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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挺正常的照片。

前男友不要她了？然後她拚命挽回？甚至不惜發出自己的那種照片。

「沒事，我相信你。」

「他去島國留學不到一個月，就開始不怎麼跟我聯繫了。又過去了一個多月，他家裡說要拿回訂婚禮的五十萬現金，家裡東拼西湊，又賣了車才給湊齊。」

「？？？」

他沒佟雪菲那麼婊，也沒沈安娜那麼傲，屬於能說話的範疇。

曹媛媛：「我未婚夫家裡挺有錢的，高中時候就認識了。他爸媽看我學習好，就給我們訂了婚。我當時很開心，因為價值百萬的訂婚禮，把我的世界觀震塌了。有了錢，我家買了房，買了車。無論親戚朋友還是同學老師，每一個都在羡慕我。人對那種感覺是有癮的。」

「嗯。」

配圖是曹媛媛的照片，身材很好。

「你這杯奶茶，絕對賺大了，我一般不指導別人的。」

「本來就是啊，你要是沒有錢，長得再帥，我也不會去勾搭你啊。」

「是啊，沒念想了，就該為自己考慮了。」

「那行，等我兩分鐘。」

「你真豁得出去啊，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

畢竟投入了那麼多，誰都不會甘心。

「那……如果你同意，也是可以當一下道具的。」

曹媛媛的表情有點木，整體不是很協調，需要指導的很細緻。

純正的綠茶婊，是把啥東西都丟給你，把你氣出腦溢血，還在那邊裝委屈說自己是受害者。

回到宿舍，玩了會別的東西，收到了曹媛媛發過來的截圖反饋。

他僅僅看見了一條歷史聊天記錄，而那條記錄是一張照片。

反正這樣掙錢，李遠一點都不眼饞，都是拿自己的命在拼。

走歪路，就要承擔裏面的風險。

曹媛媛追了上去。

截圖裡面，對方在詢問她男的是誰。

李遠伸手接了過來。

恰好又都在金融學院，還有一個愛養魚的佟雪菲，所以她的風頭不大。

但這輩子，從她主動跟自www.hetubook.com.com己說沈安娜的問題開始，標籤就已經被打上，只是沒那麼討人厭而已。

「你要不由自主的笑……算了，你就跟剛剛見我第一眼時候那種就行……」

「現金個屁，到哪弄那麼多現金。」

你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她把婊的那一層隱藏了起來，只對你進行綠茶攻擊。

放在任何平台都要被打馬賽克的那種用詞。

比如來一個白富美讓他舔一下，從佟雪菲那個大坑裡面跳出來。

也懶得繼續墨跡什麼了，免得搞崩自己的情緒。

「好。」

「哈哈，那就行。」

嗯，沈安娜對她大概率就是全方位超越的那種……

李遠第一次聽到某個女人說自己是綠茶。

算了算了，想起來有點噁心。

李遠本來還想再找點借口的，但感覺沒太大的意義，索性直接攤牌。

等找到了合適的場地，兩人開始商量著拍第一張照片。

曹媛媛這速度也太快了，朋友圈上面顯示也就剛剛發出來。

大概就是那種經紀人的身份。

「那你為什麼還在學校堅持說自己有未婚夫呢？」

她一開始表現的有些僵硬，李遠指導了很久。

一直到最後一張照片，李遠貼近曹媛媛的臉時，兩人距離非常近。

要啥有啥，每一個優點比掉百分之八十的人，所有的優點加一塊，同樣也能比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曹媛媛繼續說道：「本來我還想問問你要不要包養我的，我要的錢也不多，對你來說估計連零花錢都算不上。不過拍照的時候，我發現我真有點心動了。我不想再被人戴上項圈，只能放棄嘍。」

