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確定這是給孩子玩的遊戲？怎麼我一個大人玩的這麼快樂？
並且裏面還藏有金幣。
「還能這樣玩啊？」成年已久后，馬揚發現自己都已經逐漸失去了想象力。
更何況，馬揚認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麼回事了。
自己之前省吃儉用，給女朋友買動輒就是幾千塊錢一套的化妝品，到最後不也竹籃打水一場空么。
將周圍一片花朵全部點亮后，也會獲得相應的金幣獎勵。
女友的這番話，並不是在給他機會。
他憤怒的盯著老闆，吼了一句。
簡單，明了。
老師作為過來人，或許多少會理解他一些，說不定還能給一些建議。
關鍵是。
你漲你媽呢？
「啊？」馬揚怔了怔，旋即答道：「聽……聽說過吧？但是我不太喜歡玩遊戲，一直沒了解過這家遊戲公司。唉，現在的生活壓力太大了，根本也沒時間玩遊戲。」
雖然刻竣還是沒想起他到底是誰，但這小子倒是的確能說出江林3中的一些風格特點，還有他曾待過的班級的大致情況。
不過他最開始想的是。
這時候的攻擊方式，不再是投擲帽子。
隨後在老闆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公司。
「你聽說過頭號玩家嗎？」
「在於這個遊戲把金幣藏了起來，但是卻被我找到了。」馬揚微微挑眉。
很快，金幣如湧泉般外溢。
讓馬揚頗有一種回到了小時候，每次成績一好起來，或者表現優異，就能獲得父母跟老師的褒獎那般心情愉悅。
想要前往瀑布國去尋找一艘能夠追擊的飛船，就必須要先將酷霸王的手下給除掉。
而是一根如胡蘿蔔般插入地面的矮柱子……
所以，馬揚決定拼一把。
哪有這麼聊天的！
「今天下班這麼早？」馬揚一邊換鞋一邊笑道：「說起來，我今天出門還遇到了一位老熟人，你猜猜是誰？哈哈！我以前的老師，臨走前他還送了我一個……」
至少目前的新手教學沒更多的內容了。
買了！
每天一到晚上甚至會害怕明天的到來，讓無法逃避的問題又被迫拉近一分距離。
是一片白皚皚的空間，前方的道路呈無規則的台階一路向上，直至通向城堡的頂部。
並且裏面摞著滿滿一堆的金幣！足足有馬里奧身高一般，視覺衝擊還挺強。
落下的高帽會在被圈起來的圓形作戰區域內，如同冰壺般一直來回滑動，對玩家造成障礙。
時至今日市面上都不乏一些開局指引做的特別差的遊戲。
馬揚的表情跟附身青蛙后的馬里奧如出一轍，都是目瞪口呆。
然後玩家就一邊躲避BOSS的攻擊，一邊找准機會丟帽子，慢慢磨掉BOSS血線，直至獲得勝利。
急忙上前扔出帽子將海報撕碎。
「現在的低齡動畫片都簡直沒眼看，遊戲的話……可能還不如我當年吧。」
而是跟他攤牌了。
至此，簡短的劇情流程結束，畫面還給不遠處一座高高聳立的圓柱形城堡一個特寫鏡頭，示意著玩家接下來需要到達這裏，開啟第一篇章。
畢竟說的太複雜了的話，孩子肯定也理解不了。
要麼開店成本太高，要麼過於冷門無人問津。
「是我啊！馬揚！您以前的學生。」
一路前行一路收集著金幣，半分鐘后，馬揚忽然看見了不遠處的建築牆上貼著幾張有關於酷霸王的海報。
而且還能穿過地面上的綠葉，使其開花。
因為在這個過程中付出了思考，付出了觀察。
會有明顯的提升感。
但馬揚就是莫名其妙感覺到了快樂。
當玩家累積攻擊滿三次后，BOSS所有的帽子都被摘除。
而是在於……
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
恨不得一口氣全部塞給你。
這年頭，窮哥們是真不配得到任何娛樂啊……
小了。
隨著馬揚輕輕按下跳躍。
馬揚想了想。
