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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世祖

作者:飛天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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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囊括四海 第十九章 福國

第十一卷 囊括四海

第十九章 福國

偌大的漠南,也因此被拆的稀碎。
也正是因為如此,遼王才會娶其女為王妃,更好的安穩遼國,保證王權。
「你們在這繼續,我先走一步。」
在這種能文能武的情況下,朝廷中的人選很少。
不過,距離京城近,這就是最大優點,到時候一應的吃喝用度還用愁?
好傢夥,如果我就藩不行,恐怕將會決定未來朝廷對分封的態度。
遼王的數千騎兵,也一直在這裏操練。
雖然他不承認,但無論是後宮還是前朝,所有人都盡量的奉承他,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遼王心頭一緊。
雖然對於伊斯蘭教不怎麼了解,但他還是知曉其實力的。
索性他也是五十多歲的人,在這種親情面前,沒人敢嘲笑他。
遼王與自己這位外翁見面時,倒是一如既往的熱切,聊得怎樣駕馭草原之事。
福王滿臉誠懇道。
遼王也不擺姿態,略顯謙卑的說道:「只要軍隊在手,遼國自然就太平了。」
及至驛站附近,果然見到了樹蔭下的錦國公,李定國。
遼國遠在安西之外,距離北京城,不下萬里,其之遠,就算是趕路,也得走兩三個月。
翌日,遼王從玉泉山莊出發,徑直去往了玉泉山大營。
即使是孫長舟,也是規規矩矩地行禮,不敢有絲毫的逾矩。
莫不去叫蒙古總督?
側妃賈氏也很開心。
「好!我等你。」賈柔捂著嘴笑道,只是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所以朝廷的傾向是建立藩國,絕不能讓其空著,然後再培養出新的敵人。
「別的不提,我豁出去了,也得給你求一個郡侯來,這可是世爵,雖然不如京城那般風光,但富貴是不缺的。」
最後,孫長舟語重心長道:「雖然朝廷分封諸王,但秦國本就是故土,齊國、越國為白地,只有你的遼國是新土舊民。」
遼王一怔,旋即點頭表示明白。
不過,在離去之前,他忽然有了些許的激動。
這裏駐紮的數m•hetubook•com•com萬京營將士,守護玉泉山和北京城西的安全。
這隻三千精騎,就屬於他所有。
如今,已經從大同繼續向西,朝著綏遠進發,如果繼續不斷的修建,恐怕會抵達安西,再不濟也是甘肅。
這座特地製作的馬車,猶如一座小宮殿,八馬相拉,幾乎將整個官道給佔據了,內里的豪奢不亞於王府。
從大同修到北京的鐵軌。
「大王前去遼國,不知有個見教?」
一個大漢賓士而來,他穿著鎧甲,威風凜凜,馬背上彎刀短銃都有,全是京營的裝備。
其人五十來歲,兩鬢微霜,臉上褶皺,雙目銳利,猶如一把蒙塵的利劍,隨時等待殺敵。
這位在軍陣之中磨礪了數十年,身受數道創傷而不皺眉的大漢,此時已經泣不成聲。
面對王駕,整個大同府上下嚴陣以待,恭敬地不行。
如此一來,北海總督不止是督撫漠北,北海兩地,整個蒙古高原也是其管轄範圍了。
這反而讓朱誼汐無法的鬱悶了。
「兒子不怕草原風寒苦,只求能夠離父皇母妃更近些。」
當今之世,也只有大明能做到了。
遼王揮了揮馬鞭,一馬當先而去。
他明白,這一趟女兒西去,此生就不一定能夠再見面了。
「娘給你腌了幾缸菜,都是你最愛吃的,在路上吃,別捨不得,沒了就寫信來,娘再給你腌好。」
朱誼汐驚訝道:「我以為,你就想待在京城不走呢,不曾想到是由此志氣,甚好。」
而在不遠處的城鎮之中,許多家眷、蒙古牧帳也拔地而起,隨同其遼王向西進發。
「代善,你要是在京城不如意了,就來遼國。」賈柔看著弟弟,憐惜道:
朱誼汐隨口道。
朱誼汐搖頭道:「怎麼著,今個想著來看我了。」