他現在幾乎沒什麼表達欲，也沒什麼傾聽欲，寧願去看一看小說，或者刷一些短視頻。

「先請你喝杯奶茶吧。」

李遠一句話，直接把曹媛媛說怔了幾秒鐘。

隨著聽到延時拍攝傳來的快門聲音，李遠馬上鬆開曹媛媛的腰，說道：「搞定了，記得打馬賽克https://m.hetubook.com.com。」

她喘著氣說道：「我沒有騙你，就是剛剛我突然就很心動。」

此時她手裡捧著一杯奶茶，看見李遠過來之後，眉眼之間輕鬆了許多，笑著把奶茶推到了李遠面前。

然後，她打開微信，找到了一個聯繫人。

李遠不想多說話了。

每一次當舔狗都很痛苦，但想要掙脫，又有些捨不得。

曹媛媛穿了個粉白色的小夾襖，整個人顯得可愛了不少。

看那條信息的時間，在六個多月前，李遠覺得曹媛媛不至於提前六個月布置這麼一個套路。

所以……大概率她其實是個女舔狗？

「嗯？」

「不然呢……我總要找個願意給我錢花的吧？要不你給點，今晚我就偷偷跑男生宿捨去找你？哪怕你室友在都沒關係……」

「因為我怕自己會真的愛上你。」

李遠這已經算是很明確的拒絕了。

發完之後，她抬起頭露出笑容，說道：「多謝你啦，如果你晚上不方便，以後可以隨時找我。或者有什麼機會遇到了，我一定會請你的。」

「班花大人，你這種想法很危險。那樣的錢，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掙到的。拿捏住了老實又有錢的人還好，只要別過分，大概率最後能善終。可那種圈子，哪有幾個老實人？別錢沒掙到，把自己搭進去了。」

雖然沒有露臉，但是身材應該是曹媛媛。

「我還以為這杯奶茶是道具呢。」

李遠又找到了拍視頻的感覺。

李遠：「……」

厭惡的不是曹媛媛，厭惡的事曾經的自己。

「想想跟你未婚夫一開始在一起的甜蜜日子，那個時候你是什麼狀態。」

「我又不貴……」

曹媛媛沒回復。

不過李遠說道：「到時候得把我的照片打個馬賽克，萬一傳出去，影響我以後找女朋友。」

「厲害。」

「就憑咱倆的聊天記錄，被抓了都不委屈。」

她開始給之前拍的照片打馬賽克，然後把原圖全部刪掉，還清理掉了回收hetubook.com.com站，確保她不會私底下再恢複原圖。

一張很性感的照片。

「你給自己的定位就是這？」

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了幾張情侶照片，說道：「按照這些拍就行，讓你為藝術獻身，我可出不起那個價錢。」

曹媛媛既然鐵了心要拍個照，李遠再怎麼拒絕，她也會堅持。

李遠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這些都不重要。我得回去了，再見……」

讓李遠覺得是自己故意在耍他，目的是讓他多加指導。

反正大家都不是啥好東西，他又不在乎感情上的名聲。

她本身屬於那種有點『英俊』的長相，五官十分標準。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給過，沒睡……」

「但是沒放棄錢啊。你給錢，我給你，咱們是公平交易，也不算我圈你，我也不會幻想著有朝一日能跟你談戀愛。」

沒什麼特別驚艷的，可她最大的優點就是沒大缺點。

「喂，自然一點，你要露出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

這個劇本的目的是什麼呢？

而曹媛媛……純粹是命背。

跟沈安娜的路子差不多，不過沈安娜自己沒走好。

因為他看見曹媛媛發的那條信息，就彷彿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上輩子李遠對曹媛媛沒啥認知，即便同學四年，也沒怎麼說過話。

那張圖是某個人的朋友圈。

像劇本嗎？

並且搭配了一句話。

「嗯。」

然後就是男的一些氣急敗壞的話。

李遠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還找我？咱們同學一場，又看在這杯奶茶的份上，我配合你拍幾張照片，以後這種敏感的事情真別喊我了。」

