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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人生模擬器

作者:清風小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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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人類群星閃耀 第十八章 道德真空的人們

第二卷 人類群星閃耀

第十八章 道德真空的人們

路登和陶德背負開膛手傑克之名被絞死,冤枉嗎?
米樂小姐如約而至。
對此可能造成的結果我很抱歉,但我不會後悔。」
「他們太小題大做了。」
「陶德,如果出獄了,你準備做什麼?」
路登作為幫凶,陶德作為主犯,神邦兇手二人組……
「聽著,我不在乎過程,我只要結果,告訴我,誰是兇手。」
陶德也想問,為什麼,這個世界怎麼了!
「好。」
陶德的夢想當然是出獄了。
這是異端審判所的安排。
奧夫秘書有些為難,
或者白蘭度教父的手腕更加高超,能夠輕易降服這等人物。
路登會給法律尊重,如同法律尊重他一樣。
如果路登有需要的話,扯一下牆壁上的線,很快就能有人來替路登解決麻煩。
路登搖了搖頭,
這裡是霧都,不是異端審判所的大本營。
陶德記下這個細節,他不確定這是一個真實的身份還是偽裝,只好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
因此,米樂小姐樂此不疲,在命案現場往返。
第二日。
角落都鋪著乾燥的稻草,有一個單人床,一把座椅,兩盞煤油燈,還有一沓當日的報紙,以及一壺熱茶。
「奧夫秘書,我不需要知道誰有嫌疑,請告訴我誰是兇手。」
為什麼在人滿為患的霧都地牢,半個小時前,所有罪犯都被帶走了,整個地牢只剩下他和隔壁的人。
他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人,下手極少失誤,只需要一刀,就能讓目標徹底離開人間。
「叫我院長吧,我是一個家孤兒院的院長。」
秘書長粗暴地打斷了他,不滿地嚷嚷道,
為了方便他進食,治安隊的隊員甚至允許路登在地牢口吃飯。
至少,少死一些人。
路登一針見血點破了米樂心中的糾結,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路登先生,這……」
至於米樂願不願意相信路登,就不是他的事了。
如何抹黑的?
同時,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路登不介意讓自己活的更滋潤一些。
「有一位探和-圖-書長認為,他是幫凶,唆使者,陶德是主犯。」
路登坐在椅子上,點頭回道,
米樂也許認識到了這一點,可她心底依舊存在些許幻想,不願承認這吃人的現實。
陶德也想知道為什麼。
路登拿起手邊的報紙,不再去看米樂,而是冷漠說道,
路登看了會報紙,便回床上睡了片刻。
事實上,陶德居住在聖菲街區,就是想說服老教父。
路登放下報紙,隔著牆壁,問道,
「路登先生,如果這篇報道刊登出去,也許會激怒開膛手傑克,為了證明這上面的東西是錯的,他可能……」
聽著路登的話,米樂在紙上奮筆疾書,不敢錯過任何細節。
為什麼會有神邦人來警告陶德,說話做事都小心點。
「好。」
陶德認真給出自己的回答,
顯然,上一次接觸后,陶德品味出了更多的東西。
「會有無辜的人為此死去!」
米樂忍不住問道,
我只需要你回答一個問題,誰是兇手,我可以把問題更簡化一下。」
為什麼?
等路登醒來后,已經是半夜。
如果花錢就能刷路登先生、永生者陣營的好感度,異端審判所能刷爆!
