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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十年前，我也會被感動。」新垣信子輕嘆道。

「大概率索法會投向花納，這樣一來好萊塢的局面會很難看。」蔣芸輕聲道。

「東瀛分部接下來的任務就是，簽下東瀛所有地下偶像，我們要打造一個地下樂園，給所有追夢的孩子一個舞台。」王世風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在她耳邊發布任務。

《暮光之城》用的還是千里院線和夏視的院線，所以首映票房才2億夏幣，如果按照正常外資進口片，至少能夠拿到60%以上的排片量，票房甚至有可能翻一倍。

【星河總裁宣布為所有地下偶像提供追夢的舞台】

所以他想當面問問。

他現在已經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王世風在幹什麼。

儘管台上那些地下偶像的舞蹈能力簡直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她們的妝造可以用粗糙其他來形容，她們的歌曲可以用神奇來形容。

「看來你真的信心滿滿，那我就不多問了，看結果咯。」蔣芸輕笑一聲。

新垣信子不寒而慄。

是不是你們把星河引到東瀛的？！

而且整個東瀛偶像產業都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地下偶像，是東瀛偶像產業下衍生的一種特殊文化，高麗也有地下偶像。

「嗯？全部？東瀛至少有幾萬地下偶像。」新垣信子愣住了。

甚至偶像跳舞時揮灑的汗水，都有可能滴在他們臉上。

而且如果人真的飛走了，在落地之前估計也接不到電話吧，私人飛機的衛星電話也不清楚號碼。

地下偶像也是如此，而且為了能夠留住粉絲，地下偶像在這幾種券的基礎上，還要提供一些額外的福利，比如合照的場景可以選在床上。

王世風選擇參觀的就是地下偶像群體。

「飛素可泰幹嘛去？」羽田秀愣了下，想要找手機打電話問問。

先是索法總部的高層們問責，隨後是娛樂圈同行們的打探，最後是偶像圈利益相關者們的責問和*圖*書。

如果真的簽下這幾萬地下偶像，那麼不說別的，每個月人員管理開支，最少都要多幾百萬硬虧損。

但是這種自我感動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毀滅啊。

幾萬名地下偶像在星河的培養下，有沒有可能出現一位頂級流量，頂級藝人，創造一個追夢成功的現實神話呢？

在這種惡劣的表演環境下，確實會讓人產生一種無法形容的觀感體現。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在他們那兒安插了眼線？」王世風心思一動。

【星河總裁親臨地下劇場】

地下偶像平時除了練舞之外，就是要穿著打歌服在街上發傳單招攬觀眾來擴大自己的受眾群，因為只有受眾群擴大了，才能夠繼續支撐她們的夢想。

【星河總裁地下偶像的救世主】

狼來了。

偶像，可不只是玩物，偶像，也會成為武器。」王世風臉上的笑容越發瘮人。

【星河傳媒將要改變東瀛的偶像格局】

地下偶像和正規偶像的區別在於，地下偶像需要自給自足，公司只會給予場地和管理幫助，所以從歌曲創作，公演管理，觀眾招攬都需要她們親力親為。

「飛往素可泰了。」秘書吞了吞口水。

……

柳瑛這些偶像屬於少數幸運者，他們有好的天賦，好的家庭，或者受過好的教育，同樣聽說了有個叫夢想的東西，然後在其他人的利用與幫助下，去追求，有的人可以摸到夢想的邊緣，有的人最終望山跑死馬，最後雖然不至於淪為行屍走肉，但是也同樣會發現這一輩子如夢泡影。

秘書連忙跑出去打電話，沒過兩分鐘又急匆匆的跑回來「老闆，王世風一行人，已經走了。 」

這些地下偶像大多數都是真正的『追夢女孩』，但是因為她們先天條件不達標，無法達到正規娛樂公司的簽約水平，但是依舊想要當偶像，被一部分中小型經紀公司發掘，然後變成hetubook.com.com地下偶像。

