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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磁場癲佬

作者:生命汲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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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戰錘癲佬混沌 第一百八十章 黑暗之王

第六卷 戰錘癲佬混沌

第一百八十章 黑暗之王

或許失敗早就已經註定了,那個時候的帝皇……也不過是一個朝著註定失敗的結果狂奔的獨夫罷了。
原體們逐一在台上亮相。終於,萬眾期待的人類之主,登上了這世界的焦點。
那金光四射的禁軍,拉,戴里克先都在哀求著帝皇的幫助,可帝皇一言不發……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禁軍萬夫長是不會如此做的。
於是,它被破碎了,一個可能發生的時間線就這樣被湮滅,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景象。
「我主,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而對荷魯斯的信仰在大遠征的後期其實與帝皇也已經相差無幾了。
並不是只有帝皇才能夠成為黑暗之王,事實上在那場復讎之魂上的最終之戰時,荷魯斯如果獲得了勝利,他也能成為黑暗之王。
可當他掀起大遠征,走上了檯面,征服了銀河,成為了無數人類崇拜的偶像的時候,他便不能再死了。
荷魯斯也是如此,他這次即便是被宿敵刃刺穿了身體,也沒有被阿巴頓送去盤蛇神廟。
命運是擁有無數種可能的,但是對於把弄命運絲線的存在來說卻能將它導向一個固定的結果——
答案是——可以。
「好久不見了,父親……」
那麼如果,他沒有宣布離開前線,沒有宣布脫離大遠征的前方,最終的結果會是如何了?
帝皇再一次爬上了鎮壓裂隙的王座,只不過這一次他換成要去鎮壓不穩定的恐懼之眼,而坐上了從白疤那裡弄來的黑色琉璃原型機。
如果你選定了旅途的終點,但你唯一能看見的只有目的地時候。你可能看不見水底吃人的怪獸,也看不見喜怒無常的海風。
慶典人群的歡呼彷彿撕開了天空,沒有任何一個士兵會不為帝皇在他們身邊而感到開心,即便是荷魯斯,他的臉也被那喜悅所充斥。
敵人任意超越帝國的後衛部隊,深深釘入撤離的縱隊中。
它會把你拋出船隻,還是乾脆將船扯個粉碎,揚長而去?水下或許還有暗礁,在它們磨碎你的船殼之前,你是絕對沒法發現它們的。
帝皇厭惡這一切,他寧可接受那繁複混亂的命運,也不想經受一個被導向必然結果的世界。
大叛亂仍然爆發,但他卻是從泰拉反向爆發的。
而現在,此時此刻,在帝皇存在與此刻的時候,仍有一個黑暗之王,得到了「誕生」。
他將網道的重要和必須性|交付給了他們,讓他們去鑄造人類的未來。
他們和*圖*書一個接一個地向台上走去,向齊整的方陣致意,忍受著,承受著,享受著。
以人類之主現在的視界去看待,自己當時還真的是過於理想,也過於愚蠢了——
帝皇這麼想,於是他也這麼做了——
擁有它的那支帝國軍隊將其視為神聖的遺物,白色羽毛的圖案將會永遠綉在戰旗上,作為他們榮譽的象徵。
安格隆,高舉著武器,士兵們山呼海嘯,頌揚著他的偉力。他彷彿又成為了當年,努凱里亞的競技場上,為歡呼和吶喊所鼓舞的角鬥士安格尼烏斯,無敵的紅沙之王。
偏執的以為有了網道人類就有了未來,但就算現在沒有馬格努斯的一通電話,後來呢?