秘書長拿起鵝毛筆,簽上自己的名字,冷冷說道,
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車絕不走路。
「好眼光。」
「使者先生,您醒了?」
霧都治安總隊秘書處。
事實上,『這幾個人的差距』,就像拼多多的最後一刀、羊了個羊的第二關、懶狗作者的加更。
彷彿在聽一個笑話。
陶德卡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路登,上一次見面對方並沒有說出姓名。
對方家族都強硬地反對兩人的愛情,不肯屈服。
「為什麼?」
「如果我和陶德先生因此而死,就不無辜了嗎?」
雖然他還什麼都沒做。
這是路登第二進宮。
人們喜歡看偵探小說,尤其喜歡看『業餘偵探吊打職業探長』的故事。
「我想替您理髮剃鬚。」
她查過不少案子,也寫了有些小說類的東和*圖*書西,在報紙上發表,反響不錯。
他們不敢把路登單獨和陶德放在一間牢房,萬一陶德做點什麼,都是異端審判所無法承受之痛。
只是居住了不到半個月,路登很清楚一件事,霧都的法律就是笑話。
「開膛手傑克不會再犯案了,那個膽小鬼已經嚇破了膽,栽贓我是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他的餘生會在恐懼與噩夢之中度過……」
陶德更傾向於前者,但他不會點破。
「整件事唯一應該被指責的,是開膛手傑克。
第三日,清晨。
第二,則是為了自己脫身。
看著這待遇,陶德表情格外複雜。
這筆賬,怎麼算都讓人揪心無比。
看著當日的報紙,路登隨口問道,
陶德作為被路登看中的人,異端審判所給他一些關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老教父許諾,只要陶德再殺幾個人,就替他完成心愿,主持婚禮。
路登認真評價道,
用某個漢姓爵士的評價,路登是不折不扣的道德真空生物。
米樂沒想到,兩人的重逢會是這種場景。
「我們可以找別的方式證明您的清白,事情不會走到這一步……」
這是他與白蘭度教父的默契。
顯然,這是異端審判所的手筆。
「他是個連環殺人犯,殺人對他來講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為了回擊,他會殺人,沒錯,是這樣的。」
路登反問道,
「路登先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
等治安隊的人走後,陶德探出半個腦袋,好奇問道,
但是,霧都治安隊,向來是認錢不認人。
「院長,下午一個叫米樂的女人來找過您,看您在休息,她便走了,她說她明早還回來。」
「抱歉,這個問題太蠢了。」
「等著,什麼也不做,我和陶德不會因此而死。我只提醒你一次,如果不發這篇報道,會死更多的人。」
俗稱:畫餅。
奧夫頭頂不停冒著冷汗,拿著文件的手微微顫抖,哆哆嗦嗦說道,
「和我未婚妻完婚……如果可以多一件事的話,我想m.hetubook.com.com……」
尤其是,對神邦人來講。
出獄,和自己的未婚妻完婚,請一位體面的教父……
「我只是在陳訴事實,並沒有在抹黑什麼,他沒必要因此憤怒,那是弱者和膽怯者才會做的事,他應該更像個爺們一點。」
你不該糾結我的自救行為,我是在合法範圍內行事,真正違法殺人的是傑克,可能被冤死的是我,人們總是喜歡苛求受害者,更喜歡寬恕兇手。
只不過,這一次米樂要採訪的對象很特殊,雷探長才破例一次。
對方……竟然同意了?
因此,在異端審判所砸了足夠多的錢之後,路登獲得了VIIIP待遇,避免了踩縫紉機的結局。
米樂嘴唇蠕動了幾下,發不出一點聲音。
「路登先生……」
對方就是白蘭度教父。
兩人又聊了幾句,有人為路登送來晚餐。
聽上去,多麼美妙?
把對方做的事重複了一遍?
路登搖了搖頭,看著前方空蕩蕩的地牢,無奈說道,
「這……」
路登先生說的每一個字,她都理解,連通的邏輯她也能接受,但是……
自從上一次路登來見陶德之後,陶德的待遇好了不少,不再被鐵鏈束縛,每天能夠吃到熱的食物,甚至破例讓他洗了一次澡。
「告訴我,路登·柯里昂是不是兇手之一?」
地牢,她倒是很少來。
路登直奔主題,開口說道,
半晌后,她開口帶著幾分苦澀,
「老實點!」
「秘書長,這是關於開膛手傑克的案件報告,奧利弗孤兒院的院長路登·柯里昂有重大犯案嫌疑……」
這些都是理論存在,但實際上並不存在的東西。
路登抹黑開膛手傑克了嗎?