「見了，聊了兩句，你是不是亂說什麼東西了？怎麼感覺他有點兒怕我？」蔣芸疑惑道。

而且不但在生活上拮据，在工作上也有忍受一些意外傷害，東瀛的偶像文化是以『親民』為主，允許粉絲購買『消費券』『合影券』『擁抱券』這種東西來和偶像親密接觸。

但是當這些元素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反而讓她們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可能是蔣總氣場強大，不怒自威吧。」王世風笑了笑。

畢竟這種好萊塢大片的主要觀眾群體都是一二線的年輕群體，和《葯神》《首富》的受眾群不一樣。

在這種收入條件下，還要負擔住宿，化妝等費用，所以可想而知，她們的追夢之旅有多可憐。

「和哈維見面了嗎？」王世風問道。

【星河總裁參觀了冬葉原】

或許這就是地下偶像的特殊魅力吧。

「她們是不是被現場惡劣環境嚇哭了？？」新垣信子看著抹眼淚的柳瑛等人，在王世風耳邊小聲問道。

「無所謂，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花里花哨的技巧都是蒼白的，誰讓他們有六大寡頭呢，要是只有一位壟斷，我還真的需要斟酌斟酌。」王世風冷笑一聲。

一天時間，星河和王世風，以及地下偶像這三個關鍵字，佔領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甚至部分晚間電視台都報道了相關內容。

「不至於，頂多是狗急跳牆而已，不過不能和索法合作，確實有些遺憾，畢竟索法算是比較合適的合作夥伴。」王世風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欣賞機窗外的夜景。

前排觀眾席距離舞台幾乎是『0距離』，前排觀眾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偶像們飛舞裙擺下的打底褲。

不知道是被什麼精神感動了，反正就是很想哭。

「如果類比，台上這些偶像就是大多數普通人，沒有好的家庭環境，沒有好的教育環境，只是聽說了m•heｔubook•ｃom.ｃｏｍ有一個叫做夢想的東西，就放棄一切不知所謂的去追求，然後一點點消磨著自己的希望與生命，最終泯滅，淪為行屍走肉，

「走了？去哪兒了？」羽田秀一愣。

至於你和鄭幼韻這種人，你們生來就屬於極少數，從出生就被人告知，夢想根本不存在，所有的夢想都是靠著自己努力爭取創造的，所以你們一生就像是在倉鼠輪上奔跑，或許有一天醒悟，主動跳下輪子，或者一輩子跑下去。」王世風的聲音在音樂的節奏下，時輕時重，聽得新垣信子心臟有些不太舒服。

不會就是單純過來搗亂的吧。

羽田秀這時才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

但是鄭秋堅決反對，認為這部電影就是國產電影，然後兩個人就吵起來了。」聽著蔣芸繪聲繪色的描述，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吵架她就在現場呢。

「忽悠傻子呢？不說也能猜到，跟你說個樂子，鄭秋因為《暮光之城》的排片和艾弗森吵起來了。」蔣芸笑道。

「給我轉星河老闆蔣芸的電話。」羽田秀深吸一口氣，冷聲道。

新垣總，你是個很有眼界的CEO沒錯，但是不要總是盯著賺錢和盈利，我們要想一想，我們可以利用手中的資源做一些什麼，改變一些什麼創造一些什麼，至於賺錢，只是價值衡量的一種方式，

