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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想聞，還想舔一下呢。」

吳予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像是看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一樣，連忙把腦袋轉回來，低著頭，攥著小拳頭輕輕錘了他一下：「別鬧～」

日漸黃昏的時候，陳默和吳予離開了繪畫館。

吳予已經認定他是變態了，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說什麼也不肯把自己的小手遞給他。

「那個……」

陳默預定的電影是情侶廳，有雙人沙發和一個小桌子，可以用來放置爆米花、飲料之類的東西。

「唔……」

「不會的，我們的車就在那邊，我都看到了。」

兩人回到車上，吳予在把零食都放好之後，很主動的伸出左手，去牽陳默的手，下一秒就被對方反握在手心。

陳默在她耳邊說話，繼續逗她玩。

「那你還說～！」

閉眼睛之前尋思著，這場電影足足兩個小時呢，這才剛開始沒多久，自己小眯半個小時沒問題，閉目養神嘛，結果就……

小姑娘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偷偷瞄了一眼陳默，就看到陳默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頓時羞紅了臉，連忙低著頭。

她今天穿的碎花裙，其實不算短了，最多也就是露膝蓋而已，超短裙……想都不敢想。

「陳默，我問你一個問題唄。」

『這傢伙……』

陳默笑了兩聲，然後又朝著她那邊挪了挪，兩人的胳膊緊挨著，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肌膚和溫度。

陳默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低聲回應：「學生族、上班族平時都有事情忙，很難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看一場電影，就只有周末才有這個時間啊。」

「陳默，你能先把我的和_圖_書手鬆開嗎？都出汗了。」

半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邊看著電影，一邊揉捏著那隻小手，不一會兒就給捂出了汗，嗯……也挺真實的。

「咦～」

「害～男人就這樣，他愛你也好、喜歡你也好，只要你長得好看身材好，那他跟你約會的時候，腦子裡肯定少不了那些破事兒，不信的話，你明天穿個超短裙，看他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是不是盯著你的腿看，如果你再穿個低胸，那……」

嗯——

「今天早上，他應該很早很早就起床準備蛋糕了吧？這麼精緻的小蛋糕，肯定需要準備很久，然後他還得給大家準備早餐，今天又一直陪我玩到現在，還跟我畫了一整個畫冊，肯定是又困又累……」

「小予，你看看咱們右邊那對小情侶。」

吳予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黑色轎車，然後抱緊手裡的畫冊。

小姑娘點點頭，恍然大悟。

吳予小聲說道。

小姑娘想了想：「那我下次也請你吃。」

吳予瞅了一眼駕駛位的司機老王，然後在陳默耳邊小聲詢問：「女孩子的手……真的有這麼好玩嗎？」

不過——

「人有點多喔。」

「沒關係呀，看的出來你挺累的，藉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唄，而且我一個人看電影也挺開心的，真的～」

吳予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小聲說道：「西餐廳的話……消費是不是有點超標了？要不然……我來請？」

今天的約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場景呢，還是今天所有的約會項目里最燒錢的一個，他可得休息好才行。

「好啊。」

陳默渾然不知這姑娘的『老婆和_圖_書』都偷偷教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當時真沒想太多，只是看著周圍一對對卿卿我我的情侶，就想著跟小姑娘也稍微親密一下，嗯……被拒絕就拒絕唄，本來就沒指望她能答應。

「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而現在嘛……

「好吧。」

陳默笑了笑，然後朝著她伸出手：「現在能讓我牽一會兒嗎？」

是的，變態。

吳予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女孩子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並不是最直接、最正確的答案。

陳默跟司機老王說了一聲，然後驅車朝著一家指定的電影院行駛過去，那裡將會是他們的下一個約會場景。

「欸？」

陳默漫不經心的說道：「人體出汗屬於排毒反應，是把身體里的毒素、污垢，通過毛孔排出體外……我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呢，還舔……那不就是把別人排出來的污垢往自己身體里吸嘛，我又不傻。」

吳予搖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低頭看著即便出汗也被他攥在手裡的小手，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陳默，你該不會是想聞一下吧？」

