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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世祖

作者:飛天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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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甲申之亂 第一百四十一章 密匣之奏

第二卷 甲申之亂

第一百四十一章 密匣之奏

酒剛入喉,就離去,整個酒席也隨之空蕩,氣氛格外的尷尬。
如今商稅的徵收權剝離了,再加上司法權,這讓百里侯們頗為不適應。
那是明朝中後期,皇帝懶政,其呈報的奏疏一般都留中不發,或者交給內閣處理,通政司重要性大大降低。
張文程冷笑,回到了衙門。
老邁的縣丞咧著嘴笑道。
至於官吏的違法亂紀,朱誼汐可不能偏聽偏信,反而讓搜討科去秘密查詢。
張文程笑了笑,不以為意。
朱誼汐批閱著密折,不由得感慨萬千。
雖然這些密折中,並沒有直接說明地方的掣肘,但話里話外,無不顯露出其艱難處境。
縣丞不敢怠慢,忙認真地端詳起來,又身旁的積年胥吏討論起來,好一會兒才罷了。
通政司的職能,一開始就是彙集奏疏上稟朝廷,篩選重要的奏疏與皇帝御覽。
不一會兒,只見以縣丞為首的官吏,浩浩蕩蕩而來,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這才是權勢啊!和圖書
張文程昂首挺胸而入,舉目而望,一片伏首跪拜,宛若螻蟻。
閱覽了半晌,朱誼汐感慨萬分。
破家知縣的恐怖之處,不就是在司法嗎?
城門口的守兵一見陣勢,忙不迭招呼人讓開道路,讓他們插隊入城。
災害防治為重,賊寇之類為次,官吏違法最後。
知縣大老爺姍姍來遲,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可是張判官一行?」
牽驢的,趕車的,背柴的,牽兒帶女的行人,行囊臃腫的商販,更是絡繹不絕,讓人目不暇接。
「所以,改革還是急不得,一步步來。」
「老子入城,就得好好地讓你不如意。」
再者說,錦衣衛、東廠的出現,使得皇帝可以知曉內外消息,通政司幾乎無用。
看來這位縣尊還是惱他奪了訴訟的權力,心裏不喜啊!
「好用是好用,就是有點累人。」
張文程只見,除了知縣外,縣衙的其他人都來了,心中頓時一噔。
「哪裡的話,www.hetubook.com.com您這是盡忠職守。」
這種權勢的滋味,與在軍政司埋頭做小完全不同。
而清朝鑒於明朝宦官的酷烈,禁止宦官參政,廠衛廢除,通政司又廢爛不堪用,所以密折制度應運而生。
而一接近長沙城,騾子與驢身上的行囊卻直接解開,一伍將士穿上了鎧甲,手持長矛,瞬間威風凜凜起來。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入城,而是派人去往城中通知。
在張慎言身邊多年,官場上的心思與謀划,他哪裡不明白,但這樣幾乎撕破臉的舉動,他還是第一次見。
即使是往日的軍政司同僚擔任判官,這些新任知縣們,依舊再三掣肘,不想失去手中的權力。
數十個密匣通過驛站,快速地來到襄陽,各種消息讓人目不暇接。
緊趕慢趕,終於在六月中旬,張文程來到了長沙縣。
朱誼汐感慨道,一切的政策由上位者制定,但施行的卻是縣令等親民官,逼迫太緊,可不是好事。
和圖書「好,真是好啊!」
小心地握著木匣,張文程仰頭大笑。
掂量了下腳上的黑步靴,張文程擺擺手:「走,入城。」
縣丞開口笑道,一時間氣氛瞬間活泛起來,恭維之聲不絕於耳。
這也不怪他如此,實在是這官印,敕牒,告身,都是豫王府印下的,沒有皇帝的玉璽,著實嶄新的很。
見識的少了,自然得仔細看看,不能出錯,鬧了笑話。
入了城中,酒席上一片熱鬧,但張慎言卻心中一片凝重。
依次草擬,讓軍政司、參謀司前去核實處理。
這一身行頭出來,如同鶴立雞群。
「你們怕是不知曉,我這判官,不僅有司法之職,還對爾等有監控之責,上達天聽。」
微微一笑,張文程遞上了敕牒、告身,官印。
人靠衣裳馬靠鞍。
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等待著最後的結果,氣氛頗有些僵硬。
張文程舉著酒杯,笑了起來。
「不敢勞煩大駕。」
想了想,他將書架上,一份關於轉運司擴和_圖_書大為國稅司的方案,塞到了中間。
在明初,甚至可以制衡宰相,封駁奏疏,乃至於屏蔽聖聽。
轉運司在徵收商稅上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再兼顧農稅自然也行。
這還是七成知縣乃是幕府重新任命的。
風土人情,匪賊盜寇,災害天氣,乃至於地方官員的違法行徑,應有盡有。
而張文程則在兩個僕從的服侍下,穿上繪有綉溪敕官袍,在一片黑白色中,青色的官袍顯得格外的顯眼,頭戴烏紗帽,腰系素銀帶。
國稅司,顧名思義就是統籌一切徵稅事宜,即商稅與農稅。
……
所以,朱誼汐深刻的明白,判官被抵制,不止是權力,還有對上面無聲的抗議。
於是,朱誼汐也學會了分類。
雖然暫時放棄了國稅司,但朱誼汐對於地方改制,仍舊不厭其煩。
如今,卻不急於一時了。
另一邊,豫王府中,朱誼汐正繁忙地批閱來自於各地的密匣。
密折制度,是在通政司衰敗后,滿清加強集權,削弱相權的舉和_圖_書措。
官衙還未修好,只有區區三五間房的宅院,要不是牌匾掛著,他還真沒認出來。
百姓們顫顫巍巍地跪下,畏懼的低頭,只有孩童無所顧忌,偷摸摸的抬頭瞧著這位官老爺。
旋即,一行人才浩浩蕩蕩入城。
他隨手,從書架最頂端,拿出另一本策劃——關於治安(警察)局的設立。
而到了後期,內廷甚至出現文書房,負責「職掌通政使司每日封進本章」,將通政司呈上奏章進行再分類。
「政治這東西,果然奇妙。」
打開包裹,只見一古樸而又不凡的木匣,巴掌大小,不過半斤重。
「張判官風塵僕僕,真是辛苦了,老夫耽擱了時間,罪過罪過,走,已經定好了酒席,為你接風洗塵。」
難怪自古以來改革寸步難行,實在是既得利益者太過於強大。
國朝慣以小制大,他這個判官,可不普通。
只見,一眼望去,古樸的長沙城巍峨壯觀,寬闊的護城河十來丈寬,宛若一道大河,巨大的弔橋上,人如蟻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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