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對楚雲飛的爭取
楚雲飛面色有些不善的看著李雲龍。
李雲龍看向陸風:「老陸,你的主意行嗎?你覺得讓楚雲飛在我們這裏待一段時間,這楚雲飛就能被爭取過來,我看可不像啊,他一口一個鹽長官叫的那叫一個親啊。這個辦法我覺得不中啊。」
今天早上的時候老鄉對他都十分和善,不像是在其他地方,部隊還沒到村子裏面人都跑沒了。
「戰術脫胎于政治條件,我們的隊伍,是人民的隊伍,雖然裝備差,經驗差,但有人民的支持,團結、刻苦、奮勇,有自我犧牲的品質。」
李雲龍笑著說道:「老鄉家裡沒柴了,我早起起來沒事,就去林子里拾了點柴火,給老鄉送過去。楚兄不說了,我一會兒還要回團部,先走了。」
起床號嘹亮的聲音響起,戰士們一個個利落的從床上穿好衣服,跑到院子里。
陸風作為分校的負責人,發一套校服的權力還是有的。
李雲龍一臉惋惜的樣子:「既然楚兄堅持,和*圖*書那麼我也就不做這個壞人了,走我們去食堂吃飯去,你是不知道,抗大的伙食簡直太好了,全都是繳獲的小鬼子罐頭燉粉條。」
楚雲飛此時還不知道這是一個開始。
「老兄您呢?您是鹽長官面前的紅人,禿子的學生,怎麼能和我們這些泥腿子比呢。」
李雲龍此時都有心勸楚雲飛收回這句話了,上次他說了一句『一口唾沫,一個釘。』就被坑的不要不要的。
李雲龍覺得和陸風在一間屋子裡待上半個小時,自己非瘋了不行。
孫銘還想說些什麼,被楚雲飛攔住了,拿起地上的扁擔:「孫銘,我們走吧,住在別人家幫忙干點活是應該的!」
最多到今年秋天,熱猛軍區的糧食、蔬菜、肉類就能做到完全自給自足、營養均衡的地步。
李雲龍對陸風拱了拱手:「老陸,下次這種事情別叫我了,你直接找老趙來。」
吃過早飯之後,是一個小時的文化教育課,由趙剛hetubook•com.com擔任教官,順便也是思想教育課。
「在,去飛機場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就是咱們分校,會給大家發三套校服,日後在分校里學習訓練,就穿著這一身校服。」
日後起床號吹響之後,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基本都是幫老鄉幹活。
楚雲飛剛跑到院子里,和他同宿舍的那名八路軍戰士就扔給他一根扁擔:「住這屋的大爺早起就下地里忙去了,走咱三幫大爺把水缸里的水挑滿。」
楚雲飛沒有說什麼,身邊的孫銘卻開口說道:「你瘋了吧,讓我們團座挑水。」
就在楚雲飛挑水的時候,看見李雲龍用毛驢拉著一車柴火來到了村口。
「我們是要讓他認可我們,不是讓他仇恨老長官,在本質上不要搞錯了。」
「然而,果府呢?友軍有難,先遛為敬,你看看從果府所有的作戰部署,是沒有好的戰術戰略嗎?是沒好人啊。」
原本已經決定自己回來之後就要退出訓www.hetubook.com.com練的楚雲飛,被李雲龍的話這麼一激,立刻就怒了:「我,楚某人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說旁聽,我是不會退出的!」
李雲龍又是一臉和善的說道:「楚兄,你說你和一幫泥腿子比什麼跑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天天在地里幹活,在山裡打游擊,跑個幾百公里都是家常便飯了。」
陸風已經命令優先建立發電廠、鋼鐵廠、拖拉機廠、化肥廠、養殖場、開挖水渠等民用基礎設施。
說著陸風打開手提箱,拿出了一套荒漠迷彩,從頭盔、到軍靴,從戰術背心到手套全部都有。
楚雲飛一臉懵逼,什麼一大早起來就挑水啊。
陸風這小子,李雲龍現在可清楚,不顯山不露水,但是一肚子壞水,這傢伙鬼精鬼精的。
「他楚雲飛就是學會了,最後也不過是『拉兄弟一把』。」
陸風搖搖頭:「他們請的教官還少嗎?德國的,法國的,英國的,蘇聯的,他們學會哪個了?」
接www.hetubook.com.com受集訓的楚雲飛也忍著身上的疼痛,穿好自己的衣服,跑到院子中。
第二天,清晨六點。
此時陸風掂著一個手提箱走進了打穀場:「同志們好啊,下節課我將帶各位同志去機場,帶各位同志看一下戰鬥機。」
此時的小鬼子的罐頭還可以說得上是不錯的食物。
只聽見八路軍戰士說道:「團座咋了,團座就不喝水了是么,趕緊特娘的和老子一起挑水去,再廢話老子拿扁擔抽你們兩個。」
李雲龍卻毫不在意,哈哈一笑:「楚兄,我李雲龍是會看兄弟笑話的那種人么。」
陸風笑著說道:「我又不是宋江,楚雲飛也不是盧俊義,要是僅僅想讓楚雲飛和老長官反目成仇,辦法有的是,但是那又如何呢?」
「這樣,我給老陸說一聲,你這個旁聽生以後的課程想上就上,不想上就算了,反正最後考核的時候你也不參加。」
「就來找你,最後才打聽到你在戰地醫院,這不就來看你了么。」
「我看大家都回來www•hetubook.com.com了,就你沒有回來,做兄弟的我心裏著急啊。」
「雖然不可能每個人都成為飛行員,但是要對飛機有最基本的了解。」
楚雲飛把李雲龍叫住:「雲龍兄,拉這一車柴火是幹什麼啊。」
「就算是沒有成功,那也無妨,至少他見識到了一個與他從前見過的不一樣的世界。」
經過一番思想教育的楚雲飛,進入了賢者模式,有些神遊天外。
李雲龍心想,老陸這小子給自己當政委的時候,沒覺得這小子這麼能說啊。
李雲龍擺擺手:「得得得,老子說不過你,老陸你不愧是搞政工出身的說話一套一套的,我就問你,他旁聽,你的那些東西都交給他啊,讓他學會了,你不怕他回去交給果府啊。」
初夏的清晨,陽光已經灑滿了院落,驅趕走了午夜的微涼。
「就算能讓他脫離老長官和果府,也不一定能加入我們,對舊時代的仇恨,不代表是對新時代的認可。」
經過一早上的勞動,楚雲飛的眼神變得有些特別,多了一種疑惑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