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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麼辦?

作者:糖醋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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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激揚文字、當年萬戶侯 第三百六十五章 規劃

第五卷 激揚文字、當年萬戶侯

第三百六十五章 規劃

他感慨的說道:「甚至在徐使令來的時候,我們幾乎是面臨滅亡的危險。」
即便是生活在同一片大陸一千多年,商國的人也依舊是將那些生活在他們附近的一些部落稱呼為「蠻族」。
你會開始害怕。
院落外
是的。
禮不可廢。
他笑眯眯的、慈祥、甚至是和藹可親的說道:「殷商大陸距離大秦太過於遙遠,中原人都安土重遷,輕易不願意搬離這片土地,去往別的地方。」
他的語氣中帶著些意味深長:「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舍有得的。」
這個時候若是說錯了話,怕就是滅國之災啊……
而嬴政也不是那個見到了「流浪已久一家人」的人,而是秦皇。
嬴政嘆了口氣,他看著帝侖說道:「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秦不是「周」那等野蠻的國家。」
陳珂背著手,像是一個小老頭:「有些時候,你不霸道,他們反倒是會害怕嘞。」
「無論此人是大秦內部的蛀蟲,還是大秦外部的朋友,亦或者是大秦外部的敵人。」
……
他的神色中同樣是帶著感慨和堅定:「商同樣是出身於禮儀華夏,如何能夠讓那些蠻夷那般猖獗?」
嬴政當即撫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商王一定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會讓朕失望的。」
他望向對面的帝侖,輕聲說道:「想必之前,徐福已經是將大秦的意思告訴你了。」
「是么,商王?」
即便是他們表明了自己需要那些資源,也表明了那些資源很珍貴,但你依舊會很慌亂。
李斯此時接著說道:「若是有內患,那麼便是用秦律去審判,任何人都無法逃過秦律的審判。」
「雖然當年臨走的時候,商國從中原帶走了不少的技術,但遷徙到殷商大陸的過程實在是太過於艱辛。」
「只是索要一些對於我們並沒有作用,甚至有害的東西而已。」
若是能夠歸附到這樣子的強大國家中,他們還會害怕那些野蠻人么https://www.hetubook.com.com
為何?
他看著帝侖,聲音中暗藏些許的警告:「大秦永遠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助別人,被別人不斷地索取。」
方才嬴政話裏面的意思太明顯了,讓帝侖放心的同時也是讓他擔憂,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哪裡就說錯了……
有大秦在,商國永遠安枕無憂。
從此之後,商國便不再害怕那片土地上其他的國家,或者說部落了。
因為大秦的實力太強大了,他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徐福並不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他帶出來的人在大秦中也並不能夠算是身經百戰的精銳。
甚至他帶的人數,在「徐福」自己的認識里,應當是不多的。
「大秦現在會如此做,以後同樣會如此做。」
而他們需要的僅僅是你們國家領土上的一些資源,以及不屬於你們國家領土上的一些資源,甚至他們還可以幫你打天下……
「所以妄圖從大秦平白拿到東西,一點都不付出的人,一定會被秦律所審判。」
不僅僅是要幫助你擴大領土,更是要幫你坐鎮國家,讓所有人都不欺負你。
嬴政的聲音很平淡:「各取所需,這本就應該是我們所做的事情。」