如此脆弱的山寨品可比不上古聖創造出來的正牌貨色……更何況他這個網道,還得靠著接入古聖那複雜的網道體系才能正常流通。
它們巨大的腳印甚至構成了這片平原上新的地貌。
「出來吧,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被詛咒者是不完成的黑暗之王,最終也將帝皇帶向了一個四神都沒有想到的結果。
萬物皆亡的結果,是任何一個混沌邪神都不樂意見到的。
他俯瞰著那平靜的海面,他在剛才經歷了另一條世界線的可能性……但是這不過是讓帝皇的意志更加堅定罷了。
襲擊從不止步于隊伍的後方。哪怕是一條毛細管,都埋伏著叛軍和他們的惡魔援兵。
同理,荷魯斯曾經也滿足了這個條件。他是戰帥,是牧狼神,在大遠征所有參与者的眼裡,他是僅次於帝皇的偉大存在,是整個帝國第二偉大的人物……
事實上,那場計劃里四神算計的十分狠毒。如若荷魯斯殺死帝皇,他們會得到一個脆弱發瘋的黑暗之王……如若帝皇勝利,他也會虛弱的被迫加入他們的行列之中。
成為黑暗之王的條件中最重要的前置便是你的存在必須與人類休戚相關——
他其實並沒有將他們看做兒子不是嗎?
是否已經通過了這看不清楚狀況的網道,切入了一個他們根本沒有去過的地方。
他太過渴望在諸神的永恆之戰結束之前為人類創造出一個可以擺脫邪神影響的東西。
和到來時一樣,沒有任何的標誌,讓其他的那些帝國軍隊知道自己是否已經離開。
不過這山寨功夫顯然做的不怎麼好,他創造的網道並沒有古聖創造的那麼堅固——你看,馬格努斯被將之奇加持的一通電www.hetubook.com.com話,就給他的牆鑿開了。
基里曼替代了荷魯斯成為了混沌的主力腐化者,在他回歸泰拉的途中遭遇了與荷魯斯相似的境遇——而這一次,為了救下他的母親尤頓女士,他被混沌所污染。
帝皇親自帶領的遠征最終隨著他啟動兩台黑石要塞強制縫合了恐懼之眼而達到高朝……
看不見他們近乎虔誠的信仰如何在天使的眼睛里不安地閃爍。
現在,人們終於看清,敵軍的龐大如同泰拉的汪洋……而他們,不過是海濤中漂泊的一片枯葉。
近乎無窮的敵人重擊著萬夫團和寂靜修女。
攻守之勢在瞬間逆轉,原本的大叛亂呈現了一個反方向的趨勢……而這最後的最後,一切便成為了帝皇與被四神加持的基里曼在馬庫拉格之耀號上的絕死之戰。
一眨眼,烏蘭諾的勝利慶典無影無蹤。兩個心跳間,帝皇站在了一片岩石海岸上,冰冷的鹹水漫過腳踝。
雖百手而不能明指,雖百目亦不能盡視。火星機械教平整了整片大陸,移山填海,重塑了星球表面,只為了籌備這場大遠征中最宏大的盛典。
在他面前所呈現出的,是一個他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地方。
但荷魯斯,這個他最看重的兒子,毋庸置疑,是他的離開最終促成了荷魯斯的墮落。
在烏蘭諾的典禮之上,他宣布自己不在回歸泰拉,他將整個帝國交給了基里曼、聖吉列斯、萊昂以及馬卡多。
帝皇在面對自己的禁軍的時候是在鄙夷自己的兒子們,包括荷魯斯和聖吉列斯,看著他們,帝皇認為這些被崇拜為神的東西是他所厭惡的。
但就連奸奇也沒想到,帝皇與色孽的察覺居然有如此之大——同樣是種族集中奉獻的神祇,一個十分開心的吞噬了所有生命,而另一個,則自願成為所有人類的柴薪。
影月蒼狼軍團是這次遊行的排頭兵,盔甲上漆著高貴的珍珠白,而不是他們墮落為荷魯斯之子軍團后,渾身糊著的鏽蝕綠色。
這故事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因到後來的發展似乎沒有多大的區別。
因為帝皇在身邊的關係,洛嘉沒有被艾瑞巴斯和科爾法倫兩個人渣忽悠過去,即便仍然迷茫,卻還是跟在了帝皇的身邊。
但是那之後,結果是怎樣了?
