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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被心理治療過後的她，道德底線有了明顯的降低，她辦事不再死板，也沒有超人那麼嚴格要求自己了。

黛安娜眨巴眼睛：「怎麼了？」

「沒錯，不是說了么，這是另一條時間線了，現在你信了吧。」蘇明收起投影，繼續調查接下來的資料，嘴上還說著：「果然，沒有我的話，光靠蝙蝠俠還是擋不住多元之母啊，呵，還突然多了點成就感。」

所以蘇明覺得，下次可以當著她的面做些事了，無非是需要哈莉再幫忙說服卡拉就行。

「沒有什麼，我剛才撿到一個未來人使用的終端機，現在正準備查資料呢。」蘇明指指自己的眼鏡，笑著回答道，不過語氣中也有些無奈：「稍等一會，開機廣告太多了，我也沒有這個時代的賬戶能開免廣告會員，只能這幾十個倒計時結束了。」

「不用了，唉，你們說的是對的，是我想錯了。」黛安娜不想深究了，因為她也知道現在大家的首要問題是空白，既然斯萊德說這些人不該存在，那麼應該就是和圖書真的，殺這裏的人型生物不算殺人。

蘇明搖搖頭，乾脆一邊帶著她們逛街一邊調查：

「看來是沒有，不過她就是那個風格，習慣就好了，確實挺可愛。」蘇明抱著胳膊靠在牆壁上，此時他看起來就像是本地居民一般：「話說，這終端機里的廣告也太多了吧，關掉一個還有一個，還往外彈新窗口，沒完沒了，這就是賽博朋克么？公司資本的力量也太缺乏約束了。」

這一幕的出現，讓神奇女俠怎麼能不明白，很顯然是在兩人離開時，喪鐘剛才又殺了個人，給哈莉又搶了一個終端機玩。

說到這裏，他都有點懷念猩猩了，如果波波在這裏的話，給他上手倒騰幾下，會不會就直接能用了呢？

可惜沒有如果，也只有波波留在正義大廳那邊，自己才能放心，要不然一群笨蛋在那裡，太容易被人設計暗算。

「唔，看來我們運氣不錯嘛。」卡拉似乎猜到了什麼，因為她能看到地面上殘留的溫度，聞到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她也m.hetubook.com.com沒有拆穿，而是笑著把衣服給黛安娜：「神奇女俠，我帶你去換衣服？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沒有人走動。」

「不過如今這裏肯定不是毀滅軍團控制，只要盧瑟還活著的話，看到你抵達時穿著的紅藍制服，他早該冒出來了，所以毀滅軍團應該也是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變故，你等我查查看吧，唉，我的大腦運轉速度還不錯，但畢竟不是AI啊。」

「真的嗎？我不信。」哈莉的眼珠一轉，小聲這麼說著，還親了他一下，似乎在暗示什麼。

當黛安娜飛快地換完衣服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哈莉手裡也多出了一塊高科技腕表樣的東西，現在絞殺正在試著幫她進行DNA驗證來開機。

「哦，開了開了，我去，還真是有這麼多廣告啊。」哈莉咋咋呼呼地伸手亂抓，像是要抓住自己視網膜上的廣告，笑嘻嘻地蹦跳著：「蜜糖你真好，愛死你了，只有你懂我。哦，小戴你們回來了啊，要不要我們再去撿兩個機器給你們也和*圖*書玩著？嘻嘻嘻……」

那是一段新聞，上面寫著《英雄已死，正義不在》，報道的日期是2019年年初，詳細地記錄了正義聯盟是如何在珀佩圖阿面前全部陣亡，以及接下來世界由毀滅軍團接管的宣言。

這種黑暗的感覺，確實有哥譚風格。

聽了這話，卡拉偷偷地看了一眼黛安娜，從衣服口袋裡摸出個酒瓶，灌了一口后說道：

「你們在聊什麼？」

「要不，麻煩你和哈莉去幫我……再撿一個終端機來？」

去換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通了，這高科技的發光裙子一穿，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移動的霓虹燈廣告牌一樣，根本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卡拉這時候拿著一套衣服回來了，她自己已經換上了另一套新的，打扮得像是個賽博朋克風格的街頭少女一樣，把手裡一條滿是燈珠和綵帶的裙子遞給黛安娜后，女孩一臉好奇地這麼詢問著。

見到木已成舟，小戴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了，她點點頭，跟著卡拉暫時離開。

回來的路上即便肩膀碰到人，ｗww.heｔubｏok.com.ｃoｍ對方也和沒有任何感覺一樣，更別說道歉了，那些人只會繼續對著視網膜上的畫面發笑。

「別急嘛，這條時間線我也不熟悉，這不是一點點在網上搜索資料么。」

她之所以嘆氣，也是因為卡拉，這個女孩不對勁的地方已經顯現出來了，那就是她被哈莉治療之後，對於屍體和死亡熟視無睹，那些屍體就擺在一旁，她還能平靜地幫黛安娜拉後背上的拉鏈。

……

畢竟大家一起查，肯定效率更高嘛。

蘇明念頭一動，眼鏡的一個鏡片就變成了立體投影儀，把自己的查詢結果投放到三女面前。

「那麼現在這裏，是被毀滅軍團掌握的地球？」卡拉似乎也有點跟不上節奏了，她抬手示意暫停一下，撓撓自己的金髮：「可這裏連毀滅的符號也看不到啊，倒是人們，雖然極端麻木，但似乎在各自的世界里都很開心，盧瑟在哪裡？」

可以看到她的臉有點紅，目光還有些躲閃，大概是第一次偷別人東西，現在正處於心虛的狀態下。

「想通了就好。」蘇明後和_圖_書背發力，把自己從冰涼的牆壁上彈開，離開小巷，回到歡聲笑語的街道中去：「我剛才用這台設備上網查詢了一下，曼哈頓博士顯示查無此人，接著我查詢了正義聯盟，你猜怎麼著？」

當惡棍之年計劃發動的時候，地球的天空上懸挂著巨大的毀滅標誌，人人都曾看到過它，卡拉也不例外。

「小戴真可愛，她總是會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抱有天真的堅持。」哈莉貼上了男人的胳膊，笑眯眯地朝他耳朵吹氣：「我還以為你把她留在怪獸地球，讓她在末日中生存了一段時間，她會變得更加理智一些呢。」

這種未來她也不想承認，這裏的人們確實太不像人了。

而且卡拉所說的更衣間，其實是一處兇案現場，那裡堆滿了屍體，血都流到大街上了，臭味刺鼻，可顯然根本沒有行人在意這些。

「我們……死了？」黛安娜頓時露出了黑人問號臉，她看著新聞的記錄：「這果然是另一條時間線，因為就算我被你丟在另一個地球那麼久，我也知道，我們出發的時間應該是19年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