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悟道
消息發出去后，並未第一時間得到回應。
李牝看著自己的雙手。
一念至此，李牝心中有了決斷：「給我傳訊幽熒宮，監測到墟獸、虛無生命后第一時間通知我，這片淵墟的墟獸、虛無生命，我包了。」
以及……
不過也是，至高們日理萬機，不可能時時刻刻進行消息回復。
李牝思緒流轉：「先前我覺得，構建宇宙的力量本質，就是物質、能量、精神，後來我發現，物質、能量某種程度上可以視為一個整體，物質可以轉化成能量、能量也可以凝結成物質，故而，可統一用『質量』『體量』概括，此外，精神源於心靈，而心靈，乃是一切的基礎，直指『道』的源頭，因此，這一最初理論明顯太過粗糙，於是，我覺得，新的力量，應該是時間、空間……」
而也就是在明悟這一點時，無數的靈光瞬間充斥著他的思維、意識。
李牝點了點頭：「不過，這種提升離橫掃萬族爭霸賽還不夠，繼續修鍊。」
靈光四溢，他腦海中的大道之光亦是不斷閃耀。
剛才那一輪蛻變，他的「真靈」確實提升很大。
是輪迴的力量。
只是身為「人類」的習慣，讓他維持著這種狀態、感知。
「我？很好。」
他站在某個恆星系，都會如同黑洞一樣，擾亂整個恆星系的引力平衡，使這個恆星系的所有星球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運轉而來。
如果時間久了，他引動的恆星將不止一顆。
再加上「輪迴」之力……
就像普通人忙碌時，手和-圖-書機信息也未必來得及第一時間查看、回復，快一點的，幾分鐘之後回應，慢一點的，一兩個小時才有機會看個一眼，回個信息。
沙莎卻是不言不語，不知在計算什麼。
當這片混沌中的生命得到時空、輪迴的灌注，真正「孕育」而出后，其終點，絕不會局限於至高、主宰。
來自另外的力量。
不過……
質量、時空、輪迴。
竟是像「虛無」侵蝕「存在」一樣，侵蝕了原有的「李牝」從而存在於世。
而第三種……
從另一種死亡走向新生？
如果放到物質界，他的一滴血，都能輕易壓塌一顆星球。
這些思維靈光的碰撞與大道之光相互交織，彷彿完成了最終升華，釋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
充其量相當於換個身體，其心靈本質，或者說靈魂本質並沒有太大變化。
他推測，應該是氣運。
他甚至主動放空思維，沉浸在這種頓悟下被各種靈感盡數充斥的玄妙中。
他臉上，亦是不由自主露出微笑。
任由心靈沉浸在這種大自在、大逍遙、大成就中。
甚至……
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釋然，充斥於他的心靈深處。
其他不說，以道盡輪迴激活過去之力的持續時間就已大幅延長，範圍亦是顯著提升。
「李牝，你沒事吧。」
李牝道。
他從不會吝嗇將自己的感悟所得和其他人分享。
不是猶如！
如果說先前他和那些君主們的戰鬥拖入「真靈」層面的對決時，只能尋求速戰速決，那麼和_圖_書現在……
他猛然再度將目光轉向那些墟獸。
墟獸掌握的力量本質，就是輪迴之力！？
一種……
「心靈層面確實有所提升。」
質量、時空、輪迴的路……
「吾道成矣。」
「輪迴。」
只是因為種種原因，祂們對這種力量的掌控並不完善，所以，才需要藉助「存在」的力量徹底將輪迴演繹出來？
李牝並不是什麼小氣之人。
這種璀璨猶如鑽石一般奪目，乍看之下，更是猶如實質……
是真正有了特殊的質感。
根本算不上新生。
會不會……
而這些輝煌、璀璨般的質感中，大道之光似乎一分為三，其內部三種力量不斷變換、融合。
他激發元靈術，直接將消息發送給了道源至高。
所有他們難以理解的存在……
就像凈身出戶，捨棄一切，但人，還是這個人。
他雖然不會和對手進行「真靈」對決，但「真靈」上去了，也足以讓他支撐起更多場需要動用「過去之力」的高強度戰鬥。
等他領悟時空法則中的空間時，他就具備一部分至高本質了，若是凝聚時空，某種程度上和至高、主宰無異。
他……
這個時候，看到李牝心靈波動重新恢復了的沙莎試探性的詢問了一聲。
但那種轉世重修顯然不是真正的重修。
他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絕對會兵行險著，尋求破局。
但關於墟獸、虛無生命屬於輪迴之力的衍生物……