這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那時候的他太過渴望與讓人類擺脫亞空間航行的局限性……
不顧那擴散的裂隙和進一步衝擊萬夫團https://m•hetubook.com.com的惡魔,而是面無表情的等待著什麼。
他是個絕妙的煽動家,收穫了一陣陣崇敬的呼喊。
他坐視他們被惡魔吞沒,直至那死亡的幻象散去,帝皇才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啊,聽,多麼熟悉的聲音。成群戰爭機械的虎嘯龍吟。戰士們帶著他們的赤誠和驕傲,向天空呼喊著他們的勝利。
而最終,被攪動起來的亞空間註定失衡傾覆……而諸神也將在宇宙的重塑之中迎來一個重開的結果。
戰帥荷魯斯,對帝皇輕笑著說道。
帝皇有些吃力的爬上了崖頂,而為他所呈現出來的,是一副並沒有怎樣改變過的光景。
可緊接著泰拉的爆炸和腳底下撕開的又一個新的恐懼之眼讓一切再度急轉直下。
但他卻沒有預料到最終的結果,因為過分的自以為是——安格隆說的沒錯,帝皇是個神經病,一個精神分裂的傲慢混蛋,一個最終因為那傲慢和自以為是全盤皆輸的玩笑!
帝皇轉頭凝視著,他看著自己的孩子們,他清楚的知道其中半數必將背叛自己——
撤退的軍隊周圍,靈族的塔樓越發虛無縹緲,最終被霧氣所吞噬。但這些高塔並不能作為標識,告訴人們,自己是否還身處奇迹之城中。
信仰是鏈接信念的一種方式,更是讓靈魂在至上天的層面與其他的東西相互鏈接的最簡單的方式。
但如若這樣,又是否會誕生另一個黑暗之王了?
原體,善戰的猛將,每一位都是皇帝基因技術的傑作,沐浴著,或是忍受著高台之下士卒們有組織的陣陣歡呼。
緊隨其後的,是無數來自各個軍團的士兵方陣。並非所有人都擁有來自原體的饋贈,但在沙漠的陣陣熱浪中,他們依然飽含驕傲,屹立在獵獵鼓動的戰旗之下。
帝皇在一次的回到了那懸崖之上。
一個戰鬥群的龐大引擎,就像一場恐怖的風暴,足以將整座城市連根拔起。
他記得自己親口對他的禁軍護衛拉說過——這些自命為他兒子的生物,是被他賜予名為榮譽的飼料的東西……
此時的他多情、不忿,帶著些不情願。他收穫的呼聲是最為響亮的,而台下聚集的成千上萬男男女女太過遙遠……
而他,繼續帶著大遠征的部隊,帶著荷魯斯,一起遠征。
而這裏,它們的數量得乘上三,再乘上三個三。這些火星的巨獸在軍陣旁大步走過,腳踝處密集了數百萬士兵。
帝皇這次終於是動容了,因https://m.hetubook•com.com為他知道,眼前的東西並非是虛幻——
風又會將你送向哪?東?西?南?北?
漫漫灰土中,現出了一個輪廓。
但,試問擁有網道的靈族可曾擺脫了邪神的影響了?
他已從虛無的黑暗之王,升格成為了純粹的毀滅之王!
這裡是「現在」。而崖頂之上的,是「未來」……
帝皇絲毫不為之而感到動搖,而這或許就觸怒了創造著世界線的人。
帝皇斬落刀鋒,一道烈焰的月牙飛出,將沿途的無生者化作塵埃。無風的空氣中餘燼四濺。
無疑,哪怕是極端如恐虐也不樂意這樣的結果。
成為黑暗之王的條件到底是什麼?
