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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說話，我再猜猜，想見我的人會是阿杜么？他挺有數學天賦的，算錢也很准。」

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作死敗光了所有人氣？

……

撒潑的他靜靜地坐在地上，不滿地看著蝙蝠俠：

聽到對方這麼說，死侍的手就在面前抹了幾下，彷彿是跳起了名為『擦玻璃』的舞蹈，他笑道：

「阿杜是誰？」

說完，他轉身離開，就彷彿是遺棄了一件垃圾那樣，把小丑獨自丟在了黑暗中。

……

可蝙蝠俠對於她的監視，從來沒有放鬆過，尤其是在異世界的喪鐘和她攪合在一起之後，這監視力度就更大了。

確切一些來說，他確實沒有從小丑的眼神里看出任何東西來，因為小丑的眼中除了喜悅和瘋狂之外再無它物，就像是一口井，裏面裝滿了沸騰的酒水。

要麼，這個第九蒼穹，是徹徹底底的另一條時間線，和第七蒼穹并行的，且以前大家未知的另一條『河流』；

因此，在蝙蝠俠想要尾隨喪鐘，給計劃加一層保險的今天，他在看著小丑那白到滲人的臉時，自然就聯想到了有著hetubook.com.com同樣臉色的哈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小丑的眼珠子轉了轉，他還是不死心，他就想和蝙蝠俠玩，別的什麼都不想。

「你來了，死侍，時間和我的計算結果一致。」

聽到自己也掛了，死侍就傻笑，他對於自己的不死性是很有底的，是不可能死得那麼容易。

「告訴我辦法。」蝙蝠俠見到小丑平靜下來了，他就又一次重複了自己的要求。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直觀了，原本在家呼呼大睡的哈莉聽說蝙蝠要找自己男人做事，又聽了幾耳朵CAAT的危險性，她當然十分樂意幫忙。

小丑一開始還在狂笑，但漸漸的，他有點笑不動了，先是笑聲的間隔變長了，隨後是音量變小了，漸漸地歸於了平靜。

然後經過了蝙蝠俠和TOAA一番她根本聽不懂的謎語交談后，兩人就被送到了第九蒼穹來，作為TOAA留下的後手，直到現在。

「你不要聽蝙蝠俠胡扯，真相其實很簡單，噹噹！」哈莉笑眯眯地從門和-圖-書背後出現，來到死侍身邊拍拍他的後背：「是我開車帶他過來的，你也知道，能被蝙蝠俠求上門的機會可不多，而且我也不可能讓小蜜蜂一個人去冒險啊。」

不過嘛，等看到是誰想見自己，那就會有答案了，如果敵人想要冒充熟人來騙自己……呵呵！

心裏想著這些事，但他的嘴巴也沒閑著，繼續和眼前的生物插科打諢：

「因為……我是蝙蝠俠！」

「我的計程車司機，一個印度偷渡到美國來的傢伙，他跟我關係很好，想用車就給他打電話，隨叫隨到那種。」韋德掰著指頭給對方解釋了一下，但仔細回想一下，阿杜那個傢伙好像沒啥別的本事了。

「噫呀！居然是你？！這不應該也不合理啊，你怎麼跑到這裏來的？」

可現在她知道了，看到死侍之後就知道了，這是人家更高層級上的安排啊，簡直像是上帝一樣呢，就喜歡安排人，真討厭。

是的，一開始哈莉還不知道那個金人把自己和蝙蝠俠送到這裏來幹什麼，這裏又沒有小蜜蜂，只有大蒼蠅。

沒有任何條件。

但他hetubook.com.com聽到對方開口了，尤其是那陰森又低沉，彷彿惡魔般的語調后，他還是瞬間睜大了眼睛，發出了一聲怪叫：

要麼，就是自己落入了一個很大的陷阱，自己現在看到的，聽到的，全都是假的，除了直播間老鐵的話，什麼都不能信。

然而黑暗騎士只是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隨後轉身離開：「我已經知道那個辦法了。」

走廊筆直，可以看到前方有大門了，應該那裡就是目的地。

「蝙蝠？蝙蝠你不要走！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沒有我！回來！該死的！」小丑猛地跳起來，從牢房柵欄之中伸出手去，想要去抓蝙蝠俠的斗篷：「你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對吧？你是在騙我的！你不知道！」

一人一怪，就這樣進行著奇怪的交流，不過很快門扉就近在眼前了，梨子抬起觸手打開了它，門內的白光更加刺眼了。

「你還是沒有一點幽默感，真是無聊，你就非要尋找一個答案么？要知道有很多事情的答案只會帶來悲劇，無知的人才幸福。」

然而當這個問題被脫口而出之後，賤人心和*圖*書裏就是咯噔一下，他知道壞了，自己一不留神就給機會了，給對面那個傢伙裝B的機會了啊！

韋德抬起手擋在眼前，他儘力從強光中試圖分辨事物，可以看到一個很模糊的身影，而且看起來有點眼熟，可惜他眼球也被癌細胞侵染了，就見不得強光啊。

畢竟曾經是哥譚人啊，還是老熟人，雖然哈莉搬家去了紐約，還說要金盆洗手，成為一個超級英雄。

「你們這條時間線不知道是哪個傻X編輯搞出來的，所有超級英雄都死光了不說，連表哥和我都死了，這劇本賣給誰去？讓可悲的糊塗喬總統拿去當擦屁股紙么？」

果不其然，那個原本背對著他，在強光中坐在椅子上的人轉了過來，面無表情地起身回答道：

可蝙蝠俠看到小丑的臉時，他想到了自己還有另一個瘋子可以利用，而且那個瘋子肯定願意幫助自己。

嗯，上次他還騙自己，說會做飯，結果去他家裡做客，他居然用黃油和瑪莎拉以及大量的雞蛋碎塊，熬了一鍋屎狀糊糊出來招待自己和電索，簡直是喪心病狂。

然而蝙蝠沒有再回來，他消https://m.hetubook.com.com失在了地下暗河旁的濃鬱黑暗之中。

哈莉突然失蹤的那麼幾次，蝙蝠俠都注意到了，並且很快摸清了哈莉那種只要給她一輛車或者一架飛機，她就能不合常理地進行宇宙穿越這件事。

前進中的帕爾%艾疑惑，她身體的顏色變得深了一些，不過她在地板上滑行，也沒啥黏糊糊的聲音，反而像是在懸浮。

但在聯繫了副官之後，她發現喪鐘進入了神行界后就失去了聯繫，於是她就先開車帶著蝙蝠俠直接找上了TOAA。

如果自己一直不開口，蝙蝠俠會殺了自己嗎？那就更好啦！

味道如何暫且不提，就看那玩意稀屎一樣的造型，人就沒胃口了啊。

蝙蝠俠就只是隔著柵欄，看著牢房裡的小丑，不管後者怎麼亂蹦亂跳，滿地打滾，他的表情都沒有任何一絲變化。

「不是，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帕爾%艾十分通情達理，她還隨之表達了同情：「但我能聽出來你和他關係很好，我很遺憾。」

這就是蝙蝠俠想到的辦法，去找哈莉，然後哈莉自然會有辦法找到喪鐘，她身上的特異之處，蝙蝠已經注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