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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不能。

路路開口說道：「兩個固定位限制了團隊的靈活性，那就必須有補償才對，否則，『強者對抗』的意圖就不存在了；而如果增加固定位的權重，那麼，大家就不得不把團隊里的最強者送上固定位，除非他們想輸的很慘。」

陳默摸著吳予的小手，懶洋洋的說道：「我還以為李萬赫有個漂亮妹妹，叫什麼知恩啊之類的，看我長得帥，想要招贅婿呢……嚇我一跳，我此生只愛小予一個人，絕不會答應他的。」

……

當然，李辛的實力也不差，小組積分賽最終賽的時候，擊敗了楓葉隊長，成為夏國圍棋隊的又一位可以與九段棋手掰手腕的強力隊員。

小姑娘臉皮薄，惱怒之下，氣的攥著小拳頭錘他。

這種手段雖然有點不要臉，但可行性卻很高。

路路綳不住了，連忙開口打斷他的廢話：「別說這些屁話了，李萬赫馬上就要走過來了，我提醒你啊，他聽得懂夏國語，你可別在他面前瞎扯這些，不然很尷尬的。」

而就在這時——

如果自己這邊規規矩矩的把最強的兩位送上固定席位，結果被對面鑽了空子，那……

「為什麼？」

「我出發之前跟老師閑聊過，他說，李萬赫很有可能會對你感興趣。」

「我不服，我也要提修改建議，【世界圍棋組織】總不能為了那幾個十強戰隊，不管我們這些弱隊的死活吧？」

這讓很多支持拆分的人都有點懵逼，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冒昧的問一句，陳先生與我對弈時，準備用哪種棋呢？」

陳默一怔：「開什麼玩笑？我從來沒見過他的。」

李萬赫真誠道謝，頓了頓，又說：「無緣與吳先生對弈，是我一直以來的遺憾，陳先生如今應當是夏國圍棋界的第一人了，我很期待與陳先生的對弈。」

因為男子賽的冠軍、亞軍已經被徹底封死了，只要李萬赫、鈴木沙樹兩位棋聖在役一天，就無人能從他們手中奪下冠軍、亞軍的位置。

對此，陳默並不意外。

「因為你是夏國棋手，夏國是圍棋的起源之國，圍棋的發源地，還誕生了吳先生那樣驚才絕艷的棋手……」

選手們都私底下議論起來。

李萬赫回過神，張了張嘴，用磕磕絆絆的夏國語說話。

「還能是哪個煞筆圍棋隊？肯定是十強之一啊，大概率是宇宙圍棋隊或者櫻花圍棋隊，人家可是棋聖團隊啊，誰能打贏棋聖？」

「呃……」

陳默：？？？

路路則是皺眉，疑惑問道：「你剛剛說什麼知恩？是誰的名字嗎？」

「我都很喜歡。」

【世界圍棋協會】也考慮到了這些原因，因此，他們將這些安排在了下一屆世界賽。

這就跟打遊戲一樣。

首席、次席這兩個固定位置，他想都沒想就定下了自己跟路路。

……

新規則的補充一出，直接讓很多想鑽空子的戰隊傻了眼。

8月28日。

本屆世界賽並不增添雙人賽、也不給女子賽增添名額，僅僅只是把『全性別組』更名為『團隊賽』，與女子賽解綁而已。

孫赫正要開口，忽然——

……

他可能是覺得，這樣比較有誠意吧。

女子賽的獨立，是為了能讓全世界的女棋手有一個更好的發展機會。

但雙人賽就真的不行了。

棋聖？

「我也覺得挺好的。」

「那該增加多少權重呢？」

陳默開口了：「只要增加首席位和次席位的權重，那麼，所有的團隊就不得不把最強的棋手放在這兩個固定位上。」

宇宙圍棋隊、櫻花圍棋隊是這裏明面上最強大的兩支戰隊，整體實力強到讓陳默都深感壓力。

不論是出於商業考慮，還是出於成立的初衷，他hｔtｐs://ｍ•hｅtｕｂooｋ•cｏｍ.com們都不希望職業圍棋這項腦力競技運動變得曲高和寡，這是極其不利於行業發展的。

