——因為他爸爸帶回家的一個13歲的小女孩。）發完之後她和lionel的戀人狀態也解除了。」nathan接著解釋。

「你那個時候看起來應該還沒有13歲。」程冽終於說了一句話。

左再去威斯敏斯特公學念書之前，在程冽取向還比較正常，偶爾會帶女生回來開party的時候，確實有過一個讓左再印象比較深刻的sabrina。

「nathan會介意多我一個嗎？」左再很自然地坐到程冽的邊上，問對面的nathan。

耶魯那一屆建築設計裏面只有nathan和程冽兩個說國語的。nathan是香港人，但普通話說的還不錯。

我們常喝的東西裏面，調和這件事情，也不是茶葉特有的。

說完又轉頭對著nathan：「你說的人肯定不是我。」左再覺得nathan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不會錯，lionel和sabrina從大學就開始談戀愛，畢業后好幾年，兩個人在facebook（臉書）上面https://www.hetubook.com.com顯示的關係都還是情侶，後來sabrina連紐約的工作都辭了，跑去倫敦找lionel，我們那時候都以為兩人要終成眷屬了。」nathan解釋道。

「那就沒錯了，你肯定就是那個著名的小女孩，我們同學圈裡，就沒有不都知道你的人。」nathan非常肯定地說。

甜點左再依然選擇了「新加坡驚喜」，本來就知道是什麼味道，所以也沒有特別的期待，吃到嘴裏之後才發現，比上海的要好吃很多。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沒有等到網友，左再只好起身，又回到了程冽最開始訂的位置。「插足」到程冽和男同學敘舊裏面去了。

左再印象中，sabrina只來過一次。

讓左再印象深刻的是，sabrina離開程家的時候，還特地跑來盯著自己看了足足有一兩分鐘，也不說話，最後轉身走了。

左再這會兒也明白過來，為什麼程冽介紹她的時候，說的是「我家的小女孩左再」了。她這個做了快十年的「著名」擋箭牌，還真的是堅不可摧啊。

…………………………

「怎麼可能啊？他念大學的時候，m.hetubook.com.com我都還不認識他。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大學畢業了。」左再一邊說，一邊指著程冽。

左再對twg的茶元素美食還算比較滿意，雖然並沒有達到米其林三星的水準，但味道確實不錯。左再嘴刁，吃完覺得，傳說中的米其林三星大廚，很可能已經離開香港店了。

sabrina來的時候左再對她印象很好，有氣質的美女，看著就開心。但左再並不喜歡參加程冽的party，就回自己房間待著。

「我很想介意，但是迫於你的威名，我不敢介意。」nathan連說話的語氣都裝得很無奈。

「嗯，在倫敦的時候，好像來過家裡一次，走的還挺匆忙地，後來就沒有再看到過了。」左再回答nathan的話。

「see？（你自己看吧？）」nathan攤開一隻手，讓左再知道他說的並沒有錯。

調茶師，再怎麼解釋，可能還是有點深奧。舉個身邊的例子，武夷山大紅袍，算是中國最著名的茶葉之一，但真正的武夷山大紅袍少的可憐，市場上很難買得到。通常消費者入口的大紅袍，都是調茶師用幾種不同的茶葉混合之後，模仿出來的大紅袍味兒。

和_圖_書「那是哪一年的事？」左再這會兒有點雲里霧裡的。

不過，聽nathan的語氣，顯然是並不知道其中的真實原因。這畢竟是程冽的**，程冽自己不說，左再也不好再多做解釋，以免漏餡。

早些年，海外華人在國外的通用語言是粵語，不會說粵語的留學生去中餐館打工都沒人要。時過境遷，如今，因為有越來越多的大陸留學生和移民，就開始變成，不會說普通話的留學生在中國城比較難找到工作。

「你見過sabrina？」nathan問左再。

「你的確沒有見過我，但我們系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lionel（程冽的英文名）家裡有一個著名的小女孩。」nathan說著話，用帶點探究的眼神看著左再。

程冽就一直在旁邊聽著，既不插話，也不回答。

twg給自己定的是奢侈品的路線，所以開業酒會什麼的也基本是按照奢侈品的規格在做，當然，比較有茶品牌特色的地方就是請了歐洲頂級的調茶師和品茶師。（注1）

上海「新加坡驚喜」本來也已經算很好吃的了，不然左再也不會再點。這個小小的驚喜，也算是彌補了餐點上的小遺憾。

「原來你還有過女朋友啊和-圖-書？」左再看著程冽說，語氣帶點調侃。

左再沒來之前，nathan和程冽說的是粵語，見到左再過來又改成國語，一時有點拗口。

因此，在國內「有良」的商家會在飲料單上寫「藍山風味咖啡」，意思就是各種咖啡豆調出來藍山的味道，無良的商家則直接就寫了藍山咖啡。也不是說國內就完全沒有真的藍山咖啡，但至少百分之九十都是調和的。

程冽聽完，有點尷尬地笑笑，沒有說話。

「2005年？2005年我已經十五歲了，十三歲的小女孩肯定不是我！你搞錯了。」左再也堅持自己的看法。

左再吃完，讓程冽和nathan接著敘舊，自己終於想起來要去干點正事——品特調茶茶香。

注1

sabrina的長相左再不太記得，應該是個亞裔，只是染了紅色的頭髮，顏色有點誇張，但是這顏色染在sabrina頭上，卻非常協調，就是那種既有氣質又有氣場的感覺。

日本人酷愛藍山咖啡，因此就控制了藍山咖啡的豆子。他們控制原豆的方法簡單粗暴，就是把原產地的樹都給買了。所以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藍山咖啡豆都被運去了日本。剩下的地方，很難喝得到真正的藍山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