遠遠地聽去,泰坦的腳步聲就像罕見的、有節奏的陣陣滾雷。
他要回歸皇宮去完成對人類來說更加重要的偉大事業——塑造網道。
曾經的帝皇沒有資格升格為黑暗之王,作為永生者的他在人類歷史上並非沒有經歷過死亡,但他仍是他自己。
潔白的盔甲,蒼狼的毛皮,熱忱而純粹的面孔,舉起自己的動力爪,彷彿再向帝皇打著招呼。
原體們心性迥異,面貌不同。他們相距甚遠,登上了宏偉的觀禮台。
聖吉列斯也是,在那是否拯救他那深受血渴和黑怒折磨的子嗣的抉擇中他倒向了另一邊,被迫成為了混沌的傀儡。而萊昂,他在卡利班最終被那裡的一切腐化墮落。
終於,輪到了聖吉列斯。帝皇那生著雄鷹之翼的子嗣,新生帝國活著的象徵。
禁軍萬夫團與寂靜修女幾乎流幹了他們的血,卻還是拯救不了這裏。
因為帝皇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馬基雅維利主義者,一個視萬事萬物為愚者與工具,而必須由自己親自去拯救的人。
他預料到了大叛亂,預料到了人類那必然會發生的內部動亂與分裂……
他們所處的高度甚至能俯瞰元首型和好戰者型泰坦,更不用說其他戰爭機器了。
人類之主一言不發,他直接從自己坐鎮的王座上起身。
當帝皇順著混沌諸神為他準備的最後一道陷阱而踏入的時候,他便明白了一切。
所以帝皇不會死去,哪怕四神可以做到他們也在儘力拖延這個結果。
有的忠誠變成了背叛,而有的背叛則變成了忠誠。
儘管如此,當人們呼喚他,懇求他時,他還是拔出長劍,向平原上列隊的人們致敬。
而這些東西實際上與人類在蒙昧時代崇拜的所謂諸神沒有什麼差別。
洛嘉·奧瑞利安,皇帝的傳令官,張開雙臂和_圖_書……鼓動著台下數百萬忠誠的靈魂發出越來越高的聲浪。
廣闊的隧道里,惡魔在雲霧中飛行。有什麼在引誘著它的感官,摩擦它的顱骨。
就算曆經千辛萬苦上了岸,歡迎你的可能只有岸邊居民黑洞洞的槍口。
帝皇早已明白了一個道理,就像他萬年前對拉所說的一樣的道理。
原本的黑暗之王象徵著虛無,他會在吞噬所有人類的靈魂之後升格為亞空間中填滿虛無概念的第五神。但是被詛咒者在這萬年對混沌的憎恨之中,過分強化了這個概念。
通向帝國地宮的每一條隧道和枝幹,無不填滿了叛軍、戰械和亞空間生物。
命運似乎並未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單調的鹽沼翻騰著一片色彩的海洋:紋章,旗幟,士兵,坦克,泰坦。
一個飽嘗了暴力和殺戮的存在。啊,死寂的靈族都市,它一定就藏在那裡。
泰拉完蛋了,但是卡迪亞卻變成了新的泰拉。
目睹他展開雙翼,令士兵們的喉嚨因歡呼而嘶啞。一根羽毛脫落,在風中緩緩地飄蕩。
帝皇當然認識這裏,這是他一手創造的網道,這是他幹了山寨那些古聖的技術,打算為人類爭取一個光明未來的開端。
屹立在他面前的是一座數百米高的懸崖——表面十分的的陡峭,鬆動開裂的岩石不斷從懸崖上脫落,墜入不遠的水裡,拍打出點點白花。
一分分,一秒秒,對於在這戰鬥的男男女女來說,流逝的時間早已因不可靠的計時而失去了意義。
當這樣的人類之主完成升格,他無疑會變成一個不計代價與混沌拼到底的東西。
所以混沌諸神並不擔心荷魯斯升格的黑暗之王,因為撐死了他不過就是第二個色孽。把泰拉炸成第二個恐懼之眼,然後復刻靈族大隕落的故事罷了。
這熟悉的一切令帝皇沉默,也令帝皇的思緒涌動。這是變化的開始,從這一刻他宣布脫離了大遠征……
一條隧道,又一條隧道,且戰且退,無休無止。
坐擁古聖那偉大奇迹造物的靈族尚且如此,人類那脆弱的網道,又真的能帶來一個理性而美好的時代嗎?
說到底,升格的黑暗之王其實只能殺死信仰和與他相關的人——就像色孽的升格並沒有帶走那些潔身自好,沒有用實際行為向她獻祭的方舟靈族一樣。
只有躲在戰車和泰坦的殘骸之後,守軍才能獲得一絲喘息之機。這場戰爭終於撕下了它全部的偽裝,至少在城裡,他們還能假裝這是一次勢均力敵的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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