一個不好,後面的那些兄弟們怕得恨死自己。
「兒臣也是想來著,這不是太熱了,不小心就熱出病來。」
這一趟送行,其府hetubook.com.com中光是蘇錦就有百匹,各種吃穿用度極多,又多了三輛馬車。
「怎麼了?」遼王扭過頭,來到了馬車旁。
去年,皇帝一次性設立了三大總督。
隨後,李定國才直接離去,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有去見。
「遼國我雖然了解不多,但卻也明白其多是牧民出身,牧民多依附於貴酋,從而使得王權不振。」
所以世人都說皇帝用人不拘一格。
「折服那些教士,才是你最重要的任務,其他的還要排后。」
朱誼汐被其那滾肉給逗笑了:「讓你平時多鍛煉,瞧瞧你那德性,就知道吃。」
「心心念念去遼國建功立業。」
「兒呀!」賈演一時間老淚縱橫。
滅亡一國,尤其是遼國的前身布哈拉汗國,更是讓李定國一舉奠定了封公之姿。
「然後再慢慢的設立繼承製,牧場,禁止私鬥,如同鎖鏈一般,緊緊的扣在那群人身上,不知不覺就讓其動彈不得。」
太遠了。
「我父親在驛站那裡。」遼王妃輕聲道。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收軍。」
這可是他唯一的女兒,是那麼多年來最為溺愛的存在,怎能不傷心落淚?
十八歲的賈代善,則眼眶通紅,望著這位從小欺負他的姐姐,不舍之意溢於言表。
孫長舟從察哈爾到大同,可謂是經驗豐富,他喝著茶,隨口道:
同樣,遼王也適時地娶了賈代化的妹妹為側妃,原因如上。
一旁的侍衛們立馬追過去。
「更關鍵的一點是,其信仰的宗教為伊斯蘭教,你若是去往遼國,將要面臨的就是王權和教權之爭。」
其中的速度縮減了數倍,隔個幾年他都能來北京一趟了。
躬身行了個禮,李定國單刀直入,雙目盯著這位女婿。
在這種環境下,他焉能忽視?
「兒子不嫌棄。」福王心頭一算,好傢夥頂多二十萬人,這也算是一國?
李定國雙手抄后,搖了搖頭:「遼國與秦國大為不同。」
「這些m.hetubook.com.com既對,也不對。」
一國之主,需要的不是什麼愛情,而是政治,尤其是親藩之主,更得是政治生物。
即,兩廣總督于成龍,陝甘總督孫世瑞,晉綏總督孫長舟。
「到時候,你的福王國就成了。」
「秦國早在永樂年就收服,嘉靖年間再次壓服,其一應的文字,禮儀,幾乎與大明一般無二。」
鎮撫,鎮撫,撫民和建設也很重要,武夫們卻是不合適的。
一夜而過,翌日,龐大的隊伍繼續進發,走向了宣府,然後途經了大同府。
而且,此時整個漠北地區,北海設省,漠北為區,但東邊的車臣汗部牧場和西邊的札薩克圖汗部所在地,朝廷肯定是無法顧及的。
「不過你莫要日後跟我抱怨太小,我估摸著頂多五六萬帳牧民就到頂了,人可不多……」
距離和面積,就足以擄掠一切。
作為大明十大國公之一,錦國公李定國威名不下於任何一人,無論是征貴州,討雲南,亦或者平安西,滅布哈拉,其功勛赫赫。
晉綏總督負責綏遠和山西兩省的軍務大事,自然而然不會督撫同城,在太原辦公,而是在大同府設衙。
好嘛,這是以退為進。
待在驛站時,遼王妃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只有幾個兄弟姐妹在安慰她。
賈代善點點頭:「我會去看你的,姐姐。」
就藩的隊伍連綿數里,一路上的行軍都有規矩,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不然就會等來呵斥。
遼王贊道:「遼國地方千里,有我大明兩三個省那麼大,數不盡的牧場莊園,只要敢打敢拼,本王不吝嗇土地爵位。」
像吉林,黑龍江那樣,選擇勛貴擔任是不合適的,因為偌大的貝加爾湖地區,擁有著許多適宜的耕地。
福王小心道:「為父皇分憂,這是兒子的本分。」
遼王離去后,讓皇帝心情低落了幾天。
安西的南疆,畏兀兒人,曾經的葉爾羌汗國,就是信仰這種宗教,同時還有附近的https://m.hetubook.com.com波斯,莫卧兒帝國,都是如此。
賈陳氏則拉著女兒的手,不捨得放開,不斷地說著悄悄話,囑咐其多保重身體:
到了甘肅,那麼安西還會遠嗎?
