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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我們的戀愛還要逐步加深，要在城市談戀愛，也要在鄉村談戀愛，甚至可以出國談戀愛，

？？？

「那不就是最近兩年流行的網紅？」蔣芸靈光一閃。

「晚安。」王世風沒有等蔣芸的回答。

對於這個決定，蔣芸很欣慰。

所以公司願意在她身上進行投資，截至目前為止，魏知生已經在她身上砸了快五百萬運營費用了，而三天前，嚴梔接到了第一批廣告代言，

「千層餅是吧。」夏夢瑤無力吐槽。

「這個例子不太好吧，嚴梔的價值，也是因為公司前期投入后才變現的，那如果你的計劃都是以她為模板，那投入也很大啊。」夏夢瑤嘟囔道。

「提出這個方向的，豈不更是天才？」蔣芸揉了揉眼睛「看你這個項目的細節程度，似乎並不是臨時起意。」

如果真的能夠用這種擦邊套路，把【鳴默】平台活躍用戶拉升到2億左右，那公司估值過百億美刀，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談戀愛。」王世風微微一笑。

「除了正常戀愛之外，還可以玩兒戀愛狼人殺，在一群找對象的俊男美女中，安排幾個專門玩弄戀愛腦感情的狼人，如果狼人騙到戀愛腦，就可以獲得獎金，這樣一來，觀眾不但能夠磕糖，還可以破案，增加參與感，我們還能設置投票收費環節。」王世風搓了搓手。

「也許我從一開始就選錯了。」

「你……這個想法聽起來就有點損啊。」夏夢瑤滿臉嫌棄。

「就是為了防止新鮮勁兒過去，才要找幾百個俊男美女談戀愛，即便是一樣的劇情，但是主角不一樣，那就是新鮮感，

「這，能吸引人？」蔣芸眨了眨眼。

「這倆，有什麼不一樣？」蔣芸蹙起眉。

「停，光是這三個字，就已經過不了申了。」蔣芸小臉一黑。

「不愧是具有高勄感商業天賦的天才啊。」王世風笑了笑。

「如果你的演算法有效的話，那【鳴默】平台確實會前途無量，但是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如何讓平台內容擁有上癮機制呢？OO的平台是強硬的內容輸出方，對於用戶來說和-圖-書是無法替代的定位，

「放心吧，這個定位雖然可能會有些擦邊，但是問題不大，有需求才有市場，所以我這個定位，簡單一點兒來說，就是色需求。」王世風還沒說話，就被打斷了。

『叮！程式更變成功。』

「蔣總對戀愛綜藝有興趣？」王世風有些驚訝。

但是娛樂圈的門檻太高了，資本為了控制商品的稀有度，用最小的成本換取最大的收益，所以拉高了門檻，

我算過了，這麼大一個項目，一年投入不會超過一個億，而且還能幫百城計劃節省一大批力工經費，但是可以給【鳴默】吸引大量活躍用戶，間接拉升數據和估值。」王世風說著說著竟然興奮了起來。

「我對這個顏值下沉市場感興趣，總覺，潛力不止於此。」蔣芸搖搖頭。

「大夏播不了，可以在高句麗和東瀛播啊，反正他們肯定喜歡這類風格，除此之外，在這些俊男美女中，也許會有超高人氣成員，到時候我們還能給他們組個組合，不是唱歌跳舞，就是專門做綜藝。

能夠和這個詞沾邊的方法，基本上依舊遊走在擦邊的邊緣。

「我知道，所以我選擇的定位，並不與他們重合，但是又完全具有上癮極致。」王世風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說的是審美，不是真實取向。」王世風笑道。

她十分不解。

王世風終於開始做正經項目了。

「那我詳細說說，娛樂圈是典型的澀行業對吧，粉絲追星的真正需求，說白了就是審美上頭後過度腦補，加上精神空虛寄託的自我冼腦過程而已，

關於這種需求，我國不是有一套專門的法律嗎？

「……」蔣芸越發疑惑，這種內容，看看，也不行吧。

你天生長得好看，所以你享受到了所有的資源紅利，包括你現在宣稱自己不看臉，也只是因為你是既得利益者，你得到過，擁有過，你當然可以心安理得的說顏值資源不重要？

不過蔣芸不愧是大老闆，直接格局打開。

但是似乎是為了回應他的迷茫。

沒必要非得把目光放在年輕人身上，和-圖-書一些高顏值中老年人的第二春和夕陽戀，同樣吸引人啊。

「……」夏夢瑤瞪大眼睛，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公司之前簽的那個嚴梔就是最好的例子，說實話，她就是一個普通人，要天賦沒有天賦，要腦子沒腦子，唯一可取之處，就是她長了一張就很值錢的臉，