「我……」

「哦，是我想象中的一個人。」

特斯堡圍棋隊、洛蒙圍棋隊，也是上屆十強的戰隊，上屆排名第五第六，實力嘛……也蠻強的，不容小覷。

宇宙圍棋隊那邊，忽然有人站了起來，眾人看去，就瞧見李萬赫竟然起身朝著夏國圍棋隊的方向走去。

李萬赫鬆了口氣，然後趕忙說道：「我看過你在國內的一盤網棋，又看了你在小組積分賽上的幾盤棋，這似乎是兩種風格、兩種邏輯的棋，你是怎麼做到的？」

「嗯……」

「隊長覺得可以，那我也贊同好了。」

陳默一怔，抬頭看向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李萬赫，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份才藝。

隨後，李辛、馬曉宇、孔飛、欒雲、吳予都表示同意。

路路眉頭微皺，想了想，抬頭看向陳默：「趁著還有時間，我想以夏國圍棋隊的身份，向【世界圍棋組織】提出修改建議，幫助他們完善比賽規則。」

「很簡單啊，我之前下網棋時的那種棋，已經到頂峰了，進無可進，於是我就換了一種思路，重新練棋……」

陳默問道：「根據【世界圍棋協會】的安排，我大致可以明白，他們給團隊賽增加固定席位的原因，是想要增加比賽的對抗性，避免發生強手總是被弱手『兌子』的情況，可……如果有戰隊任命弱手為隊長，把兩個固定席位用來『兌子』，那豈不是更好能鑽規則的空子？」

「好了，這件事交給路路和大夢夢，剩下的人就先散會吧。」

好在——

【世界圍棋組織】的效率很高，在看到了夏國圍棋隊的建議之後，立馬就意識到了新規則的漏洞，於是急忙開會討論。

一款充滿競技性，易於上手、難於精通的遊戲，玩一年都不會膩，可要是開了掛，場場比賽都是秒天秒地秒空氣……那最多玩半個小時，就會覺得索然無味。

陳默搖搖頭：「團隊賽拆分出男子賽，完全沒有意義嘛，而且，一旦拆分，那兩個賽事的等級全都得下降，四捨五入等於全廢……」

陳默看著眾多棋手的陣營，腦海中的資料與他們一一對應，眼眸微眯。

團隊賽本就是以男棋手為主導的比賽，吸引的是那些想看高手對決的觀眾。

其餘5名隊員的積分保持不變。

「兌子？？？人家就是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的出現，所以才這樣安排的啊，你在想什麼呢？真是搞笑。」

「聽得懂夏國語？」

陳默的小夥伴們也驚呆了，看向陳默的目光驚為天人。

新時代的年輕人，行動力都蠻強的，還真有人提起了拆分團隊賽的建議，但卻被【世界圍棋組織】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夏國圍棋，雖然近些年落寞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論世界排名，沒有一次跌落前十，論底蘊，至少都是世界前三……如果以夏國圍棋隊的身份提起修改建議，對方是肯定會慎重考慮的。

陳默說道。

陳默毫不猶豫的說道：「十強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能增加首席、次席權重的話，對我們其實是有好處的，畢竟我跟路路的實力都不錯……」

路路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陳默：「他很有可能是來找你的。」

「首席贏棋加3分，次席贏棋加2分，也就是說，只要這兩個人贏了，直接就能拿下5分，另外5名隊員，但凡能贏一盤棋，直接就鎖定勝局了。」

聽說你讀完高中之後就直接輟學，連大學都沒念過，就開始打工賺錢了……所以你這宇宙國語到底是從哪裡和*圖*書學來的？

吳予是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很合他的眼緣，所以，當看到對方說話結結巴巴的時候，陳默是充滿耐心的。

