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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麼辦?

作者:糖醋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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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始皇元年,春 第二百一十章 叔父,再不起兵,無兵用矣!

第二卷 始皇元年,春

第二百一十章 叔父,再不起兵,無兵用矣!

他嘴角帶著微笑:「秋天要到了。」
「而且,這些豪貴是殺不完的。」
「咱們就這樣下去么?」
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從無間中傳來的。
三家?
此時,項梁的眼睛很亮。
項籍一愣,他看著那人問道:「老丈,後日開始,鄉也要開始查了么?」
「三天之後,咱們連買鹽巴都是買不到了,人能不吃鹽巴么?」
「咱們沒有辦法弄到新的路引,這可怎麼辦?」
他長嘆一口氣,眼睛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我去找叔父!」
「王翦快要死了。」
一個求字已經說明了王謝安的態度,孟秋笑著點了點頭。
那這第二場夾雜著雨的風,便是由他孟秋掀起來吧。
「瀟瀟雨歇啊。」
孟秋蹙眉問道:「他們三家的態度如何?」
而孟秋看著遠處的天空。
一旁的人忍不住的問道:「籍哥,現在該怎麼辦?」
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侍衛:「啟稟郡守,王家家主王謝安m.hetubook.com.com求見。」
村落中
「快,請他進來。」
……
項籍看著勸不動的項梁,長嘆一口氣,臉上帶著悲憤:「叔父!」
「您醒醒吧!」
「去轉告黑冰台的人,跟他們將,我希望半個月後,能夠在劉家以及錢家的家中,發現六國遺貴的下落。」
老丈笑著搖頭,目送幾人離去。
「如今,六國故貴每日都被殺頭幾家。」
孟秋神色同樣和藹,就像來到河東郡,多次與這裏的豪貴們交手的不是他一樣。
「再者說了,那老丈也說了,兩個月後,連途徑鄉都要查驗路引了。」
像是一塊已經腐爛了的木頭。
項籍聽了這話后,微微點頭,臉上帶著感激的神色:「多謝這位老丈。」
「我聽鄉老說,不是途徑要核驗,而是每次購買一些必須的用品,都要核驗。」
孟秋放下手中的筆,一旁站著一個從小侍奉他的書童。
他們便是徹底的沒有活路了。
和*圖*書若在不起兵,三天後我們連糧食、鹽巴都買不到了!」
曾幾何時,他的叔父也是頂天立地的雄壯漢子,騎馬殺敵、上過戰場的將軍啊!
一身玄色的袍子,步履不急不緩。
「今日限製鹽巴等必需品,明日鄉開始查驗路引、後日村開始查驗路引、大後日就能查驗攜帶大量必需品之人。」
「劉家和錢家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反應。」
「好像每次途徑都要核驗,是得兩個月之後吧?」
如今,怎麼落成了如此下場。
……
「民王謝安,見過郡守。」
「這三家是沒有藏著六國遺貴,也沒有人舉報么?」
「唉。」
書童道:「其中王家的人已經來了兩三次了,第一次是他們家的侍衛,第二次是他們家的庶子、第三次是他們家的長子。」
「叔父,如今我們該怎麼做?」
「是每次途徑,都要查驗么?」
「當年自王室中帶來的錢,不還有?」
項籍低著頭,不斷地往前走。和*圖*書
現在還只是到了鄉這個級別,等到日後誰知道會不會到村呢?
他的神色都是麻木的、甚至項梁的身上都有隱隱約約的腐朽味道。
待到他走了之後,書童才忍不住的問道:「先生,為何要答應他的宴請?」
「不能繼續拖延下去了,若是繼續拖延下去,便真的徹底沒有活路了!」
他當然知道這樣子的後果。
說著,項籍又加快了步伐。
「我就不相信,他能不著急!」
「就算咱們能堅持,孩子們呢?」
河東郡
項籍閉了閉眼睛,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中帶著些無可奈何的憤怒。
「先生,趙孤已經被斬了。」
孟秋抬起頭,按了按額頭。
王謝安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又與孟秋閑聊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項籍將今日所見全然都是告知了項梁,此時的項梁如同行將就木一樣躺在椅子中。
項梁擺了擺手:「你說,咸陽城傳來消息,王翦病了?病的很重,快要死了?」
若是和*圖*書整個村都是開始要核驗……
「本應是本官宴請諸位的,誰曾想到一直忙到如今。」
「出高價!」
「現在名冊上只剩下三家了。」
老人搖了搖頭:「不是。」
身後的幾個人對視一眼,也都是跟上了項籍的腳步。
不過一會兒,王謝安就走了進來,他神色謙卑而又恭敬,神色坦然而又誠懇。
他的臉上帶著憤懣的情感。
他咳嗽了幾聲,身上甚至已經開始乾枯、只剩下一層皮了。
「如今您的行為,與飲鴆止渴有什麼區別?」
書童微微點頭,臉色恭敬:「是的先生。」
一沒有辦法偽造路引,他們的一切都要被切斷了。
「不知郡守今日可有時間,謝安在家中擺宴,想要宴請郡守。」
「當然。」
「亦或者,我希望有人舉報這兩家,且有證據。」
項梁眯了眯眼睛:「那就買私鹽!」
「咳咳。」
王謝安的臉上帶著些笑意:「孟郡守來此已經幾個月了,謝安一直抽不出時間,也著實是謝安的hetubook.com.com過錯。」
他兢兢業業的彙報著:「之前您給我的名冊上,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被劃掉了。」
孟秋低哼一聲,一邊處理政務,一邊說道:「因為本官不是陳少府,也不是陛下。」
「明日給他去信,告訴他這件事情。」
他忍不住說道:「叔父,我們再說的是現在戶籍、路引的事情!」
「這三家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舉報,我們的人也沒有查出來什麼。」
書童得了令之後,就下去了。
項籍點頭:「是的,叔父。」
侍衛得了令之後,便出去了。
項籍一路上臉色都是陰沉的,就像是能夠下雨一樣。
「另外,沛縣的那位,不是每年都給我們送東西?」
「叔父,再不起兵,無起義之兵壯也!」
「只需要得到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行了。」
這大秦夏天的第一場風,是由曾露掀起來的。
項籍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下意識的尋找著自己叔父的支持。
項籍看著這一幕,有些感傷。
「今晚本官定然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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