「審美是所有歧視的源頭，只要人類擁有歧視，那就不可免俗，本質上都是將顏值物化后的量值，當有其他資源高於顏值資源的時候，就出現你口中的非外貌主義，但是外貌，永遠是人類判斷價值的一項指標，一項重要指標，

「怎麼樣？大腦有沒有下意識的腦補她親我的畫面？心跳有沒有加速？有沒有一絲絲期待？」王世風轉頭看向蔣芸。

大眾需要的美澀需求，其實百里挑一就夠了。也就是所謂的，班花班草級別。」王世風搖搖頭。

「那不就是公司主播？」蔣芸也皺起眉。

畢竟這種以人類劣根性為誘餌的內容，往往都帶著傷害與紛爭。

不過其中還是有下行空間，我們可以簽一批顏值尚可，但是沒什麼能力和野心的人，來滿足更多用戶的需求，畢竟，愛馬仕買不起，但是買一個愛馬仕A貨嘗嘗鮮還是沒問題的吧。」王世風笑道。

「主播還是需要點兒能力的，而且主播可以活在美顏里，【鳴默】現在需求的顏值，得扛得住線下和鏡頭。」王世風解釋道。

什麼NTR愛好者？？？換7是吧？

「能看不能摸的區別，看看不犯法吧。」王世風笑道。

好好的把下午寫的劇本方案和項目大綱和蔣芸討論一下，直到夜半才敲定最後的推進計劃。

談個戀愛，你還能搞出這麼多花樣？

「不然呢？你還要搞福瑞？」蔣芸嘴角抽搐。

『叮！致郁系統重啟成功。』

這些東西，永遠不會讓世界變得更好。

陌生人，同床。

消失了24小時的系統音再次響起。

如果不是王世風提起，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顏值到底給自己的人生帶來了什麼樣的影響。

雖然項目提出來容易，但是實際操作httｐs://www.ｈｅｔuｂoｏｋ•coｍ.ｃom起來還是有很多問題的，光是找幾百個顏值尚可，還願意拋投露面躺著賺錢的年輕人，就不太容易。

「沒有絕對的對錯。」蔣芸點點頭，拉著夏夢瑤走出房門。

王世風的笑容隱匿在窗外燈火輝煌的人世間。

「這些花樣玩完了，還可以從各種女頻小說里找靈感，比如最近很流行的強制愛，先婚後愛，直接設定，男女嘉賓在同一張床上睡一個月，看看會出現什麼樣的劇情。」王世風喝兩口水。

就像賺錢的方法都寫在《行法》里一樣。

「達咩，達咩，這個尺度太大了吧！」夏夢瑤聽得面紅耳赤。

熬夜加上心神不寧忙了兩天，沒休息好的蔣芸有些精力不濟「那就暫時先這樣吧，明天上班以後和魏知生對一下，這個項目我準備親自跟。」

「你是不是想死？」夏夢瑤臉一黑，殺氣騰騰的握了握手裡的菜刀。

那麼基本上星河其他項目的投資，就算是全部回本了。

「我們找幾百個班花班草，出錢讓他們談戀愛。」王世風說道。

這是什麼變態劇本啊，聽起來……還怪讓人興奮的。

「可能是突然想通了很多東西。」王世風下意識的摸了摸戴著手套的那隻手。

「過來親我一下。」王世風衝著夏夢瑤勾勾手指。

「而且還可以設置一個反轉橋段，若是狼人真的愛上了戀愛腦，那狼人有機會換身份變成戀愛腦，最後牽手成功，同理，戀愛腦也可以換成狼人身份，最後獲得獎金。」王世風自己說的都有些興奮了。

世俗的戀愛不就是這樣嗎？和新的人，去體循環舊事物。」王世風微微一笑。

「沒想到，你還懂戀愛。」蔣芸眨了眨眼。

「上次你也這麼說的，你說即便怎麼選都會有遺憾，但是怎麼選，都是正確的，蔣總一直都是如此樂觀的人嗎？」王世風在身後笑道。

「所以，我現在也意識到了，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能夠死在夢裡，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王世風呵呵笑道。