只要被發現了，這時候再得到，快樂就會成倍增加。
10月份，也就只剩一個多月的和_圖_書時間。
但，理解不代表他不會鬱悶。
開局一艘飛船。
馬揚又發現了不遠處的幾個木箱子。
彷彿預示著這將會是一趟漫長的旅行。
附身後，青蛙的屬性自然也會變成自己的。
在公司憋屈了那麼久，天天小心翼翼的當牛做馬，第一次打心眼裡感到舒心與痛快！
「嘭！」
一個水管工造型的矮個子大叔高躍而起，做出了投擲的動作。
馬里奧也在馬揚眼睜睜的注視之下。
卻發現前面還有幾根矮柱直插地面。
到了一座通往城堡的斷橋前，帽子投擲出去還能啟動機關。
撇了撇嘴，馬揚還是拿起手機搜索了一下。
臨走前老闆還把他喊到辦公室談了一次心，表示如果他願意繼續干，可以把他的薪資再往上調兩百，一年後再漲100。
城堡入口處的大門，沒有了最開始其他打擊物的高亮或者文字提示。
直接扮演！
辭了老闆畫餅無數卻一次都沒兌現的工作，準備自己試試創業！
一個是扔帽子。
而後，師生兩人稍微聊了聊。
「那你更應該試試他們家的遊戲了，我兒子玩了都說好。」刻竣在自己褲兜里一陣窸窸窣窣的翻找。
頓時操控馬里奧上前，一一甩出帽子將其紛紛拔出。
但指引做的良好的《奧德賽》，讓馬揚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利用手中的帽子試著交互。
這款遊戲居然把視角問題都給考慮到了！
可以說，整個BOSS的流程設計，童趣而新穎，讓對攻擊boss有著刻板印象，認為『不是魔法，就是用劍，或者是用技能』的馬揚，頭一次體驗到了新奇有趣。
刻竣從親戚家回來，一聽身後有人喊自己，不由頓住腳步。
「說起來，也不知道過去了二十多年，現在的孩子都在玩什麼水平的遊戲。」
女朋友前腳上班后，他後腳起床，刷牙洗臉時發現昨天訂的那台Swtich已經到了。
看了看其他行業。
「啊？」
而更讓馬揚驚喜的是。
過大的壓力總要有個發泄的去處。
甩出頭頂佩戴的紅色帽子，在半空中高速旋轉后，牢牢套在了矮柱頂端。
但感情這種事情很難如冷眼旁觀者所說的那樣，一刀斬斷。
BOSS沒有血條顯示，而是用頭上戴著的三頂帽子呈現。
只不過馬揚稍微遇到了一些小問題。
進卧室前，還冷冷道了一句。
這次，沒有任何提示了。
這次，沒有系統提示了。
只不過不等他話說完。
並且還圍繞這個認知，做出了一定的金幣反饋設計。
由於黃金這件物質本身就與昂貴聯繫在了一起。
幾番操作下來。
反正要分手了。
待到馬里奧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帽子王國。
岳母張口就是30萬的彩禮，女朋友也直言必須要在江林市中心買一套房，哪怕是為了將來的孩子能夠進好的學校，越中心地段越好，還要求代步車至少奧迪起步。
馬揚才發現。
在自己印象中，很多遊戲一上來就喜歡植入各種教學，怎麼攻擊，怎麼躲避，怎麼放技能，怎麼組合。
刻竣還是感覺面生。
刻老師，我都快30歲了，你給我這個……這？
加上最近煩心事太多，於是跟刻竣大概說了說。
但目前，酷霸王的手下還霸佔著帽子國最高的那座城堡。
可很快，頭號玩家用令人嘆服的想象力，又一次的折服了馬揚。
直至抵達城堡門口，利用帽子攻勢擊敗了幾隻攔路的黃色板栗仔。
果不其然，這玩意也可以被打破。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關門聲，將同處一個屋檐下的兩人隔離開來。
是的，現在的畫面就在提示他『嘗試扔出帽子進行攻擊』
而是會砸飛他頭上的一層高帽。
不，不是……
整個過程幾乎一直在用帽子做各種不同的事情。
言罷，刻竣便以自己還有事要忙，匆匆離開。
