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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的手機殼就能看出來了，花里胡哨地貼滿了水鑽，跟個迪斯科燈球似的。

哈莉倒不怎麼喜歡錢，她對於錢的興趣不大，搶銀行是黑面具和雙面人那些傢伙常做的事情，畢竟需要資金髮展幫派，搶劫來得最快。

那自己這不就成了白忙活？還是先聯繫表弟打聽一下。

不過要是夢魘了解這一點，給她發鑽石和珠寶首飾當工資的話，哈莉還真有可能會很高興，她和貓女有著相似的愛好，就喜歡閃閃亮的石頭。

感覺好笑的蘇明停了下來，走向門口跟上了前方的小糖豆，儘管知道不會被發現，但依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但蘇明本人是什麼都沒有聽到，倒不是說這附近很安靜，但大多都是些營造恐怖氛圍的背景音，就是那種電影里的『蹭蹭蹭』或者『咚咚咚』的聲音，意味著暗處有東西在移動，或者有什麼物品掉落的意思。

也許是想多了，可是多想一些又沒啥壞處。

作為天朝那邊的古老智慧之一和*圖*書，《周公解夢》這本書的流傳範圍挺廣的，蘇明當然也看過，所以他對於夢境中的東西，進行分析的時候，會下意識地考慮它是否有什麼隱藏的含義。

比如說有人夢到棺材了，就要考慮他是不是內心渴望著升官發財；有人夢到自己牙齒掉了，就想想他是不是在擔心自己的親人健康問題。

它倒是不排斥和人親近，尤其是喪鐘，他對貓科動物是真的喜歡，貓貓能夠感覺到，也不止一次聞到他身上有其他貓的味道。

但哈莉手下的『哈莉幫』倒是個例外，因為她的小弟小妹們主打一個自備乾糧，與其說是個幫派，不如說是個粉絲俱樂部，湊在一起是為了自保，順便找點樂子。

不過咪|咪覺得這才是喪鐘的萌點，如果他全知全能，那就一點人味都沒有了。

要是真有夢魘鑽到韋德的夢裡，嘶……話說失眠不會已經被死侍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幹掉了吧？

是有點反直覺，但鬣狗可是正hｔｔps://m•ｈｅtubook.ｃｏm•ｃoｍ兒八經的貓科動物，這個日常生活里沒啥用的小知識連喪鐘都不知道喵，他一直以為哈莉是貓狗都喜歡的呢。

「當然了，我能聽到，你帶我出門可是做對了喵，呼嚕嚕……」它得意地發出了呼嚕聲，狡猾的貓貓就等喪鐘問這話呢，歪嘴一笑繼續說道：「有個夢魘在模仿醫院廣播的聲音，叫哈莉去二樓後勤科結算工資。」

搞有活力的社會團體也是需要錢的，買火力兇猛的大傢伙武裝小弟需要錢，買通政客或者黑警需要錢，經營一些表面上的合法生意來做掩護這也需要錢。

灰藍花紋的小貓點點頭，它身上的圖案紋路又變了一個樣子，畫了一根燃燒的香煙，旁邊打著一個『√』的符號：

自從希區柯克的《驚魂記》以來，導演們都慣用這個手法，就像是沒有這一套，就不算恐怖片一樣。

但他的力氣太大了，肺活量也好足，自己的貓頭都要被吸變形了喵！

「和_圖_書我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難道這就是『夢話』么？」

「喵喵喵~大哥別吸了，要腫了，看一會兒吧。」因為感覺痒痒，小貓用爪子推著喪鐘的頭，支支吾吾地說著：「你看，有什麼東西正在和哈莉說話。」

「上樓這個動作很可能意味著夢的層級開始改變，夢魘大概是打算給哈莉展現一些更高層次的東西，你確定她沒問題吧？」

「你能聽到嗎？你們睡魔可是夢境的君王呢。」喪鐘點上煙，輕輕來上一口，儘管他其實並不需要什麼尼古丁來刺|激精神，但以前的習慣都養成了，也就懶得改。

小灰貓趴在喪鐘肩頭，像是個毛茸茸的褡褳，它舔著爪子回答道：

事情就像是貓說的那樣，原本在綠色走廊里前進的女醫生停下了腳步，她歪著腦袋豎起耳朵在聽，目光看著天花板的方向。

入會的條件也簡單得很，會說笑話，或者會滑旱冰，或者擅長美妝以及照片PS技術等等。

想要在哥譚混出點人樣，沒錢是和_圖_書肯定不行的，就連蝙蝠俠沒有錢都會變得很慘。

很多恐怖片里都玩這一套，弄點動靜把人吸引過去，然後突然來個跳臉驚嚇。

而做壞事被蝙蝠俠抓住了，關進阿卡姆，想出來的話要麼越獄，要麼掏假釋金，這都是錢。

它還有是有點擔心哈莉，畢竟這女人也是個愛貓人士啊。

「這確實是夢話的一種，你也知道，有人在夢裡對你說話，別人都是聽不見的，夢就是如此。」

夢魘對於人心還是有些了解的，想要吸引人落入陷阱，就要利用人性的弱點。

「這裏還有二樓？」蘇明跟著前方的哈莉繼續前進，他伸手摸摸貓咪的腦袋：「在夢中上樓這個動作有什麼含義嗎？」

比如說好奇，比如說貪婪，諸如此類的東西。

只要能讓哈莉開心，而且喜歡她的人，都可以加入。

展現給她看什麼？維度？空間？時間流？還是全能宇宙？這些哈莉都見過，她可是能翻過第四面牆的，要論見識，她恐怕要比夢魘們要多得多。

「沒問題，ｈｔｔｐs://wwｗ•ｈｅtｕbooｋ•ｃｏｍ•cｏｍ要是以前的哈莉，可能還會出問題。」對於貓咪心裏活動不知情的蘇明點頭，也跟著走上了樓梯，腳下傳來的並不是堅實的觸感，而是有種血肉的柔軟感：「但她跟著我到處奔波，對於高層級的東西也見識了不少，至少比夢魘們要多得多。」

貓貓冷知識，她養的那兩隻鬣狗，其實從生物學角度嚴格來說不是狗，它們是動物界脊索動物門哺乳綱食肉目貓型總科下的鬣狗亞科生物。

想到這裏，蘇明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的推理沒有錯，夢魘們會襲擊和自己親近的人，那自己唯一的親人那邊呢？

「喵，夢境是分層的，這個你也知道，甚至比所謂的十八層地獄還要更多層，它是可以無限延伸的，從而出現夢中夢，夢中夢中夢等等。」

反正共生體宿主又不會得肺癌，怎麼舒服怎麼來唄。

還好，這裡是個夢，遇到難以解釋的事情，問貓咪就是了，隨身攜帶一個睡魔就是這麼方便，蘇明摸出一根煙來，詢問地往嘴裏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