「很簡單？」

哪怕是他這個比較外行的人，都覺得不可能拆分。

陳默的棋非常厲害，是他見聞中最厲害的夏國棋手……之一。

陳默信口胡謅：「她是棋聖李萬赫的妹妹，相貌傾國傾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看到了我的絕世帥臉，並被我超凡脫俗的氣質和人品所折服，但又苦於沒有機會認識我，於是就拜託她的哥哥李萬赫藉著下棋的機會要我的聯繫方式……」

「我覺得吧，應該把團隊賽的首席摘出去，單獨成立一個男子賽，這樣會更合適一點，也不會太影響團隊賽……」

【世界圍棋組織】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但女子賽名額由2人改為5人，這個就……完全沒有準備啊。

如果單單隻有競技性的話，那觀眾的屬性也肯定是與圍棋有關的，也就是說，就算想成為觀眾，都有門檻……這不利於世界圍棋賽的推廣。

「我就是這樣想的。」

「這就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情了，畢竟，咱們說了也不算。」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說好的團隊賽，怎麼變成了個人秀？」

周圍小夥伴們：「……」

「我好像猜到了一點。」

路路說道。

「你的棋很厲害。」

就你長了嘴是不是？

大家想看的是不確定性的對抗賽，而不是某位頂級棋聖的降維打擊。

「男子賽……要是再冒出吳老先生那樣的棋手，連續奪冠十幾年，再忠實的觀眾也扛不住啊。」

「這個問題是很好解決的。」

「這是什麼情況？」

那麼有人要說了。

「我勒個草，這是哪個圍棋隊乾的事兒？也太狠了吧？」

吳予：「……」

陳默的聲音不大，但大家坐的很近，自然是聽到了。

李萬赫想了想，說：「我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呆很久了，很期待出現能挑戰我、甚至擊敗我的對手，鈴木沙樹不行，但我覺得你應該行的。」

孫赫一怔，隨後恍然大悟。

之前也有雙人賽的規則，但基本都是以娛樂性為主的，頭部棋手幾乎不會參与這種比賽，也沒有特意研究過……誰也沒想到，這玩意兒會突然被搬到世界賽這個級別的舞台上啊，這就讓人有點麻了。

「感興趣？」

隊長才是管理整個團隊的人。

李萬赫想了想，繼續說：「在我印象里的所有夏國棋手，似乎只有吳鎮山先生能與你比肩，我很喜歡吳先生的棋，也曾多次拜讀他講解圍棋的著作，只可惜，當我站上世界賽的舞台時，他已然退隱多年……」

陳默眉頭緊鎖：「是因為我長得太帥嗎？李萬赫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李萬赫有些懵了。

你什麼身份啊，也配在我前面說話？

陳默提醒道。

所以——

陳默微微一笑。

會鳥語也就算了，畢竟是世界通用語，但你連宇宙國語都說的這麼流利是怎麼回事？

次席位的積分由1分調整為2分，輸棋扣2分，贏棋加2分。

「楓葉戰隊和千雀戰隊也是倒霉，要是分到第八組和第九組，沒準兒今年還要被顛覆一兩個十強……可惜運氣不好。」

……

孫赫問道：「圍棋水平這種東西，那都是自己說了算的，人家要是找出兩個弱手，非說那是他們團隊里的最強者，那也沒辦法呀。」

「這樣啊。」

陳默恍然，隨即反駁道：「我怎麼往臉上貼金了？我難道不帥嗎？」

「秀個毛線，規則上寫的明明白白，如果雙方比分持平，則判定隊員積分高者獲勝……也就是說，新規則的權重還是更傾向於https://m.hetubook.com.com團隊的。」