這種和-圖-書快樂，好像並非來自於收集金幣本身。
帽子攻擊青蛙，將青蛙打的飛起來，然後自己踩著青蛙頭跳上平台。
而錢，恰恰是絕大部分普通人的追求。
馬揚感覺自己做了人生中最勇敢的一次舉動。
好傢夥，這遊戲直接讓自己扮演青蛙！
做工精美，線條流暢的Switch一落入手中，看了看說明書之後，頓時讓馬揚感嘆不已。
只見一艘飛船從頭頂飄過。
新奇感始終維繫在高水平，讓他不斷想要前往。
這就很有趣了。
但馬揚目光望去。
步入其中之後，卻發現這城堡內部暗藏玄機。
很快，一隻穿著綠色西服頭戴綠色紳士帽的胖兔子從飛船上一躍而下。
為了自己能結婚，把年邁體弱的父母逼的沒有好日子過，馬揚做不到。
頗有幾分史詩感的管弦樂在耳邊響起。
但這不是關鍵。
一個是跳躍。
居然化作了一道電流鑽入了電纜之中！
因此，哪怕是在遊戲中見到黃金色澤的金幣，將其拾起后仍舊會感覺到『自己好像賺了』
沿路會遇到居住在塔頂的帽子國的居民，從它們簡短的對話可以得知，酷霸王的手下就在城堡頂端的巨大平台上，並且切斷了帽子國與外界的電纜聯絡。
不是，我就一普通老百姓，從戰國時期就開始打工也攢不下這麼多錢啊。
很顯然，要打BOSS了。
很快，按照說明書插入了《奧德賽》的卡帶。
遊戲或許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小孩子玩的遊戲？
這年頭如果不靠父母，光靠自己想掙夠結婚的錢，實在太難了。
接下來酷霸王還要去尋找婚禮戒指，婚禮蛋糕，婚禮西服等等一系列道具。
就現在這個財富極端分化的社會。
《超級馬里奧：奧德賽》幾個構色飽滿顯眼的卡通字體呈現，並且在LOGO中央還有一顆縮小版的海洋與陸地交織的水藍星球。
再者，自己也已經太久沒好好愛過自己了，什麼都捨不得吃捨不得穿。
但無論藏在柱子底下，藏在箱子裏面，還是藏在海報後面。
馬揚甩出手中帽子直接打碎帽子門。
一開始，馬揚還以為《奧德賽》會跟其他無數的傳統遊戲一樣。
直至馬里奧的身影越來越遠。
七八年，從大學時期就談起，從她滿眼青澀到現如今張口閉口都是錢，馬揚經歷了太多。
腦洞小了！
『嘭』
太卷了導致平攤下來根本賺不到幾個子。
不是。
自己根本搞不到這麼多錢。
本來只是個下意識舉動，因為這遊戲幾乎到目前為止的交互方式都是扔帽子。
以馬里奧的跳躍高度，根本達不到這些平台的一半距離。
各種科技感與人性化撲面而來。
起步不低於5家。
他做了很多市場調研，挑選了一些十萬塊錢本金就能開起來的店。
他也知道。
現在是玩遊戲的時候嗎……
就倆內容。
貫穿整個遊戲核心的那頂紅帽子則環繞著星球，甩出一道艷紅色如彗星般的拖尾。
而也正是這份簡單，讓馬揚不經大腦也能看懂。
聊起從前，馬揚不勝唏噓。
拿當下較為受年輕人歡迎的奶茶行業來說吧。
還是這麼普通。
馬揚眼尖的發現，那隨風微微搖擺的海報縫隙中，一道金幣的光澤透過縫隙傳出。
甚至，已經記不清上一次開懷大笑是什麼時候了。
又無奈搖了搖頭，將小盒子揣進口袋，看了看天色將夜，打道回府。
等回憶起來之後，馬揚急忙快步追了上去。
沒想到出了社會。
然後沒了。
強化玩家對於帽子用法的認知。
第一時間能想到更繁瑣的通關方式，卻想不到最直接也最天馬行空的方式。
不過讓馬揚稍微有些意外的是。
他發現這些台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迅速解決BOSS，將其打跑后，城堡頂端的電纜也隨之解開。
玩家每擊中一次BO和_圖_書SS，並不會直接傷害到BOSS本身。
馬揚望著屏幕的目光卻愈發的瞪大，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但沒多久，創業夢就被擊碎了。
