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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風起

作者:是大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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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張燕之怒

第187章 張燕之怒

袁紹揮了揮手,怒斥道:「下次未經查明,切不可如此咋呼。」
文欽看向陳鑫,言道:「單經在岸邊布了天羅地網,明顯是有備而來,怎肯輕易退去?」
審配大怒回道:「汝妄自揣度敵將之謀,如果貽誤戰機,你來擔責?」
文欽思索了一下,暗自一嘆,問道:「可有把握?」
見此情形,逢紀冷笑的看著審配、郭圖二人。
青州歷城西北方向,黃河流域。
「汝說兩軍大戰在即?試問公孫大人可曾發兵?北軍與冀州鏖戰至今,幽州卻還未發一兵一卒,單將軍現在逞一時之威,與我軍開戰,勝負暫且不論,但是公孫大人將如何應對?非得逼著兩軍開戰不成?」
張燕正大發雷霆,他將價值連城的翡翠砸在地上,怒問道:
……
陳鑫搖了搖頭道:「將軍兵甲齊備,殺我還不簡單。只是殺我一人容易,挑起戰端可就不智了。」
這時,副將陳鑫急忙趕至船頭,言道:「文將軍,對岸殺來一軍,截斷了河口。」
單經冷哼一聲:「莫要裝傻充愣,當真以為我不會殺汝?」
陳鑫拱手作揖,神態自若的道:「北軍校尉,陳鑫,見過單將軍。」
審配將他的推測說了一遍,還沒等他把話說完。
他看著陳鑫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暗贊:「這逐鹿學院出了多少人才了,這個陳www.hetubook.com.com鑫,如果沒記錯的話,是當初跟隨主公前往洛陽的親衛之一,如今也已經是個獨當一面的小將了!」
文欽大驚,急忙調頭查看,卻見岸邊此時已經旌旗林立,將兩岸最窄的河口堵住。旌旗上書公孫、單。
而許攸幽幽的看著逢紀,心裏不知盤算著什麼,並未多言。
陳鑫上前一步,朗聲道:
雖然他沒點明審配,但是眾將都知道他指的是誰。
文欽清點完物資后,正要下令全軍回返。
逢紀臉色大變,看著審配的背影狠聲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今夜城頭主公已有決策,汝此番去也只是自討沒趣罷了。」
審配頭也不回的道:「自然是去主公那裡,呈明厲害,讓主公發兵以試北軍虛實。」
是夜,逢紀先是拜訪了許攸。
「如果此行你不能歸來,那我就算拼光最後一兵一卒,也要叫這單經飲恨此處。」
木筏速度不減,一直深入到中軍不遠的位置,才有人喝問道:「來者何人,通報姓名。」
逢紀拜訪完許攸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審配居所。
卻見北軍鋪天蓋地襲來,光是北門便有近萬將士蟻附而來,更是在北門城頭打出一個缺口。其餘三門也是喊殺聲震天。
張燕聞言,氣急反笑:「偶爾劫掠?你們都打劫到王家和*圖*書頭上了!汝可知趙郡大族王家,已經串聯趙郡各大士族準備依附北軍了?這趙郡多少縣官出自王家?一旦他們倒戈,北軍就反客為主了。你可知我們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地步?」
袁紹大驚,急忙帶著眾文武登上城樓查看。
張燕看著地上支離破碎的翡翠,冷聲道:「為將者不加以約束,底下的兄弟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楊鳳大驚,急忙跪伏在地上,顫聲問道:「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審配看著逢紀,正色言道:「汝前後所獻之計,都在迎合主公心意,何曾真的為主公大業著想?」
逢紀馬上反駁道:「探探北軍虛實?汝欲調多少人前去試探?北軍這幾日的攻勢有目共睹,如果此時折上一陣,皋平還能否堅守得住?」
單經冷冷的看著陳鑫,此時倒想看看這小子想說些什麼。
審配見逢紀深夜拜訪,也不給他好臉色,冷聲問道:「汝來此作甚!」
逢紀急忙問道:「審大人慾往何處?」