這讓他感到無比詫異，甚至都有點懷疑，那盤詭異的網棋到底是不是陳默下出來的。

甚至，在比賽開始之前，大家就已經確定了冠軍歸屬，這樣的比賽還有期待感嗎？

李萬赫一向低調內斂，除了下棋之外，幾乎不參与職業圈的任何活動，也極少在鏡頭前表現自己，博客賬號自創建之後，就沒發過任何動態，低調的有些過分，與宇宙圍棋隊其餘成員的張揚形成強烈反差。

新規則草草初創，尚有很多不夠完善的地方，希望大家在發現問題后，能夠積極的向我們提出建議，我們會酌情採納，謝謝。」

以往的夏國圍棋隊，他們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但今年不同，今年的夏國圍棋隊，實力強到離譜，不但新隊長表現很出色，兩名隊員先後擊敗了三位九段棋手，單單這麼三個人，就讓人不敢小看了。

「根據某某圍棋隊的提議，我們發現了新規則的漏洞，於是經開會討論后，為防止個別圍棋隊利用『團隊賽』的固定位置鑽規則漏洞，我們決定針對『團隊賽』的首席、次席的權重做出調整：

李萬赫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近些年，夏國圍棋有些落寞了，但我始終相信，有著千年圍棋文化傳承、人才濟濟的夏國，未來註定還會回到世界圍棋之巔。」

而這，也是【世界圍棋組織】一直想做的事情。

趙曉明好奇的說：「如果增加的太少，那就喪失了意義，可要是增加的太多，那團隊賽的價值也就不存在了。」

「是啊是啊，首席的分數也太離譜了，這讓我們怎麼『兌子』啊？這不是斷了我們這些弱隊的活路嘛！」

「這是哪個煞筆圍棋隊提的建議啊？首席佔3分，次席佔2分，那咱們弱隊跟那些強隊的差距就越來越大了，更別提還把9人的團隊縮減成7人……」

夏國圍棋隊的到來，讓很多圍棋隊的成員們都紛紛側目，有些是好奇，有些是警惕。

「你想什麼呢？」

孫赫愣了下，扭頭看向身旁積極獻殷勤的趙曉明，內心無語至極。

「找我？」

這一點，拿孔飛和吳予來形容就很合適，前者是老牌八段棋手，後者是新生代六段棋手，可兩人下棋的時候，孔飛卻被吳予輕鬆打敗。

李萬赫用有些生疏的夏國語跟陳默打招呼，並向他伸出手。

「他怎麼過來了？」

路路攤了攤手：「我準備把這個建議上報給我們夏國在【世界圍棋組織】里的高層領導，由對方代我們在會議上提出完善建議，你們覺得怎麼樣？」

他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種答案。

「還是有點帥的。」

在這種事情上，她選擇支持自家男朋友。

李萬赫忽然問。

畢竟——

他是個很直白的人，都不怎麼鋪墊的，直接就問出了自己感到很疑惑的問題。

「也就是說，本屆世界賽只有團隊賽和女子賽，兩冠一獎？」

一個小時后——

「離譜離譜，實在是太離譜了。」

我這麼厲害的棋手都還沒開口呢，你有什麼資格開口？

如果不是李萬赫的語氣和表情都很真誠，他肯定會覺得，對方這是在陰陽怪氣。

「好的，謝謝理解。」

「我認為可以。」

現在見到了真人，於是在遲疑許久后，決定過來主動問一問，結果就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世界賽——團隊賽繼續召開！

但跟不太熟悉的李辛相比，陳默還是更傾向於把次席的位置交給路路，在過去一個多月的指導過程中，他對路路的風格、實力都非常熟悉，可以更好的幫助她制定戰術。

「增加權重？」

因為她要以夏國圍棋隊的名義提出建議，所以，需要得到大家的同ｗｗw•ｈｅtubook.coｍ•ｃｏm意才可以，畢竟她只是圍棋隊的一名成員，沒有權利替圍棋隊做決定。

而如果拆分的話，那麼，觀眾就都跑去看男子賽了，誰還會去看一個連九段棋手都沒有的團隊賽？

段位並不能代表一切，也不能唯段位論。

路路：「……」

陳默在看到很多棋手和觀眾在『世界圍棋論壇』討論這個事兒的時候，略微一琢磨，就知道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兒。