而《奧德賽》之中的遊戲引導，反倒是一種讓玩家慢慢探索慢慢發現的方式去呈現。
探索本身帶來的樂趣，比獲得金幣還要更快樂。
四隻造型丑萌的兔子，並自稱是『布魯達爾茲』，要協助酷霸王順利完成婚禮的傢伙，攔住了玩家的去路。
只見青蛙馬里奧一蹦三尺高！輕鬆飛躍了剛才他無法達到的平台。
而且，遊戲卡帶都送給自己了。
「唉。」在又一次線下探店無果后，馬揚不得不嘆了一口氣。
可下一刻。
快速洗漱完畢，下樓去快遞櫃拿機子的時候還順帶提了一袋小籠包跟豆漿上來。
馬揚孤零零的站在客廳，表情有些黯然。
其他的發泄方式太貴，就連小孩子們的玩具現在都動輒幾百上千。
跳躍的過程中，更是會出現幾道金圈，只要精準無誤的從金圈內鑽入，就能獲得金幣獎勵。
很快，他發現自己的帽子不但可以拔柱子，打箱子，撕海報。
露出那格格不入的大兔頭。
可想要做到循環漸進，或者說讓玩家一看到圖案就能想到自己該怎麼解決。
但他卻還是下意識跑到木箱旁邊，投擲帽子。
房子車子不說，就光是一個30萬的彩禮，自己兜里攢了好幾年，現在也就只有10萬。
帽子直接固定在了電纜之上。
「刻老師！是您嗎？」
啊這……
而很快，他眼角餘光瞥見了在旁邊空地上蹲著的幾隻青蛙。
除了方向搖桿之外。
體感模式也開始發揮作用。
教學提示他可以不斷的搖晃joy-con手柄，讓馬里奧順著這道狹窄陡峭的斷橋一路翻滾。
「哼，還得是我啊！換別人都不一定能發現。」喜滋滋的將金幣撿起。
伴隨著『啵唧』，矮柱被拔起，化作一團白霧消失不見。
實在想不明白刻老師古怪言行的馬揚，目送著對方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這裏的居民都是一隻只白色的漂浮小幽靈，畫風軟萌可愛，清一色帶著黑色的高禮帽。
老師。
……
小時候的自己是什麼樣子？
「唉，成年人活著可真累啊。」一屁股躺在沙發上，馬揚盯著天花板吊燈出神。
自然無法觀察到更多的視野信息。
還能直連電視。
但想湊彩禮錢恐怕也要砸鍋賣鐵，各種向親戚求著借錢。
現在的孩子都在玩這種質量的遊戲嗎？
至少前面體驗的這十來分鐘，他發現自己玩這小孩子的遊戲卻沒有任何一絲的不耐煩。
這次的引導做的更加高明了。
凱皮表示希望跟馬里奧一起合作，在公主與酷霸王舉辦婚禮之前，追上那艘飛船，救回公主跟妹妹。
辭職的馬揚沒去上班，也沒去到處做市場調研。
200塊錢夠你家狗吃飯的嗎？
當拔起第一根矮柱后，教程暫時結束。
『是我促使這一結果達成』遠比『遊戲設計師白白送給你』要高明的多。
沒心沒肺的嘻嘻哈哈，周末放假不是跟朋友去街機廳就是在樓下公園打彈珠，任何一點的動靜都會勾起自己的好奇心與探索慾望。
只剩下馬揚一人站在風中凌亂。
那就是太高了。
很快，一位白帽子幽靈飄上前來，自稱自己名為凱皮，表示酷霸王掠走桃花公主之後，為了給桃花公主舉辦一次隆重的婚禮，開著飛船飛往全世界各國，計劃將每個國家的特色珍寶搶奪，來妝點婚禮現場。
卻發現這些熱門的行業基本都是從業者人滿為患。
說著，他又拍了拍馬揚的肩膀：「小馬，永遠不要放棄希望。」
並且攻擊方式會以自身為圓心，開始像圓規一樣在地上瘋狂打轉。
人活一輩子，總得有點追求。
連接上電視后，《奧德賽》的遊戲畫面也正式呈現而出。
忽和*圖*書然。
馬揚看了看自己銀行賬戶里不到十萬的存款，苦不堪言。
「好吧，遊戲也很貴……」馬揚看了看有關於Swtich的售價。
踩他的頭！
而化身青蛙之後，由於視野拉遠了，會發現這堵牆之上還有一個落腳的平台，上面藏有一摞金幣。
操作更是簡單的一看就會。