夏夢瑤眨了眨眼，再次沉默下來。

能夠正規賺錢的方法，基本上www.hetｕbｏｏｋ•ｃoｍ•cｏm都被資本們玩兒出花了，剩下的基本上都很危險的。

空蕩蕩的大平層內，吞噬了王世風的喃喃自語。

「？」蔣芸歪頭困惑。

「以我有限的知識，能夠想到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過不了申的定位了。」蔣芸美眸中閃爍著詫異。

「我不懂戀愛，但是我懂世俗。」王世風輕笑。

把分手的情侶湊到一起，還讓他們互相在眼皮底下談戀愛？

「蔣總，你要擺正思想，澀，也有很多種類，我說的是，男色和女色需求。」王世風解釋道。

看著再次緊閉的房門，王世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網紅還是有一定野心和能力的，我說的是，只是長得好看的優質顏值資源，審美作為推進人類進步的源動力之一，是一種可變現的資源，所以顏值高的人，天生就要比其他人值錢一些。」王世風笑道。

「只是長得好看的普通人，如何能夠吸引大量用戶？還不違規？」蔣芸提出兩個問題。

「你看，連你都不能免俗，更何況其他人呢？」王世風笑道。

戀愛完還可以分手，再把分手的情侶湊到一起，再開一檔節目，讓幾對分手情侶互相談戀愛，製造抓馬的修羅場。」王世風勾起嘴角。

蔣芸神色微妙，沉默了兩秒鐘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嘖，很奇怪，明明我覺得會很辣眼睛，但確實有一絲絲期待。」

『叮！宿主許可權更變成功。』

「人又不是神，無法全知全能，待在舒適圈內，本身就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蔣芸目光閃爍著異色。

好傢夥，你這不是要擦邊啊，是要在邊緣蹦迪反覆橫跳啊。

雖然營收只有30萬，但是若她沒有那張臉，別說30W了，3萬塊錢都足夠讓她絞盡腦汁。」王世風輕笑著搖搖頭。

嘖！

「這話有點過分了啊，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外貌主義。」夏夢瑤反駁道。

小系統，終於露出雞腳了。

舊浪平台是八卦，炫耀，宣洩情緒的定位，慢腳平台是新型短視頻賽道，具有新鮮刺|激感，而且是做下沉市場這些成功的大平台的共同性，都是上癮機制，讓用戶產生無法戒掉的錯覺，我和圖書們要在這些方面和它們競爭，還不如不做這個平台。」蔣芸打了預防針。

「那，也許是好事兒，晚安。」蔣芸抿了抿唇，對著王世風點點頭，拉著夏夢瑤走向門口。

『叮，系統冷卻結束。』

最簡單的例子，你長得好看，在朋友圈隨便發一條找人吃飯，就有無數人無論男女湊過來陪你吃飯，你想幹什麼，都會有人陪你，幫你，只要你開口。

「確實，這種項目，我其實有很多。」王世風伸了個懶腰。

「一個以戀愛內容為賣點的平台，久而久之也會將氛圍影響成社交氛圍，具有社交屬性后，確實能夠與其他平台進行差異化競爭。」蔣芸點點頭，算是勉強認同了。

比如安排男團成員去偏遠貧困山區做任務，從零開始建造新農村，融入到當地人的生活中，通過他們的名氣與顏值來吸引廣大粉絲和用戶到當地旅遊，這樣就能和百城計劃串聯起來了。

「所以，顏值作為資源，也是有價值衡量的，比如嚴梔的臉，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了，所以值得投入穩賺不賠，但其實這種顏值對於大眾用戶來說，已經算是奢飾品了，

但是，你能設想，有人因為顏值不符合主流審美，從小被嘲笑，甚至被霸凌的感覺嗎？

別人談戀愛有什麼好看的？

獵奇，倫理，對立，這三種屬性的內容，王世風腦子中有無數思路。

上癮，這兩個字不需要解釋，就知道是一個帶有貶義性質的詞彙。

「為什麼現在突然拿出來了？」蔣芸抓起異常興奮的夏夢瑤，意味深長的問道。

不多說，光是人|妻這個屬性，就極具話題性了。

蔣芸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王世風，目光幽邃。

但是我長得不好看，就算我每天發一千字小作文，傾訴我的苦惱，也未必會有人搭理我，這就是現實。」王世風語氣平緩，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

「即便能吸引人，但是新鮮勁兒一過就沒意思了吧，沒辦法給平台帶來穩定長期的內容吸引里啊，那就不能算是平台屬性。」蔣芸搖搖頭。

「顏值經濟下沉市場。」蔣芸眯著眼嘀咕道，倒是有幾分某砍一刀電商平台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