「這是下下策。」孫長舟一驚,忙道:「既然草原上貴酋多,農牧多,那麼大王就順應其實,把自己變成草原上最大的貴酋,奴隸主。」
「只是,您是知道,兒子夙願就是盡孝與父皇母妃,所以就想讓藩國離得近些……」
「若是真能修到我遼國,哪怕讓我出錢都行。」
每家送上的禮物,不下三五千塊,這是極為闊綽的行為,也代表著他們的深情。
遼王感慨道。
身後,遼王妃掀開車簾,瞥到了神色莫名的遼王,忍不住喊道:「大王!」
「那,可是編戶齊民,亦或者削藩?」
在這裏,如今的晉綏總督,孫長舟,已然等候多時。
朱誼汐想了想,應了下來:「行吧,我會讓陳東派遣軍隊將那群部落給聚攏,給你建一座城池。」
可惜,鐵軌這玩意,根本就不是小國能玩得動的。
果然,福王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兒子是這樣想的,六哥有了衛國,八弟有了趙國,就我這個行七還沒藩國……」
「嗯!」遼王滿意地點點頭:「弟兄們情緒如何?」
如此,豈不是可以從趙國就能抵達京城了?
直到這時,憨胖中透著一絲機靈的福王,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請安。
這些良言金句,遼王自然是應承下來。
「而遼國則不同,其民多為韃子,雖然是什麼汗國,黃金家族的血脈,但其相貌卻是高鼻深目,與蒙古人相差甚遠。」
這讓所有的皇子們都恐懼了。
如此遙遠,幾乎一別就是永遠,誰又能夠不在意?
自然而然,福王就看到了這一點。
「你想去車臣汗部?」
「春冬太冷,夏秋太熱,活的一年四季都不能動?」
打頭的,就是賈演夫婦。
雖然距離有兩千里,但比其遼國,著實太近了,半個月就能回一趟北和*圖*書京。
因為他瞅到了那條鐵軌。
騎在馬上,遼王仍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離開北京,離開大明,遠離這個生活二十年的土地。
這般想著,朱誼汐又對於夾在安西和漠北之間的札薩克圖汗部有了想法。
……
「大王——」
這個人選實在太難了。
如此這般,在大同府待了幾日,遼王求取了不少經驗,然後又順理成章地挑了一些好東西,補充物資后,才緩緩離去。
他想在漠北。
「謹受教——」遼王恍然。
它不像是秦國,齊國,坐著船幾乎十來天就能抵達北京城。
心中百轉,朱誼汐倒是沒有下決定。
如此多的鐵軌,所用到的鐵料不可勝數,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到。
如此龐大的漠北地區,再設立一個藩國也是合適的,正好是整個蒙古高原,堵住俄羅斯人西進的道路。
兩位外戚,一位文臣,還是秀才出身,賞賜的同進士。
這一群兒子無論大小,都怕遇到他這個老父親,平日里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必然是有事的。
「還是得讓內閣舉薦一番,我才好仔細挑選,若是直接提拔的話,確實不體面了。」
「軍隊雖然重,但制度確實關鍵。」
旋即,遼王入了京營,交了京營御前司的軍令,又簽字畫押,才算齊全。
「哦,你竟然有這個心思?」
翁婿二人暢聊一陣后,李定國才緩緩道:「賈代化還是不錯的,為將勇猛,侍衛司出身,勛貴之家,大王就藩之後,其還得留待一陣子,可多聽多信。」
畢竟人家代表的是遼國的臉面。
「一切都要謹慎,你可是樣板啊!」
福王陪笑道:「這要是病倒了,連累父皇和母妃焦心,就是我的不孝了。」
「不要一味的效仿大明,不然的話只能是邯鄲學步,惹出動亂來。」
「再之後,就是效仿秦王,滅文字,易風俗,樹科舉……」
「好!」
不只是賈府,其他的王家、史家、薛家,也同來送行。
這時,朱誼汐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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