小夥伴們表示恍然大悟。

夏國語之複雜，如果沒有經過系統化的學習，是斷然不可能聽得懂的，這傢伙……可能對夏國文化比較感興趣，但願，他不會像某些宇宙國人一樣，認為夏國文化起源於宇宙國……那可太搞笑了。

但李萬赫就算了吧，陳默聽著他磕磕絆絆的夏國語，屬實是有些捉急了。

他這個隊長，是團隊賽新規則里明確規定必須要擔任首席的，而在他之下，團隊里最強的就是路路了。

一道爽朗的聲音忽然響起。

「謝謝你。」

尤其是，團隊賽的規則更改，首席和次席的積分佔比增加，這讓很多自認實力不夠強的戰隊，都開始警惕夏國圍棋隊，覺得這支戰隊充滿了威脅。

當然，也不是完全不行，把女子賽的時間稍稍延後，然後打電話從國內喊幾個女棋手過來唄。

「還有啊，我剛剛也沒想什麼呀。」

「話是這麼說，可首席的分數還是太離譜了，3分是什麼概念啊，在雙方實力差距不大的情況下，直接就能定輸贏了。」

答案是，毫無價值。

話說……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比賽開始前去接觸其他戰隊，這很奇怪，不符合他的性格特徵，而這更讓眾人好奇，他去找夏國圍棋隊到底想要做什麼。

成功見到了本屆十強中的其餘九支戰隊。

她的老師——曾經的世界第一棋手，冠中之冠，圍棋大宗師，吳鎮山。

算了，反正也不是啥重要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兩位隊長的交談，以及……李萬赫來到這邊的目的。

團隊賽由9人改為7人，特設固定首席位和次席位……這個很好辦，把團隊里拖後腿的兩位女棋手摘出去，然後把最厲害的兩位棋手列為首席和次席，這不就完事兒了嘛！

孫赫想答應來著，但想了想，還是將目光看向陳默：「隊長，你認為我們要不要向【世界圍棋組織】提出完善建議呢？」

「【世界圍棋組織】還是太倉促了，只顧著解決極有可能會引發的性別歧視問題，卻忽略了遊戲規則的合理性與嚴謹性……」

「怎麼可能拆分啊？」

女子賽的獨立、擴張，以及雙人賽的成立，甚至包括團隊賽新增的兩個固定席位，這些都是為了世界圍棋賽的發展，那麼……團隊賽拆分出男子賽的價值呢？

當李萬赫快走到跟前的時候，陳默和小夥伴們也起身迎接。

眾人都有些疑惑。

而雙人賽的競技要求沒那麼高，更容易做出娛樂性的內容，可以幫助世界賽嘗試著破圈，讓更多人開始關注圍棋、喜歡圍棋。

你堂堂的世界第一棋聖，宇宙國最強棋手，用一副崇拜的語氣吹捧夏國，你的隊友、你的國家知道這個事兒嗎？

那只是個頭銜而已，並不影響李萬赫謹慎的對待每一場比賽。

陳默用流利的宇宙國語，隨意的敷衍道。

「你直接說宇宙國語就好了，我聽得懂。」

「來自夏國的隊長，你好，我是李萬赫。」

（如果比賽雙方積分持平，則隊員積分高者獲勝）

陳默並未回答，只是反問：「李棋聖喜歡哪一種棋呢？」

這讓陳默對他產生了幾分好感，於是也很客氣的用宇宙國語向他打招呼：「你好，大名鼎鼎的李棋聖，我在國內常常和-圖-書聽說你的事迹。」

陳默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帶著外掛來到這裏，那宇宙國的棋聖李萬赫，二十齣頭就登頂棋聖的人物，絕對會成為下一個吳鎮山，給全世界的頂尖棋手們帶來長達十幾年的絕望。