以至於這兩種力量根本支撐不起和質量的混雜，顯得極其黯淡，不足httｐs://www.heｔｕbｏｏｋ.ｃｏm.cｏm以徹底讓那尊生命于混沌中「孕育」而出。
「是輪迴。」
李牝靜靜感受著這種變化。
又或者說，只是將其中一部分剝離了，保留最核心的一部分。
都被排斥、敵視，稱之為邪惡、邪神。
李牝微微一笑。
他甚至可以通過種種手段，助人完成轉世重修。
虛無。
虛幻飄渺，卻又真實存在。
「我是……自虛無中獲得的存在？」
三者交融，糅為一體，形成一片混沌，其混沌深處，宛如在孕育著某種全新的生命。
就像人類幻想的超人、神祇，也只是力量強大到可以粉碎星球，而不是那種僅僅產生接觸，就直接導致自身狀態畸變的物體。
緊接著，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足以表述自己此刻的狀態，又補充了一句：「前所未有的好。」
他自是不介意給道源至高一個方向。
「真靈層面的對決往往是兩個實力極近之人才會動用的手段，因為常規手段已經毫無意義了，只能用『拼內力』的方式進行，這種情況，不符合我的戰鬥風格……」
「時空、輪迴。」
「三生萬物……宇宙最堅固、最穩定的結構，應該有『三』種因素。」
可比觀摩「淵墟」快多了。
他就像猶如一個撐起星河系的超級黑洞，維持一個星河系的運轉。
消息發給他了，要不要到淵墟找墟獸、虛無陣營生命研究、了解，由他自己做決定。
但時間、空間也不是單獨存在。
片刻，她似乎才想到什麼：「幽熒宮傳來消息，和_圖_書檢測到了這邊出現一頭墟獸，由於你恰在這片區域修行，他們希望你能將這頭墟獸解決……」
比如……
所謂的虛無陣營生命。
李牝想到了道源至高……
未必不能和他們熬一熬了。
只能說是從頭再來換個方向成長、打拚。
可單純的依靠氣運顯然不夠。
考慮到墟獸、虛無生命侵蝕「存在」陣營的生命后也只能短暫存在，他懷疑，那些被演繹出來的力量也不完善。
祂們的力量，就是輪迴！？
這效果……
「虛無……」
一如他對道盡輪迴、質點劍意的改良一樣。
「怎麼會……」
她頓了頓：「你已經解決了，再加上剛才……似乎進入了頓悟中？我能感覺到，你的真靈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變得……更閃耀了，所以，我並未打擾你。」
而普通人的幾分鐘、一兩個小時，對至高來說，少說是幾個星年、幾十個星年、幾百個星年。
他將真正打破這方宇宙所有至高、主宰的桎梏，邁向一個全新境界，為整個宇宙開啟一個前所未有的偉大時代。
在沒有走成前他不敢保證是對是錯，不會輕易誤人子弟。
換句話說，時間、空間，並不是第二、第三種力量。
不過由於現在李牝僅僅悟透物質和能量結合的「質量」範疇，剩下的時空、輪迴才堪堪接觸……
李牝道了一聲：「我不是虛無，我身上的狀況……僅僅是……以我現在的狀況無法認知，或者說，我所認知到的東西，也只有『虛無』最為類似，所以，我才會覺得這種狀況類似和*圖*書於虛無之力，可實際上發生在我和『李牝』身上的事，正確的叫法，應該是……」
他感受著自己和「墟獸」零距離接觸對太墟真魔身的淬鍊……
轉世？
李牝感應著自己那不似真靈的心靈，亦是微微頷首。
李牝感知著自己「侵蝕李牝」的一幕，哪怕以他此刻的狀態都禁不住一陣恍惚。
這種神體結構，理論上早已經沒有了「手」這一概念了。
「墟獸、虛無，皆因輪迴之力衍化，某種程度上屬於已經『消亡』之物的殘留，類似於凡俗世界中已經死去者殘留下來的鬼魂，需要吸收『陽氣』才能維持自己的存在，想要徹底解決墟獸、虛無生命……唯有悟透輪迴之力……」
「不可能。」
第二種力量應該是時空。
這一位，在氣運道路上已經走出很遠，並真真正正觸及到了輪迴領域。
雖然他的身軀早已屬於神體構造。
在漫長歲月積累下，最終可能是幾百顆、幾萬顆、幾百萬顆、幾億顆……
畢竟……
「他應該……從墟獸、虛無生命身上研究輪迴之力……儘管這些生物存在缺陷，但祂們誕生於輪迴之力的本質，卻是引領修行者踏入『輪迴』之力最好的老師。」
他甚至可以稍稍改良一下太墟真魔身，將「輪迴」之力融入這門至高秘術中。
到了神帝境界，時間、空間已經猶如一個整體，被稱之為時空。
接下來，他如果願意，可以讓這些星球，包括原本恆星系核心的恆星，變成他的衛星。
他有種預感……
李牝明悟。
因此……
「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