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章 私人秘書
「先生!請允許我向您提個問題。」徐珍看到汪季新,然後柔聲說道。
一晚上都有些興奮的汪季新,雖然說有些失眠,但是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他還是就起床了。
接著兩人便開始閑聊了起來。
「先生!請到這裏來。」就在汪季新沉迷於荷塘美景之時,一個銀鈴般的嗓子從池心亭中傳過來,接著又繼續說道:「這裏的空氣真清新。」
而汪季新此時對於徐珍的美貌和多才多藝的身手,心裏面也是甜甜的,甚至於他心裏面還想著,有了徐珍,那以後自己再設家宴的話,那將會是錦上添花。
經過兩次宴會的接觸之後,他覺得汪季新才華橫溢,而且風度翩翩,雖然說已經有50多歲了,但看上去比他實際年齡卻要年輕很多,而且又看到汪季新即將成為中國的第一號人物,所以說在17日晚上宴會結束之後,有田和影佐徵求她的意見的時候,她也就欣然的同意了這個計劃。
因此才決定由徐珍先去充當汪季新的私人秘書,然後和他結婚,而具體的任務則是:她每月以汪季新對日本的忠實與否為內容,避開汪季新向日本外務省密報一次。
幾天都沒有出門的周阮https://m•hetubook•com•com,家裡面終於迎來了一個客人,是日本駐香港總領事館中村豐。
隨著陳珍的話音落下,汪季新的心裏面也是樂開了花,說實話,徐珍的這個舉動也是汪季新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隨著徐珍向汪季新訴說著自己的這一段不幸的歷史之後,也是一再表白,她是一個富有人性的女人,肯定是不會傷害於汪季新的。
這一晚,兩人雖然說是分開睡的,但是汪季新卻感覺,自己開心極了,所以說一晚上都顯得非常的亢奮。
一旁的汪季新聽了徐珍那除了難言之隱以外的經歷敘述之後,又看了有田的信,所以說裏面也是感到高興極了。
「你說吧!」汪季新也是欣然一笑,接著溫柔的回應道。
此時那被雨水洗過後的荷葉、松樹和竹子也顯得非常的翠綠,荷花更是被襯托得更加的嬌艷。
隨後,兩人在略微寒暄之後,中村豐便站起身來,雙手遞給周阮一封電報,然後又是鞠躬如儀的端坐了起來。
隨後兩人又繼續寒暄了起來,等中村豐離開之後,周阮也沒有遲疑,立即就叫保鏢去給自己和妻子購買了船票。
對於中村豐
和-圖-書的遞過來的電報,周阮也是狐疑萬分的接了過來,隨即便打開看了起來,電文里的內容很簡短:「典,滬可妥當,昭。」
不過這個時候徐珍也早就在物色著自己從良的對象,使得自己的終生有所依靠。
在接下來的交談之中,能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國北京話的中村豐引用了一句中國的成語:「聞鼙鼓而思良將!」
但是,他立即又想到自己老婆陳碧筠的厲害,想到她那在愛情這塊潔白的寶玉上容不得絲毫瑕點的自私性,因此還是不斷的暗暗提醒著自己:切不可魯莽,切不可輕率行事,得設法爭取她的同意才行。
「哈哈哈,那就好,相信汪先生要是知道事情順利的話,也會非常開心的。」中村豐聽到周阮的話之後,也是立即笑著說道。
一時之間,她只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幸福與甜蜜,那樣的沉醉與恍惚,彷彿置身在夢境的沉醉與恍惚之中,彷彿置身在夢境中一般。
……
也正是因為這樣,日本人才讓徐珍參加了宴會,先讓她起著招魂引魄的作用。
雖然說她同意了這個計劃,但是她心裏面又擔心著汪季新是否真正的喜歡她,不過有田卻說道:「從汪先生在今晚m.hetubook.com.com宴會上對你的言行就可以看出,他不但喜愛你,而且已表現得難分難捨了。另外,我再給他寫信推薦你暫時當他的秘書,至於何時當夫人,那就看你的本領了。」
兩人來到了客廳裏面,接著在一番客套后落坐了下來,中村豐一副文人的打扮,而且人精瘦、戴眼鏡、穿西裝打領帶、唇上護一綹仁丹鬍子。
……
這一次日本政府雖然說決心扶持汪季新在中國建立新政府,但是又擔心汪季新是否會對日本政府百依百順,所以說就借鑒了歷史上和世界上一些侵略國精心培養女特務充當被侵略國首腦人物的私人秘書和私人醫生,使其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裡的經驗。
而且有田的信也寫得十分的推崇,他在信裏面寫到:「徐小姐才貌超人,推薦她任閣下的秘書,她將會以非凡的才智為你分擔工作勞累,更是將會以超群的藝技為你的生活增添無窮的樂趣,將會以良好的醫術使你健康長壽。這無疑將是閣下的幸福!」
不用說,這位日本駐香港總領事中村豐,是代表日本軍部來同自己談話的。周阮從來人的言談舉止清楚地掂出了中村的分量和來意。
說完之後,徐珍又和_圖_書把有田的信拿了出來,遞給了汪季新。
因為汪季新發這份電報前來,也說明了一件事情,他不日就會回上海了,所以說自己必須要在汪季新到底上海之前,到上海去才行。
當然了,他們這些「首義「分子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代號,比如說陳碧筠的是「蘭」、梅平四是「福」的等等等等,而且儘管陳南山是拂袖而去了,但是汪季新還是也給他取了代號等著他歸來,陳南山的代號是「群」。
他一想到徐珍,就感覺能想到一些新的美感和新的好感,說實話,他真的是巴不得馬上與徐珍結婚,將她永遠據為己有。
這其中的微妙,其實只有平沼、近衛、有田和影佐四人知道。
香港。
這一封電文是汪季新由天津派來的電報,「典」則是周阮近期的代號,至於「昭「則是汪繼新的代號。
雖然說它看起來長得比較斯文,但是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神卻好像是出竅的利劍一般,接著這位日本駐香港總領事,也是頗有深意地笑了一笑,然後對著周阮說道:「汪先生到天津,風塵未洗,就來急電問候周先生,足見汪先生對足下的重視。足下是汪先生身前獨當一面的良將、大將。不知周先生的準備工和圖書作,做得怎麼樣了?」
隨後汪季新也是來不及洗漱,便走到了荷塘邊散步。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他可沒有什麼疑慮的,雖然說這兩天他沒有出門,但是和上海的聯繫卻是沒有少的,所以說也是笑著回應道:「實不相瞞,一切正常,我已經準備在明日前往上海,做最後的工作了,還請中村先生放心。「
這十多天以來,他一想到汪季新就感覺面頰發燒,心臟更是砰砰亂跳了起來,嘴唇也是驚奇地張開著。
「噢!你比我還起得早,徐珍!」汪季新此時也好像鐵片碰到磁石一樣,馬上就被徐珍給吸引過去。
由於有彬山元的熱情支持,加上徐珍的到來,所以說此時汪季新的心境,就如同這雨後的荷塘一般,顯得格外恬靜和清爽。
隨後,徐珍也用愧疚的語氣繼續對汪季新說道:「在17日晚上宴會前的時候,我向先生介紹我的情況時,除了姓名和年齡,其它的都是假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給您當秘書,所以說還請您原諒我吧!」
20日的時候,徐珍隨同幾個日本空軍軍官乘飛機到了北平,而日本駐華北侵略軍長官知道汪季新已經到了天津,所以說就派人把她送到了汪季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