「我也很期待與當代第一棋聖的對弈。」

雙人賽的成立，是為了給世界賽帶來更多的噱頭和娛樂性，這樣可以擁有更多的熱度和關注度，同時也能吸引一些可能會感興趣的路人。

孫赫悶悶的說道。

對方這結結巴巴的樣子，讓他聯想到了最開始剛認識吳予的時候。

首席位的積分由1分調整為3分，輸棋扣3分，贏棋加3分。

「男子賽，女子賽，團隊賽，雙人賽……確實確實，這樣還是很合理的。」

陳默安靜的聽完他的話，然後笑著說：「我與吳先生相識，等回國之後，我會把這番話轉達給吳先生，相信他在知道以後，也會感到很高興的。」

……

李萬赫一愣，萬萬沒想到陳默居然會一口流利的宇宙國語，這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小夥伴們一愣。

「該怎麼完善呢？」

陳默眉頭微皺，扭頭看向坐在身邊的幾位同伴，低聲詢問：「你們誰跟他有聯繫嗎？」

洋甘菊圍棋隊、鬱金香圍棋隊、麗花圍棋隊，這三支戰隊則是上屆的第七第八第九，實力嘛……也還行吧，跟楓葉戰隊、千雀戰隊大抵在一個層次上。

他陷入沉思。

男子賽的獨立運作，難道就不能把那些想看高手對決的觀眾吸引過來嗎？

小夥伴們都搖搖頭，表示自己壓根就不認識李萬赫，更不知道他來幹嘛。

段位低的棋手，棋力未必就弱，段位高的棋手，也未必就特別厲害。

沒辦法，人不能說違背良心的話，帥就是帥！

跟女子賽不同，這個不是你給國內打電話喊幾個棋手過來就能解決的問題，雙人賽是沒辦法湊人數的，對兩名棋手的默契要求極為苛刻，必須長時間的反覆鍛煉、磨合，才有可能練出一手能擺上檯面的雙人棋。

陳默抬頭，看著不遠處傲氣凌人的宇宙圍棋隊的選手們，再看看眼前這個一臉真誠的宇宙圍棋隊隊長……

想到這裏，他有點惡寒。

陳默帶著參賽隊員們、以及四位吃瓜群眾去了比賽現場。

路路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說的明明是你的圍棋水平，這跟你長得帥不帥有什麼關係？能別整天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嗎？」

【世界圍棋協會】的高層名單里，還有不少人是來自夏國的呢，不可能不給面子。

陳默心想。

他本以為自己會在小組積分賽上見到對方那種神乎其神的棋，但沒想到，陳默直接換了一種棋。

世界賽半途修改比賽規則，這事兒讓所有的參賽團隊都猝不及防。

「停停停！」

路路的棋力進步速度非常驚人，而在他的戰術小冊子幫助下，更是連續兩次在正式比賽中擊敗了九段棋手。

言歸正傳——

【世界圍棋組織】向所有參賽棋手發布了補充規則，內容如下：

「你的棋……網棋……還有比賽……」

「有道理。」

李萬赫研究他的棋，就像他也在研究李萬赫的棋一樣，大家既然是競爭對手，那肯定要在賽前做足準備。

雖然李萬赫並非夏國棋手，但這並不影響他對吳鎮山的尊敬，也不影響吳鎮山對他的讚譽。

身旁的吳予小聲說道。

「宇宙圍棋隊、櫻花圍棋隊、羅格圍棋隊、亞斯圍棋隊、洛蒙圍棋隊、麗花圍棋隊、鬱金香圍棋隊、洋甘菊圍棋隊、特斯堡圍棋隊……」

陳默疑惑：「就因為我那盤網棋？還是因為我會兩種棋？」

羅格圍棋隊、亞斯圍棋隊則是取代了上屆第三第四的兩支戰隊，整體實力同樣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