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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無聲

作者:一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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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爭吵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爭吵

當然了,因為陳碧筠的吃醋,所以說她沒有前往汪季新等人所在的酒店,而是住進了土肥圓二在天津的特務機關裏面。
而汪季新看到陳碧筠關上房門之後,也是站起身來,朝著隔壁那間書房走了過去。
很快,這種東西就被她找到了,其實事情也是非常清晰的,這一切出現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女秘書,她已經把自己丈夫的三魂七魄都勾引去了。
雖然他跟陳碧筠說自己要思索明天見面的事情,但是情況和陳碧筠說得也沒有兩樣,有關見面的事情怎麼也集中不到他的腦海之中。
而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只不過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
此時他思念的是徐珍現在的情況怎樣,而且她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又面臨著現在這種處境,所以說該是多麼的痛苦啊!
隨後汪季新又想起自己在南京的時候,當時自己擔任著國黨的行政院長,那個時候,國家還是比較平穩的,自己平時也比較的放鬆,所以說喜歡與一個名叫張素芳的舞|女跳舞,可是當她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她卻是暗中派人監視著自己和那個女人。
這個時候,汪季新的思緒也是有些發散了起來,他隨即便想起了自己和-圖-書當初還在武漢,擔任國黨政府主~席的時候,有好幾次陳碧筠不在自己的身邊的時候,一個女醫生來給自己打針,就因為這件事情,那個女醫生就受到了她的橫加指責。
如果說有了錢,但是卻沒有了夫妻感情的話,你這種擁有金錢的空虛會比貧窮的空虛更加的令人難受。
上了火車的徐珍在經過影佐偵照和犬養健以及梅平思,林生柏等人的一番勸說之後,最終還是離開了火車。
隨即便站起身來,朝著陳碧筠的房間走了過去,看到那一地的黃金之後,也是立即說道:「你,你真是發瘋了。」
坐在書房之中的汪季新也是一腔凄苦面對著書案。
在陳碧筠的心裏面,自己的丈夫汪季新在愛情的面前,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心地善良,忠誠而且又高尚的人,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兩眼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的內心探索清楚,找出其中隱蔽著的,那使她害怕的東西。
不過這個時候,陳碧筠已經痛哭了起來,所以說對於汪季新的話,早已經不在意了,而汪季新也感到自己的話,對於妻子,可能是毫無作用了。
此時到了房間的陳碧筠,也是越想越傷心,隨和-圖-書後更是不禁放聲痛哭了起來。
「算了,算了!明天上午對時候,我還要和彬山元元帥等人商議接下來的一些事情,現在和吳子玉見面一事,基本上已經算得上是失敗了,所以說有些事情,還需要大家協商一下才行,這也關乎著我們以後要怎麼辦,所以說我求求你,讓我安靜一下吧,讓我好好地思考明天見面的時候,要說的事情吧!」汪季新隨即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因此這個時候影佐偵照,犬養健等人也是暫時住在土肥圓二的特務機關之中。
「哼,我看你就是在狡辯,一年前的時候,當時我帶著我們的孩子去了廣州、桂林、昆明和安南河內,當時也只是離別了8天,但是我回來的時候,你為什麼還有那麼一股迫不及待的熱乎勁呢?」陳碧筠聽到汪季新的話之後,也是有些驚疑了起來,然後看著她直接反問道。
「因此要是我們還幻想著過年輕時候的那種熱戀生活,就未免顯得有些太可笑了!」一旁的汪季新此時也是極不愉快了起來,所以說言語也是比較生硬的反駁道。
在書房之中的汪季新聽見妻子在放聲痛哭,卻沒有任何的動心,也沒有想過要去安慰一下和*圖*書,但是當他聽到黃金落地的響聲之後,卻是一下子就動心了起來。
「不過你也應該清楚一點,那就是我們已經不是年輕人了,而且你今年也已經四十八歲了,早已經是徐娘半老了。我呢?今年五十六歲了。」
「哼,你簡直就是在瞎說!完全就是在強詞奪理,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你變了,變成另外一個人呢!」陳碧筠卻是有些不屑的回答道。
在陳碧筠的眼裡沒,人需要錢,但是更需要愛,更需要感情的寄託。
……
接著肉眼可見的是一根根黃燦燦的金條掉落在了地上。
說實話,徐珍想到有田和影佐偵照派她先當汪季新的秘書,然後再與他結婚,可是現在眼看當秘書都有這麼大的阻力,還能結婚嗎?縱然結了婚,碰上母夜叉似的陳碧筠,能夠完成日本政府交代的特殊任務嗎?隨後她又能有自己的歡樂和幸福嗎?
想起這些事情之後,汪季新的心緒也是越發的不好了起來,所以說有些冒著火的說道:「看來,你對任何女人都吃醋!我還是眼瞎了,因為我們都生活了28年,現在才看出你的心胸是多麼狹窄,思想境界是多麼的低下!」
「富貴思淫慾」,她陳https://www•hetubook•com.com碧筠也不是一個盪~婦,但她應該獲得一個妻子安分守己的一份滿足。
接著她便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柜子旁邊,隨後便心碎神搖的拉開了櫃門,從裏面搬出了一口深棕色的皮箱,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最後,他又從皮包裏面拿出了一份日本五相會議決議遞給了妻子,接著說道:「好了,別哭了!這決議你不妨再看幾遍,相信你會從中獲得許多安慰和鼓舞。」
「額,那到底還是要年輕一歲嘛!」汪季新也是一頓,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口若懸河的人,所以立即又繼續說道:「再說了,人只要過來五十歲,那就一年不同一年了;人要是過了六十歲,那一個月也就不同於一個月了;人要是過了七十歲的話,那就是一天不同一天呢;人要是過了八十歲,就是一時不同一時呢,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
所以說她越想越感到茫然和失望,越感到苦悶和煩惱。
也不知道她哭泣了多長的時間,忽然,他微微的抬起了頭來,然後看到了牆角處的那隻黑漆立櫃。
「呵,你就不要在這裏裝腔作勢了,你說的這些話,要是別人,可能會相信,可是你別忘了,我跟著你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知hetubook.com.com道你嗎?」
「見面,見面,我就不相信你現在還會想著見面的事情,哼,說不定你現在心裏面想的是你那個寶貝女秘書此時是在哭還是在笑吧!」一旁還在哭泣的陳碧筠聽到汪季新的話之後,卻是一腔憤慨了起來,接著更是被氣得渾身發抖,接著又繼續說道:「好了,我不打擾你,思考你的見面去吧!」
說完之後,也沒有等陳碧筠說話,便把決議放在了桌子之上,接著又回到了書房去。
說完之後,汪季新更是彎腰把那地上重達六百多兩的金條一根根的拾了起來,而後整齊的裝進皮箱,接著又把兩隻皮箱復歸原位。
隨著陳碧筠的話音落下,還沒有等汪季新反應過來,便直接站起身來,朝著房間走了進去。
「而且我的身體你也是知道的,身上的槍傷也沒有徹底的痊癒,加上這些時間以來,旅途跋涉,所以說也是非常的勞累,完全可以用身心俱疲來形容。」
掏出鑰匙,打開鎖,然後又從中拿出一口紫色小皮箱,接著再打開,隨即便氣狠狠地往地上一倒。
而這個時候,土肥圓二和影佐偵照也是非常的「友好」,好像幾個月前,兩人在上海的明爭暗鬥,最終土肥圓二被迫離開上海這件事情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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