「你能在東瀛找到這麼多月薪不到2000的聽話員工嗎？」王世風臉上洋溢起詭異的笑容。

艾弗森認為對咱們星河電影的制裁應該停止了，因為院線的損失太嚴重，會影響會員數量和宣發影響力，但是鄭秋堅持認為我們是強弩之末，在等等就能拖垮我們。

但是嚴格禁止粉絲與偶像談戀愛，甚至以私人方式聯繫，在偶像行業『私聯』是一種嚴重違規行為，大概和犯罪類比，私聯的偶像被稱之為，偶像失格，會被偶像圈抵制和除名。

艾弗森覺得至少在《暮光之城》這部和*圖*書電影上，天宇院線應該購買版權提供排片量，他覺得這部片應該算是進口片，不屬於，至少不完全算是星河電影。

擁有幾萬名地下偶像的鳴默平台，在東瀛社交平台算不算擁有特殊的競爭力呢？

他覺得王世風今天的瘋批行動，應該讓他的老闆知道一下。

連美帝大臣和自己會面都得客客氣氣的。

【星河總裁簽約地下偶像】

他把所有人都放進了比喻里，唯獨沒有自己。

「本來是沒有關係，但是這半個月，因為我們電影的影響力，導致天宇院線聯盟的上座率嚴重下滑，院線收益整體下降20%，而且連口碑都持續走低，相當於一天就算是虧損至少2億票房，這可是一大筆損失。

「羽田秀恐怕會直接被你氣死。」

【星河總裁接見了地下偶像】

索法CEO羽田秀的電話，從中午開始就沒有停過。

雖然這些孩子們追求夢想的樣子很感人。

大頭都在天宇院線聯盟手裡。

而且是一頭，飢不擇食的野狼。

我問你，如果你有幾萬名地下偶像支持，你如果參加當地選舉，加上星河的支持，有沒有可能成為大臣呢？

「嗯？跟他們有什麼關係？」王世風愣了下。

不但王世風有這種感覺，連同為偶像行業的柳瑛等人，更是感覺強烈。

「就算讓這些孩子都放到鳴默上當聊天員，這筆生意也絕對不虧，她們以後不再只有通過線下傳單宣傳自己了，還可以通過互聯網來宣傳，偶爾還能幫助我們公司做一些宣傳，

難道索法就這麼不值得你們爭取嗎？

對於索法的合作，王世風和星河似乎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

「老闆，沒人接，秘書辦說蔣總有私人行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秘書出去后又回來。

新垣信子瞳孔猛縮。

……

在裝修有些破敗的地下劇場內，大概可以容納300多名觀眾。

聽得出來，她真的很快樂。

「那風總你呢？」新垣ｈｅｔｕboｏk•cｏｍ.cｏm信子好奇的問道。

摸兜半天才意識到，手機被自己砸了。

王世風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轉頭看向舞台上努力表演的地下偶像，輕聲笑道。

「夢想，那可是人類文明中很了不起的東西哦。」

不勝其煩的羽田秀終於爆發了，咋了辦公室的座機和自己的手機，衝著秘書吼道「去，幫我約一下王世風！」

「我才沒那麼下作，是周姐參加完電影協會的研討會回來跟我說的，他們是在會上吵起來的，當然，吵架的原因是我們自己腦補的，因為也想不出其他原因起內訌了。」蔣芸笑道。

偏偏千里院線和夏視在一二線城市的佔有率都不高。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地下偶像們根本沒有什麼商業價值的。

蔣芸在得知王世風在東瀛的操作后，忍不住打電話來八卦一下。

「有意思，看不起我是吧。」羽田秀怒極而笑「給科恩打電話，告訴他，我們也許可以跟花納好好聊一聊了。」

現在她看台上這些表演的地下偶像，只有滿滿的惋惜和不解。

「不，我覺得應該是被熱愛舞台的地下偶像們感動了，一群追求絕望的傻子，還不足以讓人感動嗎？？」王世風搖搖頭。

羽田秀有些難受，當了這麼多年CEO，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星河東瀛女總裁新垣信子聲明，星河傳媒將成立1億美刀的偶像夢想基金，為所有地下偶像正名，誰都有追夢的權利】

也正是因為這些嚴厲的規則，保證了偶像產業的『純潔性』，所以才會發展到今天，在全球有幾千甚至上萬億的市場潛力。

在東瀛鬧出這麼大的亂子，直接就飛走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但是即便如此，這些地下偶像的收入情況和生存情況，卻比一般的上班族還要清貧，人氣高一些的地下偶像每個月收入也就在3000~5000夏幣左右，沒人氣的小偶像甚至每個月只有500~1000塊夏幣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