那個親手製作的小刺蝟，今天早上的向日葵小蛋糕，以及現在的畫冊，這一切都讓小姑娘覺得特別滿足，這次的約會雖然尚未結束，但已經遠遠超出她最初的期待了。

「不行，我手裡拿著東西呢。」

「這怎麼可能。」

「嘿嘿嘿。」

吳予藉著車頂的燈光，翻開手裡的畫冊，從第一頁開始看，她的目光往往會在一幅畫上停留許久，然後才會翻頁去看下一幅畫。

吳予環顧四周，發現附近很多都是成雙結對的小情侶，和*圖*書或是看起來關係很好的小姐妹。

陳默聳聳肩，輕笑著說道：「第一次約會嘛，該有的儀式感不能少，別的女孩兒有的東西，你也要有。」

「因為我喜歡你啊。」

陳默無所謂的笑了笑，靈機一動，就開始逗她：「小予，平時看小說的時候，形容女子出汗，總喜歡說什麼香汗淋漓……女孩子的汗水到底是不是香的呀？」

「哦哦哦。」

兩人上車。

這話一出，吳予頓時起了雞皮疙瘩，連忙把手抽了出來，輕輕拍打他，惱羞的小聲說道：「陳默，你怎麼可以這麼……變態！」

「你這孩子，怎麼開不起玩笑呢～」

「陳默，你這兩天送了我好多禮物呢～」

兩個小時后，電影散場，情侶們紛紛走出影廳。

「真不用我牽著嗎？現在行人很多的，我怕你走丟了。」

陳默輕輕點頭答應，沒再說話。

陳默笑著搖搖頭，發覺有些犯困了，於是就調整了下半躺著的姿勢，準備小眯一會兒。

很快。

陳默帶著歉意說道。

……

一直到做完這些，她才抬頭繼續看電影。

電影是目前口碑還不錯的愛情片，陳默在訂票之前，在網上搜過很多影評和觀眾觀點。

「出汗就出汗唄，我就想這樣一直攥著，不然我怕你跑了。」

陳默猶豫了下，在她耳邊低聲詢問：「我可以……摟著你嗎？」

陳默低聲笑笑，以此作為回應。

想到這裏。

小姑娘仍有些驚魂未定，把自己出汗的小手偷偷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眉頭微皺：『這也沒味兒啊，哪來的香汗？而且黏糊糊的很難受好不好？』

小姑娘想都沒想，就條件反和_圖_書射般的拒絕了，她也不恰零食了，就抓著陳默的手，小聲說道：「太快了，我還沒做好準備，而且這種事情……至少也要等到戀愛之後吧。」

這也是『路路』反覆提醒她的：

「呃……」

『變態！變態！變態！』

……

「不……不行。」

小姑娘正要問陳默要不要吃點零食呢，結果一扭頭，就看到這傢伙居然睡著了。

小姑娘頓時也沒心思看電影了，看著陳默熟睡的樣子，她想到了很多。

吳予搖搖頭，輕聲說道。

小姑娘覺得，用這兩個字形容陳默簡直太貼切不過了。

陳默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想到這裏。

身旁。

她從小桌上拿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的把手上的汗漬全部擦乾淨，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就抱著爆米花桶，躺在沙發靠背上，一邊看電影，一邊吃了起來。

「如果你堅決拒絕他接吻的話，那他會在時機恰當的時候問你能不能摟著你，如果你同意了，那他下一步還是想摸……」

陳默現在的情況就是。

人就是這樣，當開始犯困、準備小眯一會兒的時候，精神稍一放鬆，通常都會以當場睡著作為結果。

陳默扭頭衝著她露出笑臉，然後繼續低頭看手機，同時說道：「我訂了一家西餐廳，等會兒咱們看完電影之後，去吃個晚餐吧？咱們認識這麼久，還沒在外面單獨吃過晚餐呢。」

小姑娘用騰出來的另一隻手，不動聲色的把裙子捋直。

陳默這才發現，只好聳聳肩，然後肩並肩一起走齣電影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奶茶的緣故，她現在只感覺渾身都有點燥熱。

吳予搖頭，她和-圖-書手裡還拿著沒吃完的零食，根本騰不出手的。

過了幾分鐘，忽然發覺到有些奇怪，陳默什麼時候這麼安靜了？

「那好吧。」

陳默和吳予走在最後。

兩人就坐在雙人沙發上，一邊看著大熒幕，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路上買的小零食和奶茶。

「偶爾一次沒關係的。」

小姑娘輕輕把手裡的爆米花桶放回桌子上，避免製造噪音把對方吵醒，想了想，又朝著陳默挪了挪座位，用自己的身體在他右側擋著，避免他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滑倒驚醒。

「而且男人是一種非常喜歡得寸進尺的生物，當你允許他牽手的時候，他就想抱你，當你允許他擁抱你的時候，他就想跟你接吻，當你允許他接吻的時候，他就想摸……」

她抬頭看向旁邊的陳默，小聲說道。

電影很快開始，兩人都看的還算入神，直到大熒幕上開始播放男女主擁抱、親吻、滾床單的畫面……

「只要你喜歡就好。」

「不管他平時做了多少感動你的事兒，你千萬要記住了，在關係沒有進入下一步之前，絕對不能再跟他有進一步的親密舉動，不然的話，他就會覺得你很隨便，也就不會再珍惜你了……」

「不好意思啊，說好陪你看電影的，結果我全程都在睡覺。」

陳默扭頭看向旁邊的小姑娘。

雖然摟腰的請求被拒絕了，但把玩一下那隻白皙絲滑的小手還是可以的。

她覺得挺奇怪的，每次私下裡相處的時候，陳默不論在做什麼，總能騰出一隻手跟她玩，就好像在玩什麼特別好玩的玩具一樣。

「我就跟你開個玩笑嘛，瞧你嚇得。」

「正常，今天是周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