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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台詞。」

很快，普吉神父就不這麼想了。

死而復生，死而復生。

他天生就是為這件事而活，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掀起風浪，甚至被譽為行走的惡魔。

……

一旦傑克做出選擇，他們立刻會做出相反的選擇！

普吉神父：？？？

聽到這個問題，所有人都看向傑克。

他掛在絞架上，看著絞繩一點點收緊，感受著生命一點點逝去。

「不是為了帶走阿烏，繞這麼大一圈，還耽誤了和女皇的約會……」

無論是現實湧向虛擬，還是虛擬回歸現實，都需要這種儀式感。

只不過，說歸說，笑歸笑。

顯然，啟雲雖然已經遠去，可這種惡趣味卻傳了下來。

路登可沒忘記，自己的壽命有限，時間有限。

這幫背信棄義的小人！

看著漸行漸遠的伺服器，魔術師低聲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不要小瞧永生者，阿烏願意留下，是因為他有些問題沒想明白。

傑克的小心思被園長戳穿，屋內洋溢著快活https://m.hetubook.com.com的空氣。

「這是自啟雲延續下來的傳統，任何想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都必須通過這種方式離開。」

虛擬世界，他們已經體驗夠了。

他端起一杯酒，酒里添了蜜，是當年啟雲十分受歡迎的一款產品。

路登做出這樣的選擇，並不讓人意外。

他恨不得現在就絞死眼前這個傢伙。

「咳咳，你們這樣看我，顯得我很重要的樣子……」

普吉神父嘆了口氣，沒好氣說道，

以及，阿烏認為，路登可能會『刷新』在最新的永生者附近，留下的原因之一，就是為了見路登。

他們是同一個人，只是不同的歲數，最終殊途同歸。

傑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園長打斷了。

「走吧，都給你們準備好了。」

瘋人院外，多出來一片空地。

路登站在絞繩前，普吉神父上前走來。

死神環顧一圈，問道，

路登和恆星有一個約會。

他是新世界的第一個居民，這和-圖-書片虛擬的世界被開闢，就是按照他的設想，同時，遵循他的遺囑，虛擬世界開闢后，他是第一個被上傳的人。

傑克咧嘴一笑，鬼魅般說道，

這次是真懂了。

透過一個小窗，他看向外面的世界，目送飛船離開。

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從原地消失。

秘書長看向屋內的其他人，開口問道，

路登感慨道，

趴在地上的狗忽然支起前半身，他的狗鏈子還在，可牽鏈子的人卻不見了。

該殘忍時，他如野狗一般。

園長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這個稱呼，除了用在路登、永生者身上，還有一個人曾被這樣稱呼。

……

就算死，也要死在赴約的路上。

「這世上有誰值得路登這麼做嗎？」

絞架旁，站著一位神父。

對於絞架，在場眾人沒有什麼陌生的。

這並不難。

「不。」

如果想要帶走阿烏，路登可以有更多、更好的方法。

園長的身影開始閃爍，模糊……

安息日搖頭，

飛船上，眾人再次https://www.hetubook.com.com重聚。

與此同時，傑克的身影也在同節奏地閃爍、模糊。

「你們呢？」

這一去，滄海桑田。

眾人紛紛搖頭。

元老，一號，園長，傑克……

眾人一愣，紛紛搖頭。

他也有過很多名字。

你們呢？

因此，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他手邊出現一杯蜜酒，自然接了過來，仰頭一飲而盡。

「敬重逢，敬離別。」

最終，大家做出的選擇都很一致——離開。

人們一個個走上絞架，又一個個消失不見。

那傢伙……難道沒出來？

眾人一愣，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選擇。

虛擬世界里，絕大多數人都走了，只有傑克選擇留下。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時，一號可能沒想明白，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路登將酒杯端起，送到嘴邊輕抿一口，

空地上，多了十幾個絞架。

秘書長帶著眾人向外走去。

園長曾告訴一號，進入新世界之後，你就是我。

因為他真的絞死了對方。

該偽善和*圖*書時，他如聖女一般。

人們敬愛他，崇拜他，愛慕他，跟隨他……

飛船緩緩啟動。

在他們的記憶里，沒有人值得這麼做。

「我留下！」

上傳的死人。

看見絞架的瞬間，眾人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

他離開了，回歸了現實，那裡有一支艦隊，有願意跟隨他的人，會按照既定的航線，駛向遠方。

真正進入這個世界，他懂了。

傑克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太適應，

如今，要去真實的世界繼續探索。

他們卻還迸發著活力，與這個暮氣沉沉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要去赴約。

最終，傑克和園長的身影一點點重疊，合二為一。

「你是想留下，把我們都逼走是吧？」

看著路登離去的方向，他嘴角微微翹起，如同深淵惡魔在人間低語，輕吟禁忌之言，

「阿烏早晚會自己走出來。」

「路登這傢伙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虛擬世界折騰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帶走阿烏嗎？」

他們在等自己的選擇。

「死亡並非和圖書終結，我的朋友。」

他也許沒有頂尖的科研才能，但他絕對是頂尖的發明家和掠食者。

沒錯。

惡魔。

他在這裏活了過來，甚至成為世界的領導者。

科技在發展，時代在進步，星辰大海需要探索……

他最為著名的一個名字，是神邦十三聖人之一，也是最常被提起的那個名字，人們尊稱他為——愛聖。

「你們誰看見園長了？」

「這裏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這裏的……」

坐在輪椅上的路登，來到窗邊，看著漸漸變小的伺服器。

絞繩上的路登，來回飄蕩著，身影一點點變淡，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咳咳。」

「你！你誹謗我啊！」

這裏適合已死的人。

普吉神父感受拳頭硬了。

「說這句話的人，一定很有水平。」

對於他們來講，留在這裏，只會緩慢發霉，腐爛。

園長是最後一個走的。

「老友，我們真在地獄重逢了。」

路登開口問道，

秘書長清了清嗓子，

傑克當然知道這些傢伙在想什麼。

先知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