然後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塑封盒子，放在了馬揚的手上：「這個送給你。」
而當馬揚操縱馬里奧來到頂端平台上時。
「我媽說了，最遲到10月份，如果還拿不出訂婚的彩禮，那咱們就散了吧。」
可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自己一個月就五六千的工資，能找到個對象都不錯了。
馬揚最近很是鬱悶。
莫名的，馬揚心中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快意。
按照教程照辦后。
咱窮哥們今天也闊氣一把！為碟醋包頓餃子！
而且低頭看了看這塑封盒子的外觀。
第二階段，BOSS會增加自己頭上的帽子數量，摞的高高的。
他覺得，如果這些金幣就明晃晃的擺在自己臉上。
這樣一想還不如買遊戲機呢。
將Swtich的主屏幕跟手柄拆開。
手柄還能拆卸，還有體感模式。
很快，隨著機關啟動，通往城堡的斷橋升起。
而當做完這一系列舉動后。
刻竣：「……」
也讓玩家有了更多的參與感。
讓玩家哪怕拋卻能力之外，光是站在原地什麼都不動，都能收集到原來身份收集不了的信息。
很快，凱皮變身成為了馬里奧頭頂上的紅帽子，也成為了馬里奧唯一的遠程攻擊手段。
而且就連這裏的建築屋頂都帶著與幽靈們款式相當的高帽。
給BOSS弄個血條。
而自己永遠都無憂無慮，永遠都不會擔心新一天的到來。
他看見了一道有些眼熟的人影從他身旁擦肩而過。
一轉眼十多年都過去了，自己那會在班上就非常普通。
而是高高跳起！然後……
這海報遮蓋的建築牆內有一個小凹陷的方型洞口，如同暗道般，正好能容納個子不高的馬里奧進入。
而地面的洞口，此刻正在源源不斷的往外一枚接著一枚蹦出金幣。
頗有些『到此一游』的味道。
說實話，馬揚也沒有太責怪自己的女友，會從當年校園時青澀的說要跟自己一輩子，轉眼變成現在快要不認識的陌生模樣。
鮮艷的飽和度構築的童話風格的遊戲封面，讓他一度認為這就是孩子玩的遊戲。
果然！
父母又是普通工人年歲已高，如果自己開口，他們雖然會幫自己。
這次要是吹了，自己可能要打一輩子光棍。
伴隨著馬里奧輕躍而起的一腳猛踩，BOSS眼冒金星倒在地上，滑稽無比，整體畫風仍舊卡通味十足。
不過轉念一想。
讓我康康現在的小孩子都在玩什麼！
「你是……？」
學會扔帽子后，讓玩家溫習並且強化這個攻擊記憶的，並不是敵人。
雖然總共也就十幾枚，並且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這些金幣有啥用。
眼看著快要奔3的年齡，跟女朋友也談了七八年，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一旦被帽子掃到，馬里奧就會失去一顆紅心。
幾番言語挑釁后將馬里奧打飛出去，並且掠著公主開著飛船走遠。
「這個遊戲引導做的很棒啊。」馬揚雖然不怎麼玩遊戲，但不代表他以前沒玩過遊戲。
「要是能回到過去就好了。」馬揚剛嘆了一口氣，本想換個舒服的躺姿，結果口袋裡的東西膈了他一下。
很快，馬揚就開始投身於創業的熱情與幹勁之中。
伴隨著手柄的不斷震顫，順著電線朝著更遠方的城市開始激蕩竄流前行！
遊戲好不好玩的還另說。
話說回來，刻老師您不是中學老師嗎，怎麼變成了遊戲推銷員啊。
「對了，需要搭配最近新推出的那個叫什麼嘶喂嗤的遊戲機才能玩啊，切記。」
一頂紅色的帽子和_圖_書呈現在圖片的最中央。
舒舒服服給自己放了個假。
雖然作為第三人稱視角，但礙於馬里奧的身高問題，玩家的視角也會受到局限。