陶德毫不猶豫地點頭,
確實冤枉。
正如路登所說,他陳訴的都是事實,開膛手傑克栽贓的理由,一是報復,報復追查他的神邦人。
「他看上去像是被栽贓的,也許有人把這些東西放到他家裡……」
秘書長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直勾勾看著奧夫秘書,讓對方無法www.hetubook.com.com躲避。
聽著路登先生的話,米樂陷入沉默。
秘書長拿起手邊的酒杯,將蛋酒一飲而盡,接過文件,看清楚上面的所有文字,確定一位探長願意為這個案子賭上前途,並且自己不會因此受到任何牽連。
奧夫咽了口吐沫,強撐著說道,
「聽著,奧夫·伊西多,我不是探長,你也不是探長,我們沒有查過一天的案子,我們既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查案這種高貴的事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卑微的秘書來做,我們只是坐在這腐朽的破屋子裡做一些無關緊要的文書工作罷了。
「是您嗎……」
他剛起身,隔壁牢房就傳來聲響。
「如果像這樣寫的話,會不會激怒開膛手傑克?」
米樂收起筆記,向路登行禮之後,離開了地牢。
……
米樂有些猶豫,抿著嘴問道,
院長?
「探長們給出的證據很牽強,開膛手傑克出現的時候,路登甚至沒有在霧都……」
按照路登的做法去做,會有一個甚至更多的妓|女死去。
為什麼亡妻的弟弟,本該在高地共和國享福的富家公子,會風塵僕僕趕到霧都,在陰暗地牢與自己見面,還釋放出善意,表示他們願意支持兩人的愛情。
霧都,和四百年前的神邦不一樣,這裏不是一個講法律的地方。
不過,路登能理解異端審判所的謹慎。
路登點頭,
就像某個音樂選拔上,轉椅上的導師在提問:『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知道了。」
真正的開膛手傑克,則可以抽身而出,平穩落地,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路登替米樂說出了最困難的一部分,
花點錢嘛,花點!
「是我。」
「您的律師會在明天下午見您,據說他們想要儘快送您上法庭。」
「他可能會繼續殺人。」
午後的地牢,被些許陽光從縫隙短暫照射過後,陰暗潮濕的氣息混著散裝陽光,就像臭豆腐一樣,又臭又香。
他只好稱呼對方為『教父使者』。
一般被關在這裏的犯人,手上多少都沾著鮮血和人命,雷探www.hetubook.com.com長嚴禁米樂來這種地方。
「有。」
等路登全部說完,米樂停下筆,才問出第一個問題。
秘書長如同禿鷲一樣,盯著眼前的文件和奧夫,好似隨時會將對方吞入腹中,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同時,路登視道德如無物,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揮舞道德大棒,揍敵人滿頭包。不需要的時候,連夜壺都不如。
「直接開始吧。」
米樂強調道,
「那麼,路登·柯里昂就是兇手。」
陶德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秘書長頭也沒抬,冷冷說道,
路登被塞進地牢,住在理髮師陶德隔壁,單間。
「出獄以後想做什麼?」
當年,陶德是神邦貴族公子哥,權勢、財富、地位一樣不缺。
「如果我說,我們三天內就會出去,你相信嗎?」
路登所在的單間牢房,提前被打掃過。
「激怒?」
他剛坐下,正準備處理一些文字工作,簽簽字什麼的,一份文件就被送到了面前,
血淋淋的現實面前,她希望找到一個雙贏的方法。
教父派來的使者有點東西,甚至比老教父還像教父。
一名爵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將帽子與手杖放在一旁,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蛋酒,犒勞今天的工作。
面對這套說辭,路登只是露出了一個淺笑,一言不發。
如今,陶德淪落異國他鄉,是最混亂街頭上的一個理髮匠,身上唯一值錢的就是一套銀質理髮刀具,甚至被視為開膛手傑克,名聲一落千丈,如同過街老鼠一般。
他隨身攜帶著那個漆黑面具,地牢的空氣質量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米樂被堵得一噎,帶著幾分心虛,找補式說道,
有兩種可能。
「我相信。」
他們有足夠多的歷史資料,甚至有阿烏這塊活化石,很清楚路登先生的行事風格。
這位院長……到底是什麼來頭?
陶德聽著這話,感覺有些滑稽。
身為守法公民的他,每次都因為自己未曾犯下的罪行被帶到地牢,而真兇卻能逍遙法外,多少有些荒誕與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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