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逃亡
這一刻彷彿也在預示著,他們的生命也走向了終結。
她們從沒有計較過得失,他也不能因為自己而害了她們!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後背將重重摔在地上。
至於外面如何?
身後的別墅中,牆壁轟然倒塌、窗戶破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還有家裡那幾個女人,這些教會的人會放過她們嗎?
但江北還是撐著抬起了頭。
他身後的尤里主教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他在瘋狂地傾斜著自己的能量,加持到祈靈中!
就算沒有損傷脊骨,就算還能爬起來……怕是也無法再逃了。
夜空之下,這一幕更是讓人頭皮發麻,冷汗直冒!
他們在等待著拉塞爾神父完成對徐家的屠殺,然後出來再擊殺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
江北的腳步頓了頓后,又一次朝著前方走去。
尤里主教不敢想象!
他也聽得見那同樣讓他心寒膽顫的聲音……這讓他甚至不禁停下了祈靈。
但下一刻。
他的祈靈怎麼可能毫無作用https://www.hetubook.com.com?
江北的喉嚨滾動著,感受著那四面八方的撕扯力量,在撕扯著他的神經,讓他痛不欲生。
沒有人再敢攔他。
可能……在這樣絕望的一幕下,他們的心智已經崩塌!已不顧一切地逃亡!
他的脖子如同被千斤重物壓著……每動一下,伴隨著都是隨時都能碎裂的「咯吱」怪響。
而且徐劍升已經受了傷,一隻胳膊已經斷了,碰上了那個西方人就是在找死。
「你的臉很漂亮,我會將你的頭完整的擰下來,做成標本,藏在聖路易斯教堂的地下室里。」
江北已經站起了身,一步步,朝著前方走去。
他們也是同樣!
萬幸的是,江北並沒有繼續追殺他。
哪怕是真正的上帝下來了,他也得搏上一搏!
他從來都不想死!他的絕症還沒治好,師父們交代的婚事他還沒退完!
拉塞爾彷彿也已經從最開始的暴怒中走了出來,他不再憤怒於hetubook•com.com徐家這些人跟他做的藏貓貓遊戲。
可以想象,那裡到底在經歷著什麼樣的追殺!
這江北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撐不住的!
如果,拉塞爾神父此時也在附近,此時也會給江北帶來致命的傷害。
尤里站在後方,他看不清卡爾神父此時的神態。
他的臉上也再次閃過了興奮地笑容。
當他一腳踹開三樓的一個房門時,掃視了屋內。
他丟開了卡爾神父的屍體。
他的生命還沒有走到盡頭,也不可能自這一刻結束!
慘烈的追殺還在繼續著。
別墅內。
心中一片死灰。
怎麼可能失敗?
教會的人紛紛向遠離他的一側退去。
他若死了……死在這些邪惡的教會人手中,滬城怎麼辦?誰能替他來守護?
……
那卡爾神父眼中的恐懼愈發濃烈,他不知道攔住了對方去路的自己會得到何種下場。
他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撕扯的痛苦。
毫無疑問,眼前的江北就是徐家請來的救
和*圖*書兵。
徐婉清也已經在逃亡的途中受了傷,她的身體早已透支,甚至無法在空中完成對姿態的調整。
但卻看得見江北的雙眼!
她看向了身後的窗戶,猛地回身撞向窗戶,而後順著三樓跳下!
那個男人的恐怖手段,徐家眾人都已經見過了。
拉塞爾低吼了出來。
他們只要還在滬城,就已經是暴露在陽光下的老鼠,他們的一切行蹤都將在陽光下,沒有躲避的可能!
空中。
直到,江北來到了卡爾神父的面前,緩緩伸出手,攥住了卡爾神父的脖子。
徐婉清面色冷清,看著眼前的男人,逐步逼近。
那猩紅的雙眼彷彿折射出了這漆黑屋內的景象。
這一刻的他,單從外表上看來,與那動用了暴戾能力的肖恩、拉塞爾又有何異?
他若死了……
但可惜沒有如果。
甚至,他已經將暴戾的使用縮小到了最低的限度。
徐婉清還在調整著身體的姿態,想要在摔下去時儘可能找到平穩的著力點,盡量摔得不那麼嚴m.hetubook.com.com重。
「真是可惜了,我剛剛差一點就可以殺掉你,我對你的印象非常深刻。」
可是……他是怎麼抵抗得住這種祈靈的?
誰來為他們報仇?
「砰!」
但尤里主教卻依舊不甘心的,在持續的往祈靈中注入能量……
這樣帶來的結果就是……江北的腳步只是頓了頓。
你得……站起來。
「我找到你咯,沒想到,在這個房間的是你啊,美麗的東方姑娘。」
那最前方的老者,眼中帶著恐懼,看著步步逼近的江北。
如果尤里主教從一開始就如此拼盡全力,可能……他所受到的影響還要更大一些。
但下一刻,迎接她的,卻不是冰冷堅硬的地面。
但江北的意志遠比他的實力要強大!
他咬破了舌尖,別樣的疼痛終於刺|激到了他已經痛苦不堪的神經。
江北的心神,終於被放開,不用再受到那等拉扯之力。
僅有的兩位神父盡皆身死,若非是祈靈早已深深掌控著剩下這些人的心神。
那些即將見到勝利曙光的和圖書、卻枉死在北境的戰友們的仇還沒有報完。
徐家在利用地形的優勢,在躲避著拉塞爾神父的殺戮,就是在等待救兵的到來!
但尤里主教分明能看出,對方並沒有徹底陷入瘋狂,他還在帶著理智!
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相反,他竟然愛上了這種遊戲。
他同樣猛地上前,順著被徐婉清撞碎的窗戶跳了出去!
面對著逐漸走近的江北,尤里主教也在步步後退著,他朝著另一側逃去。
他們也不得不逃!
當卡爾神父的脖子傳來了讓人骨頭的碎裂聲時,當卡爾神父的嗓子中出現了嗚咽不清的聲音時。
「該死!每一個房間為什麼都要有窗戶,為什麼每次都這麼麻煩!我喜歡她的頭顱!」
若是還有反抗的可能,他們都不會將希望寄託于逃命、拖到江北到來。
以至於,這樣才能讓他更好的感受到遊戲的樂趣。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雙眼早已變得猩紅無比!
……
這樣的「陣法」之下,沒有人可以分心、可以停下。
她連續的做著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