對於原本馬里奧來說，自己旁邊的一堵牆可能就是一堵牆。
「分就分吧。」馬揚小聲嘀咕。
一邊吃一邊拆封。
急忙上前收集。
看到2599的價格，頓時有些無奈。
尤其是看到劇中帥氣的小鮮肉角色跟女主有一定的曖昧接觸后，更是激動的尖叫連連。
藉助青蛙幾番跳躍，輕鬆來到城堡塔頂。
雖然種種要求非常無理。
將那張刻老師無緣無故送給他的遊戲卡帶拿出來看了看。
至少就這台掌機的功能性，就已經比自己小時候玩的紅白機牛逼多了。
結果等帽子丟出去的那一刻。
短短兩分鐘內，把敵人是誰，主線是什麼，動機是什麼，全都闡述的明明白白。
玩家需要快速打掉他頭上的一頂頂帽子，以此來減少他的圓形攻擊面積。
伴隨著馬揚手掌輕輕搖晃，馬里奧雙手抱頭蜷成一團，咕嚕嚕往下滾去，手柄還『嗡嗡嗡』傳來震感，彷彿在模仿滾動時發出的動靜。
馬揚習慣性的朝著電纜端點扔出帽子。
自己五十大幾，眼瞅著就快要退休了，帶過的學生多了去了，沒點鮮明特徵還真想不起來。
整個世界對自己來說都是新奇的。
啊？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刻老師您見多識廣，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遊戲的標題LOGO也在此刻終於緩緩浮現。
「至少這2599花的比買化妝品更值。」
翌日。
那個跳躍高度甚至使得鏡頭都不得不被迫拉遠。
要麼太細緻入微顯得啰嗦，要麼太空洞無趣，等玩家跳過之後卻呈現出了一種『你已經學會了基礎攻擊，快來試試用18套組合技能擊倒終極魔王吧！』的割裂感。
而下一刻，忽然聽自己的這位老師開口道。
剛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內，就看見女友抱著ipad躺在沙發上，追著言情偶像劇嘻嘻哈哈。
無需耽誤玩家時間，一眼就能明了。
滿滿的卡通風格撲面而來。
前一刻都還滿臉笑容的女友，見他回來后，臉上笑容頓時消失，起身穿著拖鞋朝著卧室走去。
你這孩子這話說的，你一開口我就感覺你絕對當不了主管以上的官。
第一站來到的就是帽子國，並擄走了凱皮的妹妹，同樣是一隻帽子幽靈，被酷霸王變成了公主頭頂上的皇冠。
馬揚能夠理解。
現在整個帽子國都處於斷電狀態，小小幽靈們苦不堪言。
我在問您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沒有……您送給我一份遊戲是要鬧哪樣……
自己可能甚至都沒興趣去撿。
至少回頭不感興趣還可以賣掉。
屬於是被隱藏起來的信息差。
「有一說一……這個劇情還真是幼稚的恰到好處啊。」馬揚微微感慨著。
「您以前講課老沒勁了，我總是上課睡覺，還記得嗎？」馬揚幫刻竣回憶了一下。
當帽子飛向青蛙的瞬間，馬里奧也化作了一道光影被吸入青蛙體內，完成了附身。
可現在，每天早上醒來一睜眼，就感覺無數的責任與壓力落在自己肩頭。
一條稍微熱鬧點的街，街頭到街尾你就數去吧。
作為一種彈跳力極佳的動物。
30萬的彩禮+30w以上的轎車+200w左右的房子。
找到手柄的拆卸鍵。
我都跑來玩小孩子遊戲了，不就是為了圖一份放空大腦，緩解壓力么？
或許是有了前車之鑒。
一個長相形似恐龍，但又背著個龜殼名為酷霸王的反派，綁了馬里奧的心上人桃花公主。
而是直接在大門口畫了一個帽子圖案。
這種會意式的遊戲設計，看起來十分簡單。
是我孤陋寡聞了還是怎麼回事？
「鬼鬼，這遊戲抓心理抓的挺好啊，現在做個孩子玩的遊戲還這麼講究嗎？」馬揚一邊嘀咕，一邊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