陳鑫搖了搖頭,但已經讓人放下小筏,準備前往。
與此同時,趙郡太行山麓,黑山軍營內。
嘲諷道:「汝等不是說北軍已經前往截殺青州援軍么?那麼今夜攻勢從何而來?四周喊殺聲如此之劇,北門戰場更有萬人上下,北軍要截八萬青州軍,又調了多少人前往和*圖*書?」
郭圖被懟得啞口無言,審配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城外,他總覺得這個夜襲過於草率。
審配聞言,眉頭緊鎖。
單經臉色數變,正猶豫之時。
逢紀繼續道:「汝一向與公子譚不對付,如果他掌權了,試問正南兄將如何自處?三公子雖然年幼,但是才華絕倫,早早便有了明主之象,難道審大人不認為三公子更適合培養嗎?」
「再者說了,就算單將軍在此處擊敗我軍,那又如何?青州幾經蛾賊禍亂,原本就民生凋敝,此時還要不斷給冀州運兵運糧,屆時公孫大人手中只剩一個殘破的青州,又有何用?」
張燕冷笑道:「當真以為我痴傻不成?平時如何也就罷了,本帥也知兄弟們辛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了。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還由著底下的人胡來?」
于毒則是沉聲道:「不應該啊,底下的兄弟們在如何,也不至於動到王家頭上啊。」
這也讓文欽一眼看出了來軍是誰,不是公孫瓚任免的青州刺史單經又是何人!
楊鳳嘟囔道:「偶爾劫掠而已,大帥何必動氣。」
袁紹被審配的言論嚇了一跳,急忙召集麾下文武連夜商議。
陳鑫微微一笑,言道:「將軍說的哪裡話?我怎不知北軍與公孫將軍何時交戰了?」
看著岸邊林立的弓弩手,他依舊負手立於筏上,和-圖-書神情不變。
袁紹頭疼的看著兩人,隨後將目光轉向許攸。
逢紀便跳了出來,他笑著打斷道:「審大人多慮了,那陳風帶兵一向中正,豈會行此險招。」
陳鑫乘坐木筏,不待一件兵器,只帶著一個掌筏的小卒,就這麼緩緩駛入河口。
只聽陳鑫繼續言道:
于毒委屈的道:「大帥息怒啊,末將已經問過了,這…這翡翠真的是部下們從寒門子弟手中搶奪。」
……
陳鑫道:「總要一試,這岸邊青州兵馬至少兩萬人,我們強行闖過,只怕將士所剩無幾啊!」
審配聞言,拍案而起:「主公正當壯年,你現在就在想著奪嫡之事?再者此事還太過久遠,當務之急是如何破北軍啊!」
審配不在多言,拂袖而去。
隨後他走到那盤金銀之前,眼中透著貪婪之色。他隨手拿起一塊,放在嘴邊一咬,嘿嘿笑了起來。
逢紀賠笑道:「審大人這是何必,各有計策罷了,主公採用哪家之言,那可不是我能決定的。」
郭圖卻搶先道:「審大人之言不可不防,如果北軍圍城打援,那大公子危矣,我們應當速速出兵,探探此時北軍虛實。」
在逢紀走後,許攸看著桌上那盤金銀,冷笑道:「其心可誅,為了年歲尚幼的三公子,竟不惜坑害援軍。要不是我拿不定北軍動向,豈會遂了你的意。」
好在袁和圖書軍早有防範,但還是用了小半個時辰,才將北軍的夜襲擊退。
單經此時也走了出來,看著筏上身陷敵營卻怡然不懼的陳鑫,讚賞的點了點頭。
此時文欽正率八千水軍游弋其上,這已經是他攔截的第五波袁軍輜重了。
這要通行過去,只有強闖一途,屆時恐怕損失慘重啊。
審配正要開口再言,突然城外喊殺聲大作。
逢紀不以為然的道:「事情不提前籌劃,恐怕真的來臨之時就為時已晚了!再者說了,汝如何確定北軍就會去截青州援軍?」
文欽見狀,也知阻攔無用,便鄭重的道:「陳將軍小心…」
……
但還是冷冽的道:「兩軍交戰在即,汝來此處作甚?是來乞降乎?」
許攸思索片刻,正要發言。
逢紀冷笑道:「如果我們貿然出兵,誤中陳風奸計,你來擔責?」
「將軍乃是公孫大人親任的青州刺史,然而在下聽聞,青州還有一位刺史,乃是袁家公子譚。不知那袁大公子與將軍,是否願意平坐著刺史之位?」
正在文欽思索如何突破之時,副將陳鑫道:「或可勸其退兵!」
……
逢紀不悅的道:「正南(審配字)兄何出此言,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著想。」
「這翡翠從何而來,啊?我放任你們四下劫掠,你們也給我收斂一些,誰讓你們劫掠士族了?這不是將我軍逼上死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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