「我們來到殷商大陸后,雖然千年內一直不敢忘記自己的傳承以及血脈,但技術和能力卻已經是丟失的差不多了。」
「因此,其實小王最開始的想法,是完全臣服於大秦,甚至想要歸附大秦的。」
「你們沒看到我們演完戲之後,商王突然就放鬆的神色?」
待到嬴政走了之後,帝侖的身體瞬間癱軟,背後的汗水已經是淌了一身。
他輕輕的,聲音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一樣。
「路途之上,死去了不少當年的先祖和前輩,同樣也是丟失了不少的技術和資料記載。」
「大秦的劍,大秦的長矛,永遠會保護大秦的子民,保護大秦。」
說到這裏,嬴政望著徐福,眼睛www.hetubook•com.com中帶著些許的讚賞:「這其中,也有徐福的一份功勞。」
帝侖輕聲說著,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些無奈和疲憊:「其實小王應該要代表商國上下多謝秦皇大恩。」
院落內,眾人已經是坐在那裡。
「說明他就是在等我們要東西,在等著我們得寸進尺,等著我們霸道嘛。」
否則,一個十分強大,強大到甚至可以跨越重重海洋,來到另外一片大陸,坐擁百萬大軍,滅掉了六個強大至極的國家,甚至蕩平了北方的蠻族、震懾的西域動彈不得的國家,突然對你示好。
他看向陳珂,就像是第一次見到陳珂一樣。
他摸了摸額頭,極度的恐懼與害怕后,就是極度的興奮和愉悅,因為他完成了自己來的目的,並且是超額完成了。
「陳珂小子不愧是能把六國、張良、甚至是匈奴都給玩死的人啊,玩陰謀的人,心是真的臟。」
「這永遠是大秦的堅守。」
我就問你,你慌不慌。
這一點,倒是與秦、周這些中原國家有異曲同工之妙。
「自然,秦律也就可以審判太陽照耀下的每一片土地。」
陳珂站在一邊,無論看多少次,無論做多少次,他都覺著自己沒有辦法適應這種戲精的生活。
但帝侖卻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嬴政話裏面的意思,當即附和著說道:「早在來到大秦之前,小王便聽說大秦有一位賢能的人。」
帝侖此時同樣是端坐,他雖然在殷商大陸自己國家的時候,很少有跽坐這個姿勢,但來到大秦后,他第一件事情學習的就是禮儀。
「本來朕還在發愁,那麼一大片土地該怎麼辦。」
會有一種,哦,原來他們是這個打算的感覺。
就算是那些資源,他們也可以將你滅掉,然後自己開發,開發完畢之後再運送回來就是了……
帝侖當即停止了腰板,臉上帶著堅定的神色:「秦皇還請放心。」
李斯嘿嘿一笑:「這都是跟著陳奉常學的,若不是m.hetubook•com.com來之前陳奉常對我們多多教導,我們怎麼會演的這麼好?」
嬴政的聲音中帶著感慨和激動,像是在陳述陳珂的功勞一樣。
但即便是如此,都能夠趕得上他們半個商國了。
他甚至都想將商國所得到的全部利益都讓出去,這樣子才能夠讓他安心。
你會不由自主的想,為何這個國家會選擇一個繞了遠的路子?
「你我兩國既然是出自同源,並且身上都流淌著中原的血脈,那麼朕便不能夠看著你們消亡。」
跽坐依舊是這個時候最為重要的一種坐姿,挺直而又嚴肅的腰板,象徵著兩個人將所有的赤城拿出。
「若有內患……」
「你們並不是白白的得到了我們的支持,得到了大秦的幫助,而是用物資、用資源換取了大秦的幫扶。」
「所幸這個時候徐使令沒有嫌棄我們,並且伸出了援手,這才讓商國沒有覆滅。」
「若不是徐福,只怕朕不能夠見到商王,商王也不能回到故土啊。」
他指著陳珂,頗為驕傲:「想必商王還不曾知曉,徐福能夠前往殷商大陸,將你們找尋回來,都是因為陳珂的功勞啊。」
這個時候的他不是一個所謂的「流浪已久」的殷商人,而是商王。
方才出了院子,嬴政就是笑著指了指李斯、陳珂、王翦三個人:「你們三個傢伙,朕還以為朕會演的最好,沒想到演的最好的,竟然是你們。」
嬴政坐在屋子裡,其實他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而陳珂此時同樣是說道:「陛下說的不錯。」
他甚至感慨道:「如今西域臣服大秦、匈奴已經附庸于大秦,成為了大秦的「瞻西王」,所有能夠見到的土地上,全都是大秦的腳印。」
