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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世祖

作者:飛天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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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甲申之亂 第十八章 洞房花燭

第二卷 甲申之亂

第十八章 洞房花燭

陝商、士紳、軍隊,歡聚一堂,以朱誼汐為核心,形成同盟。
趙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娘子,咱們行周公之禮吧!」
雖然說,湖廣地遭受數年的兵災,但終究底子厚,比陝西好太多,至少耕地中,稀稀疏疏能見到人影。
「她們來幹嘛?」朱誼汐疑惑道。
一聲定下,瞬間襄陽城忙活起來。
「什麼人?」
「何時才能長大啊!」
朱誼汐卻被提醒另一件事。
前堂,透過縫隙,只見一身穿婚服的男子,正端著酒杯,瀟洒的走動的。
見憨笑而去的豆娘,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畢竟,許多人被貪慾迷了眼,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一旦崇禎身亡的消息傳出,必然會有人利欲熏心,貪圖擁立之功,朱誼汐立馬就後院起火,
於是,就另挑個郡王府,裝飾一番,就大功告成了。
「三王還是待在襄陽吧,這裏最安全了。」
只要積極納稅,朱誼汐也願意收納他們進入統治階級。
說著,https://m.hetubook.com.com他見趙舒臉色難看,不由得訕笑道:「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怕夜長夢多。」
「您忘了,大婚定在二月初八,如今都三月三十了。」
朱誼汐一愣,隨即想起了這件事:「那確實得趕快,明日就弄婚禮,簡單一些就成。」
這亂世,什麼鳥人都有。
小朱總兵選擇了入洞房,飲酒的賓客更放肆了些許,氣氛愈發的熱鬧。
「成婚?」
滿清即將入關,這些士紳,他要是不爭取,就會被別人爭取。
趙舒無奈道:「人家說也不耽誤你,就跑來襄陽成婚。」
豆娘輕聲安慰道,剛偷喝了杯酒,圓臉通紅,眼睛眯成了縫。
自己真的喝醉了。
這樣想著,她偷偷摸摸的跟了過去。
老人,孩童,一路上盡量的收攏,搭載在騾車上,回到了襄陽。
這一問,朱誼汐想了想,說道:「如今我離去漢中,三王待在那裡並不安穩。」
恭維聲,奉承聲,不絕和-圖-書於耳。
從武昌返襄陽,朱誼汐一路走馬觀花。
雪娘責怪道:「若是被娘親知道,有得你罰的。」
無厘頭地想了想,朱誼汐不由得笑了。
後方,孫雪娘頗為緊張地攥著手帕,白皙的臉蛋,滿是潮|紅。
畢竟是同胞。
朱誼汐見著嬌羞的孫雪娘,不由得笑道。
相比于闖賊,西賊,襄陽百姓更狠左良玉,這廝臨走前,也不忘劫掠一波,著實可恨。
趙舒當時勸說道:「士紳多可恨,但卻是天下根本,就算是闖賊,也開科舉納賢士,更何況總兵?」
瑞王,可是神宗皇帝的第五子,如今仍舊在世的皇叔中,排行最高。
朱誼汐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收下,算是接納他們。
一會兒,趙舒這才想起什麼,手中的羽扇不斷地扇著,忙道:
「要是拉到裙子怎麼辦?」
忽然,她想起姐姐之前看的哪些春宮畫,一瞬間,耳朵通紅。
這個時候,襄陽上下,也獲知了左良玉被打敗的消息,一時間,百姓大和_圖_書喜。
豆娘拍著小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姐夫還沒來,我去給你探探。」
趙舒渾身一震,良久,才輕聲道:「您是怕三王被利用?」
至於挾王自重,更都在不言中。
「不用這般急促吧!」
幾步遠的親衛立馬趕到,左右察看,都沒有看到人。
只見姐夫笑了笑,放下酒杯,豆娘不由得興奮起來:「會不會是洞房啊?」
很快,一隻白|嫩的小羊羔,出現在床榻之上,我見猶憐,分外嬌嫩。
「闖賊正月出發,如今快三個月了,應該到了北京,一旦陛下有所不測,就來不及了。」
「雖然說,近兩百年來,北京城數次化險為夷,但此次,恐怕就難了。」
「豆娘,你又偷喝酒了。」
剛入城,趙舒就忙迎上,急匆匆地問道:「總兵何故讓三王來襄陽?」
藉著大婚的機會,朱誼汐調轉思路,搞起了政治,軍政司加入了不少人。
「難道是我出現幻覺?」
朱誼汐淡淡地說道。
朱誼汐見此,嘆了口hetubook.com.com氣道:「闖賊入山西而近京畿,準備兵圍北京。」
「姐姐成婚,我喝點酒怎麼了?」
來到了一處花叢,朱誼汐喝得微醺,左右環顧,不見人影,直接開閘放水。
雙手托腮,豆娘美滋滋地看著。
該洞房了。
「咯吱——」
「呀——」
不愧是雪娘,真是雪白雪白的啊!
朱誼汐點點頭,嘆道。
「姐夫怎麼還在喝啊!」
襄王府自然住不得,二月份塌陷了部分,不吉利,也不符合身份。
忽然,他聽到一叫聲,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忙警覺道。
朱誼汐懵了:「也有可能是同樣急切的丫鬟,被我打擾了,那就是真罪過了。」
「姐姐,沒事的。」
更何況,教員說過,搞政治,就是朋友多多的,敵人少少的。
閉著眼睛,仰著頭,太舒服了。
趙舒倒是沒有注意,若果真如此,那又得延遲一個月,可又得等了。
孫豆娘瞧著俊逸非凡的臉龐,以及談笑風生的氣質,一時間有些痴了:「姐夫,這般看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真好看啊!」
他在前方交友喝酒,好不熱鬧。
「總兵,除了三王外,孫府上下,也一同來了。」
路過的丫鬟、僕役上著菜,見她這般,也顧不得說什麼。
如今,與往日的落魄不同,朱誼汐身居高位,對於這些底層百姓,自然有能力去救下。
難道是刺客?
打開婚房,老嬤嬤們一番交杯酒等流程走完,朱誼汐的酒,就醒了差不多了。
僅存的士紳們,藉此機會紛紛獻上大禮。
朱誼汐輕聲說道,言語頗有不敬。
這話,說的趙舒更茫然。
「怎麼走了?」
說完,她心虛不已,快步離去。
一會兒,她奇怪道:「那是什麼,看不清呢!」
「怎麼,看起來不一樣啊!」
「好,那就明日成婚。」
一路上,桌上的宴客,都起身恭敬地敬酒,沒人敢灌酒,放肆。
不遠處,火急而走的豆娘,胸脯起伏不定,大喘著氣:「差點就被發現了。」
垂死的老人,哭喊的孩童,狠色的野狗,數不清的流匪,組成了一副明末慘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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