「我騷啊。」

「找你拍照片，不是為了說服別人，而是為了說服我自己。我找不到比他更好的，所以淪落成了他的舔狗。拿著跟你的合影，我才能有勇氣去摘掉他給我戴的項圈。」

李遠回了一句：「感覺你早就知道你未婚hetubook.com.com夫出軌了啊，昨晚為什麼還讓我幫你找人確認一下？」

反正同學情分加上奶茶，也就到這裏了。

無論男女，舔狗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微的生物。

這一手確實頂級。

對李遠來說，刪不刪都無所謂。

「那要不你現金交易？」

而且也沒有別人能幫他。

該刪的她肯定會刪，不想刪，即便現在刪了，她也會想辦法恢復，或者把帶馬賽克的照片修復一下。

跟自己上輩子的想法一模一樣。

李遠只是看了一眼，就發現曹媛媛跟對方的歷史聊天記錄有些不對勁。

因為曹媛媛把剛剛打馬賽克的照片發了過去。

基本上除了那些天賦異稟的，比如舒妍琳的身材，江一凌的氣質，沒幾個能贏她的。

「剛剛不是說已經放棄我了嗎？」

「等一下……我要當著你的面刪掉。」

發完這句話之後，曹媛媛又補了一張圖。

有所收穫的還好，一無所獲，還傾盡自己所有尊嚴，感覺都是侮辱了狗這個詞。

「那你後來怎麼不勾搭了？」

不過很快，這條消息就被覆蓋了。

「等一下！」

「？？？」

他在曹媛媛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李遠下床穿了衣服，走了下來。

下面還配了一張文字：今天宿舍人多，我偷偷來洗手間拍的，你回我一句消息好不好？

「你怎麼認為我會包養你呢？」

「因為我喜歡有錢的啊，我說我有未婚夫了，一般人就不會對我有想法了。只有那些真正有實力，又對我有想法的，才會不在乎什麼未婚夫不未婚夫的。」

曹媛媛跑過去拿起手機，正準備操作的時候，發現李遠已經走了。

「可惜啊，等了一年多，也沒等到。然後就聽說你很厲害，嘗試著跟你聊了一下……那個時候還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當綠茶，不太熟練……」

恰好金融學院有個沈安娜吸引了太多的光環，還有一個到處養魚的佟某人，曹媛媛完全刷不出來存在感。

不過並不是什麼https://m.hetubook.com.com好事。

「我也找到男朋友了，他比你帥，比你有錢，沒有你，我會過的更好！」

「如果是你，我就放心啊。本來我想著你幫我這麼大的忙了，我免費一次也沒什麼。不過……等我先接了第一筆之後再免費給你吧，最近比較缺錢。」

李遠當然知道，他也很享受被于越吹捧。

上輩子佟雪菲是怎麼PUA他的？

「就非我不可了是吧？」

曹媛媛這種，其實沒那麼反感。

李遠感覺自己聊天的慾望被曹媛媛激發出來了。

「現在都流行自嘲了嗎？」

放在互聯網上都違規的。

今天很明顯，曹媛媛後面都不找借口了，甚至請吃飯這個理由，都被她暫時放下。

學校就算有什麼大佬，第一選擇也會是沈安娜。

畢竟狗去舔一舔，再不濟也能混到幾根骨頭。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比較冷了，每天氣溫都在十度上下。

他有些厭惡。

李遠粗略看了一眼照片，都是很正常的。

不一定要聊出什麼結果，至少有聊下去的想法。

「我長得也不差吧？別人做不到的，我能做到。只要有錢，我都不介意來的是不是人。有錢人不就喜歡玩刺|激的嗎？正經女人值得結婚，不正經女人值得花錢。」

「哦，好。」

還有一個牽手的，以及最後一個居高臨下拖著她的下巴，接吻的。

比如有一個要在曹媛媛後面雙手摟著她肩膀的。

但最後一個動作卻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草！

文案則是：19歲新人，江州大學學生，168，32C，有老闆帶走的話，給紅包！

當然，不是真的接吻，只是拍一下那個場景跟氛圍。

「唉，行吧，反正都來了，你想拍什麼樣的？為藝術獻身的那種我可不行，我這個人對著鏡頭害羞。」

「你不親眼看著我刪掉照片嗎？」

「真要來這麼直接？」

總是不經意間……

李遠挑好角度，把雙手放在了曹媛媛的肩膀上。

「因為我需要一個話題跟你聊天啊，總不能上來就跟你說我想陪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