一番客氣的話說完之後,兩人眼睛中都是帶著激動地,就像是相見恨晚的一雙知音一樣。
為了證實這個事情的真實性,李斯甚至說到:「當年惠文王的老師犯了錯誤,商君以秦律定惠文王的老師劓刑。」
他重重的和圖書吐了口氣,心中的恐懼也都是慢慢散去了。
王翦也是有些感慨,他是個打仗的腦子,不會玩弄這些陰謀詭計,頂多會用一些戰爭上的兵法而已。
因為你知道,除卻那些資源之外,你沒有任何作用了。
「定然將華夏中原文明,傳播到那些蠻夷的部落之中。」
陳珂的聲音冷酷:「如今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他看著嬴政的目光,眼睛中帶著的滿滿的都是渴求:「只是,秦皇竟然能夠如此寬容,允許我們的國家繼續存在,甚至不需要我們的附庸,不需要我們稱臣。」
「只是不知道,商王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看法?」
「小王怎麼能夠不答應,怎麼能夠不感恩呢?」
如今見識了這些玩陰謀之人的手段,真的是不由得感慨。
就像如今的商王一樣,結合前一段時間徐福給他說的東西,他終於是明白了如今的大秦想做什麼。
說實話,在陳珂等人表現出大秦的霸道之前,他的內心其實是十分擔憂,甚至是害怕、恐懼的。
王翦又是說道:「當然了,依照秦國的實力,讓天下人都遵守秦律,也不是不能夠做到的事情。」
「更何況,那種對你們沒有作用的東西,乃是一種資源,就像是貨幣一樣。」
畢竟能夠讓他跽坐且保持很長時間的場合已經不多了,即便是在朝堂會議上,也是他端坐,其他人跽坐。
會不會對你有什麼企圖?
「聽聞這位賢能的人是全能的,什麼都會,不僅改善了大秦黔首的生活,更是令大秦欣欣向榮。」
「只是不知道,那位賢能之人今時今日有沒有到來呢?」
「但現在既然發現了商王在那裡,那大秦就不必擔憂了。」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態度十分堅定,而且帶著些不容置疑的霸道。
「雖然昔年孔丘的學說在中原大肆傳播,陛下、我等群臣也都覺著儒家之思想或者有可取之處,但這並不意味著,大秦會成為一些人任意索取的國家。」
「若有外敵,則斬盡。」和圖書
現如今,陳珂發明的椅子雖然已經風靡了整個咸陽城,但在一些重要的場合,人們依舊是習慣用「跪坐」來表達自己的嚴肅。
嬴政、李斯、王翦同時朝著站在一邊的陳珂看去,嬴政更是大笑著說道:「接見商王如此重大的事情,怎麼能夠沒有陳珂跟著呢?」
當即便也是笑著、誠心誠意、全心全意的說道:「小王也是相信,這天下所有的不平事,都可以用秦律來處理。」
嬴政的話鏗鏘有力,讓人聽了覺著信服。
比如朝堂之上的會議,比如面見重要的人。
「當然。」
「都是中原血脈,都是文明、懂禮之人,一定是能夠好好地教化那片土地上的蠻夷之輩,令他們感受到我們華夏中原文明的禮儀。」
「回稟秦皇,徐使令已經是將大秦這邊的要求告訴了小王,小王幾經思索,嚴肅考慮后,決定答應大秦的條件。」
帝侖的聲音中帶著懇切與堅定,他們最開始的想法的確是如此。
說完,眾人相視一笑。
「呼——」
「當年徐福不過是鄉野之間的一個方士,陳珂以一雙慧眼看到了徐福潛在的能力,於是讓徐福前往百越探索,又是前往倭奴國探索,最後又是讓徐福前往殷商大陸。」
嬴政笑著,看向了帝侖,聲音中帶著幾分的懇切,像是此時要與帝侖推心置腹一樣。
王翦此時出言,聲音中帶著殺氣,他本就是從戰場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此時出言,身上更是憑空帶著幾分真實的血腥味。
他的神色嚴肅而又沉默。
陳珂撇了撇嘴:「我這不也是為了商王好?」
「在大秦來之前,其實商國已經是要堅持不住了。」
但如今,那個對著你十分友善的好人突然露出了一些猙獰的爪牙,這些爪牙沒有傷害到你,但你突然就覺著安心了。
「大秦也同樣永遠不會發動一些非正義的戰爭。」
他笑著,卻說出了很直白的話:「更何況,大秦距離殷商那麼遙遠,即便是殷商附庸與大秦,也沒有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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